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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也许是想表现出虽然我现在很难,但总比你们好过的多的优越;也许是在困难的时候,更想到身后有个爹妈的重要性;也许是在准备向爹妈要支持,所以要表现的孝顺一些;也许是今年三月刚履新的总理在记者会上的那句“不惜一切保卫香港”的话感动了他们。
总之,冯一平感觉,98年的港人,和内地靠的很近。
同时,也许是总理在记者会上的那句话让国际炒家们掂量了一下,所以他们很自觉的在7月份,香港回归一周年的这个月里没有什么大动作,但从8月初开始,炒家们对香港的新一轮大规模阻击开始发动。
有泰国、印尼、马来西亚等几个国家几十年发展成果一夕之间输个精光的例子在前,8月香港的这场金融保卫战很关键,也很悲壮,坊间传说,现在的财政司司长,后来的特首,因为压力太大,曾经数度落泪。
路上的人一个个神色紧张,难得看到一个人脸上带笑,电器店里的电视,一直滚动播放着财经新闻,每一个小小的波动,都牵动着观众的神经。
估计只有冯一平一个人始终保持着乐观的心态,在别人忐忑不安的情况下,以一个看客的身份经历这一切,并且清楚的知道今后的走向和结局,这样的情形,让他恍惚有一种上帝视觉之感。
8月14日晚,亚视和有线台携手举办了“长江灾情告急”活动,明星们纷纷呼吁捐款或者捐赠有特殊纪念意义的物品以供赈灾拍卖,也就是在这一天,特区政府用外汇基金入市,打响了反击战。
这场一直持续到8月底,并且特区政府最终获胜的拉锯战,冯一平没有参与其中,他银行户头上,现在只剩下可怜巴巴的零头,所有的资金全部被他投到了战斗民族的汇市上。
这一次是他最有把握的一次,他记得很清楚,因为这个日子很特别,就在今年下半年开学的第二天,也就是9月2号,战斗民族的卢布贬值70%!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全投了下去,并且用了最高的5倍杠杆。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亲自来香港的原因,这样的事,如果委托交易员操作,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说起来战斗民族也确实是朵奇葩,这个在苏联废墟上成立,并且继承了它大部分遗产的国家,说是一个民主国家,本国的货币却动辄就大幅贬值,更奇怪的是,它的老百姓居然就这样默默的承受。
冯一平估计,可能是作为曾经世界的一级,变成了一个二三流国家,它的老百姓早就没了羞耻感和节操之类的东西吧。
反正换做冯一平这个逆来顺受的好公民来讲,让人民币一次性贬值70%,他肯定受不了,其它的不说,孩子的奶粉都吃不起,换做后来买个爱疯,之前要卖一个肾,贬值后估计得把两个肾都卖掉才行。
虽然现在还没有收获成果,不过他已经开始准备买礼物,上次买了手表,这次就不用再买什么奢侈品,所以又一次来到了旺角的西洋菜街,准备在这些对他来说是时新文物的电子产品里挑一些带回去。
他首选是手机,然而转了一圈,摩托最经典的308还没上市,其它的他又看不上,兜兜转转了一大圈,还是挑了几个CD机,真不便宜,没有低于四位数的,当然,相对于他即将到手的获利来说,真算不上什么。
8月中旬,卢布兑美元浮动到了俄罗斯政府和中央银行规定的上限,9。5卢布兑1美元,之后不到一个星期,俄罗斯政府经历了一次更迭,3月被解职的总理切尔诺梅尔金重新上任,取代了基里延科政府。
新政府上台之后,采取了一些列振兴措施,然而并没有缓解卢布下行的压力,8月27号,卢布贬值了30%,此时离冯一平收割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8月31号,一中的老师们都已经返校,在做各种准备工作,冯一平的班主任陈老师上午接到了一个香港的长途,冯一平在电话里请假,说他准备返校的时候,肠胃出了问题,恐怕得推迟一个星期才能到学校报到。
一个星期的假当然不好请,不过冯一平这也就是通知一下,面对如此巨大,以后都很难碰到的高回报,即使是旷课,他也得做。
9月2号,果然就如记忆中的一样,卢布狂跌70%,大概盘算了一下收益,当天晚上,冯一平真的还从梦里笑醒,几天之后,他的瑞银账户里的美元存款,又将翻一个跟头,而且八位数最前面的一位,会从1变成6!
