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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丁盈盈的纤指刮了他一下鼻子。然后,掏出手机,把那攀岩者拍的照片翻开让他看。
如果不立即弄出个洞口来,她定会一直疑惑下去。东方朔想到此节,便手指轻轻向手机内输入一点道气,便用意念将那洞口位置作了极为模糊化的处理。在别人看来,说它有洞口也可以,说它没洞口也中。
“你仔细看啊,怎么能没有洞口呢?”东方朔将手机递过去道。
丁盈盈急忙接过手机一看,突然愣住了:那个地方似乎有洞口,又似乎没有洞口,在那有与没有之间。她自言自语的喃喃的说道:“那天我反复看了,怎么就没注意呢?”
在别人的目光偷窥之下,东方朔挺不自在的,于是,再一次道:“盈,明天再见吧,好吗?”
“朔……哎呀,我该怎么叫你吗?”丁盈盈说着,一把搂住他,闭上眼睛,等待着他嘴的拱来。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正当东方朔激动而颤抖的将嘴拱过去之时,那黑白相间的小板凳狗立即冲上前去,拉住东方朔的裤脚,想竭力把他拉离它的小女主人,防止自己的小女人遭到非法性…侵。
丁盈盈被这突如其来的汪汪声吓得惊了一下,转而抱怨道:“我说小板儿,今后,不该你管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这条黑白相间的小板凳狗,他们家给它起了个省事的名字,叫小板儿。
刚才,东方朔看见的那几乎是贴着地面的两只发绿的两点,正是这小板儿愤怒的目光。
此时,小板儿像是听懂了小女主人的话,松开东方朔的裤脚,一路嗯嗯着向家院里而去。似乎是在说:嗯嗯嗯,真是好心没好报呢!
有人抱怨小板儿,当然,自有人赞成小板儿,大门里面的那四只发绿的眼睛,就与小板儿有同感:订亲钱还没给呢,吻什么呀吻?不给订亲钱的吻,那纯粹就是耍流氓吗!
“盈,明天见!”
“朔……唉,我该叫你什么好呢……嗯,明天见呀!”
东方朔轻轻的向上山去了,丁盈盈摆手依依惜别,四只发绿的眼睛迅速向家院内撤退,坐于那家院石桌边上。
丁盈盈魂不守舍的走向自己的房间,惊喜这突如其来的婚约。
孙汝霞偷听那东方朔的说话,得知他非常的有钱,此时的幸福指数达到了那绝对的最高值:“憨子……”
丁大憨想起下午妻子那激动人心的跷腿,呼哧呼哧的喘起了粗气。
孙汝霞由于下午意犹未尽,便试探着问道:“憨子,你还行吗?”
“行嗡行嗡行嗡——”
以前,孙汝霞听他这嗡嗡声,就感觉如同那猪吃食发出的声音一般,而此时听起来,感觉比猪那嗯嗯声要好听许多:“你既然行嗡,那你还等什么呢?”
丁大憨听了,心头如波浪滚滚,他走上前去,左手托住她的后背,右手抄起她双腿,急切的抱到床上,掀起她的裙子,褪下自己的裤头,慌里慌张的插了进去。
一番折腾,连电风扇也忘了开,只折腾得丁大憨挥汗如雨。
那丁大憨嗯歪嗯歪忙乎着,忙乎完之后,突然呜嗡呜嗡呜嗡的哭了起来。
第297章 沉甸甸之感
这一呜嗡呜嗡哭声,吓得把孙汝霞急切切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喘声道:“憨子,你怎么啦?”
“呜嗡呜嗡呜嗡——”
那丁大憨哭得好是伤心,与他二十多年夫妻的孙汝霞,始发现他这等憨子也有那众多的精细之处,现在正有点喜欢于他,他却突然得呜嗡啼哭,这怎叫这娘子不心慌意乱?“憨子,是不是一天弄两遍,弄得多了,腰疼?”
“呜嗡呜嗡——咚咚咚——”
那丁大憨不禁大哭不止,还捶起了床来,直把那床敲得如战鼓儿一般。
孙汝霞估计是坏了大事,急切之中也是没有办法,也跟着呜啊呜啊的哭了起来。
丁盈盈在东屋正在那苦思冥想,忽听爹哭娘喊,把她吓得小腿肚儿都转了筋,拖鞋儿也没穿,打着赤脚跑向堂屋。她只见堂屋黑灯瞎火,屋门紧锁,一时间更是慌了神,没了主张:“我爸我妈啊,你们是怎么啦?哇哇——”
丁大憨听到女儿的哭喊,方知自己是惹了大祸。立即止住哭声,他担心女儿破门而入,黑暗之中急急的摸索裤头往身上套,左套右套,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仔细一摸,却发现是老婆的胸罩。
于是乎,这大憨儿继续摸、继续找。真是知夫莫如妻,孙汝霞知道他在找什么,便把那掉在地上的裤头递到他的手里:“憨子,女儿在外面哭呢,你刚才为什么要哭啊,你快向女儿解释去。”
“嗡嗡——”
经过孙汝霞的翻译,这嗡嗡两声表明是:你去。
“我也不知你哭的原因啊?怎么向她解释?”
