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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应该羡慕我才对,”冯一平捧着她的脸,“他们的派对上,会有像你这样漂亮有气质,能力还这么出众的女孩子吗?”
“呵呵。”马灵忍不住勾着他的脖子,送上甜甜的吻来。
……
硅谷,满庭芳,此时正是为晚餐进行准备工作的时候,身后跟着几位管理人员的黄静萍,正快步走在回廊上,继续去检查各处餐厅的准备情况。
她亲自进行这样的检查,并不是每天例行的,但如果从昨天和今天看,这有好像是例行的工作,因为,昨天已经检查过一次。
而大家更清楚的是,老板今天的要求,格外的严格。
黄静萍今天要求这么严格,自然也和冯一平有关,倒不是因为她知道马灵现在也在华盛顿,而是因为明天的听证会。
尽管她知道,明天的听证会,不会有任何问题,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刚刚检查到的问题,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她正再一次对身后的人强调,忽然感觉到有人在亭子里看着自己,她看了一眼,马上停了下来,“梅耶尔。”
“嗨,黄。”又穿着一条蓝色裙子的梅耶尔,提着一个蓝色的爱马仕包,站在亭子里,浅浅的笑着。
黄静萍对身后的人挥挥手,“你们继续。”
她快步走近梅耶尔,“好久不见,”她在梅耶尔隆起的肚子上看了一眼,“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想顺道过来逛逛。”梅耶尔说。
黄静萍又看了她肚子一眼,梅耶尔怀孕这事,硅谷都传遍了,只是她本人一直没有回应,因此也不好问几个月之类的,“需要我为你推荐我们的特色餐吗?”
“好啊,”梅耶尔笑,“黄,我现在特别理解当初你的感受,虽然累,但是,很幸福。”
“恭喜你梅耶尔。”
梅耶尔见她又看着自己的肚子,笑着问道,“要不要摸摸看?”
“可以吗?”这样的事,作为一个妈妈的黄静萍当然想做。
梅耶尔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你呢,有没有考虑再要一个?”
“你知道,冯最近很忙,”黄静萍温柔的把手伏在梅耶尔肚子上,“唔,动了,真是个非常有活力的小家伙。”
“是啊,冯最近是很忙。”梅耶尔心说,他能不忙吗?中国几个,美国又几个——冯一平要知道,一定会反驳,一是一二是二,中国哪来的几个?
“我看你,好像有些担心?”她问道。
黄静萍摇了摇头,“担心倒不会,我知道他能应对得很好,只是……”
“又很难完全放心,对吗?”梅耶尔说,“没什么的,这样的听证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是说,你看,事实那么清楚,主要的是,冯的出发点和结果,都是保全那些受骗者的财产,而这一点,目前已经是很多人的共识。”
“更何况,连我都知道,你家那位,无论做什么,都有着周密的安排,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所以,完全用不着多想。”
只是,一定就会没问题?
要是和冯一平,依然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她这会,也不会多想,但现在,她其实总也忍不住有些担心。
这就像同事迟到了以后,我们一般只会想他们要么是睡过了头,要么是路上遇上堵车,但要是约会时,另一半迟到,暂时又联系不上,我们有时总会忍不住瞎想,天,难道出车祸了?生急病了?……
关系越是亲近,这样的时候,想的就会越多,所以她才这么早跑过来,还特意等着黄静萍。
在这样的时候,女强人也一样,希望抱团求安慰。
黄静萍当然想不到,梅耶尔这安慰的话,其实也是在安慰她自己,只觉得她非常贴心,“谢谢你梅耶尔,走,去我办公室坐坐。”
……
谷歌,佩奇和布林在茶水间相遇,一个拿着一杯咖啡一个端着一瓶水,他们也谈到了这个问题,“你说,冯为什么要同意出席这样的听证会?”布林问,“他完全可以不去。”
国会这样的听证会,听起来虽然很牛的样子,实际上,美国各界的大佬,拒绝出席的也不少。
就说他们俩,到现在就已经拒绝了不止一次,一般就派个高管去意思意思,要么,干脆就缺席。
“我也有些不理解,”佩奇说,“按理,去年他就已经让国会山忙乱了好一阵子,让那些人都知道了他的厉害,今年没有必要再和他们交锋。”
“而他的身份,比我们更敏感,我总担心,他会受到更多的攻击。”
去年的交锋,是在私下,而听证会,可是公开的,在那样的场合,那些坐在台上的议员们,天然就占据优势,一定会把自己的权限发挥到最大。
“他是第一个到国会作证的中国籍企业家吧。”佩奇说。
布林想了一下,“好像是。”
佩奇的手指在咖啡杯上弹着,“第一个?或许,这样也好!”