这,就是金融的魅力所在。
第四十章 小麻烦
这一次回来,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原本形势严峻的洪灾已经消停下来,长江中下游的水位已经全面回落,中央已经在部署灾后重建事宜。
就在家里和爸妈吃了餐饭,9月8号晚,冯一平在晚自习时间赶到学校报到后,班主任陈老师第一时间把他叫到办公室,“一平,这次我要批评你,你受教育十几年,如果合理的安排时间,不用我们多说吧,高三的重要性,也不用我多说吧,明知道开学在即,为什么不早点回家?开学就请假一周,而且还是电话请假,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学校还是第一次,政教处的让我通知你,让你爸妈尽快来学校一趟。”
“对不起,陈老师,本来以为时间挺宽裕的,结果在临走前,先是发烧,然后是严重的腹泻,后来医院确诊为痢疾,前后住院治疗了一周的时间,这才耽误了返校时间,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安排的不好,以后一改进,不,我保证不会有以后。”冯一平安排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恩,你说的话我相信,不过你也知道,你在学校也算知名人物,开学后迟到一周,影响很大,政教处总要给大家一个交待,家你爸妈来学校也就是这个意思,了解一下情况,你不要多想。”
“谢谢陈老师,”冯一平从包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放在他桌上,“这是我再香港买给您带的一个杯子,是给您的教师节礼物,请您收下。”
这就是一个不锈钢保温杯,也是好多上班族,包括一些公务员和学校老师的标配,所以这玩意也被商人们玩出很多花活来,各种概念层出不穷,冯一平这次买的,就是一个普通的被子,不过做工精致,价钱当然也不便宜。
学校现在也受社会风气的影响,对送礼收礼这些事,也已经习惯,陈老师推辞了几句,最后还是留了下来,他现在用的水杯,还是一个磁化杯,和冯一平的这个一比,外观很老土,他想了想,把那个繁体中文标示的包装盒也留了下来,放在办公桌上,这年月,普通人去特区都很麻烦,去香港就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怎么样?老师没为难你吧!”冯一平一进门,黄静萍就迎上来。
首批五十人的培训已经结束,她现在在市财校进修,其实按她的意思,她是想学计算机或者语言的,她堂姐黄静姝力荐她学财会,并说,“管一个男人,首先就要管住他的钱袋子。”
黄静萍听了,当时稀里糊涂的就同意了,其实,她倒不是想管什么钱袋子,她是想能帮冯一平一些忙,分担一点,随着冯一平事业越做越大,要处理的财务问题也越来越多。
对这个,冯一平无所谓,只要不是计算机就好,随着软硬件的不断发展,现在的计算机课程里学到的东西,以后一点都用不上。
“没有,就是叫我爸爸明天来学校一趟。”
“啊。”黄静萍有些慌,冯一平不准备见她爸妈,她同样也没准备好见冯一平的爸妈。
“没事,我爸也忙,顶多就来家里转一圈就走,明早你把你房间收拾一下就好,还有,明天中午,你就在学校吃饭,好吗?”
“好的。”听冯一平这么安排,紧张过后的黄静萍,又隐隐有些失落,她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情绪。
冯振昌不得已在第二天上午赶到了市里,冯一平上学的这十几年,他是第一次以类似于被质询的原因到学校里来,所以心气有些不顺。
好在政教处的只是核实了一下情况,并说了一些,“高三时他们人生中最关键的一年,希望家长们能好好配合学校的工作”之类的话,正和陈老师说的一样,就是为了给一些可能在观望的同学们一个交待。
中午,冯振昌陪冯一平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吃了餐饭,父子两个点了几个菜,顺道好好说了会话。
开始,难免用老子的身份说了冯一平几句,什么好好听老师的话,好好用功之类的。
说起来,这样的话,他这几年也很难有机会对冯一平说,没办法,儿子太优秀,用不着他啰嗦这些,当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