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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只感不妙,当即赶紧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便在这时,却听得一名女子腻声说道:“胡公子,你万别将眼睛给闭上了,更不可将心火强压下去,否则事败垂成,你体内的伤便好不了啦。”胡斐闻声睁眼看去,见话说之人便是那位文姨,却不知她是何时进来的,当下问道:“文姊姊,这门诡奇治疗之法,自是要将我体内毒质熬出,但但这四名姑娘”
文姨缓步趋前,笑道:“这是圣手药神吩咐的。这方法虽是奇怪,但说来也不过是‘以阳治寒’。你体内阴阳相克,两不相让,助阴或助阳皆可,只不过若是改使‘以寒挡阳’之法,日后于你身子大损,这才采取如此内外相济的极阳治疗之法,一举攻破寒毒,那么你的性命便可无虑了。”胡斐道:“那么所谓的心火是?”
文姨媚笑一声,笑道:“心火嘛,便是因为你体内并无真气内劲可来自我助攻,身外纵有药汽蒸热催阳,但体内寒毒强盛,势必非得身体内外同时催火趋寒不可。药经上说,心火极盛,无坚不摧,内外相和,退阴冲阳,届时单以阳应,治疗起来就便容易了。”胡斐见她说话中眉黛含春,艳光流转,她本已容貌潋滟,这时着意的嫣媚甜笑,当真骚媚入骨,尤其柔声细语的说来,更是让人听得神摇魄荡。
胡斐体内真气俱已溃散多时,对外在诱惑便不似功力尚在时的那般抵挡得住,虽觉她刚才说的治疗之道句句成理,但也觉得这门诡异治法中却是带着极深邪气,非正大医道所为。要知心火若不能控制,难保这时的自己不来做出什么违逆天道的事情,因此怎能任凭心火上升而不给予克服?文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别忘了,你现下全身穴道都已封闭,心火再强,也只能在体内流窜,你又担心什么啦?”
胡斐傍晚在翠谷中见到她时,便觉她脸上神色似正似邪,眉间英气勃然,然一对俏眸艳光闪烁,朝他瞧来时便大喇喇地毫不遮掩,虽说她年纪大着自己,但眼神中那种似有若无的妩媚,却是让人充满无限挑逗想像。这时见她说话中每个肢体动作都带着某种诱惑,檀口轻吐,气息迷人,配上她修长优美、纤秾合度的娇躯,还有那袭缥缈如蝉翼般的丝绸短纱,一颦一笑,当真是‘云髻凝香晓黛浓,神摇魄荡媚入骨’。
他正兀自迟疑间,却见文姨身旁走出另一名白衣女子,脸容罩霜,便似极地里的寒潭,然貌若桃花,不带半点瑕疵,但也因得如此,这张脸便就缺少了人味,瞧来仿佛是座蜡像一般。
但见白衣女子迳自走到铁镬后头,让胡斐看不到她,冷然说道:“文姊,可以开始了。”
胡斐只觉两眉各给金针刺了一下,穴道即闭,眼皮再也无法眨合,心中叫得苦来,当真哭笑不得。就见文姨褪去华服,身上仅着绿绸薄纱,体态婀娜多姿,领着四名年轻女子翩翩起舞。胡斐心中忖道:“世间治伤之法千奇百怪,却也没听人说有此一道,好在我身上穴道都已封闭,纵令心火升到高点,想来亦无所碍才是。”他生平从未见过女子这般裸露的躯体,稍一瞥视便觉脸红,何况是如眼前这般衣物几呈透明的女子?
