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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确点说,应该是桃花男整个人都在向后,原来坐在第三排的黎东直接捻住了桃花男的衣领,将他拽了回去,按在本来的座位上,威胁道:“你再他妈乱动,我弄死你!啪啪!”说着,还拍了拍桃花男的脸颊。
桃花男试图站起来,却被黎东一只手摁在肩膀上,整个人根本动弹不得。
同时,兰玲终于省起CM是厘米的意思,再联想到刚才杨棠的动作,她的俏脸一下绯红起来:“流氓!”
杨棠斜她一眼,哂道:“知道我是流氓,那你就闭嘴吧!我不喜欢有人在我耳边聒噪!”
兰玲闻言脾气上来了:“头等舱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乐意跟人聊天,咋地?”
“你想乐(意)是吧?那我让你乐个够!”说着,杨棠屈指连弹,无形气劲以五穴手(详见775)的方式,先封住了兰玲的定穴,接着又命中了她的绞穴。
“咯咯咯咯……嘻嘻嘻嘻……呵呵呵呵……”
一阵怪异的笑声从兰玲的嘴里发出,差点把桃花男给吓尿了:“怎、怎么回事?你们、他对兰姐做了什么?”
平时不苟言笑的黎东脸上挤出终结者般的生硬微笑:“你猜?”
无法动弹却一直忍不住怪笑的兰玲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可她就是想笑,根本停不下来:“嘻嘻……你、你……哈哈哈……到、到底……嘿嘿……对我……咯咯……动了什……嗬嗬……什么手脚?”
“兰姐,你嘴巴不是贱嘛,你不是喜欢聒噪嘛……我让你聒噪个够!”杨棠淡淡地解释了一句,随手打了个响指,兰玲改笑为哭,成功实现了绞穴“哭笑不得”的功效。
不到半分钟,泪流满面的兰玲已经成了个大花猫,脸上的妆被浸得一塌糊涂。她自己估计也能想象到自己糟糕透顶的模样,这下子连质问杨棠的勇气都没有了,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哭,嘴里反复念叨:“我错了……呜呜呜……人家错了……呜呜……错了……呜呜……错了……呜呜呜……”
声音之凄惨悲怆,真是闻者伤心,听者动容!
这时候,空姐又引了乘客进入头等舱。
进舱之后,空姐立马惊叫起来:“哎呀,这位女士,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兰玲当然想向空姐求援,但此时只听“啪”一声,杨棠响指又起,她霎时改哭为笑,本想出口的话也让她给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去。因为迄今为止,杨棠都没碰过她一根头发,所以兰玲即使猜到她哭笑不得无法动唤是杨棠搞的鬼,也没法让警察抓他,甚至告他的罪。于是思虑再三,她只能是苟且忍辱。
“没、没事,我没事……”
“这位女士,你确定你没事?”空姐诧异地重复问道。
兰玲忿忿不平地瞟着杨棠,嘴上却极其肯定道:“真、真没事!”
杨棠丝毫没把兰玲杀人的目光当一回事,反而看似随意地回头,望向了空姐领进来的男乘客:“哟~~师雨,好久不见啊!”
师雨装作刚刚才发现杨棠的样子,小吃一惊的同时,微微欠身道:“啊?原来是杨先生,咱们是有几天没见了,真是劳您挂心了!”
事实上,自打那天发现杨棠在真瞳术下黑漆漆一片,师雨心头就有一股阴霾始终挥之不散。于是他脑子里一直在假设各种场景、各种意外之可能,看看能不能借助大自然或周围环境的力量消灭杨棠。可随着无数的空想被推翻,他心里的自信被冷却、被否定,直至连整个人都有点灰心了。
可是今天,在这头等舱里,无意中与杨棠照面,师雨倏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湮灭掉自己同时消灭杨棠的办法。
“这位女士,你说你没事,但为什么你一直流泪?”空姐狐疑道。
“我说了我没事……呜呜呜……”兰玲有点生气了。
空姐却不给她面子:“那不行,如果你在头等舱影响到其他乘客的话,我恐怕只能通知地勤派人来处理了。”
“呜呜……你什么意思嘛?”兰玲竖眼恶瞪道,“这头等舱还不许人哭啦!”
孰料这时候杨棠又打了个响指,大喇喇地唱反调道:“不许哭,我说不许哭!有本事你这花脸女再哭一个我瞧瞧。”
兰玲闻言大气都不敢喘,却暗忖自己其实也不想哭,但恐怕哭声没那么好止住……咦?我、我我我怎么不哭了?
