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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楼梯口肯定有人看着,不会让人随便出去瞎转的。
小平头疲惫地往里走,拉开一扇门进了去。
其他人一看,也纷纷找了房间,有的关系比较好的就俩人仨人住一个屋子。
空房间还很多,董学斌就选了一个靠近最里面的地方,拉门进屋,这是一个类似毛坯房的地方,环境不太好,几只蟑螂在角落乱爬着,这里有床,有桌子,但卫生间和冰箱什么的自然没有,光秃秃的,还透着一股潮气哄哄的味道。
董学斌左右看了看,接着就往床上一坐。
那批文物八成就在附近了,不过现在董学斌要做的却不是找什么文物,文物再重要,在董学斌看来也是没有人命珍贵的,他必须想办法先把那中年美妇要过来,不然一个女人,能受到的折磨肯定比一个男人要多多了!
怎么要人?
还得他们同意,还得不让他们起疑?
董学斌心思飞转!
第二百六十九章抢人!
上午。
某地下室。
董学斌跟屋里焦急地溜达了半天,也没听见那中年美妇被带过来,他不知道美妇是不是在路上被人灭口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被关在其他地方,再等了片刻,董学斌就坐不住了,想要跟他们要人,那也得知道美妇是生是死啊,旋即便出了门,假模假样地走到尽头的小茅房里解手,出来后,董学斌慢步到了前面的楼梯口,往上一瞥,果然,楼道最上面飘来一些模糊的声音,有人在守着呢,还不止一个人!
咋办?
正想着呢,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
董学斌精神一提,赶紧退后踱步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关门,趴在门上听着,笃笃笃,笃笃笃,脚步声不少,应该有三四个人的样子。
“谁还没睡,出来几个!”是马文涛的声儿。
吱呀吱呀吱呀,三声开门的动静。
紧接着是小平头的嗓音,“马经理,有事您吩咐。”
只听马文涛冷声道:“这女警嘴太硬,老板问什么她也不说,不管了,老板说让她先在地下室关着吧,找个人盯着她,谁来?”
“我来!”
“我吧!
“我来吧!”
好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董学斌一听,脸色微变,忙开门走出去,走廊远处,只见马文涛在最左边站着,身后俩人正一左一右压着那中年美妇,美妇身上还是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只不过比在洗浴中心最后看见她的时候,身上似乎又多出了一些伤,她脸色有些虚弱,苍白的可怕,虽已是进入冬季,但豆大的汗珠却挂在了脑门上。
马文涛笑笑,“你们倒挺积极的嘛,嘿。”
小平头和几人都一尴尬,对视一眼,没再言声。
侯箐看着几个争先恐后的抢自己,脸上面无表情,眼中却闪过一丝凄凉。
马文涛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想法,谁负责看守这个女警,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种好事自然让他们求之不得。如果换作以前,马文涛都不会留给他们,女警的味道她也想尝尝,但一来这美妇岁数略微有点大了,不是马文涛所喜的,二来,现在这个最关键的节骨眼,马文涛眼里只有钱,也没心情玩女人。
瞅瞅他们,马文涛嘿笑道:“她归谁我就不管了,你们分吧。”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见状,马文涛道:“你们一起玩也行,轮流玩也行,但有一点,别让人给我跑了,记住正事儿!”
正当小平头和几人一对眼神,想商量着谁先谁后的时候,异变突起!
美妇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看似虚弱的身体忽然爆发出一股力量,趁着旁边俩压着她的大汉注意力没集中,美妇身体猛然一扭,没被捆住的大腿就徒然撩向了一旁,踢在一个大汉膝盖上,旋即一蹬腿,立刻朝着楼梯口一瘸一拐地跑了过去,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想要逃脱出去!
马文涛冷冷笑了一声,身子一动不动。
结果,美妇的伤势毕竟遍布全身,还没等她跑出五六步,一个大汉就追上了她!
嗖,大汉一把揪住了美妇后背绑住的绳子,活生生将她拉了回来,碰的一声,一脚踹在她肚子上,美妇干呕一声,胃里一阵痉挛,吐出了好多东西,然后咳嗽了几嗓子后,她拼命从地上一滚,因为躺在地上手又被捆住,她站了两下没站起来,但还是用尽力气蹬着腿,一点一点往楼梯那边爬着。
十厘米……二十厘米……三十厘米……爬能有多快?在这帮人眼力跟蜗牛一样了!
