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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陈李李的八卦之火被瞬间激活。八岁那年的事情毕竟已过去多年;她早已人前背后继续称陈展堂为老爸;可见她心中的芥蒂并未深切到提此事茶饭不思怒火难平的程度。李虎丘给她的感觉就像一部江湖大百科全书;新奇古怪的东西层出不穷。他的出手速度天下无双可以无视高倍摄影机;何洛思说他可以灌下十几瓶烈酒毫无醉意;他在辩骤雨之夜站在怒海孤舟的甲板上纵声狂歌面对滔天巨浪毫发未损;他只凭何冲的几句话就猜到南洋青帮分会的阴谋;他还能在擂台上与连师兄都不是对手的杀手虎翼周旋几十回合后握手言和。这古怪少年似乎从来没有值得他担心的事情;但现在他偶尔流露出的伤感告诉她;这个总是贼忒嘻嘻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什么也不担忧的男人也有另一面。
李虎丘忽然失去谈兴;起身道:“听说外头很多岛屿;咱们出去看看吧。”说罢也不理陈李李不满的神色;转身走到舱外。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从舱中一出来;李虎丘就被眼前的景致吸引了;这**地方简直太神奇了。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忽然冒起无数尖塔;清澈湛蓝的海水下隐约能看见那些塔的底座。这是一片连绵的海下群山。尤其值得称怪的是那些冒起的山尖各种奇异的形态;千奇百怪;或似兽;或似人;或似神佛;亦或孤直无伦直插云霄;奇形怪状随人想象皆有与世俗之物相似暗合之处。风吹过时;这些冒起的山尖中竟似隐约有鬼哭神嚎之声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何洛思将航线重新设定后交给仇天驾驶;走到甲板上对李虎丘和陈李李说道:“这片海域叫魔鬼海;那些冒起的山尖都是火山喷发形成的;那兄怖的声音是风吹过时与熔岩石摩擦造成的;一直以来有个说法;说这些山尖暗合了某种阵势;配合那鬼哭声很容易就会让人迷失心智找不到正确的航向;历史上这片海域有过很多次沉船的记录;你要找的地方就在这附近了。”
陈慧琪对那些声音似乎很害怕;但据李虎丘观察;她的惊恐指数是随着身边男人的英俊程度变化的;仇天长的胖还有一副大胡子在她身边时她的胆子明显要大很多;只有在尚楠这小白脸身边时她才会吓得瑟瑟发抖;一副急需温暖怀抱的样子。这会儿在她身边的正是小楠哥;她哆嗦着靠近了尚楠;小心问道:“九哥;你是说咱们接下来这几天都得在这片海域停留吗”
何洛思瞥一眼她身边的尚楠;又看了一眼李虎丘;心中暗叹慧琪这丫头没有眼色;注定是单相思。尚楠同志的革命意志太坚定;长的帅有什么用;只能看不能吃。一指李虎丘道:“全看他的活儿干得快不快啦。”
半小时后;木棉花号终于到达沉船地坐标。何洛思将头从李虎丘的大腿上抬起;坐起伸了个大懒腰;拍拍表面很尴尬其实小动作玩的很嗨屁的贼王;道:“好啦;我的活儿干完了;接下来看你的啦;坐标就是这个位置;你的动作最好能跟你的小动作一样快;这片海域的归属模糊不清;偶尔会有大马和菲律宾的军方船只巡逻;虽然咱们船上藏了手眼通天南洋洪门大秀一名;但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第二o九章深海惊魂,重宝现世!
