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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考验的,是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变化而变化的。凡人之所以是凡人,就在于没有坚定的信仰,无法,也不可能从自己的信仰中获得力量和智慧,世代只能在人间红尘这个痛苦的旋涡中生生灭灭。凡人一般均追悔过去、忽视现在、憧憬未来。凡人永远不会满足,凡人的痛苦永远不会结束。这种人——不需交。
贤人——基本特征:靠理智生活的脱俗之人。头脑清醒,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生活的目标是自由,一种思想上的自由。有自己的思想和符合大道的行为准则。与世俗、自然相处融洽和谐,基本摆脱了名利、地位、金钱的束缚,自己掌握着自己的命运,进退自如、知识渊博、语言文明、行为高尚、通情达理、乐观仁慈,是世俗间的中流砥柱。贤人是人中的宝石,自身具有很大的价值。可惜的是,他们只逃脱了世俗事务的束缚,却逃不出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最终无法进入生命的高层空间。贤人与真理只一步之遥,若能自悟,或受‘高人’指点迷津,就能做到尽心、静心、净心,通过修炼,可以达到彻底脱俗、出世、了心、超凡的目标,最终超越时空,进入更高位面。这种人——帅才!可遇而不可求!
【囧:“以上内容,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背着六郎,漫步在原阳镇集市,小天心情很不错,脱离了以往对力量拼命追求的枷锁,如今他可谓快意潇洒,如闲云野鹤般,游山玩水,尽阅人间。
“恩人!恩人!”
正在闲晃之间的小天身后传来急切叫唤声,他不必回头也知道那正是前几日受自己指点迷津的窘迫书生,马良!
这叫马良的青年本是大乾一个相当有名的天才青年画家,非常善于画马。只是随着大乾动乱,流落至此,靠在集场作画为生。
小天当日见此子笔下的马匹画的刚劲矫健,千姿百态,或奔腾跳跃,或回首长嘶,或腾空而起,极为生动,不由惊为天人!
可似乎鄡国民众并不买账如此有大家风范的作品,马良摊位下只有寥寥几人,都是看了一眼,摇摇头便走了。
小天不由扼腕,如此良作竟无人识得,可见鄡国真是穷山恶水,哪里会有人有这份来欣赏凭吊这份雅致?
小天位马良出了一良策——告诉马良,不要画马,要贴近生活,贴近这边百姓的习俗。这里不是大乾那样的泱泱盛世,文明度较高。鄡国都是荒野莽夫,斗大的字不识一筐,跟他们谈艺术,还不如对牛弹琴!
小天笑眯眯的回头,看着气喘吁吁奔来的马良,道:“如何?我给你出的主意可有用?”
“有用!太有用了!”马良很是兴奋,连连点头:“这两天我的作品主要以田园、乡民、孩童为题旨,丝毫不见马的踪迹!果然,摊位顿时门庭若市,前来求画的百姓络绎不绝啊!你看,这几天我赚了三两银子了!”
小天淡然一笑,颇有些世外高人的风范:“呵呵~~无马才是王道啊!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我只言片语中领悟到艺术的真谛,我很欣慰……”
马良只是小天帮助的很多人中的一个。
而小天,没有停下自己的步伐。他,依旧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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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行走你老妹啊!”
第八章 糖葫芦引发的血案(上)
鄡国剑南郡,金坛县。
游历了大半个月,小天带着六郎来到鄡国边境的一个重县,金坛县。金坛县是鄡国边境剑南郡内最富饶的一个县城。
即使富饶,也比不上大乾大商这样的盛世王朝中最偏僻的村落。
小天背着六郎在金坛县县中心处晃荡。
早秋的天气很好,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碧空明媚的色彩。
这样暖洋洋的气候下,六郎一改自己睡神本色,竟也难得的瞪大着清澈的眼睛,好奇打量着自己周围五彩斑斓的世界。
“嘿嘿~~糖葫芦!”小天看到不远处有个古稀老妪顶着一个与她差不多高低的木棒,上面插满了玲琅满目的各色冰糖葫芦,他不由想起当年初入世俗,在洛川镇,林承泽给自己买的那串糖葫芦。
那个时候,那串冰糖葫芦真好吃啊……
“咿呀~~~~”六郎貌似也看见那些五彩缤纷的糖葫芦,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冰糖葫芦依旧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一把扯住小天头发,表达自己强烈想要冰糖葫芦的意向!
“牙齿都没长,你还想吃冰糖葫芦?愚蠢的人类呦!”小天哪里会去理会六郎!
