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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这是在侮辱我。”秦诚狂吼,于他而言,荣誉胜过一切。
“事实上,你向我挑战才是对自己的侮辱。”林宇耸耸肩膀说道,实际上,他这番话确实是实话实说,但听在秦诚耳朵,却完全是对他最大的刺激和侮辱。
“林宇,口舌之争不必谈。就因为你今天这一句话,我必须要向你好好地讨教讨教。如果我输了,我不仅仅是不再追求张可儿了,并且,我拜你为师。当然,你也不必什么不用双手之类的,那只不过吹牛妄言罢了,没有必要。你看如何?”秦诚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几乎是咬着牙根儿,一字一顿地说道。
“其实我就算连双脚都不用,你也同样不是我的对手,不过,看样子你好像不相信。算了,就用事实证明吧。成,你输了就拜我为师,那我也一样,如果我输了,我也就拜你为师了。”林宇哈哈一笑道,根本没当做一回事。
“我不必你让,使出你所有的本事吧。”秦诚被林宇刺激得热血冲头,二话不说,直接就冲着林宇冲过去了。
只不过,刚刚过身,还没等挥出一拳呢,一只脚已经由下至上踹在了他的下巴,登时就将他踹翻了出去。这还是林宇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林宇这一脚就能将他直接踹得脑袋搬家了。
“怎么样,论打,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对手。”林宇得意洋洋地在那里说道,顺便向张可儿打了个口哨,张可儿给了他一个娇俏的白眼儿,没把刚刚爬起来的秦诚给气死。
“再来。”秦诚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这一次倒是学乖了,奔跑了两步,凌空一脚就向着林宇踹了过去。
只不过,眼前一花,一只大腿再一次印在了脸上,“砰”的一声,第二次将他踹了出去,林宇边动都没有动。
“混蛋!”秦诚已经疯掉了,怒吼着再次爬起,然后,他又倒下了。再爬起来,第四次倒下,再爬起来,第五次倒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林宇果真没有食言,整个过程中,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直接就是用脚把他踹趴下了。
“怎么样,哥们,还打不打了?”林宇对这条硬汉子也十分佩服,刚才他那一脚又一脚的力量,如果搁在普通人身上,恐怕捱上一脚就够呛了,他足足捱了五脚才趴在那里起不来了,足见这家伙倒底有多抗打,并且毅力也足够坚强。
“我,服了!”秦诚吐出了半口血来,艰难地爬了起来,原本雪白的衬衣上,现在满是脚印子。不过,这一次他也真是服了,终于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博击术,在林宇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论起博击的本事来,他跟林宇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服了就好,这一次你输了,以后就别来纠缠可儿了,听到没有?要不然,我这无影脚可不是吃素的。”林宇哈哈一笑,站起来拍拍手道。
“我们走吧。”林宇刚才拍打秦诚的时候,暗自里输入了一丝元力过去,以帮助他恢复伤势,要不然的话,凭他现在的状态,连走路都有些费力了。
张可儿走过来挎住了他的胳膊,看了秦诚一眼,眼神多少有些复杂。虽然她并不喜欢秦诚,但对于这个男人的硬气,还是蛮钦佩的。
两个人刚要走,却不料秦诚已经一骨碌爬了起来,站在那里吼了一句,“不许走。”
“哟嗬,敢情还没玩儿够啊。”林宇咧嘴乐了,转过身来望着秦诚道。
“你就别再找挨打了,你真的打不过他的。”张可儿也颇有些头痛地看着这条硬气的汉子道。
却没有想到,秦诚并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咬了咬嘴唇,而后,缓缓地在林宇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撑地,喊了一声,“师傅在上,请受徒弟秦诚一拜。”
“啊?”林宇和张可儿登时就傻了,开什么国际玩笑?两个人刚才只不过就是打了场架,说些意气话而已,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真的当真了?
