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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维持的时间，可不是一天两天。兽修界的‘加尔圣山’和圣山试炼的存在，往前追朔的话，可以追朔到远古时代之前。
那是儒家圣人和远古天庭都没出现的时代。
宋书航突然想起一点，问道：“白龙姐姐，我记得远古天庭的构造，也和‘真实的幻象’有关？对吗？”
“对的，远古天庭的构造的确和‘真实的幻象’有关。可以说是楚道友‘碧水阁’的强化版。也正因为它特殊的构造，才可以让整个天庭的成员，都将自己的‘道’融入到天庭中。”白龙姐姐点头道。
宋书航思索道：“我怎么感觉‘真实的幻象’这个尊者的能力，特别逆天？”
“的确。”心魔赤霄剑道：“在我的记忆中，赤霄子就曾数次感叹‘真实的幻象’这个能力的特殊。”
白前辈双眼发亮，道：“若这个‘金色月亮’真由‘真实的幻象’演化而成，那它就会有一个核心，我们去将他找出来吧！”
“要怎么找？”宋书航问道。
心魔赤霄剑提议道：“挖洞不？既然是核心的话，说不定就存在于月亮的核心中。”
“但说不定会在金月的某一个位置，还不如让白前辈用树枝探路法寻找。”宋书航道。
“嗯，那就这么办。”白前辈点了点头，他伸手在宋书航的身上折下了一根树枝，往天上一抛。
啪～～
突然，有一道光束射来，将这根树枝射爆了。
宋书航瞪大眼睛：“？？？”
是谁？竟然连他的小枝枝都敢打碎？
十指连心，就算是被折下的小树枝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嘛。
这道凭空出现的光束，开启了试炼的序幕。
虚空中，一只只形态狰狞的怪物，从阴影中钻了出来。
它们拥有类似空间能力的天赋，能在虚空中凝聚出一片阴影，并在阴影中自由穿梭。
“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吗？”白前辈捏着下巴道。
远处，一只长有三眼的怪物，发出奇怪的笑声——刚才就是它，射爆了宋书航的小树枝。
笑着笑着，突然它用力的咳嗽起来，似乎被呛到了。
三眼的怪物用拳头猛锤着自己的胸口，但越锤越呛。
连呛了一波后，它口吐白沫倒地，不断的抽搐。
宋书航：“……”
白龙姐姐：“……”
心魔赤霄剑：“……”
第一次看到笑着笑着，将自己呛倒的敌人。
同时，那些从‘巨树’船舱中爬出的兽修们，已经熟练的和这些怪物展开肉搏战。
这应该也是试炼的一部分？
“既然如此。”宋书航头顶66只金属圣猿震鸣，他上前一步，一拳砸在那呛倒吐白沫的怪物身上。
啪～～
“等下，拳感不对。”宋书航身形飞速后跃——这一拳，就像打在气球上一样。
有诈？
正思索间，这只三眼怪物突然分解开来。
随后，有一枚残缺的符文，落在宋书航拳头上。
从符文中，涌出大量修炼《圣猿龙力神功》的经验记忆……
第2040章 扎牙了，老铁
“这些符文是什么？”赤霄剑前辈好奇问道。
宋书航回道：“经验值，真正意义上的经验值。”
修炼《圣猿龙力神功》的经验记忆，对于大部分修炼《圣猿龙力神功》的人来说，都是无比珍贵的东西。
不过对宋书航来说，现在的它们稍稍有点鸡肋——他前不久刚经历了‘圣人执念’和‘不灭之主执念’融合的过程，得到过强化CPU的提升，对《圣猿龙力神功》的理解，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
所以这些修炼经验，对他来说作用非常有限，连塞牙缝都不够。
心魔赤霄剑问道：“那你要刷一批经验值吗？”
“算了，不再浪费时间。”宋书航摇了摇头：“我们进入下一步吧。”
白前辈问道：“下一步是什么？”
这是个大问题……他、白前辈、白龙姐姐都不知道加尔圣山试炼的下一步环节。
“要不，我们继续去找这个‘金月’的核心吧。”宋书航再次从自己身上折下一根树枝，递给白前辈。
“四点钟方向，有试炼者被怪物打倒了。”白龙姐姐出声道。
