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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红升和苏海波都被这意外到来的女人搞得方寸大乱,七手八脚的将其抬到了沙发上。
很显然这女人的反应有很大的表演成分,但当着苏雅苏雪的两个男人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忙里忙外,端茶递水。
小鼻子小眼的女人躺在自己躺了无数次的沙发上,轻声的哼哼着……
苏雅苏雪到底是女人心肠软,居然连他这般明显这般拙略的演技都没识破,苏雅还体贴的给她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下面,对方半睁半闭的眼睛很配合的抬起头来,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
苏海波突然对着潘红升抖抖眉毛,随后转身去了院子里。
潘红升心领神会的跟了出去,苏海波递过来一根四块五的“白沙”,他愣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这种烟就是他上学时的最爱,当年的苏海波应该是不屑一顾!但时过变迁,没想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间,这个曾经的主人居然拿这种烟来发给他。
一股子久别重逢的粗粝烟草味道袭来,让潘红升不由的想起了那些草长莺飞的岁月,曾经的他为了这么一根烟偷偷藏在鞋子里几张小钞,还要冒着被老爷子痛扁一顿的危险。
但这个时候他没兴趣再长吁短叹了,屋里还躺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对方不知道什么目的什么心思,在女人身上吃过亏的他真有点隐隐的后怕。
苏海波满脸的歉疚:“小潘,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这跟您没什么关系,别这样说。”潘红升咳嗽一声吐了口烟圈,这白沙粗粝的味道好久没有体会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苏海波接下来没有说话,但他心里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怎么把这个女人弄走才是他们最担心的问题。
“这女的肯定还以为那个什么徐良住在这里,否则的话不会赖着不走……这可怎么办?咱们该怎么让她相信?”苏海波闷了半晌终于小心翼翼的问道:“真是没想到,要替不认识的家伙擦屁股。你有点子吗?”
“这个女人应该不会呆太久,知道我们跟那个徐良毫无关系之后应该自己会走吧?”潘红升擦把汗帮苏海波点着了烟,顺势把一张卡递了过去:“一点钱,先拿着用。”
“你这是干什么?!”苏海波就像是被毒蝎蛰了一下似地:“我自己有钱!心领了!”
“行了!”潘红升没有跟他绕弯子,直接把卡塞到对方手中:“我可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着在苏雅苏雪面前,你不至于太窘迫,谁都有为难的时候,不是吗?我过去不也一样嘛,从您这里赚的工资都要交老爷子一大半……搞得自己捡烟头吸……”
苏海波被他这句坦诚的,体己的话搞得一愣,尴尬的一笑。
毕竟两人不时同一代人,潘红升这种哥们般的腔调让颇有些不适应,但他能感到对方的这种诚意。
就冲着对方这种态度,他都不好意在说什么,潘红升不仅让他能够放心大胆的走在大街上不用担心被债主围堵,还让他在苏雅苏雪面前护住了最后一丝遮羞布,抱住了最后一丝父亲的尊严。
虽然产生了点小意外,还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女人躺在沙发上煞风景,毕竟让姐妹花一了心愿。
两人抽着劣质的烟草,在外面吞云吐雾,顺着窗户往里望去……
此时沙发上个女人已经坐了起来,哼哼唧唧的跟两姐妹攀谈起来。
苏雪这种大大咧咧的家伙嘴上没把门的,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是白费心机,那个徐良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甚至没有告诉她有效的联系方式。
这个小鼻子小眼的女人像个气球般瘪了,绝望的哭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跟那个男人之前,就没搞清他是干什么的?”苏雅有些不耐烦了,她毕竟比苏雪心细一些,发现这个女人脚脖子上都有纹身,一看就不是什么怎么正派的女孩。
心灰意冷的女人正欲离开,好心的苏雪却邀请她一起出去吃东西,原本也许只是客套话,谁知道女人却一口答应了。
于是潘红升开车带着苏家姐妹,苏家姐妹的父亲,外加一个来路不明素未平生的女人上路了;这种尴尬的组合让他很不自在。
“你们想吃点什么?去红怡的酒店里吃不是最好吗?”潘红升心里还在担心逃走的宦小静是否还会袭击,尽量不想去别的地方用餐。
在外用餐是最容易遭受袭击的行为,对方可以在饭菜里,可以在饭店的卫生间里或是堵你或是挟持你的亲眷,一旦发生意外是很危险很麻烦的。
“去我们学校们口那家餐馆吧!那里做的冰岛豆腐我现在还想起来就流口水!”苏雪这丫头虽然考试的时候忘这忘那,但对于没事却是过目不忘。
“好吧,那家餐厅叫福源记吧?”苏雅也点点头转而问那个女人:“您吃的方面没有什么禁忌吧?”
