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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人;更跟贼王有着三年之约。马春暖若真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爱人;他只会真如兄长一般热情款待;然后退到马春暖视线之外;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默默关心。没见到李虎丘之前;本来他今晚就是这么打算的。见到马春暖领来的人竟是李虎丘后;楚烈顿时打心眼里怒了。他不会生马春暖的气;只能跟李虎丘较劲。二人似乎是天生的对头;从当年在哈城丢了那个包裹算起;到今天这场晚宴;每次放对儿;李虎丘总能力压他一头占得先机。这也是他不爽的另一个原因。
李虎丘将龙虾肉放进口中;眼睛却始终看着楚烈。脸上挂着欠揍的微笑;那眼神连马春暖看着都来气。
“李虎丘;你跟我出来一趟”楚烈在李虎丘玩谑的目光注视下;再也压不住火气;愤而喝道。
李虎丘笑眯眯站起身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三年期限没到;你自己皮痒可不能怪我。”
马春暖听话头不对;她正坐在二人之间;赶忙站起;只见她柳眉竖起;杏眼圆翻;勃然站起;一只小手掐腰;另一只手点指斗鸡似的两个男人;怒斥道:“要死啦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娇小可爱的身形夹在两个一米八的男人中间;一言出口;两个大男人同时乖乖坐下;当真是八面威风;剽悍无比。
楚烈对她只有疼爱;从小到大不曾拂逆她半句。李虎丘这厮却是因为糊弄高雨泽被人家拿住了把柄;不得不从。但两个人之间是天敌与猎物的关系;注定见面就要掐;即便是被马二姑娘临时镇压;呆在一起时间长了;起义也是迟早的事情。
马春暖已看出来李虎丘和楚烈之间显然有很大过节;知道这事儿已经弄巧成拙;亲密情侣也装不下去了。有点恼火的问道:“说说吧;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楚烈和李虎丘互相怒视一言;同时说道:“让他说”
马春暖左右看了看;冲楚烈道:“我要听你说。”
楚烈果然吃她这一套;挠挠头;道:“说就说;我是兵他是贼;本就该我先说;暖暖;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怕马春暖又说那句不管他之前是做什么的话;又补充道:“知道我跟他是怎么认识的吗”
马春暖在他面前骄纵惯了;直如一个被哥哥惯坏了脾气的小妹妹。听他一个劲儿的卖关子;不禁有些不耐;着恼道:“我知道的话还问你干什么你到底说不说”楚烈连忙说别急;我这就说了。李虎丘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马春暖瞪他一眼;道:“你笑什么你也不是好人;真后悔找你来演这出戏;告诉你这件事绝不许告诉小雁儿;否则我就把你要干的那件坏事说出来。”李虎丘立刻板起脸来;表示屈服。
楚烈说道:“这小子本是哈城南站的贼头;后来我们部委搞了一次大行动把他和其他一些省市的大贼弄到一处”“就是贼王大赛;咱拿了个第一名”李虎丘抢着介绍道。楚烈的话被打断;一皱眉便要发怒。马春暖心中好奇贼王大赛是怎么回事;却不好就此细问;只好一指李虎丘说道:“你闭嘴;让他说。”只听楚烈继续说道:“这小子的确拿了个第一;被那些贼们尊为贼王;也不知他后来耍了什么手段;我们领导竟然让他戴罪立功;最后居然放他逍遥法外。”
马春暖想了想;道:“二哥;你好像对他意见很大的样子;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恩怨”
李虎丘笑道:“没见过你这么聪明的;他恼我当年在哈城偷了他的包儿;害他第一次执行任务就丢了个大人;所以对我一直耿耿于怀;我帮他们破获了那么大的文物走私案;这家伙也不说我是好人。”马春暖点头做恍然状;说了句原来如此。楚烈赶忙抢白道:“别听他胡说;我对他没有成见;李虎丘;你敢不敢在这里告诉暖暖;你我之间为什么定了那个三年约定”
李虎丘笑道:“是你苦苦追我;我被迫无奈只好跟你定了三年之约。”这句话被他有意说的暧昧难明;楚烈虽明知道马春暖不会当真;仍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他素来为人豪迈;不愿讲人是非;自是不想由他口中说出李虎丘的做为。李虎丘耍滑头捉弄他;他自己又不屑说;憋在那当真是气愤难平。怒而拍案起;手指李虎丘又指向外边;起身便走。李虎丘看一眼马春暖;马春暖居然没有任何表示;一动不动坐在那。贼王忽然明白了楚烈为何那么喜欢这个女孩子。她的聪明已可归纳到智慧那个层次上;女孩子必须懂得什么时候可以利用男人对她的宠溺发脾气耍威风;什么时候该闭上嘴巴。楚烈已经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时候还硬要阻止他;便等于帮着他的对手侮辱他。让一个男人始终感觉到自己的敬重崇拜;同时又让他对自己俯帖耳;马春暖显然是个中高手。
