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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除了黄华山之外的其它人全部回去上班。黄华山带着张旸和苏然满城逛,根据苏然的要求把车开到一家又一家别的空调品牌代理店门外,苏然说这是踩点,看看别人怎么干,干的好不好。张旸说看不出来,苏然说看店内的装修以及员工的表情就可以确定,装修不好不舍得花钱肯定是生意不怎么好,装修不好同时员工苦着脸生意更不好,只有那些装修好的员工眉开眼笑的生意才好。
逛了一个下午,苏然说逛够了,黄华山载他们回去办公宣,张旸一个人赶回高科。
回到高科,差不多都快下班了,何巧正在收拾,看见张旸回来,告诉他本区地方政府举办一个企业联欢会,让他参加,时间是晚上六点半,在附近的一家叫“悦皇”的酒店的九楼宴会厅。
晚上七点半,张旸带着何巧出现在悦皇酒店一楼,何巧穿着一件黄色晚装,看上去楚楚动人,不过挽着张旸一条臂膀的她却显得很不自然,其实张旸也不自然,觉得别扭,他甚至想,早知道这样带何巧儿了,问题是何巧儿的脑袋,没理由戴个帽子吧?而且何巧儿不适应这种场合,张旸自己都不太适应,但必须参加,得建立人际关系,现在不比在皇冠的庇护下了,以后发生什么问题都得靠自己解决。
“何巧,你给个笑容,别绷着个脸,我们去参加联欢会,不是追悼会。”
电梯里,张旸对何巧说,“来,赶紧笑一个看看合格不合格。”
何巧勉强笑了一下,比不笑更难看。
“笑自然点。”
张旸抽出自己的臂膀,“你看,我跟你保持距离你就笑的很自然。”
何巧很委屈的模样:“我不知道。”
“这样,你把我当成……冷总吧……”
“把你当冷总更笑不出来。”
“那,随便吧,把我当一女人。”
“我尽量试试。”
何巧深呼吸一口气,再度挽起张旸的臂膀, “走吧,女人。”
九楼宴会厅很大,有七八百平方,布置还算可以,人也挺多,成双成对的,穿的很正式,男的衣冠楚楚,女的性感撩人。企业联欢嘛,很多暴发户在其中,张旸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不过他穿的很正式,不像有些走非主流路线的,穿的人模狗样,看着就倒胃。
在一个很大很厚很壮观的本子里签下企业的名,立刻有人带他们去一个桌子坐下,那个桌子人彳艮多了,只剩下三个座位,张劝和何巧坐下后就剩一个。张旸傍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算英俊,他向张旸点点头,微笑了一个。右边是一个比较年轻的,他不是很礼貌,目光贼溜溜看何巧,那一副快流口水的模样,看着就感觉不爽,所以张旸瞪他,然而他还很嚣张,无视张旸的目光……
“这位帅哥你看够没有?”张旸挤出一脸笑容,用冷冷的声音道, “你女伴在你傍边呢,你看错方向了知道不?”“我看什么方向与你有关?”“没关,但是你看我的女人就和我有关。”
张旸瞪着他,声音比刚才更冷了,“你很拽是不是?我看你是皮瘁了!”他哼了一声然后移开目光……
张旸傍边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 “别管他,那人就那么讨厌。”
“你认为他?”“认识,东城电子就他的。”
“哦,你呢?”“我啊?我做塑料的。”
他给张旸掏出一张名片, “多多赐教。”
张旸接过名片看了一眼,黄辉,看完放进口袋,然后也拿出自己的名片递了一张给他。
“张总。”
黄辉点点头, “有听闻过,你很有魄力啊。”
“呵呵,不敢当。”
还想往下说,有人上台说话了,声音很大,中气十足,是某某管理部门的领导,张旸没太注意听,但有仔细观察这个人,五十多岁,光头,一脸奸诈笑容,眼看就不像好人。
“那是……商办处的昊处长。”
黄辉对张旸说。
“哦,知道。”
黄辉给张旸介绍了许多人,在上一个级别的桌子坐的那些人都介绍了个遍,都是本区一些相关部门的领导,比较重要的,以后可能接触到的张旸都一一记下,心里对黄辉很是感激,多出来交际认识朋友对做什么都有帮助,这总没有错的,多个朋友多条路。
