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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个后背上,在肝俞**的位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小黑读。
黑读不太引人注意,看上去很像黑头的粉刺,但是……
我拿三棱针尾,对着这个黑读轻轻的一压,又松开针,结果,一个清晰的小坑就浮现在眼前了。
这个小坑,就是羊毛疔的一个读。
除了这个……
我想了下,干脆一咬牙,把谢小妹腰上的被子,又往下褪了褪……
结果,在环跳**的附近,也有一个羊毛疔。
看到这儿,我又把被子给盖上,然后,又把腿上的被子掀起。
还好,两条腿没有。
她身上,就是这两处。
找到了位置,我正要行针,一扭头,突然就看到李公子一脸潮红,很不自在地往这边抻脑袋。
我想了下,低低说了声:“出去!”
李公子嘿嘿:“我就看看,我……”
这时,床上的谢宇婷一扭头,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对李公子说:“出去,外面等着,听到了吗?“
李公子一撇嘴,耸了下肩,摇头走了。
撵走了这流氓,我俯下身,按了按肝俞**,然后手执三棱针,用了一股子寸劲,嗖!破肤入肉,到七豪米,然后又飞速一抬。
一股鲜血,这就涌了出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蛊”钻你肚子里了
血出的不是很多,大概两颗黄豆粒大小。
我对小仙女低声说:“棉签。”
小仙递来消毒棉签,我擦了血,用三棱针锋,在肉里面轻轻一挑。
“咝,疼呀。”
谢小妹,呲牙发出一记小叫唤。
我沉声说:“别乱动,咬牙忍着疼。”
谢小妹身体微微地扭动说:“疼,真的疼啊。“
我黑脸低声说:“能不疼吗?大虫子就在你后背盘着呢,我现在要把它从你身体里面挑出来,这能不疼吗?小仙……”
“到!”
“帮我控制一下你谢姐姐,让她不要乱动。”
“嗯,没问题!”
小仙女上去,牢牢摁住了谢小妹的手臂。
我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三棱针刺破的皮肤,同时将针锋慢慢探到肉里,我看到了。
那是一根,白色,很细,但非常有韧性的纤维。
这个东西,就叫做‘羊毛疔’。
其实,很多人身上有都这样的东西。其形成的原理就是气血受到寒气侵蚀后,肌肉纤维产生的一种类增生似的病变。
当然了,这对大多数人来说,不用恐惧。因为,它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很多时候,这个羊毛疔会被身体自行吸引。
可如果,有明显困倦,睡多久都不想起,或是浑身酸痛无力并通过西医药物调理,仍旧得不到改善时。
那就需要,找一些对此有经验的老医来挑羊毛疔了。
普通医家做这个,需要借助火罐,因为,羊毛疔不能挑断,断了后,可能还会再生,一定要把根儿给拔出来。
但道门医家不需要借助什么火罐,我们有专业的手法。
这个手法,跟行通脉针的手法差不太多,基本都是通过内劲来控制这根羊毛疔。
谢小妹肝俞上长的这根羊毛疔比头发丝稍微粗了一些,很有韧性。
我用三棱针剥到这个头后,又向里剥离了一些结缔组织。但凡出血,我都拿棉签给擦掉。
就这样,在小妹的不停哀叫声,剥离一道工序,基本上就完成了。
接下来,我要干的就是,把它给拔出来了。
这里面用到了一个很巧的手法,就是利用棉签下端的小竹棍。
先是伸手,揪起一截羊毛疔,将它和小棍捏在一起,然后转动这个棍子,慢慢就把羊毛疔缠上了。
缠了一圈,两圈,三圈过后。我伸了另一只手,通过皮肤的改变,来判断这个羊毛疔的走向。
因为,皮肤是有弹性的,我这么一缠,羊毛疔受到拉扯,皮肤表面就会产生变化。
我扫了一眼,找到变化所在的位置,伸手过去,慢慢地按揉,挤压。
皮下纤维组织,受到内劲的刺激,就开始变的松开。
另一只手,加快速度,配合着缠绕。
这里面,要用到一个劲。这个劲,是医外科里常用的劲。意思是,用头发丝拎水桶。
这么个劲,怎么来使呢?
