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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丘走过来不怀好意笑道:“你们俩这辈分怎么论的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帅五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去你的;滚一边去;有你什么事儿”
沈阳一揽尚楠;哈哈笑道:“小楠;你这头号姨夫的称号要被某人抢走了;这回轮到你五哥着急了。”
李虎丘来到尚楠面前;“够悬的;还好大家都没事;全亏有你。”
何洛思道:“都是自家人;说这屁话多没劲;再说;咱们现在可还没脱险呢;这附近海域被称为龙三角的南溟死地;成名几十年了;到处是凸起的小岛暗礁;木棉花号先被炮击再在这里中招;眼看就要沉没啦;没有船咱们怎么回陆地”
李虎丘点头道:“嗯;的确是个难题;不过咱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海底下那群朋友正吃的不亦乐乎;我饿的连脑细胞都跟着瘦了。”
船舱里;妮娜烹饪了一条冻在冰箱里十几公斤重的大鸦片鱼;全身抹油涂酱后烘烤好的;香气四溢;李虎丘和尚楠两人就解决掉一大半。七个人都吃的饱饱的;李虎丘说得去跟新交的朋友告个别。小妮娜艳羡的问他:“那猩爱的虎鲸真的能让我们骑吗”李虎丘笑道:“你要看一眼它们的吃相保管你再也不会有这个念头。”
这会儿陈李李的精神恢复了不少;不知为什么;她对那海怪的气味极其敏感;只吸入了几口海怪喷出的腥气便晕倒了。现在她吃了几块鱼肉;身上便又有了暖意。说道:“你这家伙到哪都能交朋友;知道吗当你骑着鲸鱼从海中跃出的瞬间我的心差点没蹦出来。”李虎丘挠头道:“多谢鼓励;我还有很多不足;戒骄戒躁争取日后有更佳表现。”
沈阳道:“夸你胖就喘上了;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在海里看清楚那是个什么怪物没有”
李虎丘摇头道:“当时水下全是那东西的黑血;我也就看见它的大脑袋倒跟小楠哥前几天钓到一条大鳗鱼有点相似;不过没道理鳗鱼能长这么大反正这海大了去了;有个什么未见生物也不是什么奇事。”
何洛思凑过来说道:“李虎丘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这东西更像一种叫做银月的海蛇;额头上的那个白色月纹就是它的标志;这种蛇是海里最大也是唯一的无毒蛇类;好像是蟒蛇科;据说最长的能长到四五米。”
帅五笑道:“四五米长咱们遇上的这条光脑袋都快四五米了。”
何洛思也觉得这个说法太勉强;摇头道:“你说的也对;不过如果它不是银月海蟒;那我可也不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了。”
沈阳反而觉得何洛思说的有可能是对的;插言道:“也许是这条活的太久了;所以长成这么大;要知道这里是大海;再大的生物都能养活了;蛇类的寿命普遍长;兴许这家伙就是个老蛇妖。”
陈李李二目放光道:“那尚楠和李虎丘就是捉妖的人。”
李虎丘似不经意的站起身走上船头;虎鲸们已经进食完毕;刚才还热闹浑浊的海水这会儿风平浪静。雄性领从海中鱼跃而出;不时的用尾巴轻轻拍击木棉花号;看意思竟似它也看出来木棉花号快要沉没。李虎丘冲它一摆手;也不管它能否听懂;叫道:“鲸鱼老兄;你老婆快生娃了;你们赶路要紧;哥们儿的事情你帮不上忙;最终还得靠我们自己;拜拜了;我这儿提前祝贺你荣升爸爸。”转念一想;这雄鲸贵为鲸群领;肯定已经年岁不小;多半早已有过后代了;这句荣升爸爸可能说的不妥。海中虎鲸领看来没能理解李虎丘所说;越发急迫的拍击着木棉花号船体;同时还发出了急迫的鸣叫;警告李虎丘这艘船支撑不了多久了。
天色渐晚;不知何时雾气已完全散尽;天空中月朗星稀;木棉花号船触礁;船尾中炮;两头一起灌水;这会儿整艘船吃水越来越深;发动机也被迫停了;船上开始使用备用电力。何洛思领着尚楠已经准备好唯一的救生艇;正在往上搬运重要物资;做弃船逃生的准备。李虎丘四下张望;道:“这鬼地方太奇怪;到处都是不长毛的小岛;也不知道附近能否找到大一些有淡水的岛屿。”
