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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猪被咬伤了屁股,有的猪被咬断了腿,有的猪耳朵被狼咬没了。猪们的惨叫声立刻传来,惨不忍睹。
有几只狼扑向的是羊群,直奔羊脖子就咬。可羊没有猪那么好欺负,前蹄一蹦跶,利用犄角跟狼搏斗。
犄角穿透狼的皮毛,狼的惨叫声也不断传来。
第三批狼扑向的是牲口群,撕咬的是奶牛,驴群跟马群。
这些东西是庞然大物,不好对付,狼们同样纷纷跃起,跳上牲口的后背,在骡马的后背跟屁股上一阵阵疯咬。
牲口群遭殃了,刺痛传来,让它们惊慌失措,如临大敌。
骡子跟牛全都惊了,在山谷里撒开蹄子乱跑乱窜。
有的骡马为了躲避袭击,扬起四蹄跟狼搏斗,两条狼被蹄子踢中,从半空中落在地上,被摔得骨断筋折。
牲口群疯了,狼群也疯了,一时间山谷里熙熙攘攘,场面无法控制。
旁边的几处火堆早就熄灭,只剩下了火红的炭火,炭火根本无法阻止狼群的靠近。
不知道多少家禽被拖走,不知道多少牛羊被咬伤,不知道多少骡马被撕裂,呼嚎声响彻一片,吵闹声也响彻一边。
纵然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处,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明其一端。
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情景,老金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浑身颤抖,毛发倒竖。
“狼……打狼!打狼啊!大家快起来,保护牲口啊!”这时候,他才想起提醒那些寡妇们跟狼搏斗。
寡妇们早就醒了,可全都吓得不轻,好多女人紧紧抱成一团,缩在一起吓尿,裤子都湿了。
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狼群啊?怎么搏斗?除非不想活了。
那就咬呗,反正这些牲口是杨进宝的,保命要紧。
女人们只知道尖叫,躲闪,寻找地方躲藏,谁也不敢跟狼群正面交锋。
老金一个激灵爬起来,抄起手里的割谷刀,只好一个人冲进狼群,左劈右砍。
可狼太多了,根本杀不散,反而越来越多,其中一条狼嘴巴一张,一声呼啸,咬上了老金手里的割谷刀,死死不松口,将割谷刀咬得咯吱咯吱作响,满嘴流血。
老金光顾着跟狼夺刀,没有防备,被后面一条狼突袭,狼牙在他的肩膀上合拢。
“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金哥——!”第一个跳起来的女人是麦花嫂,麦花瞅到男人被狼袭,怒从心头起,抄起一根木棍扑过去,跟男人并肩作战。
“麦花!老金!”春桃的斗志也被激发起来,女人同样抄起一把镰刀杀进狼群,跟这对夫妻靠拢在一起。
两个女人奋不顾身,后面的女人们终于恍然大悟。怕狼是不行的,唯一活下去的方法,就是跟狼拼斗,狭路相逢勇者胜!
好多寡妇们从迷茫中惊醒,纷纷加入了打狼的行动。
“大家背靠背,靠在一起!靠在一起狼就找不到地方下口了!”慌乱中,老金赶紧给大家提醒。
“快呀!大家捡柴火,把燃烧的柴火抓手里当武器,这样狼就不敢咬人了!”春桃也提醒到。
于是,七八个寡妇一组,纷纷捡起燃烧的木柴,围作一团,背靠背挨在了一起。
老金跟春桃这个办法不错,至少可以减少人的伤亡,目前也顾不得牲口了。
狼群在人群的外面徘徊,纷纷扑击,但几次扑击都失败了。
刚刚扑过去,就被寡妇们手里燃烧的木棍打中脑壳,它们只好夹着尾巴退了回来。
那些木棍上红呼呼的,净是火炭,火炭敲击过来将狼毛烧着,一股焦糊的味道直冲鼻孔。
七八条狼将人群困住,剩下的狼依然在牲口群里继续屠杀。
好多牲口跑出去没多远,就被狼咬中后背,足足将狼拖出去老远。无论怎么蹦跶,狼在后背上也不肯松口。
直到这头牲口被拖死累死,倒在地上,其他的狼群才一扑而上,纷纷撕咬吞咽。
地上哪儿都是血,半空中弥漫着血腥跟杀戮的味道。哪儿都是牲口的死尸,哪儿都是被咬得残缺不全的牛羊,哪儿都是牲口毛乱飞,整个山谷成为了屠宰的战场。
老金一边哭一边嚎:“牲口!我们的牲口啊!进宝,我对不起啊!”
