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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山这名字如今不光在京城有名了,在这几个月之间,已传到了江湖和各地。
徐夫人自然听过凌远山的一些传闻。
我回房之后,徐夫人便当面对我称谢:“凌候爷援手之德,妾身无以为报,请受妾身一礼。”
我忙着抚云将她扶着,道:“徐夫人不可,徐公一生为明室洒汗流血,凌某这点区区小事又算的什么呢,只是这楞严一反常态,倒叫凌某不得其解。”我眉头皱起,苦苦思忖。
抚云来到我身边,亲昵的靠着我道:“夫君何必担心呢,现在你不是派了上百名锦衣卫精锐护着徐公父子,谁敢来寻事。”
徐夫人三人一听都一呆,没想到我已做出这番安排。却偏要在这里和她们演戏,实在让她们想不通呢。
而阮平二女都眨着双眸死死盯着我,这就是那个给市井无赖戏耍的家伙吗?居然这般深藏不露,连楞严这等凶人都给他轻松搞定,实叫她们大开了眼界。
这也不怪她们,本来她们只是地方上的江湖人,见识总是有限,接触的人亦不广。象楞严这种大凶人,在她们心中不啻于是大魔王。
我却道:“锦衣卫明明把人抢了去,厂卫却不争不要,这也不是楞严的一惯作风啊?他却先悬赏抓拿余党,他的后招会是什么呢?”
“夫君,我们开始的计划因楞严的到 来而改变,现在楞严来了却未按我们预想的那样去做?他看穿了我们的计划吗?”抚云道。
我一震,刹那间明白了其中关键,不由挺身站起,目中暴起精芒:“好一个楞严,居然和我们打的同一主意,我们是想从厂卫手中劫人,让厂卫背上黑锅,楞严如此大方,正是也看穿了此点,他的主要目地不是徐夫人,而是徐公,若是徐公在锦衣卫手中出了什么差错,和他楞严可以说没半点关糸,到时背黑锅的就是我们了。嘿嘿,果然够狠。”
“他有这样的实力吗?矛铲双飞展羽不是都露面了吗?他总不会让展羽去搞事吧?”抚云道。
阮平二女听了再震,展羽,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阮燕娇不由想起刚才在和楞严他们面对时,有个背插双矛铲的汉子一直盯着她看,那眼神似要把她吞了一般,不由心中一寒,会是他吗?
“徐公岂是能轻易被剌杀的主儿,他一身修为比展羽只高不低,楞严会舍易取难吗?”
“那你的意思是他会向徐公子下手啦?”
这话让徐夫人俏面大变。
“应是如此,这是唯一合理的推断。唉,云儿,为夫我这次出来带的人少了,现在才感到有些捉襟见肘。”
“谁又能想到事情如此复杂呢,人家本来以为来了将人带走了就行了呢。如今却弄来这些事。”
我苦笑道:“这些都是小事,为夫都能应付,但有一件当务之急,是必须要解决的事。”
抚云看出了我的意思,笑道:“夫君,有事你就吩咐吧,人家本来就是跟你来当小兵的嘛。”
“好娘子,迫在眉捷了,你不出马为夫真应付不了啦,回京后老子好好补偿你,呵。”
“好了嘛,乱说什么呢,也不怕徐夫人笑话,快说正事。”抚云俏脸一红。
徐夫人和平杏小都明白我那补偿的意思,昨天地动山摇的声势也让她们面色泛红。
阮燕娇却不明所以,但我当面肉麻,也令她大感吃不消,嗔了我一眼,风情极是迷人。
“徐公唯一的破绽是御赐的世书铁劵现在找不到,没有这东西,圣上想护他也是有心无力,众口悠悠啊,口水就能淹死人。”我叹道。
徐夫人听到这里,也忍不住粉泪低垂。她知道我说的没错,若找不回那东西,徐家这黑锅算背定了。
“夫君的意思是这世书铁劵在奸党手中?”
