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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如奔腾长江。
这,这家伙也在这里?
但在此刻,这一切都来不及细想了,残剑只能运气提起武器勉力相架,以烈翌五楼高空冲下的气势和表现出的实力,就算自已功力最鼎盛时怕也招架不住这一刀吧,何况现在伤上加伤的自己?
心志,一时为之所夺。
烈翌这刀之势,竟如千军万马冲杀而至,杀气严霜,气势无两,残剑只觉全身如入冰窖,呼吸都为之困难,但在他脑海里,却闪电般的掠过一个念头:赶紧挡上两刀,然后,然后找机会跑路。
他清楚,两人拼战必是他死!
烈翌这一刀在空中依循一条奇怪的曲线轨迹而来,虽是只是瞬息之间,但刀势却变化万千,有如长江大河,流转不定,刀锋更在每次转换方向时,都自然加速增力,而所带动的气流更趋强劲。
可在常人的眼里,所看到的不过是刀光一闪而已。
由于伤势未愈,而且被人反刺杀,残剑此刻连平时的六成功力都发挥不到,他只觉自己完全被刀势所笼罩,根本看不清刀势的来拢去脉,就算想要退避躲闪也绝不可能,何况窗口有利箭探出!
他只能擎起断剑,勉力相架。
只要能挡过这一刀就还有生机。
这雷霆万钧的一刀终于劈在断剑正中之处。
天地忽尔停顿,残剑双脚成马步站立,断剑架住了烈翌的唐刀,两人四目相交,有如电火相击,逐渐残剑眼神转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轰然喷出,烈翌的刀他是架住了,但刀力却再次伤了他。
残剑踉跄这倒退,烈翌反手又是一刀。
勉强挡击的残剑跌飞了出去,在地上滚出一道痕迹。
满身石灰的他像是垂死的野兽,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见到渐渐迫上来的烈翌,他不怕反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赢了吗?没错,你们的伏击相当精湛周密,还能推敲到我会去而复还!”
“但是帅军没告诉你吗?楚天已经被我杀了!”
“他被我断剑刺中腹部,早就成了一具尸体!”
“所以这一局,咱们顶多是平手!”
“哈哈哈————”
残剑得意的打笑了起来,是啊,他虽然要死在烈翌手里,但他击杀楚天的威名会永远流传下去,他依然是一名无可替代的顶尖杀手,在他人生的字典里,没有杀不了的目标,哪怕对方是楚天。
烈翌微微一愣,因为聂无名刚才没告知楚天生死,聂无名只说残剑跑了,让他给后者多吃一点苦头,然后再一刀把他杀了,因此听到残剑的话,他的步伐下意识迟缓,思虑楚天是否真被杀害?
就在这瞬间,残剑眼露凶光。
他左手一拍地上石砖,长身而起,虽然他的速度不是很快,但全身行气刻意内敛,使他在行动之间衣袂不带丝毫风声,而且选择烈翌心灵松懈之时,手法很是老辣阴狠,瞬间就杀到烈翌面前。
但烈翌是何许人,多年的厮杀早使他对任何偷袭、下毒、埋伏等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都达到了近乎本能的反应,在残剑凶光兀自未绝,却反手一刀凌厉劈去,反到显得他刚才恍惚是诱敌之计。
袭击不成反被袭。
最可怕的是,烈翌这反手一刀有一种妙若天成之感,刀势运转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残剑在这一刻有了一丝慌乱,不过他的身形却很是轻灵,手中一沉,借着手中断剑和烈翌唐刀交击的反弹力。
身子向后飘去,这一手化攻为守来的很是潇洒。
“别走!再战十个回合。”
烈翌低喝一声,挺刀攻了过去,杀气凛然。
正文第1909章归宿
烈翌低喝一声,挺刀攻了过去,杀气凛然。
或许是因残剑无数次袭击而腾升起戾气,也或许是报上次之仇,他现在的每一刀每一击都给人一种赶尽杀绝、一刀定生死之感,刀法凌厉无匹,带动着劲气呼呼,形成无数个玄秘非常的气旋。
刀剑再次凶猛撞击,发出的金铁交击声有如鼓点,却见刀花散乱,残剑身子向后飞去,动作之间再也不是一开始的从容,身上衣服更被唐刀旋刮的出现了数道裂口,有血丝从衣服裂口处沁出。
如果不是他撤的快,烈翌早把他劈成两半了。
在此时,残剑彻底有了力尽神疲之感。
烈翌刀锋一侧,踏前半步轰然再击。
残剑咬牙后撤,与此同时,身上爆射出那半截带毒的断剑,右手也拼命抖出最后一个骇人的剑花,在他没受伤之时,烈翌尚且不怕,何况是强弩之末的残剑?因此他不闪反进的劈出一刀。
刀刃斩在剑身,半截断剑反射回残剑。
冲上来的后者大惊,收住脚步侧移。
就在这时,烈翌再度劈来。
残剑勉强抬手,试图挡击。
这次,烈翌把抵挡的残剑劈出了四五米,后者想要挣扎起身却反吐出半口鲜血,全身也酸痛的没半点力气,残剑终于放弃最后的抵抗,而且他也没能力再战,于是他像将死的凶狼半跪在地。
仰望着阴沉的天空,似乎那是他的归宿:
“可惜了,死前见不到阳光!”
