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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瑶笑道:“其实圣上正是要为此震慑蠢蠢欲动的各族,如今各国使团已大明京师,探看虚实,其中又以乌斯藏,暹罗,安南野心隐现,但他们必竟是势微小国,在大明强势时期产是不会轻易动作的,而兴兵高丽,正是向他们展示强势的最有力说明,比费尽唇舌只会惹地他们更加怀疑来的更有效,不这样的话四面楚歌的情况真的有可能出现。”
四圣主闻言也觉有理,蛮人只能靠武力镇压,不然他们是不会服气的,野心一直不会消亡。
“梦瑶以为我们对西陲十僧如何着手?”真言嘉义圣主又问道。
“四位只管坐镇武盟,等着大乘等四人好了,梦瑶会安排一切,将四圣主挑战四僧王战书送到他们手中,以产的身份地位断然不会拒绝,大师们只须退去这四,其它交给梦瑶好了。”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梦瑶小姐了。”四人脸上都绽出了微笑,他们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就在这时,秦梦瑶心神一动,她心灵深处收到了来自师门人物发给她的讯息,不由眸子一亮。
我刚刚步出城门,就感到人群中一道极其锐利的目光朝我投来。
我立生感应,灵神瞬间提升至另一层次,以第三只‘眼’从空中俯视下去,这是一只透视之眼。精神之眼,在人潮涌涌的街市上。一个白衣女子正转身入了一旁的小茶楼。
我心头一跳,如此绝色佳人世之罕见,尤其她给人那种静的令人忘了置身俗世中地感觉,瞬间我知道她是谁了,梦瑶的师姐斩冰云来了。
收回神目,我转头对跟在我身边地成硕道:“你去武盟等朕吧,秦贵妃若是问起的话,就说朕替她接等远道而来的贵客就行了。”
成硕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只好点点头,自已朝武盟方向而去。
我转过身往那小茶楼步去。上了二楼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临窗座上的白衣佳人。
她如斯响应的和我目光接在一起,这个熟美的少妇给两个男人曾经拥有过,一个是她爱的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他们分别是庞斑和风行烈二人。
她地眼睛很纯很美,黑瞳白眸,纯地找不到一丝杂质。她好象是根本不属于这个世间的人一样,在她眼内你找不到能让她感兴趣的事物存在。这是一个彻底远离了人世的人。然而她偏偏就在眼前,是那么真实,这两种极端的感觉汇聚在一起予人种怪异难明的玄奇感。
连我也为这两种极端的融汇产生了震荡,当我跨步前行,直接坐在她对面的时候,她仍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忽而开口道:“我们很熟吗?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我们不熟,还是头一次会面,但是你却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这样回答可以吗?”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道:“你让我看不透。所以我知道你是谁,京师之中只有一个可令我看不透,那就是你,而你是如何认识我的呢?”
我笑了笑道:“那是一种感觉,静斋功法以静闻名,你的那股子宁静深远,可令置身在暄嚣闹市的人产生独孤的感觉,似乎天地宇宙间除了自已再无它物,所以我认出了你。”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她淡淡的道,面上没有一丝情绪的变化显现。
“你地禅心坚厚,我无洞悉你的能力,又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呢?”我再次笑了笑答道。
“你在北境和燕王开战,这一点我能理解,但用兵犯高丽的这种极端做法来威慑诸藩,我不赞同,为什么人世间一定非要有战争呢?每个人好好的生活不是顶好地吗?你看看这大街上的人,为了生计忙忙活活,多么有生趣,为什么要发动战争?以你的能力难道不能建立一个和平的盛世吗?与诸藩交好,互为礼通,商贸交流,文化交流。难道不是很好的外交策略吗?他们在大明的强势下。只会选择妥协,你说对吗?”她平淡的道出一堆话来。
“交流?你知不知道交流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只会让他们野心澎胀,只会让他们壮大了之后来侵略我们,只会让他们认为大明是个仁慈的国度,尽情去掠夺它吧,去蹂硼它吧。别人都很穷,他们眼里都死死瞪着我们块肥肉,饥饿的时候就会扑过来咬我们两口,我当然会和他们去交流,只是方法不同而已,交流交流谁的拳头够硬,交流交流谁的野心够大,这是一个拳头话事的年代,就如庞斑的拳头一样,雄倨天下六十年之久,中原八派是怎么和他交流的?厉若海,赤尊信是怎么交流的?言静庵是怎么和他交流的?一面是拳头,一面是舌头,毫无悬念的交流,域外各族无不是强悍的匪盗流寇,你让我派十万人用舌头和他的拳头交流吗?你认为那样可以获得我们须要的利益吗?就算舔的他们很爽很有快感,但快感过后产仍不会知足的,中原地肥水美,他们都想舒舒服服的躺在这里给更柔软的舌头去舔的。”
她黛眉微蹙,道:“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极端的去认定一件事物呢?难道外族就没有好人吗?全是坏人吗?全是极具野心的掠夺之辈吗?”
