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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仙界这次来真格的了,鬼宴祈想到此嘴角露出轻蔑的一个微笑。
是么,那就然我们来看看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吧。鬼宴祈看着成灰的护法缔约。眼中划过一丝愠怒。
“鬼魅,”他暗哑的声音传来。
“鬼君大人,”黑暗中,一个身段妩媚性感的女人走了出来。
黑色的浅纱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在浅纱下若隐若现。
“看来鬼魑那个老家伙并没有达到您的期望啊。”鬼魅狐狸一样妖冶的脸庞上面带着轻蔑的微笑。
“是啊,所以还是需要魅儿你出马啊。”鬼君宴祈邪恶的说着,黑色未盲的瞳孔看向了鬼魅。
“僵尸镇的大火,必定是仙术所为,只不过我没想到鬼魑竟然会栽到修仙之人的手里,你去调查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鬼宴祈慢慢思索着,鬼魑死的太过于蹊跷,到底是仙界的什么人能够杀他于无形,若不是缔约之烛燃尽契约自毁,他可能连他已死都不下晓得。
如同当年西沧絶之死一样蹊跷。
鬼宴祈的心上,划过一丝阴霾。
“魅儿知道,鬼君大人尽管敬候佳音。”鬼魅骄傲的说着,薄纱在黑暗中衣袂飘飘。
逢缘很安逸的趴在角落里,司尘枕着他的身体睡的正香,睡梦中脑袋很舒服的在他的皮毛上蹭着。
“圣使大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帮我们。”鱼雁冷看着凤阙荀,还是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来看我们家小尘尘的啊。”凤阙荀笑眯眯的说着,其实则不然,他来寻他们是有重要的事情。幸亏了凤翎,不然他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们的方位。
“圣使大人不要说笑了,你来看司尘师妹,还带着鲛族的信物泪痕血珀?”鱼雁冷边说美丽的眸子边看向凤阙荀怀中,他的锦袍还是掩盖不了泪痕血珀海水的味道。
“冷儿的嗅觉果断比二郎神的哮天犬还灵敏。”凤阙荀酸酸的说着,也不知道是夸鱼雁冷还是在骂他。
“圣使大人抬爱了。”鱼雁冷丝毫不理会,“怎么,现在鲛皇想起我了,想要叫我回去?”边说,嘴角边划过一丝讽刺的微笑。
那当年毫不犹豫的将她扔在圣垣不管的那人,是否想过今天要如此求着她回去呢。
“你知道的,我们三族的盟誓。现在鲛人族皇室面临危机,身为凤族皇室之人不可能不管。”凤阙荀狭长的凤眸暗淡下去,他就知道,鱼雁冷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这次本来想好好准备游说一番,没想到先让她察觉了。
鱼雁冷扭开了脸,“怎么,让我去保护他的宝贝儿子么?”冰冷的眸子中划过一丝凄然。
“泪痕血珀毕竟是你们鲛人族的圣物,他让我拿它来求你,必然是诚意十足。”凤阙荀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了那枚殷红如血的琥珀。
鱼雁冷冷冷的看着那抹殷红的血色,感觉到眼中渐渐泛滥上点点水光。
鲛人从不轻易流泪,因为他们的泪珠会化作珍珠,而泪痕血珀是眼泪结合了爱人的鲜血而化为了鲛族最凄美的琥珀。
她胡乱的抹了一下眼睛,接过凤阙荀手中的泪痕血珀,嘲讽的说道:“他总是这个时候提起她,以为我会看在她的面子帮他么?爱他痴傻的人是她,可不是我。”
凤阙荀眯了眯眼睛,他记得百年前这个少女在进入圣垣的时候冷冽的目光,他看得到她眼中对那人的眷恋,但是就是倔强的什么都不说,毅然同意了留在圣垣。
“鲛皇他撑不了几日了,可是不希望鲛人族落得和猎神族一样的下场,早将你留在圣垣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皇宫中的异动,将你留在圣垣,也算得上是一种保护。”凤阙荀叹了口气说道。
“圣使大人,我是足够了解他的,他把我留在圣垣只不过是为了训练一个忠心的护卫罢了,现在不就在最危难的时候叫我回去,保护他最纯正的血脉了么。”鱼雁冷凄然的笑了一笑,自己的母亲当年何曾不是在神魔圣战的时候,为了保护他的血脉,他亡妻的遗子血染海角呢。就算是他流泪又如何,世人都知道传奇佳话的泪痕血珀,有谁在乎一个小孩子失去母亲的悲痛呢。
