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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世上最后一个真身,力量竟是如此的可怕!
看来,如果再不动手,就没有人能够阻止她了。
望着满地的鲜血,凤卿卿捏紧了拳头,司尘,百年的独守空房,拜你所赐,那人即使即使忘了和你之间的种种,却仍旧不愿同我在一起。
我对你的恨,至死不灭!
离开冥界之后,阿寞第一时间将凤阙荀交给了亲卫们,然后抓过淙殇,对他使了一个眼神,淙殇瞬间明了,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她要带他去陆离殿救那个人。
“神女,我们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淙殇犹豫的说道,既然他们去冥界的事情已经暴露,估计圣垣那里一定有重兵把守在等着他们。
“哼,你觉得,我会怕么?”阿寞冷笑着说道,然后带着淙殇毫不犹豫的向着圣垣飞去。
“为什么……相信我?”淙殇低下头,犹豫的开口问道。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阿寞淡淡的说道。
淙殇敛眉,没有想到,最后她会选择一个最不想的答案的答案来回答他。
可是……
这个答案也是最正确的。
阿寞将自己的手藏在衣袖中用以掩饰自己紧张的情绪,其实她的心中很忐忑,不是到圣垣会中什么埋伏。
而是……她怕那人等不到她回去。
师父,你等我,一定!
在她焦急的目光里,圣垣山的山脉渐渐清晰。
果不其然,在陆离殿外,黑压压的排了一群的天兵天将。
然而……让阿寞不敢相信的是,她看到莫冷离一袭白衣,迎风而立。
他不是……昏迷的快死掉了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明明已经是虚弱到要死的人,如今却迎风而立,哪里还见得到之前半点虚弱的摸样。
阿寞咬牙切齿……
没错……当时说去三生池时,除了淙殇以外,在场的,就只有一个昏迷的他!
师父……你怎可以如此对我。
瞬间,被背叛的强烈耻辱感冲击着阿寞的心脏,她伸出手,里面还有着那株墨绿色的仙草,只是轻轻的一攥,仙草瞬间化为粉末。
不需要的东西,留着也没用,阿寞冷冷的小,嘴角渐渐的涌现出一道血丝。
莫冷离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无限的难过……他确实是昏迷着的,只不过,刚刚一股巨大的真气涌动将他生生震醒,尘儿有事儿……
他强迫自己从严寒中苏醒,不能就这么睡去。
结果……一睁眼,就看到陆离殿外满眼的天兵天将。
这个时候,他明白,躲不过也逃不掉。
“哼……看来圣主大人的修为还真是了得,明明刚刚还是一副要是不活的样子,如今都可以斩妖除魔了?”阿寞讽刺的说着,眼见着续命草的粉末一点一点从指缝间流走。
莫冷离心中一痛,原来之前,她来看过自己……他低下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心虚了?”阿寞以为他这样的表现是心虚,心中的怒火燃的更加旺盛,原本,原本看着他那副样子,她已经默默的原谅了之前的种种。
可是……
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最不可饶恕的,是他用的手段!
用自己病重命在旦夕,来诱引他上钩!
“魔女!闭上你的嘴!圣主大人岂有你来说三道四之理,他这是为五界除害!”某个得了凤卿卿嘱托的天将突然开口,瞬间将一切置于无可挽回的局面。
莫冷离猛的抬头……突然,有一种落入圈套的感觉,难怪……他刚刚感觉到真气如此强烈的涌动,原来是,尘儿遭人设计。
“笑话,为五界除害,哈哈哈!”阿寞仰天长笑,“好!我就让你们看看,我这个害,是如何将你们除的干干净净!”如同暗夜修罗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淙殇低头不忍的看着这个样子的阿寞。
莫冷离也怔然,他的尘儿,何时变成这副摸样。
如今的她,虽然还是那一袭灰色的衣衫,但脸上的神情却是不折不扣的魔女!
