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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沈丹琴又是冷笑一声:喊你大姨妈,喊我还一口一个妈呢!
沈丹华这次看出来了,沈丹琴是在耻笑东村长呢:“你听他说什么哎?还说大姨妈,你要能把陈楚红给我撮合成了,那你可就是我的大恩人了!我当时感觉这小子也不孬,这么小的人就当村长,还有板有眼的,我当时就答应他说,那好,这事就包给大姨妈了……”
“姐,红红的终身大事,关系到她一辈子的幸福,你怎么就当这个家呢?”沈丹琴愠怒道。
陈楚红听得脸一红一红的,大姨妈话多,但没说一句假话,因为东方朔和大姨妈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正在旁边。只是自己戴着口罩,戴着眼镜,穿那服装,大姨妈没有认出自己来罢了。
“哎哟,他小姨,你要不同意也好!我哪知道他是这么个东西啊……”
还没等沈丹华说完,陈楚红便紧张的问道:“大姨妈,他……他怎么个东西啦?”
“不提也罢,提起来丢死人了……我刚才不和你说我们村那丁家姊妹俩长漂亮吗?那大的叫丁香香,是个小寡妇。他跟过我家家皮,还跟过家皮的老丈人。就昨天晚上,那东村长就和她在沙滩干上嘞……”
“咳咳……”沈丹琴用咳嗽声制止大姐:不要在红红面前说这样的话。
“呵呵……”沈丹华也感觉不好意思,便以呵呵掩盖。“开始我还以为是那小寡妇硬勾引他的呢,没想到他也是这么个东西。俗话说,一窝老鼠不嫌腥,一点也不假……”
陈楚红听了,浑身哆嗦起来。昨天晚上他干了好事,今天上午就那样吻我……我还幻想嫁给他呢,我这一生要嫁给他这个流氓,岂不完了?
你个该死的破舀子,你个流氓,我恨你……要不是你这个流氓,我现在还是个黄花闺女呢……玛逼的,你个畜生——
“红红,你怎么啦?”沈丹华问完,脸又转向沈丹琴道:“他小姨你看的哎,红红她是不是打摆子啦?”
沈丹琴没有吱声,她知道,红红到现在为止,还对他抱有幻想。听说他当几天村长就和小寡妇干上了,她当然接受不了。都是从小大姐时候过来的人,谁个不懂这个?
沈丹琴站起身来,扶着陈楚红准备往屋里走。陈楚红猛的一甩膀子,跑进自己的房间,插上门,把头埋进毛巾毯里,痛哭起来。
沈丹华左想右想想不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看来是惹祸了。
“唉……”沈丹琴再也没有心事看电视,关了电视,坐到沙发上,轻轻的低下头来。
“他……他小姨,红红是不是和那个东村长谈过对象啊?”良久,沈丹华才开口问道。
“……那小子,说自己从小没妈……他追求我家红红。我看这小子长得也标致,对我一口一个妈的叫,我也给他叫的心软了。我想,这小子没妈,我又没儿子,今后在我家倒站门,多好啊!谁知后来才听说,他还有个后妈,还有个拖妹,他爸犯罪也被逮起来了……”
“啊!他爸是坏分子啊?”沈丹华吓得在沙发上猛的一动。可怜的沙发弹簧暗暗叫苦:奶嘞,你这二百多斤重肉体,你这样动我能受得了吗?
……
陶殿云家东方朔的卧室。
东方朔只听外面一片嘈杂声,矇眬中,他想:外面还在下雷雨?他坐起身来仔细一听,并不是什么雷雨声,好像人的此起彼伏的嘈杂声。
他见萝卜皮一样厚的紫色的窗户帘已经很亮,他知道,天已经不早了。他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看手机,时间已经是六点十分了。
他今天上身穿白色短袖球服,下身穿白色球裤,脚下着网状白色带红条装饰的球鞋,他洗漱完毕,带眼向家院里望去:大黄狗和大黑狗都不在。再一看屋里,陶殿云老两口也不在。他感到奇怪:这人和狗都上哪里去了呢?
突然,他想起来了:夜里,也不知是自己也不知是雷,劈了周贯德家的房子,他们肯定是看去了。这也是个百年不遇的奇事,谁个不想看个新鲜呢?
他出了家院锁了门,他对山涧东边那些惊奇的人们故意视而不见。顺着涧边小道向山上走去。他感觉腿下挺沉的,于是,便寻找原因,内视一下头脑中的道光,那道格格格都在,只是暗淡无光。
夜里自己用了过头力,道力尽丧。这样,自己还能上得了那陡峭的山顶吗?
