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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是个成熟的女人,正处于最美、最性感的一个阶段,如果嫁人了,称之为少妇,少妇是个带着无限诱惑的词,没有男人不爱被括上这个词的女人,她们有一种无以言表的媚力,是靠日积月累的,是小丫头所不具备,更无法比拟的。小丫头绝对不懂怎么在床上对男人温柔,或许很听话,但总欠缺点什么。少妇不一样,她们懂得怎么让男人舒服、满足,最关键的是,她们懂得怎样在让男人满足的同时,亦满足自己。
苏凝是少妇,虽然是个青涩的少妇,但味道一样,她是个很干净、很干净的女人,连指甲缝里都是干净的,肌肤雪白,吹弹可破,性感的尤物就那样。现在张旸正和这具性感的尤物在床上纠缠着、亲吻着,互相抚摸着。销魂是必定的,抓到她双峰时她的叫声是那么的曼妙,一口亲下去咬住顶端,她的反应是那么的纠结,转到下面的桃园探进去,已经潺潺流水、温暖如春……
“苏凝,有句话我说了好多遍,但我还是想再说一遍。”
张旸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你真美,如水的美女,能拥有你真幸福。”
“嗯,谢谢……哦……”
“叫吧,我喜欢你叫,性感些,像条发春的小母猫。”
“不叫……哦……啊……”
“叫不叫?”张旸奸笑道, “你今天不叫也得叫,可由不得你了,我说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认了吧,从了为夫吧!”“你欺负人。”
“那我不欺负你,我好好让你舒服舒服,不过你得先叫个老公,叫个老公我才让你舒服。”
“你要当我老公么?”“我就是你老公,永远的。”
“嗯,老公。”
这个晚上注定是激烈的,以一副没有任何掩饰的生命之躯互相搏斗。姿势不知道换了多少次,冲撞也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但丝毫不觉厌烦,反而越累越猛,即使双双大汗淋漓,亦感到不亦乐乎。那种久违的摩擦,久违的碰撞,彼此都毫无保留地用身体语言去告诉对方,有多么的爱对方,想对方。
于是,那造成了一种情况,停息过后,才知道自己累坏了……
“快起来,洗澡去。”
苏凝用手推了张旸一下,她是那样的无力,想张旸扶她去,然而张旸自己都特别想别人扶。
张旸有气无力道: “你先去吧,我等下再去,太累了,不想动。”
“我也是,你怎么那么厉害?”“我厉害个鬼,是你厉害,我都好久没试过了!”张旸其实也觉得奇怪,理论上来说,好久没试过应该很快缴械投降才对,怎么反而越战越神勇?“很久?”苏凝有点怀疑, “你没和冷翠?”“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觉得我特别下流?有那么下流么?她身体不好呢,没有,真的。”
“你还算疼她!”“废话,我比疼自己都疼。”
张旸用手指挖了挖苏凝的蓓蕾, “不是有你么?你给我补偿不是对了?妹妹的债姐姐还,天经地义的事情。”
“手拿开。”
“你看,我说你很温柔,连生气骂人都那么温柔。苏凝,我爱死你了,或许你觉得夸张吧,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你,日子真的好难过,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有你,仿佛就有了目标,就算再不高兴,看见你,一样能笑出来,然后心里的忧愁就能在不经不觉间灰飞烟灭。”
“我也这样,有你在身边什么都不害怕,没你在身边好像……那个买饮料的广告,老是不在状态。”
说着,苏凝忽然哦了一声,随即换了个话题道, “冷翠她性格比较刚,换了她,刚才那句话怎么说?手拿开这个场面她要说什么话?”想了想,张旸模仿冷罗刹的口吻道:“张旸,狗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滚,立即!就这样,又或许,张总,你很风流快活啊,手放什么地方去了?活腻了吧?基本上就这样。”
苏凝笑了:“呵呵,她好可爱。”
“是的,开心的时候好开心,难受的时候好难受。她有温柔的一面,能比你更温柔,却极少极少表露出来,更多的是一种逗人。而且因为她太聪明,往往作弄她不到结果最后自己遭殃,耍她,觉得成功了,其实她早就识穿,并在不知不觉中布下天罗地网。”
“真可爱,有个这样的妹妹真好,可惜我看见她每一面都冷若冰霜。”
苏凝叹了口气,“我有记忆的,唯一她对我笑的几次都是在我们不知道彼此关系的时候。知道以后,她没有对我笑过,只有哭,只有无奈、痛苦、难受,那一束束目光带着许多沉重的东西。”
“她很少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真正的自我,除了我和何巧面前。面对何巧还比较固定,面对我,有时候很真实,有时候很虚幻。不过,无论怎样她都是好的,为我好,为我们好,爱我,也爱你,爱护每一个人。有些时候她说与不说仿佛都有正确道理。”
“我很羡慕她能那么理智,把事情分的那么清楚。”
“你也能,你已经很不简单,大爱无私。”
张旸有力气了,爬起来靠着床头,把苏凝搂在怀里,继续说,“大爱从许多方面都能体现出来,首当其冲是你面对仇恨时处理得非常好,没伤和气。无私更不用说,我想你长这么大没做过什么坏事。”
439章、贪恋我的温柔?
