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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好、这话不好,我们之间的爱情是纯洁的、真挚的、神圣的,可到他们的嘴里,怎么就变味了呢——像做生意似的?”这时,东方朔的脚洗完了,他站起身来,走出门外,大声的、不乐意的说道。
“你不说你不会生气的吗?”
“嗯……嗯……我看你生气还是有一点儿道理的……不过,就这一句话,你也不至于往山上跑吧?”东方朔听丁盈盈这么一说,有点不大好意思。因为自己刚才还想什么自己豁达大度、胸怀宽广、海纳百川什么的呢!
“我当时生气了……我说,丁大憨,你怎么最起码的道德也没有呀?你这话像一个父亲说的话吗?”
“嗯,这话说得很好啊!”东方朔对她的话表示赞同。
“可我妈吵我,我说他们做老不正,拿过垫腚!我说他们这么大岁数了,大白天,关起门来就那个了,也不知道丢人……可是,明明我说的是对的,我妈却要拿条帚打我,我不跑走还能等着她打呀?”
“你说这话也有点道理。”东方朔为了能让丁盈盈接受自己的观点,先是赞同了一句,接着又道:“但是,你爸你妈痛快这事,过去就过去了……虽说大白天的这么做,有点那个,不过,作为女儿,你也就别……”
“我又怎么了吗?”
“难道,难道你不希望他们幸福吗?”
“我也想幸福呢,那你怎么不给呀?嘻嘻——”丁盈盈见和东方朔要确定恋爱关系,心情也逐渐开朗。
东方朔听了陡起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一麻,嘴皮说话也不大利索起来:“盈,我亲爱的……幸福会到来的!”
“你肉不肉麻呀?嘻嘻——”
丁大憨和孙汝霞一前一后跨进家门,听到女儿在笑,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不过,身上又一阵儿发冷。
特别是丁大憨,自己深深的埋怨自己,就差一点儿就废了自己的那个它,可是女儿呢,却在那笑呢!今后,今后自己再也不能再冲动了!
如果废了它,不要说自己疼,不要说尿尿没人帮忙,不要说上澡堂让人误解,就是天伦之乐也将永远告别了呀?
我我我我丁大憨,如果不是妻子眼尖手快,两手托起我的手腕……小兄弟啊,我憨子怎么对得起你啊!
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了犹可缝,手足断了安可续?即使现在科技发达,到时候也许能安个无血无肉的电子机械鸟儿,不过,不过,不过,那毕竟已经不是跟了我近五十年的小兄弟了呀!
冲动是魔鬼啊!!!
就这样,憨子在感慨之余,把这句话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念了七八遍之多。
孙汝霞想到了相同的问题:闺女啊,你还在笑呢,可是,你知道你那憨憨的爸儿要干什么吗?他为了责怪自己,竟然要和他那近五十年的小兄弟要翻脸呀!
……
那东方朔虽说丁盈盈回到了家中,但毕竟放心不下,他急吼吼的喊小董,乘车又急吼吼的来到那丁家。
丁家那黑白相间的小板凳狗便向那东方朔凶狠的汪汪个不停,狗是通人性的。它也知道家中主人的一切不愉快,都与这位什么鸟玩意儿的乡长有关。
东方朔见小板凳狗凶狠的模样,便呵呵一笑,心想:你已经和我结下了梁子,还不知你这一劫怎么躲过呢?不要看你今天闹的欢,秋后定会拉清单!
小板凳狗儿,你不要看我是豁达大度、胸怀宽广、海纳百川的道仙,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那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小人!
小板凳狗儿本替主人报那一箭之仇,谁知,同时遭遇到家中三个主人的同时呵斥,又遭这乡长的忌恨,于是乎,它也有了和那丁大憨同样的认识:冲动真的是魔鬼啊!
东方朔暂不与那小板凳狗儿计较,而是目光急急的望向丁盈盈,只见她那脸儿整个如那三月里的盛开的桃花那么红,那么水灵。
再望向那丁大憨,只见他那表情复杂得如同魔鬼三角洲——怪诞不经,不可捉摸。
即使是东方朔,他此时又哪里懂丁大憨对自己的那小弟儿的忏悔心情?
再望向那孙汝霞,只见她浑身都在打颤,上下牙齿磕得梆梆直响!
她此时的心情相当的复杂,复杂得如同目前的叙利亚的局势一般:一定要设法把女儿的亲事给定下来!不过,她又担心女儿和这东方乡长反对,因为他们毕竟才是那十七八岁的人。
如果不定下来,正如大憨子所说的那样,女儿怀孕了,连找个下家的人都没有。经过一番复杂的心理斗争,她决定使用化学武器:“东方乡长,你要和我家盈盈的亲事定下来!”
