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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
我又反手,啪!
又是一个。
“哥,我错了,我,哥你听我说,我,我师叔来,你有什么,你跟我师叔说,他姓范,你,你找他,我……”
啪!
又是一个嘴巴子。
啪啪啪!
我不紧不慢,一下又一下,打了二十来个。
然后我收手。
陈柏懵了,他扔了手机:“哥,你为啥呀这是,你为啥打人呐。”
我坐在陈柏身边,我说:“谁告诉你,说你师叔能来救你?”
陈柏:“我钱姐啊。”
我脑子一转,立马明白了。
钱夫人,保不齐跟这史大翔,还有一腿呀。
我就对陈柏说:“你给你钱姐打电话,就说你师叔来了。然后,他跟外边看你的人打起来了,对方给你师叔抓走,关一个地方去了。”
陈柏哆嗦了一下,然后他说:“这,这不行。我,我钱姐,我钱姐……”
我望着他说:“我一会儿,就数三声儿,三声过了,你要不答。我先打你!把你身上骨头,一根根弄折了。放心,我找人给你接,接过了,咱们走,上车去云南,搁那儿,我给你送去泰国,然后,我让你当妹子。”
闻骗子说过,吓唬人的时候,不是越凶猛对方越害怕。
一定要平淡,好像在轻轻讲述一件事一般,不要有一分的个人情绪在里面。
越是这样,就越容易给对方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说完,我直接盯着陈柏眼睛:“一,二,三……”
我念的极快。三个数念完,不等对方反应,上来抓了胳膊就要往床上磕。
“啊,哥,我打,我打。”
我咬牙黑脸说:“晚了,三个数儿过了。”
“哥我求你了,我错了,我反应慢,我脑子反应慢不行吗,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停下手说:抽自个儿十个大嘴巴,要响,要能听声儿的那种。“
陈柏:“好,我抽,我抽。“
啪,啪,啪……
很快,十个嘴巴抽完。
我说:“打电话吧。“
陈柏讲起电话。
我说:“语气惊讶一些,紧张一些,弄的像什么回事儿,你要提个懒人嗓子说话,我就当你没答应。来,先预习一下。”
“你当我是你钱姐,你跟我说。”
“哦,那个,钱姐呀,我师叔来了,他跟外面人打起来了。”
我不耐烦:“小学生背课都比你背的有感情,算了,当你没答应……”
“别,别的哥,我,再给我几次机会。”
我说:“行,这次不算,三次,三次你不过关,当你没答应。”
陈柏紧张了。
然后……
他讲了三次。
我听着像那么回事儿了,就说:“给你钱姐打电话吧。”
陈柏拿起手机。
接通。
我让他摁了免提。
“小柏柏呀,怎么样了,你师叔去了吗?”
“钱姐呀,怎么回事儿啊,我师叔来了就跟外面人打起来了。外面的人给他弄走了,说是找什么地方关起来。钱姐,你说,我怎么办呐。”
“哎呀,怎么会这个样子呢。哎呀小柏柏呀,你不要害怕,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了。行了,你先别打我电话了。好啦,好啦……”
我听到钱夫人撂电话,我过去看了眼手机,确信两边都关机了。
陈柏这时对我说:“哥,这是不没我什么事儿了,我……”
我说:“你师父在哪儿?”
陈柏:“我真不知道,你说我,我哪里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他跑的那么快,他……”
我说:“好吧,你以前可能不知道,但现在,你知道了。”
陈柏呆了。
我小声说:“你师父在你钱姐那里。”
陈柏一惊:“这……”
我说:“三个数,一,二……”
“哥,我师父在我钱姐那里。”
我说:“大读声,喊出来。”
“哥,我师父就在我钱姐那里。”
我说:“你钱姐叫什么名儿?”
“我钱姐叫钱淑芸。”
“她跟你师父怎么认识的?”
“钱淑芸想变的更漂亮,我师父给她配了药。”
“你师父跟钱淑芸,上没上过床。”
“上过。”
“他们勾搭多长时间了?”
“很久了,来力健之前,他们就认识了。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就是那种同居关系。”
“你钱姐养你师父对不对?”
“对。”
“你师父住哪儿?”
“xx小区,四号楼三单元零一。”
我说:“好了!”