我笑了笑道:“事实是这样的,他们从生命的开始就享受这种待遇了,所以他们从小就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弱肉强食是他们生存的法则,你可以对你的爱人用舌头来抚慰。但是对敌人一定要用拳头,砸地他们伸出舌头来让我们舒服。他们才会让自已的野心和兽性慢慢地消失,千百年来多少王朝的更替无不说明这一点,如果我们奉行舌头政策,干脆让明朝解体好了,因为强大与否已无关重要了,反正敌人来了我们也是用舌头,最多是给他一刀砍了头,如果你有这种闲情的话。还不当我的使者。去各藩国游说他们,他们才是最合适奉行舌头政策的人,而且那结果就是不用再战争了,没有血腥,没有暴力,只有人们在舌头动作下恰值乐的呻吟声,我非常期待这样的生活,让我的军兵们不再扛着刀枪去打生打死。”
“战争只是强势人带给弱势人地灾难。你若是不发动战争,他们敢发动战争吗?”
“他们或许现在不敢,但十年之后谁能保证,五十年之后又是什么地光景?一百年之后呢?”
她淡淡笑了笑道:“我是没想那么远,但我知道在天下百姓的心中,他们希望国泰民兴,他不不要战争。不要流血,不要这一切,他们只希望能多过几个安稳日子。”
“长治久安不是没有希望,但必须有先决条件,消灭一切破坏安定的因素。只有强大的民族才能给自已这个保障,而不是弱小的民族,等有一天我们只须要说几话就能解决一个国家的时候,我们就会有长久的安定了,我正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我淡淡道。
她也笑了笑道:“你这人蛮有趣的,你以为这个可能性会出现吗?”
“会地,一定会的,或许是十年之后,也可能是三十年五十年以后,但会最终会出现,就算要战争也是别人去替我们打,发动战争是要银子的,让他们彼此消耗,我们坐收其利,这样我们只会越来越强大,而他们只会越来越没有入侵我们的可能,那时我可能咳一声也会令他们举国震动的,对于你来说,可能这一个荒唐离奇的梦一样,但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即将实现的事实,如果你不是过早地进入那什么捞子‘死关’的话,你一定会目睹定切的。”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道:“我本来是要来说服你的,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好象正在被你说服?但不能不说一句,你比庞斑更可怕十倍不至,他祸害的是整个武林,你却祸害了整个天下。”
我哈哈大笑道:“你错了,冰云,太小看我了吧?我祸害地是整个世界,不同种族的人,都可能给我祸害到,祸害他们的目地是让他们不敢来祸害我们,人善被人欺,马善遭人骑。”
“但是我要说你是一个狂人,我知道我阻止不你的一切,但我会看着这一切,甚至为这一结果我会等三十年或五十年,你的自信感染了我,所以我要看看你所说的那场面会否到来。”
“嗯,希望你能等下去,那时说不准我会发现进窥破碎虚空的玄奥秘法,把这送给你,也算你不白等一场吧。”我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她是个美的令人眩目头晕的女人。
从开始到现在,她都似和我针锋相对,但看她的神情不怒一丝,不恼一分,不喜不惧,似乎在讲述一件和好完全没有一点关系的事一样。
她只是笑了笑道:“西陲十僧王之外还有一个人,你知道吗?十僧王不来,也出力不少”
我眸光一盛,流露出欢欣的神色道:“说来听听,这倒是头一次听说,居然有如此人物。”
“他同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