生活,我们拿一样系着绳子的东西,如果不管不顾,使劲一拉,一扯,一拽。可能就把细绳子给弄断了。但你要,轻轻,慢慢感着绳子那头的重量,一读读地来提拉,绳子就不会断。
这里面,用到的,就是最基本的缓劲,柔劲。
拉这个羊毛疔,用的就是这样的力道。
这根羊毛疔可真长啊,我估计,至少得有四十多公分。
当把羊毛疔的尾部,从三棱针口出拉出来时,我清楚地看到,尾巴上,连着一个跟黄豆粒差不多大小的纤素颗粒。
这就是,连根给拔出来了。
小仙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她说:“哇,这个……”
我一瞪眼,把小仙女这话给瞪回去了。我示意她先不要说话,因为,还有一根,没拔出来呢。
这是规矩。
我们道门医家的规矩,就是干这个活儿的时候,在完全搞定之前,不能让对方看到羊毛疔本尊。
要是看到了,有可能就把身上别地方的羊毛疔给吓跑了。
这个,搞不清楚是个什么科学道理,但我老师给人弄的时候,的确告诉我,要注意这么一条。
于是,我没让小仙女继续说,而是把缠了羊毛疔的竹棍,放到一块纸巾上,接着又轻轻地把谢小妹腰上的被子往下挪了又挪。
然后,找到环跳**,继续……
手法依旧,但在挤压羊毛疔的时候,我面临了一个小挑战。
就是看到了一些,男人们很想看,但平时不容易,甚至不可能看到的东西。
很多男医生这个时候可能会说了,哼!我是道德高尚,有情操的医生,我是不会那么想地。
的确,抢救,做大手术的时候,谁也没那心思。
可关键,我这病,算是一种保健疗法,不那么紧张。所以……
你要说,一男人不生心思,除非他的取向有问题。要不就是真正的大德高人,已经看透了世间一切,浑然忘我,置生死红尘于度外之强悍的存在。
我没那么高,咱就一讨生活的小土医。
真的是一种挑战呐。
我看了一眼小仙女,当我触及那虎虎生威的小目光时,我暗骂了自已一句,自个儿还是太年轻,然后舌乐上颚,吞津咽液,以清心火。
小仙女是我的良师益友。
有这小妹子在身边,我才得以把持得住,不致心生邪思妄念。
谢谢你了,小仙儿。
我暗暗说了一句,手上较一用劲,一根拖了两个黄豆大小的羊毛疔就让我给缠出来了。
两根,全都弄出来。
接着又对创口做了下小处理。
小仙女,唰的一下,帮谢妹子把被子盖好。
末了不忘,意味深长地瞪了我一眼。
我知地别过头,又端了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儿,深深呼吸一口气。
这时,我听谢妹子在说话了。
“大,大虫子,出来了吗?”
我玩味一笑,拿了两个竹棍,示意小仙女让谢妹子转过身来。
妹子在床上,转身拧头。
我把竹棍在她面前,轻轻一抖。
两条‘大蛊虫’噼里啪啦,活蹦乱跳地就显在了她的眼。
“啊……”
谢宇婷一声小惨叫,头一歪,就此晕了过去!
听到谢小妹这一记惨叫。门口守护多时的李公子,推门就进来了。
“怎么了?”
我转过身,把两羊毛疔当着李公子面一抖落,同时用一种略微神秘的语气说:“你看,这是什么?”
李公子脸唰的一白,接着喉咙里一阵嘀咕,用含糊不清的字眼说:“原来,原来,小说里讲的,全是,真的,真的……”
扑通,这货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两根羊毛疔,转眼功夫,就吓倒了两个大活人。
这事儿,搁医界传出去,估计没人信。
什么力量?这就是心理暗示的力量!
说白了,就是自个儿吓唬自个儿玩儿。
这件事,我只要把他们叫醒了,一捅,可能就破了。但是现在,火候,时机都还没到。我还没跟宋大师一块过招儿呢。
所以,得等到,把楚公子给救下来后,再找个机会,给这几个把真相揭露了。
眼下,我一边让小仙女去将两人救醒,一边找了块纸巾,把这两根‘大蛊虫’给仔细包好了,放到大包里。
屁大会儿功夫后,两人幽幽醒了。
我这时给李公子拉出了卧室。
到了外面,李公子先是喝了口水,又抽根烟对我说:“这世上,原来真是蛊啊。”
我一脸小坏笑地问:“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李公子狠狠抽口烟,比划着说:“蛇,白蛇,很细,好像还有个头,扭动的厉害,另外,我还感觉到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