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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卖傻便引开了她的注意力。
马春暖决定不在绕弯子;直奔主题;问道:“你为什么选择了这一行”
“哪一行”李虎丘玩谐的看着她反问道:“古玩行吗”
马春暖暗恨这厮善于装傻;皱眉道:“当然不是我看你是想我现在喊小雁儿过来;跟你谈谈那天你扮我男朋友的事情。”李虎丘其实并不在乎这件事被萧落雁知晓;他更多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顺从美女的台阶下;于是立即举手投降道:“实在是生活所迫呀;我是受了坏人拐带才误入歧途的。”
马春暖狐疑的看着他;看样子不像是真话;可马春暖却莫名的相信了;也许是这家伙眼中那玩谐之意里隐藏着的不堪回被她捕捉到了。她又问:“我听说拐带你走上这条路的那个人被你坑了;已经死了”
李虎丘看着她;忽然不说话了;半晌无语;直到马春暖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甚至开始不自信;才收回目光。口气有些沧桑;道:“你绝对无法想象我有多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坑过那个人;多希望从没跟那个人结下那叙怨;我五岁就被那人抓进贼帮;之所以现在还是一个身心健全的人;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我够机灵;二是我遇上了一个好心的姐姐;后来姐姐死了;我的一切憧憬和梦想都终结了那个人欠我的我报了仇;可如果上天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宁愿继续跟在那人身边为虎作伥;只要姐姐能活转就好。”
马春暖的心动了;恻然凄凉;她本指望问一些劲爆的内容;从蛛丝马迹中揭露这个男人的本色的。可现在她心中只剩下几个词:五岁;贼帮;身心健全;终结;好心的姐姐;和最后那句宁愿继续为虎作伥。她忽然觉得自己把这个男人误解了;萧落雁说他就像一部江湖大百科全书;有情义;有冒险;有欺骗;大情大性;花样百出。这一瞬间马春暖却觉得他更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儿。他曾是江湖上叱咤风云的贼王;这贼王的荣耀却不如某位女孩一个幸福的微笑;他有着显赫的家世;却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小雁儿需要他来疼爱;可是谁又能知道他也需要人疼爱呢马春暖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个古怪的念头。再问什么呢她觉得自己更想了解他了;但却不在指望从他的口中知道什么。
李虎丘从内心的孤独一角中走出来;他也觉得自己刚才有写常。他一睁眼就看见马春暖那双因思潮涌动忽明忽暗的大眼睛。李虎丘觉得面前的女子一双眼睛太深沉睿智;仿佛能看到他心里去。这女人少惹为妙。他长身而起;说了声去方便一下;告辞离开。尿遁;江湖庙堂赌乘院都通用的绝技。马春暖识破了他的意图;却并未阻拦;两个人心中似有一种默契;这样的谈话不能再继续了。
不大会儿楚烈回来了;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聊什么了他有没有说出张永宝偷窃博物院的动机”
马春暖歪头看向身边男人;仔细打量这张熟悉了二十余年的面孔;只如初见。他还是太简单了;就像一碗水;一眼便可见底。虽然他是极大极漂亮的一只碗。那个李虎丘却是个极小的玲珑球;七孔八窍;让人捉摸不透。
“没有;他太滑头了;我也问不到什么;本以为可以帮到你”马春暖轻轻言道。口气有些飘忽不定。
楚烈不是个善于从细节处观察把握女孩子内心动向的主儿;没有感受到马春暖语气中的丝丝落寞;似在问又似在自言自语道:“师父说张永宝绝不可能因为钱犯案;让我调查的时候多了解一些细节背景;也许可以不战而屈敌之兵;这个李虎丘知道很多内幕;可惜就是问不出来;这小子软硬不吃;用什么办法对付他最有效呢”
马春暖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脱口而出:“美人计。”说完立时后悔。还好楚烈这家伙神经够大条;居然点头赞同;道:“嗯;回头我就跟小雁儿说说;让她帮着问问;哎不是我害怕张永宝厉害;实在是圆满大宗师的能力太惊人;如果实施强制抓捕;我担心会有巨大伤亡。”
