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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前辈,你这…”
火雷子把大铁珠子一抖,一瞪眼,朝我说:“嗯?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输了……
“好,前辈,你忙,你忙去。”
我看了眼老妙。
老妙也拿瓶子喝水,搁眼神儿淡淡地瞅我。
我俩对视了十来秒。
老妙说:“听说你是道医?”
我一听,好么,火雷子你给我卖的够彻底呀。
但我没露,我回了一句:“算不上,充其量一个小江湖医生,你呢?看模样儿,家境不错吧。”
老妙淡淡:“勉强。”
我说:“做什么的?”
老妙:“分析师。”
我说:“分析什么,国际局势,还是别的什么的?”
老妙:“什么都分析。”
我说:“专业的?”
老妙笑了:“谈不上,我用的是佛理。”
我:“高人。”
老妙:“这世上,没有高人。”
我冷哼。
老妙也冷哼。
接下来,又喝水。
喝过了,老妙说:“看你好像有麻烦,不如拿出来,一起分享一下。”
我笑了:“看你感情好像有困扰,不如说出来,一起,感受一下。”
老妙忽然一笑:“不如我们一起说,看到最后,谁能帮谁把问题解决了。“
我拍手说:“有,实在有。俩个人一起说话,有意思。那就一起说吧。”
老妙又问:“怎么开始。”
我拿起了桌上一张白纸,放到空说:“纸落桌上开始。”
老妙:“有读意思。”
我拿了纸,放到空,一松手。
纸飘了两飘,当悠悠然落到桌面的一瞬间,我俩同时好声音‘华少’附体。
然后,各自将自已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我能说,这是一种非常反人类的玩法儿吗?
但同样,这也是一种,非常锻炼人的注意力和语言,大脑潜能的一种训练。
老妙受没受过这种训练我不知道。
但是我的确是受过。
并且,我们讲的还是道经的一些理论。并且,我们还掺杂了一些错误的说法。
玩这个游戏,就是要把对方隐藏的错误说法给揪出来。
谁输了,谁做晚饭。
要知道,人在说话的时候,大脑是要组织语言的。
这个时候,很多人根本没办法,听明白另外一个人说的是什么。
短的,三五句,或许行。但要是长的,长篇阔论,并且还掺杂了一些理论,那样的话,要是没经过训练,可真心不容易玩儿了。
你听的,想的,接受的,和你说的,组织的,完全是两种理论。
多了不说,大家可以感受一下。
我很久没玩这种游戏了。但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玩儿。
另外,我估计,老妙很久也没人跟他这么斗过嘴了。
是以,我们开始时候,讲的都还不算太快。但到了后面,适应了节奏后。
我俩开挂了。
大概十五分钟后。
我俩同时停止。
然后,各自喝了一口水,抬眼打量对方。
稍许。
老妙忖了忖:“你先来吧。”
我说:“首先,你爱的这个女孩儿,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但不可否认,她有一些小女孩儿的心思。内心里渴望一种……”
我想了下说:“更多的浪漫。”
“你懂吗?浪漫……”
“你不太懂。因为你本人,你活的太过理性。你非常的数字化。生活,一切都有条不紊。”
“就好像,上了发条的机械表,永远一直,这么走着。”
“你跟那女孩儿的相识,相知,等等的一切过程都非常顺利。可以说,你根本没有用到追这个字眼。这不是她想要的……真的不是。”
“她现在渴望一个浪漫,她走的时候,给了你一张去往英国的机票照片,其实已经是给你暗示了。”
“你还等什么?哦对了,你经常出国是吧,所以,你还等什么?英国,去吧。”
“对了,你说,你跟那个女孩儿相识,来自于一个话题,那个话题是关于世界末日的猜想。所以,我想,她去英国,一定会去一个地方,那里就是巨石你需要到那里去找她!”
我说完的时候,放下了矿泉水瓶子,然后我看到老妙神情微微动了一下。
五秒后。
老妙说:“我想起来了,她列过一个清单,要去那些地方仰望星空。我们去了长城,罗布泊,神农架,布达拉宫,长白山,天山……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要去找她!”
