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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有弟兄禀报,说西面那屋子有异常,似乎是咱们走后,这寨子有人呆过。”
“哦?有这事?”一个满脸刀疤,肤色黝黑的高大男子开口道:“二当家你怎么看这事?”
“我刚刚去那屋子看过了,”面色惨白的男子说道:“那不速之客应该在咱们寨子了住了有一段时日了,约莫有两个月不到,那时候咱们还没对那妮子动手,估计不会与那妮子的事情有关联。”
“不速之客?”大当家摩挲着满脸的胡渣子,眼睛翻了翻,不急不缓开口道:“咱们这次绑架江夏郡郡主之事,关系甚大。事成,那咱们兄弟下半辈子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过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了;若是不成,那咱们黑风会上下百来号人一个都活不成!绝对不容出差错!不速之客这件事,放在心上,叫弟兄们最近严加防范。若是那人走了,那最好;若是还潜在寨子了,那被咱发现,就是死!”
“王麻子,”二当家开口道:“传令下去,叫弟兄们这段时间再辛苦一下,加大轮岗次数,若是寨子附近有不明人物出现,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杀了再说!”
“是!”王麻子一拱手,便恭敬退出屋子。
大当家点了点头,对二当家说道:“这段时间好生照顾那江夏郡郡主夏桑榆,江夏郡太守是出了名的宠溺女儿,别到时候见自己宝贝女儿少了两个头发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咱们是求财的,不是拼命地。”
“好!我吩咐下去。”二当家赞赏的点点头。
“原来是一群绑匪。”小天偷看到现在,基本情况也是了解了十之八九,微皱了一下眉头,旋即眉开眼笑:“好久没和人打过交道了,既然是恶人,那小生便也无需留手。脉骼破好久没施展了,动物的骨骼经脉与人还是区别太大,平时不好修习,嘿嘿。。。。”
想到此,小天也是热血有些沸腾,舒展一下身躯,浑身骨骼嘎嘎作响。
“看看那叫夏桑榆的姐姐被囚禁在什么地方,先把她救出来,省的到时候被夹持着,我不好全力以赴。有好玩的事情咯。”
“嗯?不好!”小天突然大惊,未待得他反应,一股劲风袭来,左背后的中府穴、与右肩的天突穴在一瞬被被人疾速同时点住,顿时动弹不得!
“点穴术?!”小天这一惊却是惊大了,心中暗暗叫苦:“这点穴术殷少商师傅不是说已经失传了么?怎么会。。。。而且,居然在我背后我没有发觉,此人什么来头?”
但见那人诡笑着绕到小天面前,正是那叫王麻子的匪徒。
一脸豆大的麻子,五短身材,秃顶枯黄马脸,生的獐头鼠目,下巴下留了一小把山羊胡子,面貌虽然很猥琐,但是双目开闭之间,却精芒毕露。
“额?”王麻子到了小天跟前,看到小天的脸,也是一愣,这孩子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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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晚上出去哈皮,先更了。
第十章 夏桑榆
“滚进去!”小天一把被王麻子扔进了一间地下室。
“砰!”被五花大绑的小天重重摔在地上,满脸灰土。
“等着吧,一会有你好受的。”王麻子捋了捋山羊胡子,便看向另一边,猥琐一笑,:“小美人儿,你可真是想死大爷我了!过一会大爷再来看你。嘿嘿!”说完,便摔门走了。
小天被点着穴道,不能动弹。
忽然,一双纤手将小天轻轻扶起,将小天靠在床沿上。
小天长大眼睛,看着这双玉手的主人。
一袭玫红色棉衫子的姑娘家,年芳十四五,一张白里透红,宜喜宜嗔的苹果脸,微闭着红绫般的嘴唇。两条又弯又细的柳叶眉下面是一双灵动的桃花眼,盈盈秋波,如花解语。额前还覆了排刘海,一头青丝,梳成两条乌油油的长辫,分别垂在鼓腾腾的胸前,生的灵活而清鲜,好不娇媚。
将小天扶起后,那美人便再也没有看他,只是举手拢摂秀发,倚壁而坐,悠悠出神。
“好美呀。”小天怔怔地看得出了神:“也不知和小烟相比,哪个更好看一些呢?”
