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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笑了。
“她以前是有过家的,去年离了。这个老公,可能是牛所长你听错了,她在电话上跟男朋友聊天总是管那人叫老公。”
是这么回事!
看来,这个小顾知道得不少啊,今天不能轻易放过她。
于是,得力让她把手里的活放下,坐在沙发里,先喝点水。
她对孙乡长的了解,似乎比自己还要多。
得力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关于孙乡长的一切情资。
一生的赌注,都已经押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岂容有失!
“小顾,你跟孙乡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关系,她是我……表舅妈。”
“呃。”
原来如此。“那么,她家的事你肯定知道不少了?”
“牛所长想知道什么事?”
小护士眼中含笑。
“所有的事。”
“哎哟,那可多了去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哪。其实我表舅妈就是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她们家也没什么根子,自己也没念过什么大学,高中一毕业就一个人在社会上打拼,先是当工人,后来又当上了干部,靠着自己的那些社会关系一步一步干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
“那,她是怎么离婚的呢?”
“感情不合呗。她先前的那个对象是一个蔫货,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的那种,两人总闹意见,一来二去,日子没法再在一起过了,就离了,孩子归了男方。”
“那,她现在的这个男朋友呢?”
“这个……具体的我也说不好,反正是一个县里的干部。”
说到这里,小顾的言辞明显闪烁起来。
得力还想了解更多,她却分明再不想多说了。
这里面,大有文章!
第47章 最后一个小*
他决定今天晚上去孙乡长家看一看。
她的真正的家在县城,这,牛得力当然知道。在这儿,她住在乡政府后面的那套房子里,得力去过一回的,对那里的情况相当清楚。
那里本来是乡政府招待客人的地方,女乡长来了之后,就成了她的单身宿舍。
太阳落山。
暮色初罩。
牛得力一个人来到了乡政府。
如果女乡长正在跟情人约会的话,那么,此时他们肯定是在乡政府后面的那套房子里。自己这时候去会很不合适,会搅了人家的好梦。
但是,得力就是要去。
也许,就是为了搅乱他们的好梦!
乡政府的人都下班了。
大院里静悄悄。
门口,传达室的灯还亮着。赵师傅正坐在窗前戴着花镜看报纸。
“赵师傅。”
得力认识他。老头儿是一个美食家,每天在传达室的小电炉上剪炒烹炸,整个政府大院都香气弥漫,对此,得力印象太深了。
“啊,是牛所长啊。”
赵师傅笑了。
这个小伙子是乡长的红人,老头当然知道。
每次得力来这里找乡长,或者到里面找哪个部门办事,都会跟赵师傅打招呼,偶尔,还会抽着鼻子,夸他的菜炒得香。
是一个相当懂事的年轻人。
“都下班了?”
“是呀。你来找孙乡长吧?她不在。”
“不在?”
“是啊,早早地就出去了。”
老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那笑容里,至少有好几种微妙的含意!
“是……一个人出去的吗?”
“是。不过,门口好像有一辆车等她。”
“一辆车?什么车?”
“外国车,好大的个儿,气派!还有四个圈呢。”
“噢。开车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看清。那人根本就没下车。”
她的男朋友。
县里的干部。开着奥迪车来的。一辆豪华的大奥迪。
牛得力本来转身想离开的,这时,他却决定要在这里等着。
他一定要看一看那辆车,看一看开车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赵师傅,还没吃哪?”
“吃了。这不,还打着饱嗝呢。”
老头得意地笑笑。
“那,有时间没有?咱们爷俩下两盘棋?”
“噢,好哇!你也好这个?”
老头又惊又喜,把象棋拿出来,在屋里的那张又脏又乱的单人床上铺开。
得力和他飞马跳车,杀了起来。
他的耳朵一直立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孙乡长是跟男朋友吃饭去了。喝着小酒,谈着离别之情。喝完之后肯定要回来。
这里是他们的爱巢。
两盘杀下来,得力全输了。
“哈,小伙子,你这棋艺不咋的呀!”
老头呵呵大笑。
“有名的臭棋篓子。”
“难怪!”