李虎丘回到萧落雁身边;有点心虚;决定先发制人。不等小丫头发问;他倒先问道:“跟你的楚二哥说什么了”
萧落雁没搭理他;小手将他的大手抓过来放在左手心;右手食指调皮的在他的掌心上写画着什么。幽幽道:“你有点欲盖弥彰的嫌疑;说难听点就是倒打一耙;转移注意力;我跟楚二哥认识五年了;要是想有什么早就有了;而你跟暖暖才认识了不到半个月;怎么就那么多话可说上次背着我私自约会还不够;坐飞机的功夫还不忘单独侃两句。”
手心被那青葱似的指头搔的奇痒;手心痒痒是李虎丘的罩门;非最亲密的人不能知晓。李虎丘忍着痒痒;态度依然良好;笑问:“刚才没好意思多说;也忘问她跟着楚烈瞎跑什么。”
“她要回中东;从甬城坐船也很方便;那边有很多甬商在中东做生意;每天都有船出发;这是抚云离京之前跟她约好的。”又道:“你别瞎打岔;休想蒙混过关;快说;刚才看了她几眼;有没有觉得她的眼睛特别漂亮”李虎丘自然回答基本不敢对视;所以没注意她眼睛漂亮与否。萧落雁也只是小情人儿之间的玩闹心情;倒也没详加细问;聊了几句;打了个哈欠;往李虎丘怀中一趴便睡了。
李虎丘斜望窗外夜空;手边忽然多了把木头雕成的小飞刀;在指尖上转圈儿最后立在那里。看着指尖上舞蹈精灵般的小飞刀;喃喃自语:“张永宝;我这把木器飞刀你是否接的到”
ps:今日两更;晚上十点之前还有一更。
第一七三章又见飞刀,天下有敌
刀尖上行走的人常常会说些身不由己的屁话;其实这种人通常都是对冒险有着狂热心理需要之辈;真让他闲下来反而会患得患失;失落至极。人是社会生物;渴望被人认可乃至钦佩是一种本能。这才是他们冒险的真正原因。就算如燕明前那般自称自己就是有胸无脑且胸无大志之辈;也曾为了开阔心胸笃信某个传说吃了许久的木瓜。卧薪藏胆这种事听着辛苦;做起来未必不过瘾。关键是要看有没有足够的**和动力。所以秦老虎六十岁还不服老;发誓要办一件大案子来证明自己。所以李虎丘心甘情愿放弃厩安逸的生活;千里迢迢帮着自己的对头来到甬城追捕一名多次战胜过自己的圆满大宗师。正是那种冒险后获得成功的体验刺激着他们一个老骥伏枥志千里;一个少年壮志不言败。
张永宝;世间罕见的武道大高手;多年的圆满大宗师。李虎丘;江湖道上赫赫有名的贼王;初入绝顶宗师之境。二人度交手是在半年前;那时候张永宝将李虎丘手到擒来;几个月后二人再度在阿育王庙后山中交手;李虎丘仍无还手之力;再之后二人又在甬城大街上过招;已经晋级绝顶的李虎丘依然完败。张永宝似乎就像一座不可攀登的大山横亘在贼王面前。可在李虎丘眼中;这座大山并非毫无希望登顶。因为前两次交手他都没用过他最强的绝技;飞刀随着他进阶绝顶境界;精神、体力;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那曾经不到生死关头绝难发出的‘一手三飞刀神仙鬼难逃’绝技也已练习的收发自如。之所以上次没有对张永宝用出来;却是因为这绝技感悟自燕子姐之死。每次用出总觉得是燕子姐在帮他杀人。在他心中燕子姐就是爱神的化身;他相信燕子姐在天有知一定不喜欢杀人;所以不到绝境他不愿发出这一刀。他还没有把这招练的威力大小控制自如;张永宝罪不至死;他只好宁愿败北也不轻易使用。这次受梁思汉先生之托去追回巴陵珠;如不出意外;定会跟张永宝再度交手;这次却是许胜不许败。不能杀人又不能败;李虎丘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用木器做飞刀取胜的办法。
铁力木;质坚而沉重;心材淡红色;髓线细美;遇水即沉。用来做飞刀因其重量关系;效果甚至好过钢铁所造的。不过这东西毕竟是木质的;再坚硬也不会真个如钢铁一般;更不会磨出那么锋利的刀尖。李虎丘决定拿它来对付张永宝;这东西伤人有余;致圆满大师于死地却又不足。
走进接机大厅;李虎丘第一眼看到的人正是燕复农。说实话;他不喜欢这位严重一根儿筋的外公。这老爷子对他做的唯一贡献就是用一颗生命之种将他的老妈燕雨前带到人间;继而才有了他。凑巧燕复农也不喜欢李虎丘这个外孙;他是一个红到骨子里革命者;对一切牛、鬼、蛇、神都视作人民的敌人;应该是被改造打击的对象。既然不喜欢李虎丘;燕复农自然就不会亲自来接他。
楚烈与端木野和另外几名特委的同志走出来的时候;燕复农连忙迎上前去;与端木野热情握手。李虎丘挠挠头;应付着叫了声外公。燕复农则恍如未觉;只是在对每个人都点头示意时冲他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迅速将目光转向别人。李虎丘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