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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刻失去重心,扑通!一脑袋栽进水里去了。
“啊!钟毅,你咋了嘛?救人!救人啊——!”麦花嫂吓得喊叫起来。
钟毅一个猛子扎下去老远,脑袋冒出来摸一把脸说:“麦花别急,我会游泳,淹不死的。”
女人勃然大怒,这次真没客气,在果果的屁股上狠狠打一巴掌,怒道:“死妮子!你想杀人啊?”
果果小嘴巴一撅,眼睛里含着泪花,猛地将娘推开了。
她觉得娘不要自己了,要跟这个野男人走。
小女孩的这种性格,完全是因为家庭的破裂,当初洪亮跟麦花大吵大闹,当着孩子面虐待麦花,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她就是不会说话,无法表达,可啥都懂。
她这种举动完全是对娘的保护,可娘却不领情。所以她生气了……。
钟毅最终也没把那只船桨捞上来,被水冲走了,上船以后浑身水淋淋的。
再次回到岸边,他弄湿了衣服,赔了笑脸,还被人罚五十块钱。
同时,心里也十分害怕,果果还小,如果再大点那还了得?自己跟麦花这边一亲热,她闺女拎把刀就把我杀了。
麦花嫂继续赔礼道歉:“钟毅哥,真对不起,我帮你洗衣服,赔你钱吧?”
钟毅摇摇头说:“不必,没关系,小女孩吗,就是淘气,应该慢慢教育。”
说着,他过来抚摸果果的脸蛋,可小女孩张开嘴巴,吭哧咬他一口。
麦花赶紧将孩子拉开,一脸的尴尬:“瞧这事儿弄得,多不好意思啊。”
“我说了没事儿,相信以后她会接受我的,只是时间问题。”
钟毅有信心搞定果果,此刻的他还没有泄气。
最后一项就是吃饭,走进饭馆,钟毅要了好多菜,宴请他们母女。
果果还是不做声,也不吃,就那么坐着。
菜上来,钟毅一个劲地往女孩碗里夹菜:“果果吃,喜欢吃啥跟叔叔说,叔叔买给你……。”
孩子不吃,麦花就端起菜碟来喂她,果果没办法,只好吃一口。
餐桌是圆的,麦花坐在中间,正好把孩子跟男人隔开了。
瞅着女人婀娜多姿的样子,钟毅又忍不住了,一只手慢慢伸进麦花的腰里,轻轻抚摸一下。
可仍旧没有逃过小女孩的眼睛,果果嘴巴一张:“噗——!”将嘴里的饭菜全喷钟毅脸上了。
男人又弄个大红脸。
麦花嫂发现不妙,赶紧掏出手绢帮男人擦:“哎呀钟毅,真不好意思,对不起啊……。”
“你……?”钟毅这下真恼了,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将果果抽死。
甚至不是生气,完全是仇恨,小女孩完全成为了他跟麦花嫂的第三者,他都要气疯了。
可怒火还是向下压了压,笑道:“没事儿,我可以忍,我忍忍忍……。”
这顿饭吃得很痛快,整整一上午,小女孩将钟毅给弄惨了。
眼瞅着日落西山,他只好站起来说:“那……我送你们回吧,累一天了,早早休息。”
麦花特别尴尬,只好抱起女儿上了汽车。
一路上,三个人都没说话,孩子半路睡着了,小脸蛋绯红。
麦花忽然心生一计,说:“钟毅哥,你如果真想跟我好,那我回家就把孩子送学校去,交给春桃看护,今天晚上,你可以住我哪儿……。”
女人真的熬不住,真想跟男人亲热,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发现女人这样说,钟毅高兴坏了,手舞足蹈:“好,好,就按你说得办。”
男人当然也想跟女人亲热,多好的女人啊,时时刻刻对她充满了冲动。
冲动化成烈火,燃烧他的心,他渴盼着麦花把孩子送邻居家去了。
这样俩人晚上就能热火朝天,尽情爽快。
果然,钟毅把车开到学校门口,那时候果果还没醒,麦花嫂就隔着学校的门呼喊:“春桃,春桃!”
