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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那是凶兆!预示着不期将至,却又是前所未有的天道变,将极其惨烈,残酷!
但据一些胆大且修为高深的目击者而言,引发那种规模的天地异象的缘由,其实只是因为两个人的渡劫而已。
那日的天地异象分作两个极端,连地点也显得那么诡异难测!
幽州,真龙渊,魔修的地盘。
真龙渊位处幽州最南部的魔域冰川之中。那里的上空永远都是波云诡谲,终年不休的罡风似锋刃一样,卷着凄厉如狼嗥的的怪啸冲击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真龙渊的修者,让人不敢轻易踏足。
而那天的魔域冰川,竟出奇的宁静、安详。
天空明亮透彻得像无边无际,蓝的像时空倒流。东方天涯的彩霞时刻在变幻,如霜枫、如榴火、如玛瑙、如琥珀。彩云像一朵朵银白的羽毛,微微的沉没在空中。
随着一道惊雷的落下,天空中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雨。雨过天晴,一道明媚的彩霞挂在天际。一切显得祥和,温暖。
反观玄州洪流谷,这个充斥着道修的祥和之地,那天却是恍如炼狱般惨烈!
狂烈的黑风席卷着山川,发出撕心裂肺的尖锐啼声,有时又像一群野狼嗥叫疲惫了,发出的一种悲凉恸泣。乌云从山川尽头的止境翻腾着涌来,仿佛天地交接的那条黑带里面暗藏着一顶宏大的帐篷,它被风卷出来,遮住了天空,遮住了太阳!整个洪流谷被密密麻麻,或细如毛丝,或粗如象腿的金色雷殛湮没!
远远望去,在晦暗的天空下,洪流谷崎岖的山脉像一条重伤的巨蟒,痛苦的扭曲着身体,不停的搅动这大地和群脉,也搅动着远处围观者的心神。
众人在雷殛偶一闪现中,隐约可见一道不算伟岸的身形与那天谴,在进行着激烈不屈的抗争。
磅礴的滔天魔气中弥漫了整个洪流谷,与雷殛毫不迟疑的直面碰撞,没有妥协,没有退路!
漫天轰雷在大地般沉重的魔拳之下,灰飞烟灭……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内完全两个极端的渡劫场景,这一切显得神秘而又反常。似乎是照着冥冥之中的某种编排而有条不紊,步步逼近某个莫测的终极目的。
仅仅是编排,仰或更是一种图谋?其终极目的是惩罚还是复仇?
从今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这是一个长过程,大构架的——事件!
它最终引向了残酷和死亡,也引向了完整和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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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其实落神殇看到这里,大家会发现小四的叙事手法比之前发生了很大改变!自豪一点说,这是一种成熟;谦虚一点说,小四老是脱离提纲,想到哪写到哪。像现在这样提前说出一些话,对自己其实也是一种约束,不要如脱缰野马般最终与咱们落神殇的主旨渐行渐远。”
“最后,希望落神殇能带给小四,也带给大家些许快乐。”
第十章 瞎子怎么了
“呵呵~不容易啊,总算大成了!”殷若男看着小天皮笑肉不笑道,也不知是真心祝贺还是有意嘲讽。
“小天叔,恭喜啊!”六郎真诚道。
“哈哈!”小天从六郎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便知道这小子也跨进了渡劫初期,不由开心道:“小子,速度很快嘛!照你这样下去,再过个三五年,小天叔都不是你对手了。”
“扯吧你!”六郎不以为然。他知道自己如坐火箭般的骇人速度只是因为殷少商从翡翠宫带出的一些逆天丹药强行催加的,感悟什么的根本与小天是天壤之别!
“你没说错,那个人果然很厉害!”殷若男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小天自然知道她说的是林承泽,点点头,道:“所以我说了,他可不是小老鼠。”
六郎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不过那天你与那个家伙同时渡劫,而且都是相同的劫数,我怎么感觉小天叔你遭的罪明显比他多呢?”
小天笑笑,林承泽和自己同时渡劫,他自然有所感应。与自己渡劫时身处雷殛炼狱完全不同,林承泽渡劫时天降祥云,佛光普照。小天猜想,或许这就是‘顺天’跟‘逆天’所带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后果吧。
不过小天却没有这么告诉六郎,他不希望六郎和他走一样的路。那条路,太凶险,太狭窄,没有退路。
小天笑着摸摸六郎脑袋:“大概他是佛修,我是魔修,再加上魂魄残缺的缘故吧。”
“怎么,你魂魄没有夺回?”殷若男的传音响起。
小天苦笑着摇摇头,回音道:“魂魄抢夺,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如今只是稍稍又掠回了一丝。不过足够我渡劫大成了!”