陈李李从船舱中走出来;表情十分奇怪的问道:“你觉察到没咱们的船在动呢;而且已经十几分钟没往下沉了。”
李虎丘道:“早发现了;全亏了咱们新交的朋友讲义气;领着他那群哥们儿在下边驮着呢。”
帅五拎着一箱子美元债券正往救生艇上放;闻言后回头问道:“它们这是要把咱们送到哪里去”
李虎丘笑道:“我哪知道呀;这群朋友急着去热带产仔儿;估计没功夫把咱们送到大陆附近;指不定这附近有什么岛屿;它们是想看咱们安全了就撤了。”
沈阳有谐疑;道:“能吗这些鲸鱼真有你说的那么聪明”
没等李虎丘回答他;何洛思抢着替他扫盲:“豚类生物的智慧本来就高;很多科研结果表明;豚类生物的智慧跟我们人类差不多;它们也会悲伤;愤怒;甚至是寂寞和感恩;它们的记忆力超级棒;几十年前的仇恨都能记得牢牢的;瑞典有个捕鲸人曾经写过一本书;是关于他跟一条鲸鱼之间相互仇恨的故事;那条鲸鱼的妻子被他捕杀了;十几年后那条鲸鱼在北冰洋上撞沉了他的捕鲸船还带走了他一条腿;从那以后这个人再也没有捕过鲸。”
沈阳叹道:“我怎么就没有这机缘交上这么可爱的动物朋友;一天到晚净跟李虎丘和帅五这样的小偷和赌鬼打交道。”
帅五叫道:“你这大骗子居然还敢嫌弃我们了;找抽是不是说我们俩不好也就罢了;凭什么把小楠这老实孩子也拐带上”
尚楠抬头看了一眼;突然有所发现;叫道:“别争了;前方有一座大岛。”话音刚落;海中忽然传来一声长鸣;木棉花号已缓缓停了下来。李虎丘站在船头大喊一声再见;又叫道:“一定要幸福呀。”目送鲸鱼群离开后再一挥手;指向不远处已能看到清晰轮廓的大岛;“哥几个;准备好当现代鲁滨逊没”
船舱里;何洛思找出海图在灯光下仔细摸索;研究了半天奇异道:“怎么可能呢根据海图上测算这里肯定就是号称南太平洋最大船冢的南溟死海;否则也不会吓退那艘军舰;可这海图上明明没有这座岛的。”
“思思;会不会是你这海图不准啊”陈李李问道。
“不可能;我这可是国家地理杂志最新出版的。”
李虎丘眨巴眨巴眼问沈阳:“你怎么看”
沈阳正在抠耳朵;歪头道:“有两个可能;从来没有活人发现过这座岛;又或者从来没有一个活人发现这座岛之后离开过。”
明日没有物理治疗;有时间多写点;争取写个两章凑一万字。
第二三o章遗世绝境,荒岛魔音
尽管七个人都很年轻;且各有不凡之处。但当前的境况却着实太不容人乐观;沈阳的话更加剧了这种不乐观。失去鲸鱼群的帮助;木棉花号终于彻底搁浅;船身被海水淹没了大半;船舱也将要被水淹没。七人来到甲板上;七嘴八舌的商量要不要登岛;眼下木棉花号上也能暂时容身;只是水箱被海水泡了;淡水变的十分有限;就算坚守也很难为续。
陈李李是反对上岛的;她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整个南溟死海给她的感觉都一直不好;尤其是到了这座岛附近后;这种不详之感变的越发的强烈了;所以她坚决反对上岛。何洛思告诉她木棉花号上的无线通信设备自从进了南溟死海便一直接收不到信号;如果守在船上;现有的食物和淡水坚持不了两天就得告罄。小妮娜是支持陈李李的;但听了何洛思的话又觉得很有道理。她试探着说道:“要不咱们等一晚上;明天白天再上岛;先让身手好的人上去摸摸情况”
“好;言之有理;就按小妮娜说的办”李虎丘当即拍板。
七人经过一整天的冒险旅程也着实累了;妮娜的建议正合大家心意;便都无异意;纷纷从船舱里抢救出睡眠所需;就在甲板上以蓝天做房顶;大海当地板各自为战和衣而卧。
深夜;大海正在退潮;哗的水声将陈李李吵醒;她睁开惺忪睡眼便看见李虎丘盘坐在船头;看样子像是在练功。正犹豫着要不要打搅他;却见他一回头冲自己一招手。二人并坐在船头;陈李李抱着李虎丘的胳膊;将身子尽可能往贴近他。
月正中天;海风习习;此情此境让陈李李心旌旗摇;一种难以自制的情绪正在胸中酝酿;感受着怀中的温度;刚鼓起勇气要说些什么;话还未出口便被李虎丘拦住话头:“嘘;别说话;你听;那岛上有声音传过来;很奇怪的感觉;有点像狼嚎但又不太一样;更像是人在学野狼嚎月;看起来你的感觉是对的;这座岛上一定有古怪。”
陈李李侧耳倾听却什么也听不到;认为李虎丘在故弄玄虚躲着她。她松开了李虎丘的手臂却更大胆的揽住了他的脖子;几乎将整个身子放进他的怀中;吹气如兰:“李虎丘;如果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