房中银虹吐芯,照的一室颇为明亮。
那少女余光瞄到小天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摹地飞起两片红云,纤纤玉手不由抓紧衣带,柳眉含黛,眼波欲流,心中暗自嗫嚅的道:这小登徒子。
“吱呀。”门打开了,进来三个男子,就是黑风会的大当家二当家还有王麻子。
“老大,就是这小贼子。”王麻子指着小天,一脸谄笑地对大当家说道。
“嗯,不错!王麻子我就是喜欢你那两手。”大当家微微一笑:“把这孩子穴道解开,我有话问他。”
“啪啪!”王麻子解开了小天穴道。
小天故意露出一脸惊恐:“几位大爷,你们闯入我家中也就罢了,这家,你们要,就拿去呗,反正这窝也是我捡来的,可千万别杀我啊!”
“你家?”王麻子哈哈一笑。
“诶!”大当家一挥手打断王麻子,和蔼看着小天:“那你爹娘呢?怎么都不在家呢?”
小天呢喃着:“我无父无母,原本只是个小乞丐罢了。”
“哦?”大当家看套不出什么话,不过也无所谓,便也懒得多费口舌,摆了摆手:“将他拖出去,杀了吧!”
“是!”王麻子应道:“来人啊!”
“哼!”虽被绑着,但小天眼中精芒逼闪。
“不许你们杀他!”那夏桑榆突然起身护住小天,一张小脸激动地通红。
“你这臭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王麻子勃然大怒,举起手便要给夏桑榆一个大耳巴光子。
“住手!”二当家呵斥道,旋即看向大当家,见大当家对他点了点头,便对夏桑榆微笑说道:“全听郡主的,您说不杀,我们便不杀。王麻子粗人一个,您切勿放在心上。”
“谢谢。”夏桑榆轻舒了一口气:“若没什么事,你们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还有将这孩子也带走。”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姐姐!”小天大喊:“你让他们把我带走了,到时候他们杀了我你也不知道啊!”
“对喔。”夏桑榆一想也对,改口道:“将他留下吧。”
王麻子咽了口口水。
“走!”大当家大手一挥,二当家和王麻子随着他走出屋子。
小天看着夏桑榆笑道:“今日多谢姐姐相救,我叫。。。。雪泽。姐姐呢?”
“夏桑榆。”夏桑榆冰冷冷的说道,眼睛却是看着别处。
“姐姐,你一定是大家闺秀。”小天见夏桑榆这般冷漠,丝毫不恼,讪讪笑道:“我刚刚偷听那些土贼说话了,你是被绑架过来的,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害怕呢?”
“害怕有用吗?你不也没有一丝恐惧之意么?”夏桑榆稍稍有些不耐。
“嘿嘿,”小天挠挠头:“我为何害怕?若我想走,倒还是不信这些土贼能拦得住。”
“哼!”夏桑榆俏鼻一翘,一副恼嗔的摸样甚是惹人怜爱:“年纪小小,倒是学会了妄自菲薄。你若真是那般厉害,又怎会和我一般的被禁在这里?再说,看你摸样不过幼学之龄(十岁左右的孩子),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小天也不反驳,扯开话题:“我听他们说你爹爹是太守,我有个朋友,他爹爹也是太守,是天水郡的太守。太守是很大的官吗?”
夏桑榆眼皮一翻,没有回答小天问题,反问道:“你说的那个朋友该不会是叫匡君意吧?”
小天讶异问道:“咦?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是那臭名远扬的登徒子的狐朋狗友。夏桑榆这般想到,开口说到:“天水郡太守匡德膝下就两个子嗣。大儿子匡辰逸就职当今朝廷宗人府丞,平日里在宫中公务缠身,极少露面;二儿子匡君意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狐朋狗友极多。”说道此处便停住了,但意思是很明了,小天必然和那登徒子匡少是一丘之貉。
“不说了姐姐,”小天笑笑,五花大绑不知何时已被崩断,看着她说道:“我去去就回,别声张,等着我。”
“诶。。。。?”夏桑榆不明所以之间,小天已跃起一拳轰向门板,拳头穿门而过,砸在门外守卫后脑勺,那门卫没有来得及吭声便直直倒地,昏了过去。
夏桑榆被小天的突然发难吓了一跳。
小天回头向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竖起食指抵在嘴间:“嘘,等我。”
说完便小心翼翼,左顾右盼的离开了。
“先回屋看看,把我的冰螭剑找到再找他们算账。”小天平时功法是不离身的。
这般想到,他决定不走下路,一到院子便跃上屋顶,审察土贼的分布情况。
在屋顶上巡视了一圈,基本了解敌情后,小天到了自己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