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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铮铮!。”又封了三剑,最后中海“哎”一声惊叫,脚下失闪,向左后方连退五六步,脚下一软,右膝著地。
武副会主如影附形跟到,狂笑道:“躺下!。著!。”
叫声中,“金针定海”绝招出手,兜胸便点,捷逾电问。
中海已力贯剑身,突然扭身向右急倒,下半身旋出,本想挥剑硬砍对方的剑,然后借力射退突围。
这瞬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在扭身的刹那间,剑尖支地,左手一抄,便拔出一把飞刀在手。
武副会主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毫无顾忌地急刺而下。
“嘎”一声刺耳厉啸暴起,双剑相错,溜出一串火花。
两人的剑尖皆在土中,中海已背脊著地,武副会主的剑刺入他的右肘旁的草地中,被他的剑错出外侧。武副会主如想杀他,必须收剑再刺。
这瞬间,他发出了震天大吼:“接飞刀!。”
飞刀发出,射向武副会主的胸口,但见白虹一闪。
武副会主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生死关头,他竟然糊涂得不加思索,抽剑反手回飞刀拂去。他不想想,如果中海真要仗飞刀杀人,射下阴登不比射胸口容易多多?他也不想想,练了六七十年气功区区飞刀焉能伤他?
“叮!。”飞刀在剑上炸成四五段。
这瞬间,中海抓住对方抽剑的机会,身形一翻,剑已拂出。接著,他一声长笑,飞跃而起,但见紫虹一闪,便将在丈外的两名大汉砍倒,从两株巨树中间只容一人的空隙中一闪而逝,隐入丛林不见了。
同一瞬间,武副会主一声狂笑,突然仆倒在地,右腿齐膝而折。
呐喊如雷,群贼苍惶失措,霎时大乱。
“快追!。”沈煞神大吼。
中海一口气逃出三四十丈外,前面木屋区的一线灯光,令他心中一动,便向木屋奔去。
他进入木屋区,迳奔向有灯光的木屋,木屋区的贼人少之又少,他往木楼后端的墙角下伏倒,火速调息以恢复疲劳。四五丈外,两个贼人在树下往复走动警戒,竟未发现他已经深入圈内。
武副会主断了一条腿,暴怒如雷,一面令人里伤,一面下令穷搜,叫人做了一付木担架,抬著他在林中追搜中海的踪迹,做梦也未料到中海非但并未逃走,反倒潜入腹地救人。
远远地,真正的会主带著四五名随从,由西山樵夫的住处往回赶。
中海身上的四处伤痕都不碍事,他不在乎,捺下心神,静静地行功调息,不久便疲劳尽复,恢复了精力,开始准备救人了。
可是,在各处追搜的人已陆续返回,形势渐紧,他必须及时采取行动了。
木楼的后部虽有门窗,但关得紧紧地,想进入委实不易。正在寻找入楼的路径,突见窄小的木门吱呀一声徐徐被人拉开,两个黑影从门向踱出,带上木门,向前面的两个警卫走去。两人一面走,左首那人一面说:“李兄;那大地之龙真有那么可怕吗?”
李兄点点头,说。“如果不真,副会主怎会害怕得举止失措?他擒住了樊老狗,甚至还不敢等会主回来发落,就要将人送走哩!。”
“送到什么地方?”
“送到谷底秘室,以免被大地之龙救走,他担当不起。”
“几时送走?”
“等会儿,杨、朱两兄已经先到,等沈煞神返回后立即动身。”
一面说,一面接近了前面两个警卫。
中海闪至门侧,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木门,避免大门发声,闪入门中去了。
这是一间作为聚会用的木楼,占地不过七八丈见方,上层更小些了。除了前面的大厅,后端是担任警卫的人的住宿处,近厅的一间小房,作为暂时囚禁人犯的地方。中海不知内部景况,他得找人带路,便先闪在门后,等待两个换下来的警卫。门后是走道,走道前端壁间安了一盏油灯,昏黄色的朦胧光芒到了门附近已不易分辨细小的物体了,只可作为照路的灯光。
“吱呀!。”木门被人推开了,冷风吹入,远处灯光摇摇。
他躲在门后,门刚好将他掩住。领先踏入的人向前走,一面嘀咕道:“他妈的好冷,真不是味道潘兄,快把门关上。”
中海早有准备,算定第三名警卫进门后,必定反手将门带上。对方刚搭上门;他向下一蹲。掩门的大汉未料到下面有人,顺手将门带上,正待转身将门上闩。
中海悄然站起,伸手勾住对方的咽喉,右手就是一拳,击中大汉的脑门,大汉应手昏死。他将门闩上,将大汉塞在屋角里,跟上前一名大汉,依样葫芦地将人制住,但并未将人打昏,拖向壁角按倒用飞刀顶住大汉的右太阳穴,右手控制喉部,伏在地下低声道:“老兄,假使你想死,我大地之龙给你一刀,想活,乖乖小声回答。”
他两个手指控制住大汉的咽喉,大汉想大声说势不可能,生硬地低声答道。
“你……你要我说…说什么?”
