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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段亦斌惊叫起来,“草,看我找机会整不死你们班上那些市侩女生!”
“别激动斌子,小夏的事容易,毕竟是在雾都,我回头打个招呼,保证今后再没谁敢在学校欺负她了。”杨棠讲完正事还有心情开玩笑,“小夏,他们英语可不是HE们,是they,下次考试的时候可别搞错了!”
“我知道杨大哥,只是我在想,学校的事你就别打招呼了吧?”夏娥懦懦道。
“为什么?”
“我不想同学之间闹得太僵!”夏娥道。
“好!不错诶斌子,小夏给你当媳妇儿你小子算是赚大啦!”杨棠畅笑起来,惹得附近乘客纷纷侧目瞪他。
段亦斌脸皮比较薄,赶紧道:“老杨,你小声点儿!”
夏娥也一脸羞赧,垂下螓首,不敢抬起。
“怕什么,老子又没犯法……那边那个四眼,你他妈瞪什么?信不信我打爆你的眼镜!”杨棠突然指着一名眼镜男乘客吼道。
那眼镜男顿时缩卵了,周围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蝉,但每个乘客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显然在腹诽杨棠。
杨棠却不管那么多,你腹诽就腹诽,只要你别用嘴巴说出来,他才懒得一一理会。
回过头,杨棠继续自说自话:“斌子,小夏不想我为难她那些女同学,应该是怕高中毕业以后再见面不好说话!”
“嗯,应该是这样。”段亦斌转头看向夏娥,“对吧,丫头?”
夏娥螓首微点。
“呵呵,小夏啊,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实在想太多了。”杨棠哂笑道,“不信你问问斌子,我跟他高中毕业一年多了,除了我们俩联系得很紧密之外,其余的高中同学,哪怕是跟我们同寝的那两个,可以说自从高考结束后,连电话联系都没有一次!”
“真的假的?”夏娥似不太相信。
“的确是这样。”段亦斌点头承认道,“而且丫头你也知道,我就在雾都大学就读,那些高中同学也大都是本地人,可即便这样,毕业一年多了,我只有次逛超市时碰到过一个高中女同学,其他的同班同学连电话都没有一次,最多在PP群里嚎两声!当然,老杨这家伙除外!”
“这……”
“别不相信小夏,其实这很正常,毕竟一个班里的同学,高考成绩相差三五分以内的很少,高分的就更少了,加上报考的大学不同,只要没报本地,一上大学自是劳燕分飞,茫茫人海,再想碰见就不那么容易了。”杨棠说到这儿也有几许惆怅,“倒是大学里同专业的同学,毕业后只要是愿意留在本地工作的,那么见面的机会反而隔三岔五,面对这样的人,咱们才需要‘做人留一线、曰后好相见’!”
夏娥又似懂非懂地点头。
段亦斌则挑眉道:“老杨,你这句话不是那什么《只手遮天》里边东星龙头老大骆驼的口头禅么?”
“这可不仅仅是口头禅那么简单,毕竟现在社会是讲法的,除非你想丢下事业家庭,不然把人弄死了只能跑路,然后孑然一身溜到国外有什么混头?”杨棠淡淡道,“国外,其实任何一个国家都是排外的,而且这很好理解,比如你一家人正在吃饭,突然有个陌生人闯到你家里来,看着桌上的饭菜流口水,你说你们家人第一反应是把陌生人赶出去呢还是请他坐下一起吃啊?”
“自然是赶出去啰!”
“这就对了,一个陌生人,大家都还是黄皮肤的,要想蹭饭你家都不给,更何况来的是白皮肤、黑皮肤的,就更不待见他们了,对吧?”杨棠侃侃而谈,“这还只是一个家庭,更何况整个国家呢?无数家庭的第一反应恐怕都是赶陌生人出屋。”
段夏二人都听得呆住了,但杨棠觉得例子却又有那么几分道理,一家人围坐着吃饭的时候,甭说陌生人了,就是来个熟人,大家心里也肯定是尴尬的。
“所以还是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玩玩就是了,除非钱多得一辈子都花不完,否则跑国外去找虐啊?”杨棠说到这儿讥诮起来,“被自己人欺负不爽,只有跑国外去让鬼佬虐才爽啊?这不是贱皮子么?但你别说斌子,还真有贱到跑去国外跪舔的……草,四眼,你他妈又瞪我,是不是你有亲戚跑国外跪舔去啦?”
