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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承佑笑着后退看着他：“我就猜到你一定喜欢这个剧本，那就有效率一点，做事不能没有自主性吧。”
文承佑转身走到楼梯，给文晸佑一个背影。只是他不是离开华克山庄，而是奔着楼上而去。文晸佑眯着眼睛，轻笑沉默再次拿起剧本看着，也没再多说什么。人不怕被逼迫，而怕引诱。因为逼迫一个人做事和他自己主动做事，效果是不同的。
很显然哪怕上次的事，文承佑肯定把文晸佑设计他和崔秀珍见面的纠缠算在他的头上，但是文承佑和崔秀珍，也真的纠缠上了，主动的那种。就是现在居然可以为了怕耽误两人偷偷约会而提前把事这么用心的做好，后续或许都不用文晸佑再做什么了，只是顺其自然就好。
“请问……晸佑xi？”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文晸佑，抬头一看，一个戴眼镜的三十六七岁男人正在服务生身边，疑惑看着文晸佑。
文晸佑一愣，站起笑着：“李桢凡导演？”
男人下意识点头，文晸佑笑着示意：“请坐吧。看来导演也认识我。”
李桢凡茫然坐下，挥手让服务生离开，探身开口：“我明明约的是一位姓文的投资商……”
说到这，李桢凡突然明白了什么，看着文晸佑询问：“如果我没记错约定的位置，那么……”
文晸佑摆手打断他：“不是导演想的那样，不过也差不多。”
看着李桢凡，文晸佑收起笑容：“姓文的投资商是我的哥哥，而拖他寻找剧本的也是我。”
李桢凡恍然明白了，却是看着文晸佑：“这么说。你对我的这部戏感兴趣？”
文晸佑摇头：“我只怕导演对我这个演员没有兴趣。”
李桢凡打量着文晸佑，不一会笑着开口：“这倒未必，晸佑xi接拍《iris》的消息，韩国娱乐圈内外都已经知道了。虽然具体拍摄我没看过，可是偶然间看到几个综艺节目上关于探班你片场拍摄的经历，让我很感兴趣，这是实话。”
文晸佑呵呵笑着：“所以还是多元化发展的好，我自己都不知道综艺节目帮忙宣传，连导演都会关注到。”
算是初步客套了一下。文晸佑却率先言归正传。
等李桢凡要的咖啡上来之后，文晸佑拿着剧本摩挲着封面，不一会收起笑容，开口询问：“我现在正式向导演申请出演这部戏的主角。不知道导演需不需要面试，或者要我做什么改变。”
李桢凡一顿，摇头开口：“如果你能决定投资商也就是你哥哥的想法，我看还是先确定可以开拍这部戏再说其他。”
文晸佑摇头：“这点是没问题的。”
停顿一下。文晸佑看着李桢凡：“有些情况，可能导演不了解……”
“和《iris》有关吧？”
李桢凡当先开口说了一句，见文晸佑有些惊讶。开口说道：“我没见过投资商，也就是你哥哥。不过见过安制片。他把大致情况和我说了一下，如果我不在意，再介绍投资商和我见面。”
文晸佑恍然点头，不一会疑惑：“导演不在意吗？毕竟我如果《iris》表现不好失败的话……”
“跟我没关系。”
李桢凡随意开口：“情节也好，其他演员也好。《大叔》和《iris》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我对我的剧情有信心，也相信我自己的能力，只要能有投资。”
文晸佑没想到李桢凡这么淡定，但是却能够理解。他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相比较投资而言，那些都是小问题。
尽管如此，文晸佑还是摇头失笑询问李桢凡：“导演要拉投资不是很难的事吧？而且这个剧本很不错，一定会有人感兴趣的。就比如我。”
李桢凡一顿，抬头看着文晸佑：“你没拍摄过电影，很多情况不了解。韩国市场本来就不大，忠武路这样的地方，不是一个没什么资历没有作品的导演可以进去的。我就是这样的现状，论身份是新人导演，而且之前也没什么可以让投资商信服的作品，换了是你，也未必给我投资吧？”
文晸佑摇头笑着：“我现在不就想给你投资吗？”
李桢凡摇头：“这不一样。安制片给我讲述了你们的特殊情况，其次你们似乎也不是在乎电影本身的人。应该还有别的想法。”
文晸佑没回话，因为再多说就涉及到家族的利益之类的状况有些跑题了，而且跟文晸佑自己本人的想法也没什么关系。
“就真的一个感兴趣的都没有？看了剧本想投资的？一个没有吗？！”