男人泪流满面,抄起割谷刀还想冲向狼群,却被麦花跟春桃死死拉上了。
“金哥,别鲁莽啊!牲口没了咱们可以再养,人没了,就啥都没了!”
“我怎么对得起进宝!怎么对得起他啊!”男人疼得要死要活,直跺脚。
老金这边一嚎,将不远处的马二楞跟小蕊惊醒了。
这对狗男女睁开眼,仔细瞅了瞅,觉得不对劲。
“大家这是咋了?”马二愣子问。
“他们好像在集体跳舞,狂欢!”小蕊揉揉眼睛回答。
他俩没敢跑过去,因为根本没穿衣服,全光着呢……刚才三更半夜,衣服脱得那么急,天知道扔哪儿去了,找也找不到。
马二愣子刚要站起来,小蕊忽然尖叫一声:“你别动!!”
“咋了?”二愣子问。
“你站不起来,因为你的后面……有条狼,在按着你的……肩膀。”小蕊说。
女人都要吓死了,瞧得清清楚楚,其中一条狼就在马二楞的背后,狼的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狼脑袋就在他的脑瓜顶上。
那条狼很大,嘴巴张开,血糊糊的舌头吐出老长,呼呼喘着粗气,哈喇子已经滴答在了马二楞的头发上。
当时,只要马二楞一动,狼嘴巴会毫不犹豫将他的头颅咬穿。
咬断他的脖子也不是问题。
马二楞也预感到了不妙:妈的!我说脑袋上咋热乎乎的?原来是狼嘴巴在喘气。
第176章 无奈的灾祸
这条狼同时将马二楞跟小蕊两个人制服。
因为在控制马二楞的同时,狼的眼睛也在死死盯着小蕊,瞧着女人的身体。
小蕊自从来到杨家村以后,变得美多了,脸上的雀斑越来越少,皮肤越来越白,从前的斑马女人变得跟粉团一样。
特别是胸前两个又圆又大的喵咪,粉蒸肉似得,也好像两个肉包子。
要不然狼也不会盯着她流口水,分明是喜欢上了那两个肉包子,恨不得一口吞下。
所以小蕊不敢动,反而嘱咐马二楞:“你别动,千万别动,一动就遭了,只要一转头,脖子就会送给狼,它一定会咬断你的喉咙。”
马二楞都吓蒙了,用眼睛的余光来回一扫,娘隔壁的!整个山谷早乱套了,哪儿都是狼影,哪儿都是家禽跟牲口的惨叫声,整个牲口群人群,都被狼群包围了。
所以他以不变应万变,害怕头顶上的狼咬他。
“小蕊,你赶紧跑,快跑啊!”马二楞吩咐道。
“我……咋跑啊,我跑了你咋办?还不被狼咬死?”小蕊战兢兢回答。
“别管我,快跑,去找金哥,我死了没关系,就当还你的债了……。”男人眼巴巴瞧着她,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二愣,我不走,不走!不能丢下你!”不知道为啥,小蕊的心里涌出一股感动。
“我一个人死,总比俩人一块死强。小蕊,你走吧,求求你了……。”马二楞都要哭了。
“不走!不如……咱们跟狼商量一下,和平解决问题,好不好?”小蕊提议道。
“商量个屁!你以为狼听得懂你说啥?脑残!”马二楞竟然骂开了。
“狼哥哥,别咬我。咱俩商量个事儿,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交个朋友吧?
你是一条公狼,还是母狼?不如我介绍个媳妇给你,保证很俊,是俺村一条母狗……名字叫小花。”
小蕊吓得都胡说八道了。
“小蕊,你的话它听不懂,再说,我感到它是一条母狼。”马二楞解释道。
“你咋知道?”小蕊问。
“因为它……正在亲我。”马二楞胆战心惊,果然感到狼在亲他。
因为狼舌头正在他的脑袋上舔来舔去。
“啊?那咋办,它会不会咬你?”
“不知道……。”
“不如咱俩一起跑,我往南,你往北,扰乱它的视线。”小蕊再次提议道。
“不行,咱俩没穿衣服,还光着呢,跑过去,多丢人啊?”马二楞还死要面子。
“你说是咱们的脸面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废话!当然是性命重要!”
“那不就行了?我喊一二三,咱俩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