老头更高兴了。
看看表,他想起了什么:“哟,《抗日英雄》开始了!快打开电视,南方卫视!”
电视在里屋。
“赵师傅,你还喜欢这个,抗日神剧?”
“谁不喜欢呀,咱们真张实地,打不过人家。看看电视里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不也挺好吗?”
敢情,正是这么一个理!
我们中华民族,最善于意淫。得力想起了网上的一句话,不由得笑了。
“那,赵师傅,要不您进里屋看电视吧,我在外面替你盯一会。”
“这个……不好意思吧?”
“您去吧,反正我晚上也没事。”
他坐在那里,拿起人民日报看了起来。
眼睛,时不时地瞅着大门外面。
九点了。不见动静。
十点半了。仍然不见他们回来。
电视剧演到十一点半就没了。到时候,自己再没有借口呆在传达室了。
总不能在外面,站在大树后面等着吧!
自己还没有下作到那个分上。
也许,他们根本就不会回来了。在外面找个高档一点的宾馆,开个房间,也许那样更浪漫呢。
忽然,得力的耳朵动了一下。
一辆黑色Q7几乎无声地开来,到了离大门约有五十步的地方停下。
那里有一片阴影,灯光和月光都打不到那里。
车门打开,好半天不见人下来。
过了大约有一分钟驾驶员那边的门开了,一 。个男人从车里跨了下来。
他转到了副驾那边把车门开大了一些,伸出手去,像是半拖着一个什么重物一般从里面扶出了一个人。
那个扶法在得力看来跟拖拉差不多,他的心一下子不提了起来,因为他一眼看出那个被拖的人正是孙乡长。
她醉了,而且醉得那么厉害,说这时的她完全变成了一瘫泥都不过分。
本来身量不算高,在那个高大男人的手里按说不该那么沉重,但是得力发现那男人几乎弄不动她,好几次她都从那男人的手里滑了出来,差一点倒在地上。
得力急忙跑过去帮忙。
那男人有点不情愿,想了想又改变主意,让得力从他手里接过了孙乡长。
得力就在这时看了那男人一眼。
有点面熟,似乎是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一半时却又想不起来。
这时候太忙了也没时间细想,他本想扶着乡长走,一看根本办不到了。
女人这时完全处于半昏迷状态,身子完全拿不成个儿。
得力不得不把她抱了起来朝大门里走去。
那个男人并没有跟进来,听到身后传来汽车声,原来他竟又回到车里把Q7开走了。
第48章 咱们逃吧
这边得力把乡长抱到后院的那栋小楼里,进了她的屋子。
立刻闻到一股干净女子特有的清香与温馨,得力的心里不由得一动。
穿过厅堂进入了里间,正是乡长的卧室,把她放到了那张大床上。
床上收拾得很齐整,得力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她的身上,她张嘴要吐。
应该抱她到洗手间去吐。可是她那个样子哪里还抱得起来,只好找了个盆让她往盆里吐。
乡长根本起不了身,只能趴在床上吐,把盆放在地上她的脑袋还往里头扎,没办法得力只好在后面扶着。
可是扶哪儿呢?拉肩膀也不成,脑袋照样往下垂,只能去把她的脑袋,也就是说去捧她的脸,可是那样子她吐得不舒畅。
最后变成了他跪在床上,揪着她的头发,这样她才能哇哇哇对着地上的盆子畅通无阻地吐了个痛快。
吐了一气又一气。得力在一边看着,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并没有觉得恶心。
终于吐完了,得力又搂住她,慢慢地把她放回到床上,让她平平地躺在那里。
看样子她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乡长嘴唇全焦干了,在那里一个劲地呻吟着,要水喝。
得力忙去找杯子给她倒水,水太热,又在那里吹啊晾啊弄了好半天,才能跪在床边一点一点喂她。
终于喂完了,再次将人放倒要离去时,发现她的衣服都吐脏了,躺在那里难免把被子弄得一塌糊涂。
得力不忍看到平时爱洁的乡长弄成这样,不得已,就动手解她的衣服。
把外衣脱下来之后,发现她的衬衫也弄得湿了一片。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