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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你拉屎为啥不自己拿纸?”杨进宝才没那么傻,尽管他非常喜欢看牛寡妇身后的大白鹅。
大白鹅虽然美,可一想到跟黄黄的一坨便便在一块,他就恶心。
“嫂子厕所在拉屎,可惜没有带手纸,小叔不帮我来送,难道想我用手指?你就说你拿不拿吧?不拿!你跟豆苗的事儿,我就不管了。”牛寡妇也得瑟上了,拽两句打油诗,同样威胁他。
“不拿!自己想办法,你不会用半截砖,或者土坷垃?”杨进宝真懒得去。
其实山里人都很穷,十有九八的人上厕所都不用厕纸的,厕纸对贫穷的山里人来说,是奢侈品。
男女老少都用土坷垃,或者半截砖,用完这边用那边,一块半截砖四个棱角,翻来覆去能擦四次。
晾干还能继续用。
“进宝,不行啊,那玩意儿……拉腚!嫂子皮肤这么嫩,拉坏了咋办?”牛寡妇在里面又哀求开了。
“那你说咋办?”杨进宝在外面束手无策,因为他也没用过手纸。
“你进屋,到抽屉里翻翻,哪儿有豆苗上学用过的作业本跟废书,撕几张过来,给嫂子用呗。”牛寡妇给他出主意。
杨进宝叹口气:牛嫂真幸福,上厕所竟然用纸。哎,家里没个上学的,厕纸还真用不起,没办法,谁让咱山里人穷啊……。
于是,他只好进屋子拉开抽屉,将一本废书拿过来,再次送进了厕所。
“牛嫂,用不用我帮你擦屁股啊?”杨进宝又开始跟她斗嘴了。
“去你妗子个腿!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啊?滚!!”牛嫂使劲瞪他一眼,脸蛋竟然红了。
“臭烘烘的,我才不看你嘞。”杨进宝还真没看她,背过脸,将废书甩了进去。
紧接着,茅厕里传来刺刺啦啦的声响,牛嫂顺利地提起了裤子。
走出厕所的门,女人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十分的惬意,好像干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样,一身的轻松。
“拉完了?”杨进宝问。
“拉完了。”
“擦净了?”
“擦净了。”
“走吧姑奶奶,我都等不及了。”杨进宝上去扯了牛寡妇的袖子。
“去哪儿啊?”女人问
“跟我说媒呗,把你小姑子豆苗约出来,我要跟她谈谈,勾搭一下。”杨进宝真的很心急,恨不得立刻跟豆苗拜堂成亲,摸摸哒呀棒棒哒。
“噗嗤,你着啥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用约,豆苗就在花生地干活嘞,咱去花生地找她不就行了?”牛寡妇掩着嘴笑道。
“哪快走啊,还等什么?”杨进宝扯起牛嫂的袖子,立刻将女人拽出了家门。
牛嫂被拽得趔趔趄趄,一边挣扎一边说:“瞧你急得?跟猴子屁股挂鞭炮一样,抢媳妇啊?你个媳妇迷……。”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花生地。
豆苗家的花生地距离村子并不远,就在村南水塘旁边的自留地里。
豆苗真的在刨花生,女孩子高中毕业了,没有考上大学,只能回家种地。
此刻的豆苗正在忙碌,拿着锄头刨花生,样子好看极了。
虽然杨进宝见过她不止一次,可还是觉得豆苗好比天仙下凡。
女孩上身穿一件画格子衬衣,下面穿一条的卡裤子,脚上是一双手工花布鞋。两条辫子又粗又大,一直垂到屁股后头,淡淡梨花面,弯弯细眉毛,碧碧秋波眼,点点小樱桃,袅袅身影动,细细杨柳腰。
脸蛋特别红润,好像新煮的鲜鸡蛋,头层壳去掉,二层皮剥完,滚进胭脂盒,来回转两圈,红日出东方,霞光照上面,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鲜,还真是如西施,赛貂婵,嫦娥姐姐下了广寒。
杨进宝惊呆了,哈喇子又甩出去三里地,豆苗的身子扭一扭,他的身子就颤三颤。
好比得了脑血栓……。
第4章 刨花生
不是杨进宝扯淡,主要豆苗长得好看。
他还害羞呢,身子也跟着豆苗扭啊扭,晃啊晃。
“进宝你听着,嫂子有句话必须说在前头,姑娘领进门,勾搭在个人,我只管牵媒拉线。至于能不能把豆苗弄到手,看你自己的本事,到时候别拉不出屎来怪茅坑……。”牛嫂扯扯杨进宝的衣服说道。
