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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扬飞身上前,一脚把牌桌踢翻,上前一把揪住陆明升的脖领,眯着眼睛,冷厉地瞪着陆明升:“陆明升,是不是你打了我六爷爷,抢走四万块的?”
陆明升这种地痞,根本不知道陆飞扬被白云巅陆家认做第三代掌舵人的事情,在陆明升的印象里,陆飞扬一直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就算大学毕业到一个大型企业里上班,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工程师,无官无职,没什么势力,根本不需要担心,他轻蔑地看着陆飞扬:“书呆子,老子就是打你六爷爷了,就是抢了他四万块,你咬我啊!赶紧放开老子,不然老子扁死你!”
陆明升比陆飞扬大上七八岁,在陆飞扬在阎王店上小学的时候和在石湾镇上初中的时候,陆明升经常欺负他,勒索他零花钱,直到陆飞扬到碧阳区上高中有考上大学的征兆,陆明升才不敢像过去那样明目张胆地欺负陆飞扬,也许是欺负陆飞扬惯了,当陆明升再次面对陆飞扬的时候,依然有很强的心理优越感。
陆飞扬勃然大怒,玛德,到现在还敢威胁老子,抡起胳膊,给了陆明升一个响亮的耳光:“你他…妈还以为是几年前啊,你赶紧把那四万块还给我,给我六爷爷道歉,不然我抽死你!”
陆飞扬这一掌含怒而出,因神圣炼金术特性里有一点,当陆飞扬攻击人的时候,他的身体会自动金属化,陆明升感到自己的脸蛋像是被一把铁铲子扫中了似的,右边脸整个肿了起来,极为疼痛,鲜血从嘴角渗出,他惨嚎道:“妈啊,好痛啊,你他…妈吃什么药了,手劲怎么那么大!草,你他…妈敢打我,活腻味了吧!”
陆飞扬紧紧揪着陆明升的脖子,他的手掌像是一把铁钳子,卡得陆明升连呼吸都困难,双手双脚纵然想反击,却也提不起力量,只得拼命挣扎,想从陆飞扬那堪比铁钳子的大手里松脱。
陆明升那三个牌友见陆飞扬把牌桌踹翻,又揪着陆明升的脖领打他耳光,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想上前打陆飞扬,给陆明升解围。
一个人飞起一脚,踹向陆飞扬的腰部。
不等他的脚踹到陆飞扬的腰部,陆飞扬后发制人,一个后踢腿正踹在那人的胯部,把那个人踹飞两米多远,撞在门框上,脑袋碰到门框上,彷佛得了脑震荡似的,脑袋昏昏沉沉,很多事情突然完全想不起来了。
比脑袋更难受的是他胯部,他被陆飞扬一脚踹在胯部,感到像被一根大铁柱砸中了似的,胯部疼痛难耐,解开裤子一看,肿起好高,发青了,全是淤血,似乎骨头也被踹折了似的,爬起来的时候,髋骨揪心得疼。
另外一个人紧握拳头,打向陆飞扬的脑袋,想要一拳把陆飞扬打晕倒地。陆飞扬听到脑后生风,脑袋轻轻一侧,躲过那人的拳头,再用脚去踹那个家伙已经来不及了,便顺势一肘,捣中第二个人的胸膛。
那个人顿感自己的胸膛像是被一根铁棒狠狠捣了一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眼前发黑,胸口疼痛难耐,捂着胸口直叫唤。
第三个人看陆飞扬如此骁勇,赶紧跑到一旁,拿出手机打电话,似乎是叫人过来增援。
陆飞扬不理倒在地上的两个废物,啪地一个耳光,扇在陆明升的左脸,啪地一个耳光,扇在陆明升的右脸,如此反反复复地扇了七八次,把陆明升那本来有点小帅的脸蛋打得肿胀不堪,跟猪八戒他二舅似的。
牙齿都被打掉了,嘴巴一直往外冒血,舌头还挺完整,勉强能说出几个字。
被陆飞扬打耳光的时候,陆明升还在嚣张地喊道:“玛德,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谁,你他…妈活腻味了!”“你他…妈是想进去吧,敢太岁头上动土!”
到了后来,他看陆飞扬一直冷厉地瞪着他,耳光越打越狠,他不寒而栗,哀嚎道:“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去跟六伯磕头道歉,你别打我了!”
陆飞扬扯着陆明升的脖子,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往奥迪车上拖。
刚把陆明升拖出麻将馆,一辆警车疾驰而来,从车上跳下几个警察,把陆飞扬团团围住,为首一个人拿出配枪,其他人全拿出警棍,冲陆飞扬气势汹汹地喝道:“放开他!不准动!”