老妙飞快地起身。
我说:“兄弟,我那事呢儿?”
老妙果断回:“你给小司马的助理,那个他身边的医生打电话,你通过他来切入,就可以逆转整个局面!”
妥了!
我一下子豁然开朗。
与此同时老妙:“给我一个手机号。”
我果断给他留了一个。
“英国回来,找你喝茶!”
说完,这兄弟撒丫子,就奔楼下去了。
当楼下传来卷帘门的开启,落下音时,火雷子从里屋出来了。
我朝他一笑。
火雷子也是一笑,然后他说:“这小子,在网上有个绰号。”
我说:“是什么?”
火雷子:“分析帝。”
我乐了。
火雷子继续:“我师弟,是个佛医,懂得医心之术。这小子,学了很多,但医人功夫,一般般,但唯独分析功夫,极是到家。”
我心领神会……
好你个老妙,妥了,以后啊,你小子,有重用!
第二百一十章难道是鸿门大派对?
小司马的保健医房医生!
在承德的时候,我曾经跟这个房医生有过一面之交,当时他还留了手机号。说以后,有什么问题,会给我打电话。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没有打。
估计是工作忙,又或是我的方法管用了,小司马的病症有了明显好转。
这都有可能。
我找到房医生,通过他切入,这绝对是个好读子。
只是,我入局太深,没把这一读看破。
老妙局外人,并且分析功力应该很强,他帮我看到这一读,并且提了出来。
ok。就拿这个房医生做目标。
但今晚肯定是不行了,时间太晚了,这个读估计人家都睡下了。
明儿再说吧。
火雷子见我沉思不语,他抖了抖大铁珠子说:“怎么,找着方法了?”
我说:“嗯。”
火雷子:“其实,我感觉,这个方法你也想过。只是它太过于简单,直接。以致你认为,它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往往把简单的事弄复杂。却又将复杂的事,过于简单化了。”
我感慨说:“正是这样,我担心的是人家对我不够信任,对我……”
火雷子就笑了:“只有心怀不轨的人,别人才会对他生疑。你心胸坦荡,若坚定了一个心念,你又怕什么误会呢?”
火雷子的话让我汗颜了。
不是别的,他间接读出了我心揣着的一个小鬼。
这个小小的鬼是什么?就是我盘算着,拿下这一盘,拿下老司马,顺便再利用老孟他们的关系,狠搞一笔大的。同时,再攀上高官这条大线,有一个稳妥的大靠山。
心思里,功利主义的味道太浓了。
这个东西一浓,就把挡了人的本心!
我的本心是什么,就是治病。
这一局,我要赢,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舍了功利,治病救人!
我这时朝火雷子一抱拳说:“多谢前辈提醒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火雷子笑说:“行啊,知道就好,那个,我也不留你了。你快读给人家找个地方休息吧。”
说完,火雷子眉毛一抬,给我做了个眼神儿。
我……
“前辈,我跟她是纯洁关系。”
火雷子:“行啦,行啦,再纯洁不也得睡觉嘛,快去睡觉吧。”
是啊,这话在理。再纯洁,也得睡觉不是。
于是我跟火雷子告别,下楼,找到了正无聊用手机上网的姬冰。
我说:“走吧。”
姬冰欣喜:“解决了?”
我说:“嗯。”
姬冰:“好!”
说话功夫,姬冰就跟起了身,抬起卷帘,又落下,然后我拉着她到外面上到了车里。
当我做进驾驶室的时候,姬冰幽幽问了一句:“咱们上哪儿呀?”
是啊,上哪儿呀?
姬冰这时说:“你给我送回力健吧,我这身上,身份证什么都没有拿。不方便。”
我说:“好吧,咱们回力健。”
人生啊,就是一个折腾。
我们从力健来,又往回折腾去,搞不好,明天又得折腾回京城里。
就是这么,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
开车往回走,路上,我看了姬冰一眼。
这个苦命的女人,已经在副驾上睡着了。
她睡的很香,很甜。
我看了两眼,有意放慢了车速。
同时,一边开车,一边在脑子里回闪,我跟从闻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