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虎丘让开道路;笑道:“有的人天生适合做拍档;若硬是招揽到麾下未必是好事。”
何斌含笑点头;拍拍李虎丘肩头告辞往岸上的劳斯莱斯行去;临上车前忽然想起一事;扬声道:“哇拉宫王子今早已回了泰国;他是普米达最喜欢的儿子;你得罪他只怕日后还会有麻烦。”
目送何斌的车远去;何洛思长长的叹了口气;似在自语:“何斌终于老了;如果换成过去;他一定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们的。”忽然想起李虎丘刚才露的一手神乎其技的本领;自嘲道:“也幸亏他老了;不然说不定谁不肯放过谁呢。”
“他毕竟是你父亲;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那个男人永远是他。”李虎丘的话有些说教的味道;其实却是至理名言;但从他这个刚刚得到何洛思女儿身的人口中说出来;却未免令人失望。
何洛思幽怨的看他一眼;“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他的爱却被分割成了太多份。”
李虎丘摇头道:“爱就是爱;最初什么样就一直是什么样;放在那里不会增也不会减;虽然你有十个兄弟姐妹;五个妈;但我相信他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爱;没有薄厚也不会被分割;只是根据你们身份不同和秉性特点;区分开爱的方式而已。”
“你倒是他的知己听小五说你有一个极漂亮的未婚妻”何洛思巧妙的将话题跳跃到自己感兴趣的方向。“她有多漂亮算了;我不想知道。”她嘴上说不想知道;眼睛却一直看着李虎丘。
李虎丘看一眼仇天和尚楠;二人听者无心神色如常;看来并未察觉到何洛思语气中酸溜溜的味道。同样岔开话题道:“这回马六甲那边的风暴该停了吧”
何洛思咬了咬嘴唇;点头道:“嗯;估计是停了;但还得在这里呆一天;船出海需要检查一下;补充给养和油料;准备工作今天就在做了;明天这个时候才能出海;这之前我想见识一下怎样一双快手才能让小五那个号称亚洲第一的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第一九九章拆台拔庄吃白饭
何九本是个古怪的女孩儿;认识李虎丘之后变成了古怪的女人。尽管玩丢了一件收藏了二十年对她而言可有可无在男人心中却很神圣的宝贝;何九却依然是何九;爱航海;爱喝酒;爱赌博;甚至爱纠结。她不喜欢作为女人被呵护更不喜欢午夜时分的寂寞空虚。昨夜对她而言只是豪门丽人放纵的初始;李虎丘对她而言则是个很好的对手;模样不坏;说话做事时神气活现;最重要是他身上的浪子气息;有着很典型的玩过之后各奔西东的堕落和随便。只是合适的时机里出现的一个合适的炮友;会被他吸引也会在他面前做些小女人的事情;但还远未到一见钟情不可救药的地步。
车行在路上;只有她和李虎丘两个人。仇天说要去帮忙检修游艇;尚楠则被对他颇有些一见钟情的陈慧琪黏住开了小船儿出海去钓鱼。
“千门中有个说法叫千张不乱;过去我们家只有何斌能做到;我大哥何意闲偶尔能做到但把握不大;现在小五也能做到;本来何斌是很器重他的;甚至想让他接手赌场的生意;但小五太骄傲了;大姐夫入赘这件事一直让他引以为耻;宁愿一直在外边飘着也不回来;何斌也拿他没办法;你跟他一样都很骄傲;也都被何斌赏识;而且也能让何斌没办法。”她娴熟的驾着车;一指前边一幢欧式风格的建筑道:“看;就是这里了;小五的成名地;过去澳城号称有两条河;一是何斌;另一个便是何闲;这儿是何闲最重要的一个场子。”
“这是一家赌场”
“嗯;严格来说不算;本地人管这里叫老地方;不是饭店;却提供南北大菜生猛海鲜;不是旅馆;却有上百间客房和几十间豪华套房;不是堂子;但全澳城人都知道要找最漂亮的姑娘就来老地方;这里也不是赌场;但何斌十三家赌场一天的流水也未必比这里多。”何洛思神秘一笑;停下车;将钥匙扔给上来开门的门童;冲李虎丘一摆手;道:“为了你的出海计划;我特意约了一个牌友来玩几手;这人本事不小;跟南亚几个国家许多政要关系密切;一会儿我跟她打赌;想办法赢她一张通关令;到时候在海上会省去很多麻烦。”