玉笛从怀中掏出,上面鲜红的颜色还未褪去,众天兵脸色顿时苍白,这是传闻中的妖神琉璃骨,通体鲜红,吸食人的精魂。
阿寞凄然的看着手中的玉笛,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琉璃骨据传说,是一头神鹿被挚爱之人杀死,自己的鲜血染红了鹿角而流传下来。
它可以超度人的灵魂,也可以吸食人的灵魂。
当它吸食人的精魂之时,就会变成当年神鹿临死前鹿角被鲜血染成的红色,像是一曲绝望的葬歌。
阿寞冷笑,如果,用挚爱之人的灵魂和鲜血来染红这根琉璃骨,会是什么摸样呢。
此时此此刻在她的心中,竟有一种嗜血的冲动。
------题外话------
谢谢收文的亲们,难得宠文盛行的时候我这篇大虐的还苟延残喘的活着,答应你们的肉就快了,我在酝酿,最近身心俱疲,等写完《猎猎神女》考虑封笔吧,么么哒,我爱你们,谢谢追文。
☆、第十九章:凤凰泣血孽缘劫
陆离殿外,冷风阵阵,莫冷离雪白的发丝迎风飘荡,阿寞手持血色玉笛站在他的面前,喉咙中突然想要涌出千言万语……
但到最后,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泪笛歌一曲,从君陌路人,她到底,要与他形同陌路。
“尘儿!不可胡来!”看着她拿着玉笛这副嗜血的摸样,莫冷离不禁担忧,这样的尘儿他太陌生,害怕她一错再错的走下去。
“胡来?”阿寞笑意吟吟的重复这两个字,转而露出一抹无奈的苦涩:“我就是太不胡来了,一直以来,都用你的信仰,来叮嘱自己。”
“莫冷离!”阿寞骤然提高了声调,“你愿意承认也好,不愿承认也罢,但是我被是魔,这是无可更改的!”
说完最后一个子,玉笛放在嘴边,殷红的菱唇和血色完美的融为一体。
梦魇一般的魔音骤然响起,空气紧张到窒息。
天兵天将连忙捂紧了耳朵,然而却于事无补,魔音阴魂不散化作一团团黑气将他们包裹缠绕。
“啊!”的一声惨叫,只见一团黑气中的身影骤然化为乌有。
“住手!住手!”看着天兵天将伤亡惨重的摸样,莫冷离再忍不忍心连忙大吼出来。
可是望着他可求得目光,阿寞只是冷冷的别开了眼睛,吹在玉笛上的气息更加的加重了。
前排的几个天兵天将,瞬间七窍爆裂而死,众仙军乱作一团,颤抖的向后退去。
望着他们这副胆怯的摸样,阿寞不屑的垂下了眼眸。
师父,这就是你一直坚定的信仰,仙界贪生怕死的懦夫,还有不明是非黑白的帝王!
“尘儿!孽障!”看着天兵天将惨死的摸样,莫冷离气得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他努力吊起最后一口真气,拼命冲到阿寞的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玉笛。
魔音戛然而止却仍有人在余音下痛的打滚。
“还我!”阿寞毫不客气的给了莫冷离一个白眼,然后伸手去抢他手中的玉笛。
然而莫冷离不肯轻易放手,阿寞眯起眼睛,既然他不给,就是逼着也要他放手!想到这里,她气沉丹田,重重的一掌狠狠的对着莫冷离拍去。
“噗!”一口血溅了她一脸,猩红诡异甚是可怕,莫冷离的手终于无力的松开,浑身散发着鲜血亮光的玉笛瞬间跌落在地。
也在落地的刹那,生生折成两段。
“咔嚓!”清脆撞击地面的声音,还有碎成两节的琉璃骨,阿寞惊恐的捂住了耳朵,仿佛不想要听这样的声音。
玉笛碎了。
就像是碎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谊……
“不……”阿寞望着碎成两段的琉璃骨,还有眼前如同残蝶一样坠落的白衣,仰天长啸。
这一刻,在她的眼中,乾坤颠倒,众生失色。
唯留下那一袭飘渺的白衣,零落如同枯叶之蝶。
时光反复流转,脑海中回想在仙祭之上,他白衣翩跹,一曲泪笛引,卷进她无数的痴念,就像悲戚注定要谱写她的人生唱词——从遇上你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两生花开,本末倒置。
“师父!”她惊呼着扑向那不断坠落的白衣,努力去抓牢,就像是要抓住她的整个世界。
在半空中,她将他努力的拢在怀中。
环抱着,仍旧是那具清冽冰冷的身躯,苍白如纸的脸色,微青深陷的眼眶……
这一秒,无论是背叛还是怨恨,全部化为乌有,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师父,你不能有事!
如果你死了,独留我一人在世上,徒儿会寂寞的。
冷睨一眼周遭的众人,阿寞勾起唇角,努力承受着怀中之人的分量,毫不犹豫的向着魔界飞身离去。
你不能死。
因为。
我不允许!
绯色的身影呆呆的站在原地,狐狸眼紧紧的眯起,眸光中满是痛苦的神色。
她爱他至厮。
是福?
是祸?
最终从淙殇嘴里只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然后绯光一闪,他紧随而去。
温泉潮湿的水气氤氲了阿寞的瞳仁,她的明眸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