“谁呀?”春桃和根生正在厨房做饭,听到有人喊,立刻探出了脑袋。
“我!麦花,我孩子睡着了,先放你这儿行不行?明儿早上我再抱回来。”
春桃和根生仔细一瞅,看见杨进宝汽车里的钟毅,俩人立刻明白咋回事了。
俩人想亲热,嫌孩子碍事儿呗。
君子应该成人之美,于是春桃和根生一起点头:“没问题,你俩去吧,孩子在我这儿保证照顾好,你明儿早上过来抱走。”
春桃说着,抱过了麦花怀里的娃。
麦花乐坏了,跟逃难似得,拍拍钟毅的肩膀,钟毅油门一踩,汽车呼啸一声,直接奔向了山神庙对面的家。
汽车停稳,俩人就迫不及待下车,手拉手进了屋子。
房门没关上,就抱在一块亲吻起来,狂热起来……你咬我的唇,我啃你的脸。
钟毅抱了女人的腰,牙齿从麦花的脸上划过,脖子上划过,嘎嘣一声撕开了女人的扣子,小猪吃食似得啃在了麦花胸口上。
麦花面红耳赤,根本无法抵制那种羞涩,躲躲闪闪,狠命地把男人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纳紧,再纳紧,好像要把身体的全部填进男人嘴巴里去。
她发出轻声地呢喃,眨眼时间,身上的衣服没有了,钟毅就那么把她抱上土炕,狠狠压了过去……。
第618章 落荒而逃
女人为自己创造了机会,也为男人创造了机会,她渴望那种激情跟荡漾,可发自内心的窘迫却让她欲遮还羞。
无论多么泼辣豪放的女人,忽然跟一个陌生男人躺炕上,也会害羞,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权利。
钟毅的嘴唇从麦花的额头上开始,亲她的眼帘,亲她的脸腮,也亲她的脖颈,最后终于亲在了她的胸口位置。
小猪子拱食儿差不多,又拱进了她的腋窝。
忽然,他闻到一股怪味儿,麦花腋窝里竟然有一股骚气。
说白了就是狐臭,原来女人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娘娘山女人冬天很少洗澡的,附近没澡堂,麦花嫂又那么懒,只年前洗过一次。
掐指一算,都一个半月了,身体难免有味道。
钟毅可是城里人,公务员出身,喜爱干净,平时天天洗澡,麦花的狐狸骚让他一阵恶心。
“你身上……啥味道?”男人停止动作问。
“我身上有味道?很臭吗?”麦花问。
“是啊,熏人……。”
“可我为啥闻不到?哎呀,可能我好久没洗澡了,将就一下呗,速战速决。”女人有点迫不及待。
有需求的时候,哪儿还顾得上脏,闭着眼弄呗……。
可钟毅却翻身而起,说:“麦花,还是洗洗吧……。”
麦花懒得洗,摇摇头:“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弄完再洗。”
“不行!熏人,做起来也没情调,那种事儿是很神圣的,必须沐浴更衣。”钟毅要求女人必须洗。
“可家里没热水,咋办嘞?”反正麦花就是懒得洗,非要弄完再说。
“我帮你烧热水,男人女人在一块,必须要注意个人卫生,要不然你会得妇科病,这是原则问题。”男人也是为她好。
麦花没办法,只好起来穿衣服,在锅里添水,钟毅也起来,帮女人拉风箱。
火光映红了两个人的脸,添水完毕,女人又熬不住了,抱着男人继续亲。
钟毅不住劝她:“等等,洗干净了,弄起来才爽。”
“好,一会儿你帮我洗。”麦花撒娇地说。
“没问题,咱俩一块洗。”男人也抱上女人接着亲她的脸,摸她的胸。
水是半个小时以后烧热的,一男一女也缠了半小时,磨了三十分钟。
好不容易水热了,将热水倒进澡盆里,又添上冷水,调试到不冷不热,钟毅又把女人衣服脱了。
他果然帮着她洗澡,用热水沾湿毛巾,在麦花的身上抚摸,帮她搓澡。
一边洗他一边赞叹:“麦花,你真是条汉子,瞧这一身的泥?”
“哎,没办法,乡下人,条件不允许,在饲养场饲料车间,哪儿都是灰尘。”麦花觉得杨进宝哪儿都好,就是饲养场没澡堂子不方便。改天跟他商量一下,必须弄个澡堂子。
这样就不浪费时间了,回家跟男人亲热起来还很爽。
女人表面上瞧着干净,用毛巾一搓,哪儿都是泥,能上半亩地。
不……能上二亩半地。
特别是最关键的地方,味道更加猛烈,好像发酵的粪堆,差点把钟毅熏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