“咿呀咿呀~~!!!!”见小天无视自己的命令,六郎怒了!直接拉着小天辫子,从襁褓中爬出,几记如来神掌轰向小天面门!
见六郎与自己玩命,小天只得屈服,悻悻走向老妪,六郎露出胜利的微笑。
“老婆婆,拿个最大最贵的冰糖葫芦!”小天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旋即一想,又道:“哦,不!拿两个吧。”
十多年没有吃过糖葫芦,小天忆起当年那美味,也是来了兴致。
老妪乐呵呵的挑了两串递给小天:“少年郎,我们金坛县的冰糖葫芦可是整个鄡国最有名的小吃呢!你真有眼光!”
“哈哈!”小天拿着冰糖葫芦轻轻敲了一下六郎额头:“给你给你,小祖宗!”
六郎也不吃,只是欢天喜地举着糖葫芦乱舞。
“嘿!臭小子!现在让你得瑟!”小天开心的看着六郎:“你到时候要是不把盘龙枪舞地这么犀利,看我怎么收拾你!”
咬了一口糖葫芦,里面的山楂酸的小天一阵哆嗦,但是当山楂顺着喉咙滑进胃囊,却是一阵暖意。
“地道!!”小天赞不绝口。
“咦?”小天准备转身离开时,发觉脚边有东西,差点撞上。他凝目一看,原来是个三四岁的小丫头片子。
小姑娘穿得破破烂烂,胖嘟嘟的脸颊还残留了一些鼻涕痕迹和灰灰的泥巴。但是细看之下,便知这孩子挺可爱,眼睛扑闪扑闪。
她眼汪汪的盯着六郎手中还没有吃的糖葫芦,吞着口水,一脸羡慕。
“唔?”小六郎察觉到小姑娘不善的眼神,心头一惊,蓦地将手中糖葫芦往背后一藏,眼睛一挑,瞥向别处。
“……”小天见六郎这吝啬穷酸样,又好笑又好气的喝骂道:“幸好你还不会吹口哨,不然我看你恨不得还要吹两声呢!六郎啊六郎……你好歹也是集官二代与富二代为一身的孩子,竟然一付屌丝样,你让你爹匡大少的在天之灵情何以堪?!”
小六郎似有灵性一般,微微一耸肩,大有‘关你鸟事’的意思!
见六郎节操无下限,小天只得苦笑一声,走到老妪面前,准备掏钱再买一串给这小丫头。反正小天从夏府出来,带的金子,足够常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玲儿!”就在小天掏钱之际,一个清脆的少女声响起。他回头一看,一个年方十五六,虽穿的也是麻衣陋布拼成的简陋衣服,却难以遮掩凹凸有致,初长成的玲珑稚躯。
少女责备的瞪了眼叫玲儿的小丫头,便不好意思的看向小天,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涡,稚气十足眨着一对点漆双瞳,口吐芬兰:“小哥,你不用去理会我妹妹,这孩子,就是嘴馋,骂也不听,打也没用。”
“回来!”少女做佯抬手要打玲儿。
“没事。”小天拉住少女的玉腕,笑道:“一串糖葫芦,花不了几个钱。”
“不可以!不能惯她!”少女毫不留情。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玲儿瘪着的嘴一下张开,再也忍不住委屈,泪如雨下。
玲儿的大哭声立刻引来了不少围观乡民,这让小天有点尴尬。少女也涨红了脸,束手无策。
“咦?这不是我家小媳妇李桃儿吗?”人群中传出尖细的男子声音。
少女听到这熟悉恶心的声音,秀美蓦地蹙起,脸上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厌恶。
吵闹中的玲儿听见那声音也是一下止住哭声,眼神中透出不安与惶恐。
李桃儿与玲儿这对小姐妹的异样自然躲不过小天的眼睛,他心中暗自好笑,忖道:老套的剧情又要来了——地主恶霸家那些终日不学无术,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去调戏良家少女的传说中的恶少,现身了。
果不其然,一个满脸疙瘩多到拖拉机开上去都会翻车的极丑小矮子,腆着油光光的大肚子,大摇大摆的从围观乡民中摇头晃脑的走出来,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高高瘦瘦,一阵风就能刮倒的狗腿子趾高气昂,狐假虎威的推搡着乡民,嘴里还喝骂到:“滚开滚开!!一群刁民!别当了我家少爷的道!”
“呸!!黄世仁这狗东西!”乡民们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