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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苏凝放在木凳上面,苏凝已经抖的不成样子,张旸想要走开,苏凝死死抱住他不放手,他说:“苏凝,你别担心,你会没事的,我生堆火。”
张旸离开小亭往另一边下去。
下面是个规格不大的公厕,张旸先在男厕找到一个很大的,扫街那种扫把。然后又在女厕找到两卷纸,以及一个小袋子,袋子里装着一些手套之类的杂物,张旸把它通通倒出来,把两卷纸放进去。接着,张旸拆了一扇厕所门,木甲板做的,用螺丝扭着,一块接一块,并不算难拆。
拆好了,觉得一扇不够,张旸又多拆了一扇,然后拿着扫把和袋子,扛着两扇门往小亭走。
回到去,张旸已经累的不成样子,庆幸老天开眼,雨停了一阵,门板并没有淋湿多少。虽然很累,不过张旸一刻都不敢歇息,马上又到外面搬来一块大石头砸门板,直到把门板砸个稀巴烂,收拾好砸碎的堆成一堆,折断扫把,把枝叶卷成一个球形,再把两卷纸拆下来放进里面,成功点燃了那些门板拆出来的木材,照亮了小亭。
立刻的,张旸把苏凝抱过去放在火堆傍边。
看外面没下雨,张旸又跑去公厕拆两扇门回来,砸碎,把火堆弄大。
几扇门板都烧着了,四周顿时温暖起来,不过张旸觉得木材不够,去厕所再搬,外面下着雨,没办法,只有搬石头砸那些木凳。木凳很坚韧,砸的很费劲,十多分钟才砸坏一个,一根根木材拿出来放在傍边,两个都砸坏足足用了半个小时,累的张旸不想动了,坐在傍边看着苏凝,摸她的额头,发现还是非常烫手,不过由于附近有火,她身体的颤抖幅度已经没那么大。
冷的问题解决了,苏凝的裙子慢慢会干,但没有药物得怎么解决高烧问题?热水吗?可是,要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热水?或者,找些什么草药?张旸在思考,他依稀记得小时候发烧,方玲会给些柳树皮泡的茶他喝,山脚的湖边有柳树,但是没水,只有雨水,雨水能喝吗?或者用公厕的自来水?过滤过没有?最主要的是用什么东西烧水?不管了,先找一下吧!张旸冒雨冲向公厕,到处乱翻、到处乱找,很遗憾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烧水的东西。
返回小亭,张旸绝望了,如果是白天,生起火,酒店那边能看见烟。可是,黑夜,还下那么大雨,甚至苏然都不知道他们失踪。得救,可能要等到第二天,甚至第三天,如果明天继续下雨,等到第三天也有可能。
想着想着,张旸脑海里忽然想到一些东西,立刻往公厕跑,搬了块很大的石头进去,砸洗手盘,洗手盘是铜的,四方形,中间有个出水孔,侧着勉强能烧水,几杯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洗手盘镶在一个大理石桌上面,砸起来非常困难,砸成功的时候,张旸全身虚脱无力,歇息了很久才站起来,脑袋晕晕的。
回到小亭,放下自来水,张旸没有做任何的逗留,马上下山。到山脚找到柳树,不过那个地方太低矮,已经被水淹没,张旸试探性的走下去,还好,才到腰部。
花了五六分钟时间,张旸弄到了七八块小树皮,同时捡到一只矿泉水瓶子,随水飘过来的,刚巧被张旸看见。
返回小亭,还没有走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苏凝,张旸立刻吓的魂飞魄散。他看见,看见一条有两截手指那么粗,七八十公分长的蛇爬在苏凝的脚边,抬高它那恐怖的、恶心的脑袋,吐着信子,很长很红的信子。
张旸最讨厌蛇了,苏凝已经那样还去伤害她,冷血动物就是冷血动物。可是有火啊。怎么蛇还来?蛇不是怕火吗?难道气温太低它们温度不够?然后感觉到小亭有温度爬了上来?这什么旅游地方?什么破岛屿,怎么可能有蛇呢?张旸有点不知所措,但再怕也要与蛇战斗,他不知道它有没有毒,如果有,苏凝要死了……
张旸放下手里的柳树皮、以及矿泉水瓶子,到傍边的一棵矮树里折了条树枝。他双腿发软,冷汗直冒,又不能退缩,反而要向前,而那条蛇,它几乎没有换过姿势,还是那么直勾勾的爬在苏凝的傍边,吐着蛇信子。
248章、紧紧的抱在一起