“嗡嗡嗡嗡嗡——”
孙汝霞经过那翻译的结果是:你随便怎么解释,我没事!
“啊呀!你看这事闹的,你没事好好的哭什么呀?”孙汝霞起身倒是方便,因为身上啥衣服也没脱。
丁盈盈那又尖又细的声音惊动了四邻,四邻奔来,了解事情真相之后,便有人提议要砸门。
在这危急时刻,孙汝霞摸了丁大憨一把,见他裤头已经穿好,于是乎立即拉亮电灯,打开堂屋门。
堂屋门刚打开,只见那一根手腕粗的木棍直冲而来,孙汝霞急忙向旁一躲,方躲过一劫。
那丁盈盈就像一只受伤的跑不动的小鸟见到要伤害它的人一般,站在门外,蜷缩成一团,在那瑟瑟发抖。
四邻一个个不停询问,孙汝霞本不是那说谎之人,但这话又不宜对众人说。如果说出来的话,便是那不堪的言语:丁大憨一天弄了两次,白天一次,晚上一次,也不知出啥变故,弄的时候他也是无限的欢喜,只是弄过之后痛哭不已。
我见他哭我也哭了起来,我这一哭,又吓得不知就里的盈盈哭了起来,于是乎就哭成了一团,惊动了四邻。
当然,这话万万不可说,说出来是要丢死人的!在这一点上,人倒是不如那家畜坦然,只要想弄,无论是大街小巷,无论是人前人后,无论总弄,倒永不和那羞耻二字相联系。
那丁大憨急中生智说出了这么一大堆谎话来:“我小腿肚突然纠筋,疼得我实难忍受。我难受得嗯嗯,我家孙汝霞就哭了起来!现在好了,没事了!”
四邻听了,这一解释得通,只是感觉他丁大憨不嗡嗡能把这一大堆话说完,则实属不易。
四邻散去,丁盈盈也知道了原委,于是也回屋里去了。
只是孙汝霞开始以为自己是在劫难逃,难免要遭遇四邻笑话,遭女儿不耻,谁知大憨的一席话,竟然让满天的乌云散去,于是她不禁诧异,我家这憨子到底是真憨假憨?
……
东方朔与丁盈盈分手之后,腿下走路越走越重,他清楚的知道,这都是给头脑累的!
如果在房奴、狗奴、鸟奴和妻奴四个方面任选择其一,我定会选择那狗奴,大不了早晚带它出去遛哒遛哒,它那憨厚、忠诚、顽皮的模样也能给人带来些许快乐。
这妻奴可不好受啊!自打那解放前,解放区就开始宣扬婚姻自由,不要彩礼,没想到半个多世纪下来了,我又成了那彩礼的奴隶。
不过,我也不该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家要个三万两万,我也顺着他家的意思,给个三万两万不就得了,非要打肿脸充胖子说什么六万六好听……唉唉唉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幸亏我是个道仙,其办法多于常人。否则的话,还不跳涧、自杀、逃之夭夭乎?
不知不觉间,来到那水坝工地,工人们正干得热火朝天。
这水坝工程,二百多吨钢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其工作量实在惊人。如果不连夜制作,任你是神手,也定难按工期完成。
路过工地,向西行去,工人的目光,齐唰唰的向西望去。因为他们曾听说,这个小乡长有一怪癖,夜里专在山上过夜,不过,谁也不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
东方朔来到山洞之下,已经远离工人的视线。他引体向上,到得洞口之处。久久在那沉思:要不的话,再向卢明棱借个十万八万?
想起自己对人家那么狠,明天还要叫人家无偿的买那么生活用品,再说他又是那开发区主任的小舅子,如果自己向他这大开口,他定不会认为自己今后会要还他,而是在敲诈他。由于这数目巨大,保不准他不向他的姑爷告状。
不过,大活人的还能让那尿给憋死?
他不由自主的拨起了卢明棱的电话,拨通后终究没有好意思提那借钱之事:“老卢啊……嗯,你很好啊,工人现在还在加班呢,你的干劲可以啊……呵呵呵呵!”
通话结束,远望黑天,近望黑洞,叹息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