“我们,可能都免不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去出席那样的听证会,不是吗?”
佩奇不屑的说,“那当然,那些闲得没什么正事干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放弃这样能彰显他们权力的尝试?”
“但我总觉得,冯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考虑,你说,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第七百八十七章 火药味十足
2月17号,周二。
上午,看着聚集的那大群记者,和陆续抵达的转播车,一扇扇窗户后的各路议员们,都不用喝咖啡,就已经精神百倍。
他们就像好莱坞的明星一样渴望着这两样,而这两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密集的出现在国会山上。
但在几个月前,在这里,类似的场景,并不少见。
从08年第三季度开始,随着次贷危机的大爆发,一起陷入纷扰和喧嚣的,同样包括这里。
实际上,在次贷危机中,这里出境极高。
在次贷不太明朗的早期,议员们举办听证会,讨论金融体系,存不存在系统性的危机;在次贷已经很明晰的中期,他们又举办听证会,讨论危机是会继续,还是,已经成为过去式?
最忙碌的,还是次贷大爆发标志着的后期,各路议员们,在纷纷和自己以前的那些为次贷添柴加火的行为撇清的同时,迅速化身为正义的使者,捍卫人民利益的代表,把一位位政府高官,企业高管,接连拉过来过堂。
一开始,这样的听证会很受关注,那时,外面也经常是今天这样的景象,在C…SPAN电视台的直播,也有很高的收视率。
可惜没过多久,情况就不知所以的急转直下,虽然他们自己依旧乐此不疲,但前来的记者们却越来越少,转播车更是难觅踪影。
为什么会这样,议员老爷们其实也知道原因,因为,民众对这样的听证会,早就兴致缺缺。
为什么会如此?他们同样也清楚。
因为听证来听证去,民众首先不能听明白次贷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听证会上,美联储说,我们的货币政策是正确的,我们对银行的监管,也是有力的;华尔街说,我们的金融创新,是成功的,包括房地产按揭贷款证券化,在全球范围内都取得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非但如此,那些来参加听证会的代表,还一个接一个的喊冤,无论是美联储,华尔街,还是政府的其它监管机构,比如证券交易委员会等,他们一个个的都觉得把次贷的成因归结到他们头上,那真是天大的冤枉,冤死了简直。
包括被视为彻底引爆了次贷危机的雷曼兄弟,它的负责人富尔德在去年的听证会上,就声泪俱下的喊冤,“我们原本不用倒闭,我们的状况其实很不错,我可以肯定,我到死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他们救助了贝尔斯登,就是不救助我们。”
所以看到最后,那些在危机中财产受损,或者因为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房子,还欠银行一大笔贷款而彻底破产的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所以,怨我们咯?
那谁还耐烦看这个?
之后,除了保尔森和他的团队,在推行救市方案时的听证会,受到了些关注,其它的那些听证会,更多的,就只是那些希望博得更多关注的议员们的自嗨,压根就没多少民众会在意。
此时,看着山上聚集的那么多记者和转播车,众院金融委员会的那些成员们,个顶个的精神抖擞,而其它的那些议员,不少人免不了有些酸酸的,巴尼弗兰克那个老家伙,在洗清自己和博关注这方面,还真特么有一套!
但同时,也不是没有包藏祸心的,这冯一平的影响力,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