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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你的电话比我预计的迟了一点点哦，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在教训李昌那个垃圾吧？”钱灵灵哈哈大笑，“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恭喜你有个很逗的队友。”
“钱董事长，你认为李总是猪一样的队友？”张旸看了李昌一眼，“不至于吧？”张旸打开了免提，让李昌也听听钱灵灵说话，听听钱灵灵对他的好评。
“绝对是，不过你也差不多，李昌师蠢蛋，你就是笨蛋，绝配啊。”
李昌黑着脸。
“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是张旸最想知道的。发生错误就要找出来，下次才能够避免，否则只会意错再错。
“哈哈，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李昌这么多女人，我略施小计就可以逼她们告诉我。”
李昌那叫一个愤怒，但不敢说话，张旸奇怪的是，李昌的女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李昌那么无聊告诉她？“好吧，钱董事长，这一局你赢了，爽快点提你的条件吧！”张旸不打算和钱灵灵废话，他现在必须争分夺秒，否则会死的异常凄惨，指不定死无全尸。
“地皮的第三期款项。”
钱灵灵笑了笑， “这笔钱刚好是我出，相互抵消吧！”张旸愤怒了，忍不住大声骂了出来： “你他妈神经病。”
“张总，你可以不同意，但要尊重人，不要随便对谁都骂脏话，因为有些人你骂不起。”
钱灵灵哼了声，忽然又笑了， “当然，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不强迫你交易，由着你，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你这批货的价值大于地皮第三期款项大概五倍，计算别的价值却是无数倍。比如合约，外国人有多么注重合约不用我说你心里应该清楚，如果这一次你毁约了，他们再也不会跟你做生意，孰轻孰重你自己想清想楚。”
说到这里，钱灵灵的语调忽然又变得很糟糕，“决定了给我打电话，打之前注意你的态度。”
电话中断……
张旸看着李昌，想抽他。
176章、杀气腾腾的郭婷
没办法，钱灵灵占据主动，张旸只能硬着头皮再打一遍，钱灵灵还是挤兑张旸：“张总，冷静的速度不慢啊！”“你胃口太大了，最主要问题是，地皮是孤儿院的，不是高科的，我无法用来和你做交易。”
确实无法拿来做交易，蒙芸哪里整个搬迁都在容忍张旸，现在这个事情，张旸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蒙芸沟通。
“这是你的问题，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能不能……？”“不能，我的要求我已经说了，你只能选择，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钱灵灵阴险地笑了一下， “张总，现在快下班了，明天是周末，你最好快点决定，否则时间上。”
张旸没有选择，如钱灵灵所说，必须今天把货办妥，否则明天周末，拖不起。利润让钱灵灵分去一半，劳碌了整整一个多月最后给钱灵灵赚，一百万就那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张旸不甘心，但不得不答应。
“等下见。”
钱灵灵挂断电话。
坐了一下，抽了根烟，张旸开始向皇冠出发。
到了皇冠，停好车，等电梯时张旸碰见龙兵，龙兵从电梯出去，准备外出，张旸注意到，龙兵戴着工牌，他被冷罗刹炒鱿鱼了，又被钱灵灵找了回来。
“张总，好久不见。”
龙兵假惺惺道， “近来还可以吧？”张旸笑了笑： “托你们钱董事长的洪福，还可以，能吃能睡。”
张旸现在已经不把龙兵当朋友，而是敌人，所有钱灵灵的人都是张旸的敌人。
“那就好，我们可以慢慢玩。”
龙兵说着出了电梯，张旸则进电梯，在电梯门关上之前，龙兵又道， “张总，有个事情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你那个贸易公司的计划是我干的，当然，这是钱董事长的命令，很高明啊，你觉得呢？”“当然。”