文晸佑还是有些不相信，探身询问。
李桢凡推推眼镜，不一会抬头看着文晸佑：“有倒是有，不过现在我想放弃了。”
文晸佑无奈摇头笑着：“我就说嘛。我的审美风格和判断能力也不是和大众多么悖离，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部戏大有作为。”
李桢凡摇头：“晸佑xi不好奇我为什么现在反而放弃吗？”
文晸佑一愣，点头开口：“好奇，不过我大概猜到了，是因为碰到我哥这个投资商了吧？”
李桢凡摆手：“准确的说，是碰到了晸佑xi你。”
文晸佑表情惊讶：“我？！”
李桢凡点头：“我如果说早就属意晸佑xi拍摄这部戏，那就有点夸张了。不过是见到你之后，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可以的。甚至很合适，加上你也很喜欢这部电影，所以就不想再去理会另一个投资方了。”
文晸佑探身询问：“是他们投资太少？”
李桢凡摇头：“这只是一方面。”
喝了口咖啡，李桢凡放下，开口说道：“这个剧本不错，投资商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这个导演太普通，资历浅没名气，所以他们信不过我。如果要他们投资，就要找到大牌演员来主演。”
文晸佑一愣，随即点头：“这倒也可以理解。”
李桢凡开口：“的确，没说不能理解，只是我不能接受。”
文晸佑一愣：“因为大牌演员请不到？”
李桢凡一顿，摇头笑着：“能。而且还的确很大牌，只是，我不太想用。”
文晸佑好奇询问：“是谁？”
李桢凡看着文晸佑，半响吐出一个名字：“元斌。”
文晸佑表情惊愕，半响无奈笑着点头：“元斌这样的韩流巨星您都不想用，那看来我是更没希望了。”
文晸佑吸了口气，开口说道：“如果有什么帮忙的地方，认识一场，李桢凡导演尽可以开口。我也期待下次合作。”
李桢凡表情惊讶，失笑看着文晸佑：“我都说了不想用元斌的。”
文晸佑耸耸肩：“那更不会用我吧？”
李桢凡摇头：“为什么不会？”
文晸佑愣了一下，揉着头笑着：“等等，让我理清一下思路。感觉现在有些混乱。”
李桢凡没有催促，而是真的让文晸佑自己去整理。文晸佑此时将整个事件前后都考虑到，却还是有些想不通。可是他却忘了一点，因为人做事，有时候也未必要遵循规矩的。他自己本身就是如此，还用说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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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患得患失
“或许那么做是对我最好的选择，但我就是不喜欢。”
文晸佑还没怎么理清思路，这边李桢凡或许是明白文晸佑的想法，直接开口解释。
文晸佑抬头看着李桢凡，试探询问：“玩个性？您的年龄……”
李桢凡呵呵笑着将眼镜摘下，递给文晸佑。
文晸佑疑惑接到手里看着，不一会一愣：“是平镜？”
李桢凡点头：“我没有近视，朋友知道都问我干吗戴眼镜？是不是要装得斯文点？其实我却说我不知道，就是想戴着而已。”
文晸佑似乎明白了什么，将眼镜还回去。
李桢凡接过戴上，随意开口：“忠武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可我不屑用我的作品去迁就外在的名利。元斌看过这个剧本，他很喜欢。主动找过我，可我说我要考虑。”
文晸佑看着他，摇头笑着：“我能理解一些导演的想法了。您是宁可艰难一些，也不想内部被投资商轻视，外在观影的民众又被元斌前辈吸引关注？”
李桢凡点头：“就是这么简单。相比于元斌，我更喜欢用新人。不是为了角色考虑，而是为了我的这部作品。我要让我自己的导演实力和编剧实力，征服观众。而不是靠大牌演员去支撑。”
文晸佑眯着眼睛看着李桢凡：“这种事，你觉得不需要理由，不用一定按照常理那么做，是吗？”
李桢凡开口：“这个当然。如果用元斌主演，凭借他的影响力和在影视界甚至亚洲的地位，一定会让这部电影的成功几率无限扩大。也可以让我跻身某个层次地位的导演行列……可那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