那文姨舞得不久,薄纱渐褪,露出一身如羊脂白玉般的光滑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四名年轻女子罗衫轻解,袅娜多姿,笑靥如花,或俏唇轻喘,或抚胸挑逗,香艳旖旎,任他心性顽固,克制力再强的男子,见了也非得理智崩溃不可。胡斐心火炽烧,便要克念心神,也已难有所成。再过不久,场中五名女子已是身无寸缕,躯体交缠,互相抚摸,各人嘴里娇哼欲喘,姿势越来越加放荡,肢体横陈,当真令人瞧得心魂欲飞。
胡斐愈瞧愈是感到口干舌燥,情欲烈焰猛地袭上,倏然间体内阳火焚烧,冲穴撞脉,便如火山熔岩四处爆流开来,两眼更似就要喷出火来一般。那白衣女子见状,身形倏起,手上金针忽起忽落,快速无伦的在他上身数百处穴道刺过。但见她衣衫掠风,一荡即过,轻功造诣不输给武林中一流高手,下针即收,让人目不暇给。
过不多时,胡斐只觉浑身犹如坠入熔炉之中,寒气俱散,但炙阳燥热更甚以往,头顶烟气袅袅,便如蒸笼一般。他这时全身汗如雨下,朦胧中看去,彩影纷飞,光耀溢目,当下神智渐失,再无所知觉。
他再醒来时,发觉身子已躺在床上,只周身药气浓郁,闻着甚是难受,但明显可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确是畅旺了很多,体内虽仍虚浮,但与先前的乏劲已是大不相同,当下忖道:“这门疗法虽是怪异,但我身上所中的‘阴阳冥掌’本就诡异之极,以怪疗怪,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跟着转念又想:“那文姨与我非亲非故,却愿意这般赤身裸体的来帮助我提升心火,这份恩情,可又比千里迢迢送我来这里治伤要来的更大更深了。”
正东想西想间,肚子咕噜一响,立觉饥饿,心道:“怎么这股饥饿感如此强烈,我究竟睡去多久了?”他转头望向窗外,天色欲暗未黑,想来傍晚已过,黑夜转眼便要降临,却不知这是哪一天的夜晚?心念刚起,便听得外头一阵脚步轻响,跟着便见一道亮光逐渐靠近,呀的门扉打了开来,却是日前那位给唤做双双的小女童。
胡斐见她纤弱小手捧着一个大木盘,上头插立着一根蜡烛,木盘里装着一大碗饭和几道小菜,她人小盘大,走起路来随时有跌上一交的可能,可谓险象环生。他撑起上身,待她走近,忙将她手里大木盘给接了过来,迳自放在床前矮凳上,柔声微笑道:“双双,你又送饭来给我吃了,谢谢你啊。”
那小女童微然退开几步,嗫嚅着说道:“我是瑶瑶,不是双双。”胡斐啊的一声,喜道:“你们可是双胞胎姊妹?你是姊姊还是妹妹?”瑶瑶手指嘘嘴道:“你你别那么大声。”胡斐突然想到上回双双的情景,赶紧压低了嗓门,说道:“你别怕,叔叔是好人,最喜欢像你这般可爱乖巧的小女孩,不会欺负你的。”瑶瑶睁着黑漆大眼朝他瞧了半晌,将嗓门压到最低,轻声轻语的道:“双双是我妹妹。大叔赶紧用饭了罢?”
胡斐肚子也真是饿了,笑着点了点头,拿起碗便大口吃了起来。他伤重多时,胃口始终不开,这时体内阴寒尽去,单留炙热阳气,虽说未免仍是气盛难受,但已比先前阴阳同存体内要来的舒服多了,因此这碗饭吃起来委实畅快无比,很快便将一大碗白饭给吃了个碗底朝天,却仍觉不足。他望了望盘子里的食物,白饭便只这一碗,当下轻声笑道:“怎么办?我今天胃口大好,一碗白饭下去还是不饱呢。”
瑶瑶嘴角浅笑,低声道:“我我再给你拿去。”说着小小身子奔出门外,一溜烟的去了。
过得许久仍不见瑶瑶回来,胡斐等得有点心急,开始担心她是不是跌倒什么的,便怪起自己何必再辛苦这小小孩童一趟,肚子虽是不饱,但将剩下来的菜肴就着吃了,那也勉强撑得过去。当下夹了几根豌豆嫩荚放入嘴里咀嚼,咬没几口,便听得一阵小步快跑声铎铎地一路跑了过来,跟着门前小小人影一闪,正是瑶瑶跑了回来。
胡斐见她手里拿着黄纸包着的一团东西跑了过来,心下大奇,问道:“你拿着什么来了?”瑶瑶将黄纸打开递了过来,喘着气说道:“这是我做的饭团送给你吃。”胡斐见纸里包着几团圆扁的白饭,数了数,共有六个,一个饭团便似一小碗白饭的量,心中未喜反惊,问道:“你怎么不去厨房用桶子装饭过来?”
瑶瑶闻言脸色大变,便如她妹妹双双当日那副惊惶的神色一样,屈着身子颤声道:“他们他们不会再给我饭的。你你不喜欢我的饭团么?”胡斐知道其中必有蹊跷,不敢再直接问她,改以小孩口吻同他说话,笑着说道:“你做的饭团我当然喜欢啊,谢谢你啦。”说着拿起一个饭团便吃。瑶瑶见状,脸色复和。
胡斐吃了几口,柔声问道:“你跟叔叔说,好不好?为什么他们不会再给你饭了?”瑶瑶楞了楞,随即有如蚊子般细细张唇说道:“他们他们会以为是是我自己要吃所以不会给我的。”这下反是胡斐楞了一楞,心道:‘不过就是碗白饭而已,难道这偌大的庄子竟不给这小小孩童饭吃么?”当下和声悦气的轻声问道:“那你再跟叔叔说,你跟你妹妹都怎么吃饭?难道不是在饭厅里吃的么?没关系,不用怕,叔叔会帮你的。”
瑶瑶踌躇了半晌,摇了摇头,细声说道:“他们很凶的都是他们吃完了,我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