“谢谢嫂子,我谢谢你祖宗十八代。”杨进宝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豆苗的身体。
“豆苗,豆苗!”牛嫂站在田间地头喊开了。
“咋嘞嫂子?你咋来了?”豆苗终于停了手里的锄,回过头冲嫂子打招呼。
女孩抬手擦擦汗,杨进宝瞅到了豆苗额头上细细的汗珠,汗珠滑过桃子一样润滑的脸颊,一直向下淌,滴答在女孩胸前深深的沟壑里,细微的汗珠亮光闪闪,豆苗的身影就显得更加灿烂。
杨进宝心疼地不行,觉得女孩弱不禁风,干庄稼活是糟践了。
“这么早就来刨花生?累不累啊?嫂子给你请来一个帮工,让进宝帮你刨呗?”牛嫂冲小姑子说道。
豆苗的家里真的没劳力,跟嫂子的地早就分开了,哥哥没了,爹娘也老了,庄稼活的重担只能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一个女孩子着实不容易。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谢谢你了进宝哥。”豆苗冲杨进宝笑了笑。
“不客气不客气,反正我没啥活儿,闲得慌,帮帮你吧。”杨进宝二话不说,卷袖子冲进花生地,夺过豆苗手里的锄,低着头刨起来。
他弯腰刨,豆苗弯下腰收,女孩还慢慢甩去花生叶子上的泥土。
刨花生就这样,一个人刨一个人收,收下来的花生用排子车拉回家,慢慢拽。
山村里邻居之间互帮互助很平常,所以豆苗也没感到拘束。很快,两个人热火朝天干到了一块。
“死小子,还挺卖力,豆苗可算找到了不要钱的帮工。”牛寡妇瞅着杨进宝傻乎乎的样子噗嗤笑了。
杨进宝被她成功忽悠,牛寡妇正发愁怎么帮小姑子找个短工干活呢,没想到杨进宝一脑袋撞了过来,还屁颠屁颠往上蹭。
臭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一男一女很快干在一处,牛寡妇就成了一个屁,没人搭理她了,于是,女人就叹口气,扭身回了家。
牛嫂一边走一边叹息:哎,俺身边如果有个男人就好了,守寡三年,奶奶的……憋死了!
牛嫂的原名叫牛麦花,当初,是娘娘山一代最有名的村花。
六年前,只有十八岁的牛麦花嫁给了豆苗的哥哥二憨,那时候,她还是个名副其实的黄花大闺女。
新婚的初夜,当二憨将麦花按在土炕上的那一刻,女人发出了一声竭斯底里惨嚎。
那嚎叫声惊天动地,飞沙走石,撕裂苍穹,鬼哭狼嚎,整个娘娘山都跟着一起颤抖。
家里的那只老母猫吓得出出溜溜窜上了院子里的老槐树,天明都没敢下来。
槐树上的几只黑老鸹也被惊得扑扑楞楞乱飞,跑个干净,一窝的鸟蛋都被震落下来,摔得粉碎。
架子上的鸡吓得翅膀乱扑闪,掉了一地鸡毛,三只大公鸡几天没吃一粒米,最后活活饿死了。
猪圈里刚怀孕的老母猪,也被女人一声嚎叫吓得流了产,从此以后不孕不育。
牛,杨,朱,马四大家族,所有的群众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还以为二憨家半夜杀猪嘞。
最后才知道是二憨的媳妇麦花在叫,女人成亲的第一晚痛得要命。
麦花在土炕上呲牙俩嘴,花容失色,两只手将二憨的后背跟肩膀抓得净是血道道,死死卡着男人的脖子,差点没把二憨给掐死。
从哪儿以后,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东西,在暗夜里被二憨哥拿走了。
男人给了她痛苦,也让她尝到了无尽的快乐。
自从麦花嫁给二憨以后,整个牛家村再没有见过老鼠,因为她每晚嚎叫,把那些鼠辈们吓得四散奔逃,抱头鼠窜,猫都省得喂了。
麦花跟二憨的结合,为娘娘山的灭鼠工作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咯咯咯……。”想到这儿,牛嫂情不自禁笑了,跟二憨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哎……二憨,你咋就死了呢?剩下俺一个人,多孤单啊?半夜连个说话的都没有。”牛嫂的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就在三年前,二憨到城里打工,帮人搬砖,一根钢管从半空中掉下来,正中头顶……男人就那么没了。
从哪儿以后,她的土炕空了半边,牛家村的人再也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