为首那个警察去过陆明升家几次,陆飞扬认得他,便冷冷地瞪着那个警察:“你就是陆明升的姐夫吧,你还不知道你小舅子做了什么事吧,我给我六爷爷寄了四万块,你小舅子跑去找我六爷爷借钱,我六爷爷不肯,他就抢夺过去,还把我六爷爷打成重伤,我六爷爷卧榻不起,我把他拖去医院给我六爷爷磕头道歉,有错吗,你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第841章你惹大麻烦了!
陆明升的姐夫,石湾镇派出所副所长杜荣德冷冷一笑:“你说他抢了你寄给你六爷爷的钱,谁能证明?没准是你六爷爷老迈糊涂,自己把钱弄丢的,你说他把你六爷爷打成骨折,谁来证明?没准是你六爷爷自己摔倒的,还来诬陷明升,反倒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明升打成这样,还把另外两个人打得重伤不起,犯了故意伤害罪,你就等着坐牢吧!你乖乖地,把手伸过来,戴上手铐!”
“去你…妈…逼!”陆飞扬勃然大怒:“你包庇亲戚,颠倒黑白……”
杜荣德阴阴一笑:“小子,你就好好骂吧,等你进去了就没机会骂了!”说着就要拿着手铐给陆飞扬戴上。
张浩疾步走上前,拿出一个证件,亮给杜荣德:“杜副所长,你想不想把事情闹大,想不想把你包庇纵容亲属为非作歹的名气传到江城市局领导耳朵里?”
杜荣德原来对张浩一脸轻蔑,他甚至认为一身便装的张浩开的奥迪车武警牌是有关系搞来的,甚至就是套牌,看了张浩手中证件,脸上轻蔑一扫而空,冷汗从额头渗出,颤声道:“张队长,您早说嘛,我实在不知道陆飞扬是您的朋友!”
张浩脸上没有一丝得意,面无表情地说道:“杜副所长,你这小舅子打伤老人,抢走老人的钱,现在被老人的孙子打一顿,也是活该,我觉得你这小舅子应该去给老人磕头道歉,把那四万块还给老人,然后负责老人所有的医药费。杜副所长,您觉得我这意见怎样?”
杜荣德知道自己级别差人家很多,人家在市局很有影响力,自己只是警务系统极为低微的存在,万万得罪不起对方,连连颤声道:“张队长您说的是,就按您说的办!”
陆明升仗着姐夫的势,横行惯了,听姐夫同意那个人的说法,急了,那可意味着他白挨陆飞扬一顿打了,那也意味着他真的要向陆成万那个老不死的下跪磕头道歉了,急忙惨嚎道:“姐夫,您可不能听他的啊,他可能是假冒的,陆飞扬那小子我知道的太清楚了,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他怎么可能认识什么队长!”
他的嘴巴虽然被陆飞扬打烂了,舌头还完整,说话哇啦哇啦的,他姐夫杜荣德听得懂,他本来有些怀疑,但看张浩气定神闲的样子,再想了一下江城市警界的一些传闻,赶紧上前,往陆明升身上咣咣踹了几脚,厉声骂道:“尼玛闭嘴,你是嫌给老子惹得祸还不够多吗?”
陆明升赶紧闭嘴,怨毒地看着陆飞扬和张浩,却也不得不按照张浩的吩咐去医院。
本来一切事情都要归于平静了,一辆警车从碧阳区方向疾驰过来,从车上下来几个警察,为首一人酒气熏天,径直走向张浩,眼神里有隐藏不住的仇恨:“张浩,肖熙还好吗?”
张浩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田午衡,肖熙是我的妻子了,她好不好都不关你的事情。”
陆飞扬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心生不妙,这肯定要坏事。
果不其然,田午衡转身走向杜荣德:“怎么回事?”
“田副局,是这样的……”杜荣德先是按实情说了一遍。
那个家伙很不满意地摇摇头:“杜荣德,有我呢,你不用怕他,说实话,是不是他胁迫你说假话了……”
杜荣德心领神会,连忙信口编道:“犯罪嫌疑人陆飞扬把不明财物寄给他六爷爷,我们的协警陆明升同志过去他家只是例行公事调查取证,在调查取证阶段,他六爷爷不小心摔倒了,根本不关我们陆明升同志的事情,犯罪嫌疑人陆飞扬却以为是陆明升同志把他六爷爷打伤了,非要过去强迫陆明升同志去给他六爷爷赔礼道歉,陆明升同志不肯,陆飞扬便对陆明升同志大打出手,把陆明升同志打成重伤,还把陆明升同志的两个朋友打成重伤,这属于极其严重的故意伤害罪,我们正准备把犯罪嫌疑人拘捕,市武警支队副队长张浩出面阻拦,我们畏惧他的权势,只得……”
张浩在一旁听得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