本章节所涉及的宝物来历云云皆是作者杜撰;为避免引起争议请勿对号入座。
李虎丘身着短裤;将巴陵珠挂在胸前;只简单带了个潜水罩。借着巴陵珠的盈盈闪烁;穿梭在漆黑的目力所及不足两米的海洋中。整个世界没有重力、没有颜色、没有声音、仿佛是一次进入灵魂的跳远。在深远无尽的黑暗里孤独的苦苦寻觅的过程对人心理是个巨艺时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形;只听师父说起过它的形貌。”
“这只箱子乃是我盗门宋代祖师我来也亲手打造;历来由盗门之代代珍藏;可惜到了清末时期太平天国起事;当时的盗门祖师也参与其中;事败后为躲避清廷追杀不得已破身出家做了老道;这只箱子却在那时被大内侍卫夺走送进了皇宫;从此不知所踪。”仇天用干布轻轻擦拭着七宝玲珑箱;神情动作无不温柔;仿佛那就是他一生至爱。他一生中对机关消息一道几近痴迷;这七窍玲珑箱乃是古传机关的巅峰之物;其中的变化奥妙无穷;在他而言着实比解语如花的情人还珍贵。
李虎丘站起身;活动活动四肢;宝贝回头慢慢看;准备好了咱们就下去;争取这一趟上来就不用下去了。
水下;李虎丘二次入水已是老马识途;尚楠紧紧跟着他一路潜游至深水后;但见四下里一片寂静漆黑;只余胸前宝珠熠熠生辉。再往下只觉水压越来越大;海水的寒气越发的重;他按李虎丘交代的那样控制着心跳频率调节体温。随着李虎丘一路下潜到葫芦腰的位置。目送李虎丘从狭窄的洞口钻了进去;暗自钦佩李虎丘的软功了得;若换成是他只有奋力挤压内脏;缩骨易筋才能钻进去;在这深海之中那么做一次所消耗之巨以他的体力两三次已是极限。
等了没多久;忽见一条绳子动了;连忙往上拉;将水下之物拉到葫芦腰时才明白李虎丘让他下来的用意。这次绳子上绑的东西极大;是座塔状的物件儿;上窄下宽;粗的部位几乎与葫芦腰直径一致;稍有不慎就能卡住。尚楠小心翼翼将这宝塔状物体弄出来;紧接着便是连续的绳子被拉动;尚楠忙的不亦乐乎;连续拽上来三十几件物品。眼瞅着手边的绳子只剩下十几条时忽见那葫芦腰的洞窟内一道光芒闪过;紧接着就见李虎丘以最快速度钻了出来;拼命挥手示意他上去。
尚楠情知有异;一拉绳索;船上人连忙将他们往上拉。一路上行刚从火山喷发形成的怪洞出来;还不等二人钻出水面;斜刺里一个巨大黑影便向他们激射过来;心道不好;紧接着尚楠的脚踝便被某物拉住;他身在水中无着力处;又兼是深水区不能发力;只觉得脚踝处这股巨力沛然雄浑无可抵御;只能紧紧抓住绳索任身后水中不明生物将他拉的笔直。通身的骨节被这巨力拉扯的噼啪作响。危机时刻在他身前的李虎丘猛然转身;手中飞刀在巴陵珠的光芒映照下一挥而过;将拉住尚楠的物体斩断;二人在上边人奋力拉扯下顾不得身体能否承受;急速上潜。海中巨兽受伤后更加凶悍紧追不舍。
甲板上的仇天操作着绞车;迅速将二人往上拉;刚才绷紧的力道将探出船的吊臂拉的嘎嘎作响让他猛意识到水下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形;连忙加大马力。同时操起手边的鱼叉全神戒备。只见海水中忽然泛起一大团红色;甲板上的三位女生顿时吓得目瞪口呆;还未及她们惊叫只见水花四溅;李虎丘和尚楠并肩拉着绳索从水中飞出。一瞬间望去;尚楠的脚踝上似还纠缠着一条蛇状生物;竟有碗口粗细。
李、尚二人自水中跃出;只听李虎丘身在半空便喝道:“快收锚离开;水下有条大章鱼。”话音刚落;清澈的海水中突然出现一个巨大黑影;紧跟着水花四溅;几条粗大无伦的触脚探了出来;凌空挥向还未登上船的李虎丘。另一只还在喷溅着血花的触脚则直取尚楠。仇天也大吃一惊;叫道:“好大的章鱼。”
何洛思识得此物;高声道:“不是章鱼;是大王乌贼。”
半空中;李虎丘松开绳索迎着攻击他的那只巨大触手飞身而去;接近时手中刀光一挥再次将这触手斩断身子似已失控迅即落入海中;其他人知道水中巨兽厉害;见此情形不禁吓了一跳;却见他稳稳的站到一块凸出海面的礁石上;这才暂时放心。水中的乌贼再受重创;凶性大作;那只断了的触脚狠狠的抽向尚楠。仇天站在船头;手中操着锋利鱼叉;见此情形赶忙将鱼叉扔给尚楠。凌空接过反手一挥正好与那乌贼的触手碰上;木质的叉柄和乌贼的触手同时一分为二。海中拱起巨大水花;火车头大小的大王乌贼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巨眼如灯将几人照定;血红色的瞳孔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发出一声古怪的嘶嚎后扑通一声巨响又钻入水中。
李虎丘和尚楠相互对望一眼;几乎同时吐了一口血。原来他们刚才上升的太快;肺部膨胀过快几近失控已经让二人都受了内伤。何洛思招呼二人快速上船;立即起锚火速离开。不料;尚楠刚登上船;李虎丘却还未抓住仇天丢过去的绳索的瞬间;海中忽然涌起巨浪;竟生生将几十米长的木棉花号顶起三米多高李虎丘五内俱焚血气翻涌;强压下顶到喉咙的腥甜;飞身纵起;单足点在大王乌贼的头顶;借力再跃;堪堪贴近船舷;尚楠身还在半空眼疾手快丢出一股绳被李虎丘捞个正着。半空中猛回身;眼中杀意凛然与海中巨兽对视一眼;抖手便是一飞刀;正中大乌贼的巨目。只听那乌贼发出一声惨烈嘶嚎;翻身钻入水中顷刻不见。这次却是直钻入水中;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