“你可真是一根筋,都是意气用事的事情,至于这么较真么?简直就是犯二啊你。”林宇赶紧把秦诚扶了起来。
哪想到,秦诚坚决不起来,就跪在那里动也不动,嘴里发狠似地说道,“男人大丈夫,吐口唾沫就是个钉,人无信不立,让我秦诚食言而肥,我宁可死。”
“我……”林宇相当崩溃。这家伙真让他说中了,还真是一根筋啊。
“秦旅长,都是意气用事而已,当时我也是开玩笑的,你可别这么整,我哪儿受得起啊。”林宇翻着白眼儿道。
“你能打得过我,当然就能受得起。况且我们还有言在先。”秦诚就是不起来。
“天底下能打得过你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你挨个儿拜师去啊?”林宇吁出口长气说道。
“没打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能打过我,而我们之前也打了赌,所以,我就必须要拜师的。”秦诚很执着地跪在那里,看样子,只要林宇不答应,他就绝对不会起来的了。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奇葩想法
“晕,这是哪儿跟哪儿啊,闹着玩儿还带抠眼珠子的啊?你拉倒吧,赶紧起来。”林宇胡乱地摆手,开玩笑么这不是,就是恃气打赌的勾当,他当然不能做秦诚这个便宜师傅,要不然的话,还真就便宜秦诚了呢——他心底下如是小心眼儿说。
“你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里,到时候,如果我死了,想必也是一场不小的轰动,你和姜家恐怕也脱不了干系。”秦诚死犟死犟地跪在那里,就是不起来。
“哟嗬,你还敢威胁我?”林宇怒了,却被张可儿了拦了下来,向他使了个眼色,林宇这才忿忿地闭嘴不说话了。
“行了,你起来吧,我替他答应了。”张可儿笑眯眯地道。
“是,谢谢师娘。”秦诚叩了头,就站了起来。
“你脑子锈逗啦?收他做什么?你还真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啊你。”林宇气得跟什么似的,原以为张可儿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搞了半天直接就替他答应了,秦诚都叫上师母了,这简直就是霸王硬上弓啊。
“收他当然有收他的好处。现在因为我的婚事的原因,秦家老爷子肯定是对我们姜家不乐意的,收他为徒,这也是为两家牵了一条化干戈为玉帛的红线,这不也是美事一桩么?你这脑子,怎么就不好好地转转呢?合着你从来都没有替我着想过啊?”张可儿使劲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子,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呃,忽略了,忽略了。”林宇一下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立马就点起了头来,嘿嘿地干笑了一声道,他终于发现,搞政治出身的大家族的人,跟他这种业余选手相比较起来,高下立判,张可儿的政治智商远比他高得多了,任何机会都能轻轻松松利用得上,他服了。
“就是,就是,其实,我也是真心佩服师傅您的本事,还有您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这种行合资仗义的大侠之风,所以,拜您为师,也是我心甘情愿,并不仅仅只是一句气话。更何况,师娘刚才也说了,冤家且解不宜结,现在因为我的事情,我爷爷也确实大怒,认为你们姜家不守信用,不过,既然我们已经有了这层关系,我就可以充分地利用这个身份,居中斡旋,给你们双方做一个和事佬,把这件事情圆下来,让我们原本就没有任何仇怨的秦姜二家,更没有半点间隙,相互之间互帮互携,共同前进,岂不是更好?师傅、师娘,你们看怎么样?”秦诚就站在一旁,低声说道。
林宇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半晌,才指着他吁出了一口长气来,“你这小子,居然这么能说也这么会说啊?之前还真没看出来啊。”
“师傅过奖了,谢谢师傅的赞誉。”秦诚赶紧满面堆起了笑容说道,也让林宇和张可儿对望了一眼,都觉得这小子好像有些古怪,按照他的性格,就算拜了师,也不可能是这种逢迎拍马、卑躬屈膝的人啊。怎么一拜了师,就转了性子了,跟刚才大不一样了,这是怎么回事?还是以前这小子就是这样,只不过两个没看出来?
“我总感觉这小子好像有些不对头啊。”林宇看了秦诚一眼,拉着张可儿走了两步,低声问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按理说,秦诚这样的人,素来是个刚铁硬汉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表现得跟个市井小人似的呢?”张可儿也纳闷地问道。
“他好像是想跟我们玩儿玩儿?”林宇挠了挠下巴,轻哼了一声。
“你怕么?”张可儿眼里顿时神采飞扬了起来,定定地望着林宇道。她天生就是看热闹不怕溅身上血的那种人,这天底下还真没有她怕的什么事儿,现在有了林宇做倚仗,她当然更不怕了。难得秦诚有这份“心”,主动送上门来想让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