“报应神费浩目下何在?”中海单刀直入地问。
“在谷底秘室。”
“谷底秘室在何处,那儿有些什么人?”
“沿西北谷道前往,约有六里地。那儿原先是一个隐世高人潜修的地方,建有一楝草屋,倚潭面山,极为幽静。本会的四护法在那儿住宿,囚禁著报应神,防备被人救走。听说过两天要解往主坛,要从他身上追出木莲花苑的漏网余孽来,防守得十分严密。”贼人乖乖地据实回答。
“还有一个姓樊的,目下何在?”
“就在前面,走道向左折,最后一间房内便是。”
“贵会主目下何在?”
“在下委实不知。”
正问间,走遁前端人声入耳,沈煞神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香堂四位弟子和本煞神一同启程,快将人捆上背走。大地之龙已经受伤逃走,咱们在路上仍得当心些。”
中海一掌将贼人劈昏,解下贼人的腰带捆上手脚,回头再收拾另一名贼人,悄然开门拖出门外,进入密林,伏在地上将人拖出十余丈外,十七屋詹下有两排木橙,坐了四大护法和离魂一剑夫妇。两侧排列著十六名大汉,一个个屹立如山。
乱石丛中,隐伏著暗中戒备的高手。前面的树林内,也怖下了不少人,专等前来救人的人上钩。
木柱上绑著的人,赫然是报应神费浩,双手用牛筋索捆在柱后,一双脚也用牛筋索捆牢在木桩根部。柱顶有个铁环,刚好拴住头发。颈部附近,木椿上有两个小孔,穿了条软索,前面套住报应神的脖于,后面穿著一根木棍。只消看第一眼,便可看出这是一根行刑的绞椿。旋动木棍,绳索绞紧,受刑人的脖子受不了。通常施绞刑相当残忍,有五绞七绞九绞之分。五绞就是绞五次,绞至受刑人昏厥然后放松绞绳,用冬水将受刑人泼醒,再来第二次。有经验的行刑刽子手,决不会在刑次未完之前先将受刑人绞死,比斩刑残忍多多,痛苦自不必说。
火眼毒猴不耐地抬头看了看天色,站起向门内叫:“高香主,是什么时候了?”
门内闪出一名大汉,躬身道:“护法容禀,已过了六枝香,该是二更未三更初了。”
接著,闪出第二名大汉,捧著一具香盘,躬身呈上说:。“请护法过目。”
所谓香盘,那是一种夜间的计时器,用一个长木盆作底,盛以烟灰,将十五支香平放在灰上,首尾互相交接,点燃后不怕风吹,比将香插在鼎中点燃准确得多。每三枝香是一更,不必用人招呼照管了。
火眼毒猴瞥了香盘一眼,挥手令捧香的人退入门中,背著手踱至桩前,注视著报应神冷冷地说:“姓费的,你想通了吗?”
报应神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突然张口,“呸”一声吐出一口浓痰,射向火眼毒猴。
火眼毒猴大袖一挥,一阵罡风随袖而起,浓痰向侧激射,飞走了。
“拍拍拍拍!。”火眼毒猴连抽了报应神四耳光,冷笑道:“老狗!。看你顽强到几时?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火刑和绞刑,都不是好撑的。坟坑已经给你挖好了,就等你的尸体入坑覆土。难道说,你真要等到会主到来时施刑方行吐实吗?你不必寄望有人救你,你已服下了毒丹,即使将你救出也是死路一条。说!。缥缈仙子目下逃匿在何处?”
报应神闭上双目,不理不睬。
火眼毒猴勃然大怒,奔至柱后抓住绞棍便绞。
蟠龙客站起叫道:“金兄,绞死了他,咱们担当不起呢!。”
火眼毒猴恨恨地放下绞棍,咬牙切齿地说:。“等会见会主到来,老夫要亲自行刑,我偏不信他是铁打钢浇的人。”
六指琴魔不言不动,这时突然除去琴囊,将天雷琴放在膝上,抬头望去,左手一按,一阵奇异的弦声悠悠扬起。在音符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