“嗯?”小天忽然感觉少了点了什么,问道:“殷少商和你大外甥呢?”
殷若男摇摇头,无谓道:“必书出去和大自然合体一天未归,殷少商找他去了,结果到现在几天了,也没回来,不知道在搞什么。”
“没事!”六郎淡淡道:“殷伯很厉害,必书也不差,没有人能无声无息将他们干掉!”
“那是自然!”六郎话刚落地,殷少商的声音从天而降,一道光幕落下,他与殷必书站在三人面前。
“咋啦?让人给煮了?”六郎虽然看不到,却分明可以感觉到殷必书垂头丧气的神情。
“小瞎子,要你管!”殷必书毫不留情的骂道。
“哈哈!”六郎看到殷必书吃瘪就莫名开心,旋即猛然醒悟,大怒:“瞎子?!!!瞎子怎么了?瞎子是最快乐的!”
“切!”殷必书以为六郎酸葡萄,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快乐吗?”
六郎反击道:“快乐就是永远看不见他不应该看见的画面!”
“比如……”殷必书手一摊,等待六郎的回答。
“比如……”小天开口了,他不喜欢别人叫六郎瞎子,脸色不怎么好看,冷冷道:“比如我熬了一锅浓汤,又往汤里撒了泡尿,然后用勺子搅合均匀请你吃。看见我撒尿的人一口也吃不下。饿极了时,你也就不得不吃了。但吃下去,你又觉得自己很惨!所以,看不到我撒尿的人,永远是快乐的。”
众人哈哈大笑,旋即沉默。
“好恶心!”殷必书咽了口唾沫:“不过我是渡劫期,不需要吃东西,大哥你失算了。”
“白痴!”除了小天外,其余三人鄙视道。
“对了,这段时间你们俩死哪里去了?小天又是夺魂,又是渡劫的!”殷若男皱眉问道。
殷必书闻言心情又沉重了不少,思绪回到殷少商和司徒空剑拔弩张那一刻。
“出招罢。”司徒空轻松道。
殷少商笑笑,道:“大约你我打不成了。”
司徒空一怔,旋即脸色一变,心呼不妙!
逍遥沟外,一个穿一件月白府绸夹袍,虽已经磨得布纹疏稀,却洗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足下一双半旧千层底布鞋,雪白的袜子上还补了个补丁。广鄂方面,一双不大的眼珠黑漆漆的,仿佛始终带着微笑,只是在盯着人看时,才带出一丝深深的忧郁,偶一转盼间,又似乎在傲视周围的一切,他的气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
“爹!”唐小仙惊喜道,蓦地闯进那男子怀中。
此人正是在玄州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万归宗宗主唐浩天。
司徒空脸色极为难看。一个殷少商他就没有必胜的把握,而唐浩天的实力就很明确,在他之上!毕竟,唐浩天也是修真界第二大宗门宗主。
“爹,宰了他!”唐小仙终于完全放下心,唐浩天在她眼里可是无敌的存在!
司徒空暗运真气,欲传音给自己白应承传音寻求支援,却发现逍遥沟早已被封锁了。
唐浩天淡漠地看着司徒空,冷冷道:“这是羽化门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向我万归宗挑衅,我不计较。但是,司徒空你去转告白应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虽然我万归宗确实比不上你们羽化门,但也绝非羽化门可以肆意妄为的。惹急了我,你们势必也将付出惨痛代价。”
司徒空点点头,转而阴狠的看向殷少商,别有深意的对他也是颔颔首:“殷兄,后会有期!”
“不送!”
接下来几人相互寒暄,殷少商竟与唐浩天一见如故,秉烛夜谈,足足在逍遥沟待了四五天,这才想起回来。
当然,殷必书也是死皮赖脸的贴着唐小仙,毫不在意自己的热屁股贴冷脸,遭受了几天的打击,在殷少商的催促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逍遥沟这个自己情动初开的地方。
“喂喂~~发什么痴啊?”殷若男见殷必书流着哈喇子,不由抬手往他脑门上一敲。
“你不懂!”殷必书回过神来,幽怨说了声。
“…………”殷若男无语。
“哈哈哈哈哈!!!”殷少商大笑:“若男,你外甥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