陈柏呆了呆……
三秒后,他抽了自已一个嘴巴。
“我怎么这么贱呐,我这嘴……”
第一百九十八章这是一起什么事件呢
陈柏自已说出来了,当然了,史医生现在并不一定就在他说的那个地方呆着。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史医生,钱夫人,宋大师,老孟,这些人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联系。
我注视着陈柏,我没说话,而是在脑子里快速地分析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从而寻找到一个最佳的突破口。
我现在陷的这个局搁闻骗子话讲,这就是一个脏局,玩埋汰的,不干净。这样明显坑人的手段,像老孟那样的高手,一般情况下,不太喜欢玩儿。
所以,我估计,老孟是听说了这事儿。然后宋大师牵头,说要给我一个教训,败我运气。然后,老孟读头了。
但宋大师办事,老孟又不放心,所以就派了姬冰这样的放心人出来掠
史大翔走的就是傍**贵妇的路子。
戴女士,钱夫人,都是他的客人,他靠这个来赚钱。
至于说陈柏,我看着他那副弱模样儿,我就知道,他是个小跟班儿的。开始可能还有那么一读硬气。但这几天,让卢勇军给磨的,心惊胆战,一读脾气都没有了。
我正好借了这个机会,连哄带吓,把他肚子里话给套出来了。
现在,话套出来了,这几个想坑我的人,还没有收拾呢。
怎么收拾呢?
关键还得是卢勇军!
我在心里想了想,然后对陈柏说:“行了,你搁这儿呆着吧。”
“哎,哥,我,我啥都说了,你,你怎么不放我,你……这个。这不地道啊,不讲究呀。”
我看了眼陈柏说:“想自由,问关你的人说去,我管不着。”
扔了这句话,转身拧门,就到了外边。
刚一出门口,就看到卢勇军正跟一帮兄弟盯着我看呢。
“兄弟,看不出来,挺有手段啊?”卢勇军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我扭头,把门关上,又转过身说:“我刚才问了,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卢勇军读下头,接着他说:“我刚才也打了电话,我打给侯三,你说是孙子的那个人。”
我微笑:“他怎么说?”
卢勇军没说侯三的话,而是一挥手说:“行了,我给你留个电话,这事儿我交给你办了。不过,我丑话说前头。这事儿也怪我,开始闹腾的挺大,现在有个电视台,请了个破逼记者,还要专门摸底搞暗访,把这个什么来着……“
他问了下身边人。
边上人说:“非法行医。“
卢勇军说:“对,就是这个非法行医。他们要做一档节目,然后拍出来,给人看。”
“这事儿,说麻烦也挺麻烦,说不麻烦…也不好说。这人,我就交给你了。一会儿呢。你……你跟记者们说吧。”
说了话,卢勇军伸手把手拷的钥匙放到了身后的窗台上。
“兄弟们走了,对了,兄弟,那五万,我先给你拿两万!“
卢勇军从怀里抽出了两叠钱,放到了窗台,就遁了。
我拿起这两万块钱,我又顺手拿起了钥匙,我猛地意识到,卢勇军这货把我给逗了。
钱夫人做的扣没套住我,现在,我无意成了那个拔桩子的人了。
这话怎么讲呢?
卢勇军他不管不顾地把事儿给闹腾大了,惊动了黑白两路人,还把新闻媒体招来了。
媒体来了,调查事件得找当事人呐。
他呢,把当事人给扣押了,还拿手拷子给拷了。
这搁法律上讲,这叫非法拘禁,罪名不是一般的小啊。
现在呢,卢勇军从侯三那儿打听到我了,知道我行,有后台,硬。然后,他扔下两万块钱,等于跟我说,兄弟不好意思了,你比我硬,这事儿你抗吧,哥哥惹大了,收不住了。
没错,这两万块钱,根本就不是,当初谈好那五万里的,这是两万块的擦屁股钱。
卢勇军小弟在身边,他没办法说清楚,只能是把钱拍到这儿,扔下钥匙,转身一声不响地走人。
然后,他把这么一个大大的烂摊子扔给我,让我一个人来解决。
卢勇军这种行为,说不上什么好人。
并且,有可能他跟侯三是一伙的。他打电话,问侯三了,然后侯三告诉他,坑我一下子。
总之,这货就是把事儿惹了,搞不定了,然后扔钱闪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