苏雅这句话问得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想的也很周到;因为有很多时候不知道对方的民族习惯会闹出误会。
“没事,我吃什么都行!”那小鼻子小眼的女人勉强笑笑,看来被徐良甩掉这件事还让她心里极度不爽。
第四十章 坏女孩
潘红升其实也挺想念那家挺干净听雅致的小饭店,虽然面积不大但是菜色却很丰富,有些菜色很有个性和特色,即便是一些大饭店都在一些小细节比不过它。
看到苏家姐妹的兴致这么高,潘红升真的不忍心一口回绝,他先给几个手下打了电话,让他们先去预定地点探探虚实。
一般的对手还好说,像宦小静这种有着诡异能力的对手真的很危险,尤其是身边带着几个女孩的时候。
那个被徐良抛弃的女人一路上都在用小眼睛打量车里的两个男人,这种女人最擅长看人,她没费多少工夫就看出潘红升是车子的主人,并且是这几个人里最有话语权的人。
虽然苏雪苏雅的要求被满足,但她们做事之前都要问这个年轻男人的意见,看来他应该是这辆豪车,以及这座别墅的真正主人!
苏海波和潘红升都不会想到,他们轻易哄骗过苏雅苏雪的花招居然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轻易识破。
这个女人是徐良刚认识没多久的一个大学生马小霜,括弧:艺术类。
这个神奇的类别挽救了很多文化课分数不过硬的孩子,使他们好歹读出个大学文凭来,也使得这些大学有了一笔额外的收入。
艺术类的大学生,有几个是真搞艺术的?有的是父母在单位有些权势门路可以高个文凭混碗饭吃,有的则是专攻人体艺术。
马小霜家境不怎么殷实,家里砸锅卖铁供她到这个相对于家乡算是大城市的金江来读这所九流大学,大三之后就开始四处寻摸赚钱的路子。
穷养儿子,富养女儿这句话其实有些道理,家里将其送来之后自然在生活费上青黄不接日益结局,马小霜一开始利用课余时间去肯德基打工,后来就开始心力不平衡了:因为周围的同学们都肆无忌惮的花钱消费,买衣服买化妆品谈男友……
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自尊心受挫,就会自暴自弃。
于是马小霜开始学着同寝室的女同学一样化妆,逛夜店,勾搭有钱的男人为自己买衣服买化妆品……
徐良是她勾搭上的第三个男人,前两个都被她的贪婪吓跑连便宜都没占,只有徐良酒壮怂人胆在半清醒的状态下抱了她一下,从此就被她粘上了。
但此时她却是一副被辜负的样子,仿佛自己是独守寒窑十八年的那位姐姐一般倾情控诉徐良的朝秦暮楚,说的声泪俱下把苏雪眼圈都说红了。
“姐姐,那个男人我们已经可以帮你找到!爸!他租咱们的房子,应该留下联系方式了吧?”
苏雪这丫头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苏海波,殊不知自己的这种眼神对苏海波来说简直就是乱刀……
马小霜把捂在眼睛上的手拿了下来偷偷窥视着两人的反应,她作为一个久经夜店和风月场所的女人,她看得出苏海波表情上的古怪。
她一开始认为这个年长者是不愿意得罪人,但随即发现对方一直在用眼神向驾车年轻男子投去……
这一异样的做法立刻引起了她的怀疑:既然你是房东,连徐良的电话都不知道?听口气这个年轻人居然不是这房子的主人,但为什么我却感觉到他处处都掌握着做事的方向?
那个年长的男子处处都向他求助,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跟这两个容貌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