宋书航转头望去，便看到一位落单的兽修，被数只狰狞怪物压倒——怪物张开大口，贪婪地咬向兽修。就像是饿了好几百年后，终于开饭了一样。
宋书航意念一动，命轮之‘锯齿刀轮’飞出，连斩了两只怪物。
但趴在那兽修身上的怪物，数量太多。
其余的怪物，已经狠狠咬在兽修身上。
下一刻，被咬中的兽修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失去水分，变的干枯起来。
两个呼吸后，它就变成了皮包骨头的干尸模样。
吸干兽修之后，这些怪物变的更加敏捷，扑向边上其他目标。
“这一幕，我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心魔赤霄剑疑惑道。
楚阁主的呆毛微微摇摆，道：“就像是之前青鸾仙子送过来的那些感染了‘九幽邪能’的兽修，然后被宋书航用莲花投影触须抽干了后的模样。也是这样，虚弱倒地，瘦的皮包骨头。”
宋书航：“……”这也能扯上我？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变的无比虚弱，被抽干了力量，过几个月就能恢复了。”心魔赤霄剑出声道：“啧，连状态都和被宋书航触须抽干了一样。我怀疑这些怪兽八百年前和宋书航是一家。”
“八百年前，我家祖宗都还没出生呢。”宋书航反驳道。
另外，在那些怪物抽干兽修的力量后，巨树会延伸出枝条，将那些虚弱的兽修拖回巨树，扔入到舱位中去。
这一环节中，就算试炼失败也没有生命危险。最多就是被送回去，休养几个月，又是活蹦乱跳的好汉。
“那些被抽干的兽修，看起来有点可怜。”黑皮羽柔子冒出来，出声道。
宋书航道：“不过，总比失去小命要好。”
“另外，你们有没有察觉到……这些怪物，有点像心魔。”黑皮羽柔子再次道。
心魔赤霄剑补充道：“的确，这些怪物的存在形态，和心魔非常相似。”
“这么一说的话，的确有些相似。”宋书航最近一直和黑皮羽柔子、心魔赤霄剑接触，对心魔的形态并不陌生。
“真实的幻象＋心魔组合吗？”白龙姐姐若有所思。
这套路，和‘天帝’非常像。
远古天庭是以‘真实的幻象’为基础构建的，而在远古天庭时代后期，天帝在暗中研究心魔。并且，她对心魔的研究显然有了结果——这点从羽柔子的‘心魔化身’就可以看出。
这是巧合吗？
“要捕捉一只研究试试吗？”楚阁主呆毛问道。
白前辈摇了摇头，他对这些怪物不感兴趣。
“我想抓一只试试。”宋书航说罢，试图打开‘核心世界’。
但果然，在这加尔圣山的试炼空间中，核心世界受到限制——和当初在天劫世界中的感觉一样。
虽然能感应到核心世界，并且感觉能够将它打开。但是打开的进度非常慢，恐怕要十天半个月，它才能开启。
网速超级差评。
“那就抓一只吧。”白龙姐姐道。
说罢，她挑了挑自己的小爪子。
一只犬类形态的怪物被白龙姐姐的力量牵引过来，朝着宋书航落去。
宋书航伸出双手，摆出拳法起手式，准备给这只犬类怪物来一发：“得控制好力度才行，不能一下子将它打爆。尽量将它控制在昏迷状态。”
但就在犬类怪物进入宋书航的攻击范围的时候……犬怪的脑袋，突然消失不见。
同时，宋书航的头部位置出现了一片阴影。
怪物的狗头从阴影中冒出，狠狠一口咬向宋书航的脑袋。
是它们的‘类空间’阴影潜行天赋。
“书航小心。”楚阁主呆毛大声叫道。
同时，她的呆毛飞快的‘动’了起来，原本移植在宋书航头顶的呆毛，顺着他的脑袋一路跑到了后背。
这根呆毛，只是纯粹用来‘观察’外界所用，主要作用可不是战斗。
宋书航都没想到，楚阁主的呆毛竟然还有‘移动’的功能。
这时，大狗的嘴巴已经狠狠咬下。
“嘿，我的脑袋可不是弱点啊。”宋书航轻声道。
咔～
大狗一口咬下时，碎了一嘴狗牙。
它一脸懵逼——它的犬生中，不知咬了多少颗脑袋。但毫无疑问，现在它嘴下的这颗脑袋，是最坚硬的一颗。
而且硬的过分了。
老铁，你的脑袋到底是怎么练的，能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