马文涛哼了一声,好像猫捉老鼠似的慢慢走过去,一脚踩住了美妇的后背,这下,美妇再怎么爬也动不了分毫了,支在地上的下巴磕都被磨出了血,“呵呵,还真够劲儿,这种时候你还想跑?”
美妇眼睛都红了,“有本事你一刀捅死我!”
“弟兄们还没快活呢,哪儿能让你死了,是不是?”马文涛淫笑一声。
“畜生!”美妇拼了命地扭着身子想挣脱,“畜生!放开!”
马文涛笑道:“我还以为你挺硬的呢,那么打都不言声,没想到也知道害怕啊。”脚一抬,马文涛狠狠踢了她腰一下,把美妇踢得连滚了两圈,然后他抬头乐道:“行了,你们玩吧,别给我把人弄死就行了。”
“马哥!”远处的董学斌突然走了过来。
马文涛笑看看他,“小谢啊,什么事?”
董学斌硬着头皮道:“这个,您看能不能把这女的给我。”
一听这话,小平头和周围几个大汉都皱皱眉头,显然很不高兴,毕竟无论马经理和老板怎么要用到董学斌,他也是个新来的,地位什么的都不及他们,所以这话实在有点不知好歹了。
马文涛却没在意,很感兴趣道:“哦?给你?”
董学斌佯作脸一红,“我挺喜欢这类型的女人的,咳咳,您看?”
“不是说让你们轮流来吗?”马文涛道。
“那啥,我不太……嗯,不太习惯。”董学斌扮演了一个“恃宠而骄”的角色,意思就是想一个人独吞。
小平头他们脸色有点变了,看向董学斌的目光非常不善。
马文涛呵呵一笑,要是没有他抓住美妇这件事,或许听董学斌这么说,他会疑神疑鬼一些,但现在却没怎么多想,而且晚上的时候他让人找几个小姐上去陪董学斌,后来听说对方一个人也没看上,想一想,那些小姐倒都是挺年轻的女孩儿,十八九岁,二十一二岁,怪不得小谢一个也没留呢,原来是喜欢这类成熟的女人啊。
小谢想要这美妇,马文涛是无所谓的,不过周围这么多人看着,马文涛不好偏颇什么。
想了想,马文涛笑孜孜道:“小谢,你口味倒是挺重,这女的比你大了十几岁吧?呵呵,其实按理说,这人是你抓住的,给了你也没什么,但你刚才也看到了吧,这妞儿比较辣,就算被打成这样了,力气也还是有一些的,你身子这么单薄,怕是吃不住她吧,别再让人给跑了。”这就是敷衍了,即便女人跑的了屋子,地下室这么多人,外面又有人盯着,她插翅也难飞。
董学斌一脸郁闷,但没说话。
马文涛瞧瞧他,“这样吧,你们按老规矩决定吧。”
“老规矩?”董学斌微微一愣。
“就是赌色子,谁的点数大女的就归谁。”马文涛定了调子,“谁带色子来了?”
“……我带了。”一个西服男子走上来,手摸进了裤兜。
这种分女人的事儿,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甚至谁涉及到一些利益和其他纠纷,僵持不下时也很多都会采用这种“老规矩”解决,为了就是保持内部的团结。马文涛上去也没事,现在能做的就是等船来,于是便感兴趣地留了下来,抱着肩膀坐在一旁,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这时,有人搬来一张小桌子,几人立刻围了过去。
董学斌眨眨眼睛,“怎么算赢?”
“我说说规矩。”小平头冷眼看了董学斌一下,道:“很简单,一共三个色子,普通的情况下,谁撒下的三个色子的数字加起来最大,算谁赢,当然,如果色子是一二三,三四五这种顺子,这种情况下即使最小的一二三也要比五六六的色子大,再有,如果三个数字都一样,比如一一一的豹子,三三三的豹子,那自然是豹子赢。”
董学斌道:“也就是说,最大的点数是六六六?”
“是的,还有问题吗?”
“没了。”
“那就开始了。”小平头问,“谁先来?”
没人说话,桌上的几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董学斌脸上,董学斌假装看不见,望着天也不吱声。哪里都有排外的现象,这场争斗本来就是董学斌这个新人挑起来的,小平头几人都觉得他有点不懂规矩,自然全将矛头指向了他,如果是他们里任意一个人赢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