想到这里,他折转回来。村民们本以为这个村长是过吊桥来瞅这边的情况,谁知道他向山下而去。
东方朔路过乔二学的那两间小屋,喃喃自语:“二学啊,我们俩算是一神一鬼,都因为那周贯德,弄得我俩都软疲郎当呀!”
“耶耶……”乔二学可能听到了东方朔的自语声,在大白天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唉,看来是要到超度你的时候了!东方朔一边走一边说道。
今天是东方朔来陶家庄第五天了,这是东方朔第一次绕行上陶家山的山顶。他听人说了,也大体上知道上山的路线:坐公交车绕到山南,再从山南到陶家山的山顶。
这时,他注意到雨后的陶家庄,分外清新,天空的蓝的像洗过一般,山涧湍急的水流,急匆匆的向大海奔去。脚下的小路被雨水冲涮得干干净净,树叶上的水珠晶莹剔透。
其他人都到周贯德家房前看“景致”去了,唯有董自洪站在被烧毁的村委会前发呆,虽然没有人指责他,但他认为自己是民兵队长,村委会被人纵火,他深感失职。
董自洪正想请辞,东方朔交待给他任务:如果周贯德在村中出现,立即通知卜茹。随即,给了他卜茹的手机号码。
他乘上公交车,观察着窗外的风景。下了车,顺着平缓的山路向上,那树那草那石那花无不带着笑意,在它们的笑声中,他来到了陶家山的山顶。
他虽然入静后听不到手机的响声,但他还是关了手机。
他盘腿打坐,面向太阳,迅速入静,调理气息,整个气息在身体内流动起来。
他慢慢的又听到了周围的声音,他知道,一个时辰应该到了。因为最近几天都是这样。他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快九点半了。
根据自己的精神,他估计自己的头脑中的道光,至少五格都是闪亮的。可内视一下之后,他愣住了:并非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现实是:只有两格道光在发光,第三格都是暗淡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夜里的劈屋之事,使自己伤了元气?
第144章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
他本打算从北边那陡峭的山崖下山的,这样看来,弄不好的话,自己有可能会摔伤的。
正在犹豫不决之际,他又闻到了那扑鼻的药香。那浓郁的香味正从那袅袅白烟升起的陶公观方向飘来。
药香使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陶公观走去。每天早上,他都能闻到这种药香,而以前从没感到这药香像今天这么诱人。
大树树荫覆盖着陶公观门前,东方朔顿觉清凉许多。
道观中,那些道人都知道这一位是陶师爷称为道兄的人,一个个对他尊敬有加,唯有被东方朔称为小猪孩的小道人对他横眉怒目。他感觉甚是好玩,又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
小猪孩又生气了。不生气时还要好点,一生气那小脸更与小猪相似。
东方朔走向通往北面陶悠然的居处的圆弧门前,早有那手持洁白拂尘的十二三岁的小道童守候在那里。
东方朔随着小道童一直向里,他想起上次来时,感觉上身体被缚的情形,不由得心里发笑:我经常以常胜者自居,其实也不过如此。
陶悠然见了东方朔,行礼之后,把他引入堂屋。雕花椅上,各以宾主位置坐下之后,陶悠然道:“道兄今天怎么有闲功至此?”
“不瞒道弟,我正有事相求!”
“哦,说来听听!”
东方朔把到陶家庄这五天来的情形大致和他说了一遍,讲起昨晚用意念劈屋之事,继而讲到道光暗淡,今天早上经过一个时辰的练气,依旧只有两格道光之事讲了一遍。
陶悠然笑而不答,他打开立在北侧的朱红色小柜,从中取出一个蓝花瓷瓶,递给东方朔。
东方朔接过一看,蓝花瓷的图案是一个小孩钓鱼图案,这图案上的小孩子与引路的十二三岁的小道童十分神似。
东方朔打开瓷盖,见里面有一粒如枣般大小的圆丸。他抬起头来望向陶悠然,疑惑的问道:“这是?”
“这是我炼制的仙家服用的补气补力之丸,用山上的普通的四十九味药草熬制四十九天而成。由于这种药物性大,只有道仙才能服用,我称之为四九神丸。你服下这一粒,道力就能恢复,甚至有所长进也不无可能。”
东方朔迫不及待的服下药丸,不久丹田之处开始像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