李虎丘满不在乎的站起身;马春暖同样没有阻止他。但其中的意义却大相径庭。这姑娘的心里其实还是向着楚烈多些;这个李虎丘讲话太客气;应该让他受到些教训;只是别被楚烈打坏了就好。
饭店大堂;高雨泽与乔云飞刚走到门口;抬头正看见楚烈一脸怒容奔他们而来。吓得哥俩儿险些抱在一处。高雨泽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却见楚烈对他们视而不见;径直走出大门。紧接着便看见李虎丘晃晃荡荡从里边出来;跟他们摆摆手打过招呼;追了上去。二人惊魂初定;猛然醒悟要有热闹瞧了;相视一笑;赶忙跟上。
“这俩孙子怎么干上了”乔云飞走在高雨泽身后;兴奋的问道。高雨泽回头道:“我哪知道去;不过这倒是件好事儿;这俩孙子都***欠揍;他们两个狗咬狗;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才好。”
第一六八章动静之间,闻风欲起
兵与贼;天之骄子与江湖浪子;楚烈与李虎丘似乎天生就是对手;对于楚烈而言李虎丘仿佛是一座难以翻越的高山;每当他以为将要登顶的时候;总会发现险峰之上还有峰。。吧他生于军人世家;严格的家教和耳染目濡铸就了他坚毅好胜永不服输的品质。他视李虎丘做对手;虽然从来不对他假以辞色;内心中却不乏尊重。为了能在三年之约中战胜李虎丘;他回到燕京后;除了没日没夜的练功;但凡有恶性杀伤的大案要案他便会打了鸡血似的主动申请去;为的就是提高自己在生死之战中的应变能力。这一年多来;他的实战能力得到了极大提高;已经被誉为特委第一高手。无论是体力还是信心;他自问都不在当日的李虎丘之下。
饭店外的停车场上;楚烈不管不顾的站在那等候着李虎丘。贼王优哉游哉的来到他面前;打量一番后笑道:“看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可没闲着;进步不是一点半点;但我还是那句话;你这是皮痒了;自找不自在。”
楚烈双手握拳;心境渐归冷静;丝毫不为李虎丘戏言所动;冷哼一声道:“嘴皮子的功夫再厉害也没用;打过就知道;你若不敌恐怕就不是挨顿揍这么简单;刚刚我好像听暖暖说你要做什么坏事”
李虎丘余光看见高、乔二人跟了上来;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嘿嘿一笑;道:“你还在等什么她不会立即出来的;总得到关键时刻才出现;求我放你一马;现在你就指着她出来帮你求情可有点早。”
楚烈大怒;果然不再跟李虎丘斗嘴;跳过来便是一腿;接着又是一顿乱拳快腿;用的竟是李虎丘上次战胜他时用的散手打法。李虎丘一边怪叫一声:“啊哟;不宣而战;你这家伙学坏了。”一边举手招架;以他绝顶宗师的境界;楚烈的动作早在他预料之中;应付起来自是十分轻松。
停车场外;高雨泽和乔云飞抱着膀子看热闹。场中二人乔云飞还是更恨楚烈一些;因此一直在替李虎丘使劲儿;希望他能将楚烈打倒;但楚烈在他心中积威颇重;总觉得这个想法只能是美好愿望。尽管如此还是止不住的给李虎丘加油叫好。“哥们儿;这姓李的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还不上手啊”高雨泽冷笑一声;道:“他厉害也分跟谁比;功夫的道道深了去了;就比如说我有个叔爷;听我们家老爷子讲;那功夫都神了;据说比中南海里的那几个最顶尖儿的都厉害;还有我二叔高一方;功夫练的一头白发;那小脸儿却跟小孩似的;比咱们瞅着都少形;听我二叔说楚烈这家伙也不简单;功夫据说叫什么入了化的;反正就是挺厉害;我看这李虎丘跟他比白搭;指着他给咱们出气没戏。”
乔云飞撇嘴道:“功夫再厉害有个屁用;主要还是这孙子家里太硬;不然找个什么理由不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李虎丘家里什么背景居然敢跟楚烈叫板”高雨泽摇头道:“狗屁背景;我看丫就是仗着手上有点功夫;不知道天高地厚之辈;最好被楚烈打的明天不能交易;咱们到老匡那拿了东西还不给他钱;拖死他;看他还敢不敢不自量力跟老子抢风头争女人”
“哎;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不打了”乔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