张旸保持笑容，但电梯合上时，再也保持不了，很生气，那个狗日的故意气他，不过没关系，给张旸时间，张旸一定整死他、整死钱灵灵、整死皇冠。
创意部到了，钱灵灵的办公室就是当初冷罗刹的办公室，她并没有选择搬到六层。看见张旸，整个创意部都愣了一下，把各自好奇的目光投在张旸身上，但是没有人和张旸打招呼。反而张旸对他们点头微笑。
张旸敲了敲钱灵灵办公室的门，对钱灵灵的秘书眨眼睛，张旸故意恶心她，因为那正是原来市场部老大的秘书，那个受命摆了张旸一道的万人骑的女人。
她低下头，不敢看张旸，那会儿里面的钱灵灵也有反应了，说：“进来。”
张旸走进去，发现办公宣的变化不大，但已无法感受到冷罗刹的风格痕迹，或许是心理作用，张旸感觉现在的的办公室很阴冷，没有丝毫人情味，所谓人走茶凉就是这个意思吧，冷罗刹走了，钱灵灵来了，整个感觉都发生变化。当然，张旸的感受也在变化，觉得如论如何要把办公室弄回来，它应该属于冷罗刹，而非钱灵灵。
“张总，重返这个办公室感受如何？”钱灵灵离开老板椅，站起来，右手三百六十度旋了一圈，“你看整个环境，不算大，但协调，我喜欢这里，因为熟识，感觉超级棒，尤其想起这个办公宣的前任，很有优越感，我赢了她，一个一直以来给人印象非常强大的人，最后我赢了她，我是赢家。”
“钱董事长，没错你是赢了，但是……”
张旸冷笑，“你没有她那样的气质，我一进来就感觉这个办公室怪怪的，好像缺少什么东西，现在我知道了，缺少的恰恰是你没有的。”
“哦？是吗？”钱灵灵有点不太自然，“是什么东西？”“人情味。”
钱灵灵没有生气： “人情味值钱吗？”“连人情味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钱董事长，看来我们见解方面存在很大差距，所以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张旸不打算和钱灵灵斗嘴，没意义，而且特别不想看见她，看见现在的她，张旸就会想起过去那个纯真的她，那张纯真的脸孔，那种种，能令张旸莫名心痛，随后是恨，又痛又恨，难受。
“求之不得，你这趟是给我送钱，我也希望赶紧办妥。”
钱灵灵说着拿出一份合同。
合同张旸看了，是关于第三期地皮款项的，只要一签上大名，一百多万烟消云散。张旸难以下笔，但必须下笔，那种感觉很糟糕，仿佛有把枪顶着脑袋逼着杀人，明知道杀人死罪，却没有任何选择，杀也死不杀也死。
第三次了，张旸又被钱灵灵摆了一道，下笔的那一刻，张旸的心在淌血，不是单纯为了一百多万，而是自尊受到屈辱。张旸非常愤怒，中间一度想用手里的签字笔把钱灵灵弄瞎。
签完了，张旸刚准备推门离开，钱灵灵说：“张总，下次要小心了。”
“钱董事长，谢谢你的提醒。”
张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我会十倍奉还给你的，你也要小心。”
“我等着。”
张旸离开了，离开前留给钱灵灵的秘书一个冷冷的目光，然后是一个割脖子的手势。
停车场里，张旸碰见保安部长，保安部长脸无表情，没和张旸打招呼，甚至不看张旸一眼。不过，擦肩而过那一刻，保安部长手拿的一张纸掉在地上，他并没有捡起的意向，张旸顿时会意，知道那是给他的，所以毫不犹豫捡起来，上车，飞快离开皇冠的地盘……
到了外面，张旸拆开那张纸，什么都没有，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一个邮箱地址以及密码。
小心收好纸条，张旸给李昌打电话，让李昌立刻和有出口权那家贸易公司联系，十分钟后李昌回电话说搞定了，张旸才舒一口气。
张旸没有回高科，而是去了米小影家，米小影在做饭，好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她心情很愉悦。
吃饭过程很沉默，张旸在想事情，米小影话不多，不过张旸喜欢那种感觉，不喜欢吵闹，尤其在心情不太好的情况下，吵闹的环境会影响张旸，让张旸更烦躁。
“你看我有什么不一样吗？”吃完饭，米小影去换衣服，让张旸陪她逛街，这句话是在她换好衣服时说的，说的瞬间还沿地转着圈。
“漂亮了！”米小影神秘一笑，挽着张旸的臂膀出门。
晚上八点多，走在大街上冷冰冰的，主要是风大。米小影显然比较怕冷，在包包里拿出一顶帽子戴上，由挽着张旸的臂膀变成了扣着张旸的手，把她的手和张旸的手一起放进张旸风衣的口袋。
“你有什么东西要买？”漫无目的在街上乱逛实在受不了，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