这话一出,一车厢人都用古怪的眼神聚焦四眼男,对方终于绷不住了,站起来隔空还嘴道:“我姐就嫁了个美国人,你咋地,不服啊?打我啊、打我啊,怕是羡慕不来吧?”
孰料他话音刚落,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杨棠直接一记“缩地法”到了四眼男面前,挥起砂锅那么大的拳头,哐哐两圈就将对方的眼镜砸了个稀烂,并且赏给四眼男一对熊猫眼,打得他瘫坐回椅子上,毫无还手之力。
“说打爆你眼镜就打爆你眼镜。”杨棠一边往回走一边摊手道,“大家都听见啦,是他让我打我才打的,我还是头一次碰见这种要求诶!”
众乘客皆是一愣,旋即哄笑起来。不过也有好心乘客搀起了被打的四眼男,安慰他道:“没事了小伙子,已经帮你报了警察,下一站门一开应该就能见着警察了。”
“唔……谢谢!”
果不其然,一到南翔站,还真有四个警察在站台上等着,一见有人下地铁,马上询问,谁报的警啊?
乘客们在车上虽怯了杨棠的呼喝,但下车后见警方询问,却都乐得指点警员是何人惹起的报警。四名警察自然将四眼男和杨棠三人一并堵在了当场。
见警察一个二个都黑着脸,夏娥有点怕了,当即缩在段亦斌身后。
杨棠见状道:“几位警官,打眼镜的是我,跟我这俩朋友没关系,能不能让他们先走啊?”
四眼男闻言不置可否,为首肩膀上有两颗花的警员却呵斥道:“警察做事用不着你教,那个谁……”
杨棠一听,怒了,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掏出他那本很唬人的警证拍在了两颗花手里,漠然道:“警察做事我是教不了,但今天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能通融通融?”
两颗花“不能通融”的话本欲脱口而出,但他瞄了眼杨棠拍他手上的证件,心里顿时炸了毛,同行?又忍不住打开看了一眼,差点没把证给撩铁轨上去,随后再三细看了几遍,确认真伪后,强压着颤音问道:“这证是你本人的?”
“废话!”杨棠随手捻回了证件揣怀里,“这样的证我敢冒充嘛?你们完全可以扣住我人,照着证件上的加密联系方式查证嘛!”顿了顿又道,“所以,我这俩同伴真没打人,甚至连骂人都没有,就让他们先走吧!”
两颗花这下子犹豫了,不过周遭还有些吃瓜乘客未散,他当即扫视了一圈,见没人有反对意见,便道:“行,那你跟这个眼镜乘客跟我们去一趟所里吧!”说着,向同伴使了个眼色,将眼镜男搀起往最近的出口拐去。
杨棠见状主动道:“我自己会走,不跑!”同时,回头对段亦斌说了句,“前面路口等我,处理完这事儿就来!”说完,追着眼镜男几个去了。
到了所里,两颗花趁眼镜男被带到询问室的机会,同杨棠套近乎道:“杨头,我叫司马孝!”
“诶~~别乱叫,我可不是你头儿!”杨棠摆手道,“不过你名字我记住了,司马孝,哪个孝?”
“孝子的孝。”
“行,我的名字杨棠,这你应该知道,你这朋友我算交下了,叫我老易就成!”杨棠淡笑道,“今儿这事儿就是那眼镜的目光不太正,老往我弟妹身上瞟,就之前我让她走那个小女生,结果我就骂了那眼镜几句,最后打了他两拳,他眼镜烂了,成了熊猫眼。”
“我了解了,我去沟通一下,可能你得破点财。”司马孝道。
“赔钱没什么,关键是别拘就成。”
司马孝道:“老易,木易杨的易对吧?你这说的什么话,就凭你那证,我们所就拘不了你!行了,我先去问问情况!”说着,他转进了询问室。
打手势让同事暂时别说话,司马孝直接问那眼镜男道:“你这伤要不要去鉴定中心验验?”
“不用,没多大事儿!”四眼男摇头。
“不验伤,那你是打算私了啰?”
“嗯。”
“行,那我知道了。”司马孝哂道,“你打算找对方要多少钱?”
四眼男也不是什么蠢人,他之前在站台虽没看到杨棠证件里的内容,但察言观色,知道杨棠的身份可能不好惹,所以他要这汤药费就必须有点讲究了:“我这两只眼睛都成熊猫了,以后会不会瞎谁也说不定,一只眼睛要那家伙三千块,不过份吧?”
司马孝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