残剑嘴角勾起笑意,脸上有着一丝遗憾!
“阳光?你见得了光?”
巷子另端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在残剑的惊愣中,楚天踏着满地的石灰缓缓走来,脸上依然是那种云淡风轻,眼里依然是那种平和从容,不需掩饰的讥嘲目光正落在他残剑脸上,排山倒海。
“怎么,怎么可能?”
残剑眼里闪过震惊:“你明明中了我的剑。。。。”
“你,是不是还想说剑上有毒啊?”
楚天一步一步的向残剑走去,两侧楼上窗户闪出不少人影,手持长弓对着残剑,聂无名和烈翌站在楚天身边,不给残剑丁点鱼死网破的机会,不是他们对楚天身手没信心,而是残剑太阴险了。
“你,你没事?”
“那可是见血封喉的氰化钾啊!”
残剑难于置信的盯着楚天,呼吸微微变弱,随后眼里忽然闪过亮光,他死死盯着已换过衣服的楚天,声音沙哑难听:“莫非你没受伤,莫非你身上有软甲?不然,你此刻早就七孔流血了。”
楚天拍拍衣服,淡淡回道:“想知道答案吗?”
“我偏偏不告诉你,我让你含恨九泉!”
说到这里,楚天话锋偏转的感慨:“本来我想给你一个公平对决的机会,但你太阴险歹毒了,连武器上都抹毒,所以我只能以牙还牙,给你洒洒石灰、放放冷箭,残剑,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残剑脸色惨白,苦笑回道:“确实不好受!”
如果不是这些石灰或冷箭,或许他不会输的那么快!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敌围重重像是囚笼一般囚死了他,所以他现在只能扛着最后点勇气补充:“不过都无所谓了,都到这个地步了!”
“楚天,给我一个痛快吧,这是我唯一请求!”
楚天点点头,赞道:“是条汉子,没有求饶!”
尽管楚天是他的埋葬者,但残剑听到他的赞许还是腾升出一丝欣慰,因为这小子是百年罕见的枭雄,所以死在他手里并不辱没残剑的名头,于是他高高的昂起头:“来吧,天黑方便我上路!”
楚天微微侧手,聂无名把一柄匕首放在他掌心。
楚天漫不经心的轻抛两下,匕首跳跃的光芒闪烁着死亡气息,残剑重重的深呼吸一口气,或许这就是他人生中的最后空气,他现在没有丁点反抗的念头,窗口探出来的箭头锁住了他任何退路。
匕首高高举起,随后划着弧线射出。
眼看就要射进残剑的咽喉,一道白光瞬间爆至。
当!一声巨响乍起!
锋利的匕首,被一颗石头击落在地。
同时,一声熟悉的声音传至:“少帅,我要这个人!”
见到半路杀出程咬金,窗户的帅军死士调转箭头,眼中射出一抹凌厉,烈翌也重新按在刀柄上,感受强敌气息的他自然生出战意,聂无名则轻轻皱眉,只是没有如临大敌之意,更多的是思虑。
残剑先是僵直身子,继而把目光望向来人。
他不认识要救自己的人,但却嗅到相似自己的气息,而此时的楚天也没有丝毫不快或恼怒,只是把玩着匕首侧转身子,他目光平和的望着如纸扎人般的残刀,声线平静:“你说,你要他?”
残刀依然是一副死人气息,见到楚天的问话就轻轻点头:
“没错,我要他!”
楚天看了他一眼,后者眼神坚定如磐石。
他清楚残刀出现在这里且要带走残剑,怕是周龙剑授意,毕竟残刀不会擅自做主,虽然不知周龙剑的用意是什么,但自己欠他解救潜龙花园的人情,何况老狐狸要了残剑就会对自己安全负责。
因此他手指一抬:“好!我给你!”
残剑有点难于置信的望着楚天,最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