李虎丘身不由主随波逐流跟着她走进这个听来神奇的老地方。一边环顾左右欣赏布置的古典庄重的大厅;一边听何洛思继续介绍道:“这地方是澳城内最老的地下买卖;一开始是卖假货销赃的;后来港口码头扩建来往客商多了又成了吃饭和邹的地方;再后来澳督政府发赌牌;这儿又成了赌场;有赌就有嫖;所以这又成了堂子。”
这里属于那种看门脸像奥拓走进来置身其中才发现敢情是劳斯莱斯的地方。外部简单内部别有洞天。何洛思老马识途领着李虎丘直接来到赌坊之所在。还没进门;老远就听到老虎机激情昂扬的音乐将赌场一掷千金的热情四处传播。何洛思微微一笑;问道:“小五教过你玩牌吧”李虎丘摇摇头。何洛思又问:“骰子呢”李虎丘一摊手。“牌九麻将;随便什么他教过你什么”李虎丘耸耸肩膀;笑道:“他怕我抢他饭碗;所以什么也没教。”何洛思皱眉道:“那还玩个屁我约的这人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全亚洲数得上字号的赌王;小五对上她也不过七八分把握。”
李虎丘道:“那也未必不能玩;我们盗门中人也习练手法;跟你们坑门的差不多;道理上是相通的;只要熟悉了规则玩什么都无所谓。”
“什么是坑门”何洛思狐疑的看他一眼;随即了然。却摇摇头表示不服气;道:“你未免也太小瞧赌术了;什么技术想玩到极致都不是一朝一夕的。”说着话;已来到门口;只见熙熙攘攘的人们出来进去络绎不绝。门口处供者一个神位仔细一看却是堂堂的大汉高祖大帝刘邦。何洛思引着李虎丘来到神位前上香。香是赌坊提供的;会在买筹码时扣除费用。只见香炉里早插满了;他们见缝插针才插好。这道门前同样题了坑门的醒世劝诫的对子。同样也没人仔细留意它;进去的人踌躇满志;出来的人或者得意非凡或者垂头丧气。据李虎丘所见显然后者远多于前者。
“为什么供了刘邦”李虎丘十分好奇;这既不是坑门的规矩;也没什么历史掌故可借鉴。
何洛思用少见多怪的眼神看他一眼;笑道:“他起于微末;没造反之前是沛县的小混混儿出身;最爱声色犬马赌博斗狗;梨园行里供了个爱看戏的唐玄宗;我们赌行里就只好供他啦。”
华夏历史上最**的皇帝之一居然成了赌场的门神;看似荒诞却也有些道理;刘邦的性子中赌性极重;一辈子以天下和身家性命做过很多豪赌;亭长起义赌的是天时;赴鸿门宴赌的是人和;如汉中赌的是地利;用韩信赌的是人心;最终赢到手的却是影响后世两千多年的大汉天下。
何洛思还在纠结于李虎丘之前的那句话;存了让李虎丘涨见识的心理;把他引到赌骰子的地方。悄声说道:“你不是说赌术没什么难的吗反正她得下午才能来;正好看看你是不是说大话。”李虎丘说不知道规矩。何洛思笑道:“这个最简单不过;庄家摇三颗骰子;大家猜点数;一边押大;一边押小;其他是豹子;三颗骰子一样就叫豹子;这里写着赔率;大小押中了都是一赔二;如果买中了豹子就是一赔三十六;明白没”
李虎丘点点头;道:“我们那边全都打麻将;那玩意一个地方一个玩法;这个好;简单快捷。”
何洛思召唤侍应生;换了酗码交给李虎丘几枚;道:“我今年的零花钱全在这里啦;要是输光了唯你是问。”李虎丘道了声好;接过筹码。只听荷官手中铃铛一响;大声喊道“杀大放小;有杀有赔;豹子通杀;买定离手啦”声音尖亢拉的很长。这叫摇钟听响;也是赌场里的旧规矩。
何洛思问李虎丘押大还是押小。李虎丘摇摇头道:“刚才光注意规则了没听动静;这把不押。”何洛思扭头鄙视他一眼;将手中的筹码丢了一枚在小的位置上。骰钟抬起;两个骰子开了二;一个开了个四;八点小;何洛思一枚大面值筹码换回一堆筹码。有点小得意;道:“哈哈;今天运气不错;开门红。”骰子的四和一是红色点子;开门第一把就遇上还赢了钱是很好的兆头。不过开门红也并非全是好事;赌场中另有说法叫杀头红;就是开门见红输个杀头净的意思。何洛思昨夜落红今日又见开门红;便认为今天一定是大吉大利大杀四方;再投注时便豪放的多;三下五除二就笑不出来了。李虎丘眼瞅着她手中几十万的筹码不大会儿输的只剩不到十万。憋着笑说道:“这把押小。”何洛思看他十几把都不下注;又想到昨夜让自己落红的便是这人;更觉他不是自己的幸运星;已对他失去信心;摇摇头道:“偏不”说罢;将手中筹码孤注一掷押在了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