空姐也发现兰玲止住了哭声,于是关心道:“需要湿巾擦脸吗?”
又一次听到空姐的声音,兰玲本想发火,但想想事情与她无关,好歹忍住脾气道:“当然需要,还得麻烦你啦!”
“请稍等!”说着,空姐半侧身朝向师雨,略微欠身道,“这位先生,您的座位在前面第一排……”言语间,她抬眼瞟了眼师雨,愕然发现对方一脸惊怖的表情。
杨棠跟师雨打了个招呼后,就没太在意师雨了。可就在洪南身边的师雨却悄然开启了真瞳术,望向杨棠,同时心里思忖着他刚刚想出的似乎能消灭杨棠的法子,“万米高空航班爆炸”,结果就在真瞳术开启的一瞬间,他自己竟产生了强烈的呕意。
恶心之感的出现,令师雨意识到,如果飞机真爆炸了,他即使侥幸活下来,也绝对是重伤濒危。可当师雨以真瞳术再次看向杨棠时,他才震惊地发现,杨棠身上那漆黑浓郁的形象依旧存在,并且没有一丝消散的迹象。
换言之,航班大爆炸恐对杨棠起不了丝毫作用。
这不能吧!?
值此一刻,师雨又对自己的真瞳术产生了怀疑。于是他瞥向了就近的空姐跟兰玲,发现这两个女人身上代表“弱鸡战力”的灰色有大片逃散的现象,也就是说,若真有空难发生,她俩难逃一死。
看来真瞳术没出错!
师雨如是想着,又看向了第一排最早到的耳机乘客。虽然在师雨所站的位置,只能够看到耳机乘客支在座位扶手上的肘关节,但对真瞳术来说,已经足够了。
是正绿色!
上面还有黄色,以及与施展真瞳术之人同级的蓝色。
如此看来,耳机乘客比师雨本人的战力低了两个大的档次,更关键的是,正绿色同样在大片地散逸。
下一秒,师雨看向了桃花男。这是一个灰色的弱鸡,本没什么好惊奇的,但搁在弱鸡桃花男肩上的那只手,在真瞳术的觑望下,赫然是猩红满满,并且一点消散的迹象也没有。
靠!
这家伙是谁?
师雨心头狂震,下意识地退了几个碎步,差点没一屁股坐在旁边洪南的腿上。
被突如其来的撞了,洪南也不觉痛,只是冷冷淡淡地瞅着师雨。
“不、不好意思,没没站稳!”师雨转头道歉,却发现在真瞳术笼罩下的洪南又是满眼猩红,不禁愕然,“这、这位先生,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洪西摆出一个自以为和蔼却比终结者更糟糕的僵硬笑容,看在眼里的师雨小心脏不受控制地突突狂跳,就差没当场发疯似的狂喊了。
“先生、先生,您的座位在前面,这儿请!”空姐再次的提醒总算把师雨拉回了现实。其实刚才他用真瞳术查探整个头等舱的客人,不过一两秒的事。
“哦、哦!”师雨强制控住心跳,自觉不动声色地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空姐见状,赶紧替兰玲寻摸湿巾去了。
只不过,师雨不知道的是,他刚才心脏陡然突突狂跳那几下,全然被杨棠和黎东洪南听在了耳里,只是没太过深究罢了。
坐下后,主动替自己系上安全带,师雨这才感觉安稳一点,于是主动侧回身,与八点钟方向的杨棠闲扯淡:“杨先生,看样子您去雾都有事要办啊?就是不知您要办什么事……实不相瞒,我是雾都巴南人,如果您到了雾都,在(巴南)这一片办事的话,请务必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杨棠闻言顿时起了兴趣:“你是巴南那边的人?我老家也是那边的啊!”
听到这话,师雨微愣之余,重又升起了初见杨棠时抱大腿的想法:“那咱们算老乡啊,你是哪个镇哪个村的?”
“百节,杨家沟的。”
师雨听了眼前一亮:“我就是旁边新屋嘴那面斑竹林的。”
杨棠这下子也来劲了:“真的假的?你家住斑竹林?”
“最早在斑竹林住,我家宅基地也在那儿,不过最近四五年,由于我老汉的关系,一家人已搬在了百节镇上住。”
杨棠闻言,随口问了一句:“你爸干什么的?”
“嘿嘿,小官儿,镇长!”师雨脸上流出腼腆之色。
“百节镇长啊?那可得替我引荐引荐。”杨棠有点喜出望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