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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陈楚红……”有生以来,东方朔第一次诚恳的向别人认错,并说了句对于他来说是极为罕见的对不起!
“东方朔……”陈楚红眼圈开始发红。“真的对不起啊……你那见一个爱一个,见一个上一个……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楚红……”东方朔此时的心情也可以用翻江倒海来形容。
“东方朔,我每天都在网上注意你的消息……今天早上……”
“楚红,那是别人诬陷我的……那绝不是真的……不过,我也承认,在医院门前那一次……”东方朔见失去陈楚红已成定局,心情大乱,语言大乱。
“东方朔,我‘相信’你……我以前一直和你藕断丝连……光子他待我很好,他情愿二十四小时陪在我的身旁,这一点是你所做不到的……我很脆弱……你忘了我吧……”陈楚红说着,眼泪再也无法止住!
“你妈个比的,你车子是怎么开的?”东方朔无法控制自己,他知道,自己和光子的恩怨早已结束。陈楚红说自己无法代替光子陪她,这也是事实。在他面前的这几个人已经无人可打,于是,他就对着过往的车辆胡骂。
一个青年驾着丰田车路过,见自己正常行驶有人骂自己,不禁动怒,停下车来。他见有人向他走来,他突然想起最近有人打劫之事,猛踩油门,车子疯狂驶去。
“你站在那干什么?你说你能不能开车,你要不能开你就给我滚!”东方朔一看没人理自己,便指着董自洪怒道。
董自洪始听东方朔说要打人,便知他要打那红色轿车的司机。他知道,东方朔那鸟性格就像小孩子一般,越劝越来劲。便从车里出来,如果东方朔打人家时,自己也好拉一下,不要让他把人打伤了。
谁知,这位鸟乡长却冲着自己来了,他一吓,立即上车,将车倒开与前车约三米距离。
“走!”东方朔拉开后车门躺倒车上,怒吼一声。
“东方朔,听说曹甸最近来了不少漂亮的洗头小姐,不过,她们中不少都是有性病的,你千万要注意啊!”陈楚红追着东方朔的轿车关切的说道。
第257章 一件很操蛋的事
真他妈操蛋!关照我的竟然是这样的事,在她看来,我就除了吃喝嫖赌外便没有别的!
……
陈楚红虽然与光子的感情疏远,但哪里禁得起他们一家人的组团追逐。光子的有钱有权有势的老爸,以及事业有成的老妈,自从儿子被放回,他们见儿子闷闷不乐,究其原因,原来他还恋着那姓陈的俊女孩。
于是,他的老妈对陈姓俊女孩进行了一系列克格勃式的侦察。侦察的结果,女孩人漂亮、品行好、知好歹、能吃苦,可以说是现在女孩中的精品。
家中金钱满溢,缺就缺这么样个人。光子因有前科,政治前途暗淡,还不如让他早点结婚。
光子老爸乐士军一辈子与老婆观点相左,唯独这一件事于他一拍即合。一打听,陈家女孩的母亲正在住院,病是子宫肌瘤。
于是,夫妻俩一合计: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再说家里的钱已经多得不知如何花费是好。便带上十万元现金,到医院中看望那愁闷中的住院病人——陈楚红的母亲沈丹琴。
沈丹琴明天就要手术,见来人说看她,她一脸的诧异,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决无这样的亲戚。
陈楚红看乐士军那张长脸,以及头上不多的毛发,感觉与光子十分神似,她一惊,坐在妈妈床前,紧张到至于哆嗦。
“楚红妈,你好啊?”光子的妈笑容满面的与这未来的亲家打起招呼,接着递上一篮鲜艳的玫瑰花。“我向医生打听过了,你这是小手术,别担心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瞅着坐在床边的文静的女孩,这女孩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沈丹琴从病床上急忙坐起,她看这女人的眼神正直视自己,又有了“楚红妈”的称呼,确信他们并非是认错人。
“你们是……”沈丹琴以电脑速度搜索以前的所有记忆,仍没有此类记忆。
“哦!冒昧了!我们是楚红同学光子的父母。”
“哦……请坐请坐!”沈丹琴急忙站起身来拉过椅子。“你家光子现在?”