苏凝昂着脑袋看着张旸: “你呢?你干过没有?”“我有,经常做。”
“都做了些什么坏事,给我说说,看重不重,要是重,我这么大爱无私的人,嗯,肯定大义灭亲把你送公安局。”
“你傻啊,国外不叫公安局,叫警察局。”
“别废话,说你做过的坏事,立即。”
苏凝在模仿冷罗刹的口吻,连口头语都用上了……
“学冷罗刹呢?”看苏凝真好像冷罗刹那样瞪起了眼睛,张旸觉得该配合她,所以立刻道, “我做的坏事吧,我从什么时候说起?我大概五岁时就偷看隔壁的姐姐洗澡,六岁看黄色小说,七岁掀女生裙子,八岁……”
张旸不顾苏凝哭笑不得的目光继续飞快往下说,直说到十三岁,什么流氓事都几乎做光了,苏凝喊停了才停下来……
苏凝说:“流氓、变态、下流……”
“对,我就这样,你是不是后悔?”说着,张旸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在被窝里面滑向她的双峰。
“别摸,你个流氓。”
苏凝掀翻被子下床, “我不跟你一起了,我去洗澡了!〃“洗澡更要跟我一起,我是你的刷子,没有我,谁给你刷背?”“我不用你刷。”
“嘿,这就由不得你了,况且夫君给娘子刷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大家都那么干,我们不能搞特殊对不对?”在苏黎世的这个夜晚,张旸和苏凝聊了许多,气氛是很愉悦那种气氛。他们都暂时忘了那些烦心事,好好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间。人生不尽如人意,不但要懂得去珍惜永恒的一些人和事,还得去珍惜短暂的,就好比看流星,流星划过天空过程短暂得甚至只有一秒,可那一秒无疑非常美丽,愤恨它的短暂,而不去记忆她的美丽,是永远不会快乐的。
差不多天亮时,张旸和苏凝才睡了过去,踏踏实实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黄昏。
起床了,张旸说: “苏凝你太能睡了!”苏凝说: “早就醒了,就是……有点不舍得起床。”
“这叫什么?贪恋我的温柔?嘿嘿,我可是很流氓的哦。”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苏凝握住张旸的……“你看,睡着都是硬的,流氓。”
“我是流氓,不过你这么抓我,就是你下流了,哈哈。”
苏凝脸红,立刻放开手,掀被子下床,飞快跑进浴室,跑姿特别性感。
从浴室出来后,苏凝说:“好饿。”
“出去吃还是叫餐?”“出去吃,明天我们离开这里,总得带走点什么吧?我旅游的时候喜欢这样,如果只蜗在酒店里,自己家更舒服,何必出来?”苏凝神采飞扬继续道, “旅游是尽可能放纵自己,把平常不敢随便表露的情绪表露出来。”
张旸点头道: “那我在国内走在大街上不敢摸漂亮女人的屁股,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国外就可以?因为是旅游,因为这里陌生,没有人认识我。”
苏凝又气又恨的表情。
半小时后,张旸和苏凝出门了,走了许多条街,找到一家火锅店。天气寒冷,吃火锅是个特别爽的事情,另一个特别爽的事情是隔壁桌是中国人,在说中国话,虽然彼此间完全不熟识,但感觉到亲切,亲切感这东西是难能可贵、可遇不可求的,能在异国他乡遇到,非常不容易。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