第295章 晴雨表
东方朔本就有心爱她丁盈盈一万年,听孙汝霞说要把亲事定下来,喜得他直想唱那喜唰唰!他稍事冷静,知那婚姻大事非儿戏,自己的婚事当然是自己作主。
自己那爸在外人看来是那如同木头的植物人,还有后妈后妹,更不会管自己这婚姻事儿。不过,自己那复杂的家庭关系,曾把那陈楚红的母亲沈丹琴吓得抱头鼠窜,谁知这家庭关系会不会把他们这一家人给吓住?
正所谓明知山有虎,却偏向那虎山行矣。东方朔把自己那复杂的家庭关系,对他们说了:爸犯了事,如那植物一般,其生活虽然消费甚少,但还得自己供养。后妈还没有退休,后妹同盈盈一般,今年上高三。
尽管东方朔的家庭乱如团麻,但毕竟没有把他们一家三口吓倒。只是那丁大憨想起东方朔对自己的称呼,心中略微有些不爽。
“东方朔啊!今后我就是你那老泰山,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啊?嗡嗡嗡嗡——”丁大憨似乎并未用嘴说话,如同那鼻腔说话一般。
“嗯……丁叔叔啊。等我结婚之后,该叫爸叫爸,该叫妈叫妈!等有了孩子,该叫姥爷叫姥爷,该叫姥姥叫姥姥,像我这样的有道青年,这点人情事理岂能不知?”
东方朔这一番话,说得孙汝霞嘎嘎嘎,说得那丁大憨嗡呵嗡呵。
“嗯嗯那个嗡嗡,发票!”丁大憨喜的像个孩子一般,迈开双腿,跑进房里,揭开箱盖,提出小箱,打开箱盖,放开塑料布,拿出购房发票,双手捧着,举到东方朔眼前。
“我知道了!”东方朔泡脚时早已听那严俊来说过那两间小屋的情况。严俊来倒是通情达理,作为乡里,这点困难是应该帮助村民解决的,因为那丁香香毕竟属于无房户吗!
“嗯嗯那个嗡嗡。”丁大憨捧着那发票,又把那发票小心翼翼的放回箱底。
孙汝霞感觉丁大憨越来越可爱,这是自结婚以来从没有过的感觉。
那丁大憨从房里回来,又是满脸堆笑,把个东方朔吓得坐在椅子上不敢抬头。
孙汝霞看丁大憨顺了眼,再看那小女儿就更顺眼了,再看那东方朔低着头腼腆的样子,更是顺眼的不得了!
此时此刻,孙汝霞在想那更深层次的东西,自己虽然对这门亲事满意,但也是心有余悸,孩子毕竟太小,谈婚论嫁的年龄还十分的遥远。作为女方,应该让男方留个把柄才是:
“嗯,这订亲之事呢,你们小孩子家可能不懂,这要请一桌,还要给订亲钱的哟!”
“……要多少钱?”
说实在话,东方朔现在还真的是囊中羞涩,自己并非缺少那赚钱的本领,只是上任村长、继任乡长以来,日日不得闲,天天不得空,根本就没朝那挣钱上想。此时此刻,他听到孙汝霞突然提那订亲钱之事,不由得吃了一惊。
“嗯……三万两万随你给,意思意思就行,呵呵——”孙汝霞道。
丁大憨听孙汝霞说了这么一句,不由得大吃一惊:和她孙汝霞结婚二十多年,自己尚不知晓,原来她那个屁…眼儿,原来是这么的黑呀!想前年,大女婿下礼钱只给了两千八。而如今,她朝人家要那三万两万,还说什么意思意思就行。
东方朔一听,一激动,三万两万?我堂堂一个道仙订婚,三万两万能拿得出手吗?当此时,他想起自己考试之时,老支书老婆占玉珍,煮了六十六个鸡蛋给自己,美其名曰六六大顺:自己订亲也来个六六大顺岂不美哉?
“阿姨啊,我看就六万六吧,这个数字既吉又利!”
孙汝霞听东方朔说出这么个数字,不禁是又惊又讶,乖乖,要能给这个数,那我们家在陶家庄,乃至整个朝阳乡,也要拿头牌了!
可是,不怪丁大憨埋怨自己的老婆屁…眼儿黑,孙汝霞下面的一句话刚出口,丁大憨更是感觉她那屁…眼儿黑得深不见底。
“东方朔啊,你光顾好看,给六万六。你家有那么多钱吗?你想想啊,我家盈盈这八月半头上门,你家父母得准备见面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