“立了功,回家有一个星期了。”
沈丹琴早就听说过,光子的爸爸是供电分局的局长,他的母亲也属那拿钱多多的高级白领。因为红红以前时常谈起他家的情况。
沈丹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无论自己怎么同意这门亲事,但不知道红红的想法,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光子的母亲见状,心中有点儿凉:女孩虽好,可她妈这叫个什么人哎?便有走意。
乐士军见陈楚红如此之美,早已挪不开步子了。他早已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也要砸上几十万拼一下。
由于乐士军那意志坚如磐石,其妻的意志又发生了动摇,于是,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拉开皮包的拉链,拿出一个报纸包的一堆物什,低声道:“这是十万块钱,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十万?我的妈呀,我没听错吧?
沈丹琴两手颤抖的掐在那堆物什上,愣住了:如同在梦中一样。
光子妈不仅留下了鲜花,十万块钱,还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
就这样,光子这对昔日的恋人,又进行了新的接触。
妈妈出院的第一天夜里,楚红望着天上的明媚月亮,暗自思忖东方朔与光子各自的优缺点:
东方朔成熟,光子略显幼稚;东方朔能自立,光子现在依赖父母;东方朔性早熟,光子相对迟些;东方朔嫖…娼成性,光子尚未发现这一点;东方朔家庭中等偏下,光子家庭富裕;东方朔事业心重不能常伴自己,光子却能常与自己相伴……
还有一点……要是自己与东方朔这么接近,他早就上多少次了,而光子,不经自己同意,胆子还没有那么大……
最最重要的一点,光子有可能和自己走完一生,而东方朔能在一年内无外遇,那肯定是他残疾了!
还有一点,母亲在做手术之前,反反复复的关照:一定要对人家光子热情点,手术之后的第一句话问的也是这句话。
沈丹华在服侍这小妹儿,听说光子家这么有权有地位,更是口若悬河讲这样人家的好处。
到她的嘴里,那光子是头黄牛,而东方朔只是路边那不起眼的牛粪!
对着月亮思索的楚红,感觉自己大姨妈这个比喻虽然新奇、夸张,文学意味也有些,则是太过夸张,太过夸张就会失色:光子怎么就是黄牛了呢?无非他有一个有钱老爸。东方朔怎么就成了牛粪了呢?十八岁的人就当乡长,天下有这么有价值的牛粪吗?
“楚红,你不要再犹豫了!如果你再不答应人家,那……那我就不过了!”沈丹琴睡不着,半夜起来,想和女儿聊聊。她估计女儿睡了,又有些失望,但见女儿坐在床上并没睡,她很兴奋。
她本想对女儿说,几天过去了,你再不答应人家,那……那我就把这十万块钱退给人家了。谁知出口的话却说自己不过了!
“妈,医生不叫你过几天再起来的吗?你怎么现在就起来了呢?”楚红关切且焦急的起身扶着妈妈说道。
“……红红,这样好的人家你不要,你还要什么样的人家?那光子和你谈对象一年,也没近你身。那舀子是个什么东西,一见面就把你那个了……”
“妈,你别说了,我答应还不行吗?”这个知道好歹心疼妈妈的女儿,扶着妈妈回她自己的卧室。
陈楚红听见和妈妈睡一床的大姨妈呼声打得山响,她扶着妈妈的脚步就更轻了,因为要把这个大姨妈吵醒,那一个小时的话儿总是有的。
因为现在这个大姨妈夸张又在升级:以前把光子与东方朔比作黄牛与牛粪,现在把光子比作星星,而东方朔则依旧是牛粪。
星星与牛粪,这差别真是大哪里去了。
陈楚红说答应妈妈,这是为了妈妈的身体,暂时哄她去睡觉,一切等到明天白天再说,因为现在毕竟是深夜十二点半了。
沈丹琴见女儿答应了这门亲事,待女儿回房后,立即喊这位大姐商量此事。当然,这位大姐并不是那么好喊的,睡觉就是睡觉,要是让别人随随便便的喊醒,那还能长得这么发福?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沈丹琴执着的呼唤,大姐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大姐一听老妹子说的是这一茬子事,便立即催促道:“那你现在还不赶快打电话告诉人家?”
沈丹琴犹豫了,眼下毕竟是深夜了,现在打电话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人哪一天不睡觉,就在于这一时半会儿?这是沈丹华给出的结论。
于是,这位老妹在老姐的怂恿下,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