就连她一直以为的最爱的父皇,最后还是将她送到了圣垣,那个时候她才知道,他世界的主角永远只有哥哥,她和母亲,只不过是配角。
“就算你恨鲛皇,但是雁陵毕竟是你哥哥。”凤阙荀懒懒的说着,真是别扭的一家人,这么麻烦的事情还要交给自己这个懒人,浪费掉的时间足够他好好的睡个美容觉了。
“我同你去海角鲛皇宫,可是,他们怎么办?”鱼雁冷攥紧了手中的泪痕血珀不安的看了一眼旁边熟睡的司尘和早已鼾声大作的玉皇翎。
“我已经通知了八师兄我们现在的位置,他们应该不久就能赶到了。”凤阙荀边说边留恋的看了看司尘,这个小家伙貌似离开圣垣瘦了不少。
“是么,既然是八师叔我就放心了。”鱼雁冷也看向了他们,这一路上他们确实遇到了不少危险,而且冥冥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是现在走,还是等八师兄来了再走呢?”凤阙犹疑的说着,海角鲛皇宫那里已是强弩之末,可是司尘他们二人在这荒山野岭上也让人有些放心不下。更何况他们再僵尸镇的大火已经引来了鬼君的侍从,他虽然悄然无声的杀了鬼魑但是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
“阙荀尊上和雁冷你们放心的走吧。”司尘闭着眼睛,声音却无比清醒的说着。
这些日子,她一直都不敢真正的睡熟,睡梦中听到他们二人的谈话便醒了,不过一直在假寐。
“小尘尘,卿家舍不得你嘛。”凤阙荀一脸笑靥如花,水蛇一般的缠了上去,一把把趴在逢缘身上的司尘拉进自己的怀里,逢缘睡梦中睁开了眼睛很不满的看了看他。
“圣使大人,”司尘的脑后划过一颗大大的汗滴,他这个老毛病怕是改不了了啊,边想边巧妙的躲过了他的温柔招式。
“雁冷尽管放心的和阙荀尊上走吧,尘儿和翎师兄在这里等八师叔他们不会有问题的。”司尘调皮的眨眨眼睛,扫过鱼雁冷手中的泪痕血珀心蓦地一沉,是不是那时的记忆,造就了雁冷姐姐如今的孤独。
“尘儿,我们……”雁冷刚想说再晚一天也不迟,突然泪痕血珀瞬间炙热的烫手,她没有防备瞬间被烫的手松开,泪痕血泊掉到了地上,灼热的高温将旁边的青草烧的枯萎。
这是……鱼雁冷拧紧了眉头,突然感觉自己的心不由自主的一沉。
“鲛皇撑不了多久了,我们要去救雁陵,马上。”凤阙荀一把抓过鱼雁冷的手,用仙术将泪痕血珀的热气退去放在了鱼雁冷的手中,然后凤眸带着认真的神色看向司尘。
“小尘尘,不要离开这里太远,千万等到八师兄他来。”这次,他收敛了平日里的乖张,无比严肃无比认真的看着司尘说道。
“尘儿记得了,阙荀尊上和雁冷也要保重。”司尘杏眸中全是坚强的光芒。
“恩。”凤阙荀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司尘,拉起鱼雁冷,乘风而去。
耳旁呼啸过风声,凤阙荀忍不住回头,黑夜里那灰色的人影渐渐变成了一个小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样留下她和瓴儿真是让人不放心呢。
自己和雁冷救走了雁陵就马上回来。
小尘尘,一定要好好地,等着我来找你。
金光和蓝影消失在天际,司尘这才回头看向酣然大睡的玉皇翎,睡梦中的他貌似梦到了很开心的事情,嘴角上还挂着痴痴的笑容。
“只剩下我们了呢,翎师兄,逢缘。”司尘低低的声音说着,然后走过去抱紧了逢缘的脖子。
逢缘乖乖的蹭着司尘,像是安慰。
夜色浓如墨,司尘蜷在逢缘旁边,不安的闭上了眼睛。
心中默默的祈祷,但愿一切都能够化险为夷。
圣垣山上,朱烈手中一直传信纸鸢,这是圣垣专用的传送消息的方式,纸鸢在朱烈的手中渐渐燃烧化作灰尘,灰尘飞灭的瞬间组成一行字:人界,介石山,西岭
朱烈皱紧了眉头,是凤阙荀通知他他所在的地点,看来这次人界的祸乱果然不简单,他冥冥中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然后转身,看向正在捣药的林奻儿。
“奻儿,为师要去人界一趟。”
“诶?”林奻儿诧异的回头,一张娇媚惹人怜惜的脸蛋儿上满是惊诧。
“师父是要去寻翎师兄他们么?”如今十七岁的奻儿果真出落的如同出水芙蓉,纤细可人。
“恩,小九已经找到他们了,让我们赶快过去。”朱烈边说边思考着,不知道莫冷离知不知道他徒弟在人界的情况呢。
“阙荀尊上?”林奻儿惊讶的说道,心中暗喜,是不是自己和师父一起去就可以见到他了。在圣垣五年,她都只能远远的在广安殿大会上望着他,他的目光中永远都没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