张旸走近了,相隔两米多,不幸的是苏凝忽然哼了声,侧了一下身,蛇以为苏凝攻击它,所以毫不犹豫咬了苏凝。张旸很愤怒,但没捉到它,它很快就滑下草堆逃跑了,张旸检查苏凝,检查什么地方被咬。能看见的皮肤都检查了一遍,却没有找到被咬的痕迹,但在苏凝肚眼往左下两寸那片裙子看见两只小孔。
张旸在心里骂骂咧咧,却必须面对一个问题,怎么办?要掀起苏凝的裙子吗?“苏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张旸伸出手慢慢掀开苏凝的连衣裙,掀的很慢,苏凝穿着一条稍微有点透明的棉质内裤,粉红色,很性感,而私处那隆起的一点点……很是诱人。
虽然,整个掀的过程,张旸都在祈祷,但祈祷没有什么实质作用,苏凝的肚眼往左下两寸大腿根部往上一点点,刚好是内裤的裤头那个位置,真被蛇咬到了!张旸轻轻把苏凝的内裤退下一点点,苏凝是有意识的,腿动了一下,哼了一声,随即把自己的裤子拉上去,抓住不放。
“苏凝,你被蛇咬了,我必须帮你把血吸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苏凝能不能听到,张旸说了他的目的,不是要侵犯她,而是必须要那么做。
苏凝听见了,抓住裤子的手松开,张旸飞快把内裤退到适合的位置,那个地方已经很低,可以隐约看见苏凝粗浓的毛发。张旸没有任何犹豫,嘴巴对准了伤口开始吸,把毒血吸出来,吸完立刻往公厕跑,因为没有水了,怕毒遗留在口腔……
在厕所,用自来水冲了几遍嘴巴,张旸又拆了一扇门扛着往小亭走。然后,把门砸成两截,搬来许多石头堵在两边,让门板直立起来,再去捡了一个足够长度的湿木头架在中间,解下皮带吊住洗手盘,扔些柳树皮下去开始烧水。
等了很久,等到张旸都急哭了,水终于烧开,慢慢变成青绿色。
张旸把水拿下来,不停吹气,水凉了他才端着盘子慢慢把水倒进矿泉水瓶子里。然后把苏凝扶起来,让她靠在怀里,把矿泉水瓶子递到她的嘴边说: “苏凝,喝口水。”
苏凝喝了,不过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这药是有点难喝,你忍一忍,我没有其它办法,苏凝你乖啦。”
张旸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哄苏凝,最后没有白费心机,苏凝喝了,把整整一瓶喝完。
张旸没有放开苏凝,他抱着她,坐着,很累很困,但不敢睡,怕出什么意外。他看着苏凝,看她的脸,苏凝真是个长的很精致的女人,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每一个部份都那么精致。
想着想着,张旸抵抗不过疲劳,睡着了,最后是被苏凝吵醒的,苏凝说好渴,要喝水,那时候天已经大亮,雨仍然在下,虽然没那么大了,但确实还在下。
张旸站起来,浑身酸痛酸痛,昨晚一整晚都在耗费体力,跑来跑去,扛门板都扛了好几遍,还一次次搬起沉重的打石头砸门板和未凳,不痛就是神了!他捶了捶双腿,没那么酸了,捡起矿泉水瓶子往公厕走。他走路摇摇晃晃,也病了,没力气,而且非常饿、非常渴,脑袋晕晕的不在状态。
走到公厕,水龙头没水出来了,男厕女厕都一样,或许是什么地方坏了,没有水到。张旸只能返回小亭,准备把火弄大一点,让烟升起来,无奈火堆早就熄灭了,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张旸有点不知所错,最后拿矿泉水瓶子下山看,水位与昨晚差不多,走又走不了,湖水又不能喝,怎么办?如果没有水,张旸怕苏凝会复发,继续烧起来,她已经退烧了,不能复发啊!看着酒店那边,有两百米左右的距离,张旸想大声喊,不过知道声音无法在下雨的环境传到两百米那么远,四周都是哗啦啦的声音,能传几十米就已经不错,况且张旸也没有大声喊的力气。
返回小亭,刚进去张旸又听见苏凝喊口渴,喊的很频密,张旸只想到一个办法,他咬破手指伸进苏凝的嘴巴里,很痛,咬的时候痛,苏凝吸的时候更痛。
苏凝在吸张旸的血,虽然腥臭,但苏凝并没有怎么抗拒,她实在太渴了,吸的很用力,张旸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不停从身体里流向手指,然后被苏凝吸去。
终于,苏凝吸完了,不动了,张旸拿走自己的手指,伤口按在裤子里,第一感觉是晕,非常晕,那种感觉折磨了他好几分钟,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