我点点头:“肯定在,只是不知他们是否毁了它,御史中丞涂节力劾徐公,说他焚铁劵以坚反志,他们手中若无那个东西,敢在圣上面前说这种话吗?除非他是疯了,想给九族连诛。”
“好哩,夫君,人家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你这小奸人算的这么细,是否应告诉人家该从哪下手呢?”抚云笑道。
“当然,为夫怎么能让的我的美人儿多跑冤枉路呢。”我一顿的工夫,便遭到了阮燕娇的攻击。
“肉麻。”她白了我一眼。
我哈哈大笑,道:“云儿你不妨先从北平府尹汪怀处下手,此人从头至尾都参与其事,极有可能是奸党的人。”
那徐夫人亦道:“候爷所言极是,此人上任不足年余,听说是胡相力荐的人选。”
抚云点头道:“如此看来,那铁劵若尚存,在京师的可能性极大。”
“嗯,你一路追踪线索吧,手段不计,若敌势太强,可往恭王府求援,万不可动用鬼王府的人,岳父现在处境微妙,不过菁儿和香儿都是非常好的帮手呢,你亦要易容改装,明白了吗?”听完我的这番吩咐。
抚云笑道:“遵命,夫君大人。若没别的事,是不是人家立即起程呢?”
我摇摇头道:“最早也得今夜三更吧,总不能你现在冲进北平府衙质问那府尹大人吧,再说老子也得先去把楞严的后招先破了再说,不然实在忙不过来哦。”
第八十一章 … 夜探汪府
当我率人主动把徐氏父子送到楞严所在的厂卫所时。
楞严这厂卫头子大为惊异。
我却说了番另有公务,大人既来了,我等就不多事了之类的推辞话语,最后我命萧飒蒋冲在外围协助楞大人,绝不可接近人犯十丈之内,并说此事圣上万分重视,绝不能有丝毫懈怠,还和楞严说要他不日解人犯上京等等。
临走时,楞严眼内的怨气我看的一清二楚,
我心中暗笑,老子现在把人给你,你想怎么害怎么害,想什么时间下手什么时间下手好了,哈。让你阴谋算计老子。
月黑风高,杀人夜。
汪怀却兴趣正浓的搂着新宠在床上行云布雨。
这美人儿是北平名妓,色艺双绝,守身如玉,但为了早日脱出苦海,亦不惜委身于这个大了她三十多岁的老家伙。
谁叫人家有权有势呢,当朝三品大员,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机会能得到他们的爱宠的。
虽然她心中也幻想着自已的如意郎君是个英伟俊逸的佳公子,可世事往往不尽人意,如今虽是偏房,却甚得老爷爱宠,最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老爷床上的功夫好的不得了,能征贯战,堪称猛将,夜夜挞伐,无有败阵的纪录,每每整的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
床上两个人大汗如雨,锦被早给蹬到了地上,此时却正是二人攀往高潮的时刻。
汪怀则抱着跪于床上的美人丰臀,奋力挺进。粗喘之间,突感颈项一凉。
一把冰寒澈骨的剑从脖子边伸出来。
他不由赫的面无人色,象给人点了穴般不能动弹。而乳胯下那翘着粉臀的美人儿也同时身子一震,如同软泥一般瘫倒在床上。
“魔功很深厚,难怪大人夜夜春宵呢。”身后竟是冷冷和女人声音。
汪怀冷汗直冒,强自镇定,来人身手太可怕了,自已竟无一丝感觉,就是江湖一流高手在接近自已十丈内也难保不给发觉。
“你,你是谁?”
“只问你一句话,徐家御赐的世书铁劵你可知其下落?”
“老夫,怎么会知道呢。”
于抚云淡淡哼了一声,一掌拍在他背上,汪怀闷哼一声,喷出一口血,软倒在床上。
美人儿用脚尖将他的身子挑的仰面朝天,这老色鬼的下身正在缓缓软萎中。剑尖突伸,锋芒已抵在了汪怀的颈项处。刚才悄然入室时,抚云已察觉到这汪怀身具不凡的魔功,但和自已仍有相当距离。
“府尹不想当了,是否想进宫里当太监呢?”于抚云眼中他似一具没有生命的死物一般。
这种眼光让汪怀心底直冒寒气,他一生阅人无数,还未见过如此令人冷彻骨髓的眼神,太可怕了。汪怀心中转过千百念头。
于抚云深知魔门中人的自私性格,杀气大盛,道:“你只有三数时间,自已把握一,二。”
“且慢,老夫,你让老夫如何信你呢?你要失言的话,老夫的下场还是一样。”
“哼,取你之命,易如反掌,你亦可以骗我,但我下次来时肯定不会同你多说半个字,你自信能逃的过我的剑吗?”
汪怀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此人深不可测,即便正面相对,胜算亦超不过三分。
“老夫认命了,世书铁劵的事和老夫无关,你可往京城涂中丞府相寻。”
“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那结果你应该知道。”于抚云吐出的字不沾一丝生气。
汪怀眼光暗淡,叹了口气:“老夫又岂会拿自已的性命当儿戏,亦不希望再见到你了。”
剑光敛去,那只露出一双眼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