领导都做完一番讲话,以下是吃饭,菜式还不错,都是好兆头那种。可是吃着吃着何巧就不断往张旸身边靠,后来张旸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该死的做电子生意的家伙用脚撩何巧,如果在外面,张旸肯定把那狗日的楱的满嘴巴吐血,可他不敢在这种场合里闹,只能和何巧对调了一下位置。问题是,那家伙太嚣张,居然跨过张旸去撩何巧,张旸忍无可忍悄悄拆了一根牙签假装往裤兜里摸东西,他一抬腿就扎了下去……
“啊……”
那家伙大吼一声,搬着自己一条腿,脸上扭曲。
“怎么了?桌子下面有老鼠?”张旸掀开布块往里面看了一眼, “没什么啊。”
那家伙不敢发作,因为许多人都看着,而且都鄙视他,所以都脸无表情,倒是某某领导走下来问怎么回事,黄辉认识的,帮张旸解释了一下,那领导看了那狗日的一眼,走开了,应该也想到了什么。
145章、欲擒故纵就这么个使用法
吃完饭又听了一遍领导说废话,比如某某企业怎么样,为本区做了什么好事之类,什么募捐、赞助之类如何如何,都是些明着鼓励暗里哄人掏钱的话,然后自由活动时间。趁何巧上厕所,张旸往阳台那边走,烟瘾犯了,抽口烟。
阳台很大,很长,零散有几个人在吸烟,张旸也点了一根,吸起来。
九楼看下去这座城市的乌烟瘴气和丑陋一览无遗,到处是挤塞的交通,乱七八糟各有各颜色的灯光,在地面看觉得没什么,在高处看下去真的感觉特别恶心,或许视觉有问题吧,别人说由高往低下看下面的风光会很爽,张旸没有那种感觉,反而很不爽,一点都不爽……
“帅哥,一个人?”一位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二十七八岁,穿一身淡红正装,不太漂亮,但颇有气质的女人出现在张旸的身边,很随意的笑了笑,扒着护拦看着张旸。
“你算不算?”“回答正确。”
她笑, “大多人都会说:你看我身边还有别人吗?这类似的反问其实很笨,呵,可能她们觉得我的问题更笨吧,明知故问。”
“只有聪明人才会经常说自己笨。”
张旸把烟掐灭了, “你很聪明。”
“你呢?你觉得自己笨吗?”“我从不评价自己。”
“呵呵,是,评价自己不中肯。”
她对张旸伸出手,“你好,我叫连若如。”
“你好,张旸。”
张旸和连若如握手,简短的一秒,她的手不冷不热,很柔软。
“张总是名人啊!”连若如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张旸,一眨不眨,好象把人看透,但那是一种尊重,只是那种目光往往给人一种压力,不像冷罗刹那中带霸气的压力,亦非钱灵灵那种绵里藏针的,而是有点勾魂慑魄,却似有却无的很复杂的感觉。
“此话怎讲?”“曾经听闻过一下!”连若如没有往深说。
“那我真荣幸。”
“言重了!”连若如往上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然后继续道, “张总那里人?”“这个重要吗?现在,我们都是这个城市的一份子,不是吗?”“当然,半个多月前我对这座城市很陌生,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适应它,同时爱护它,因为我希望在它身上取得一些我需要的东西。”
张旸感觉这个女人好奇怪,仿佛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某种目的。张旸觉得她故意靠近他,难道这个故意就是为了聊天?不会那么简单,关键是张旸不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他从来都不会那么想,只有苏然才这么想,张旸出身穷苦人家,多少有点自卑心理,而且还不算帅,也没什么所谓的气质。
“张总,在女士面前走神很不礼貌。”
“哦,对不起。”
张旸笑了笑, “你刚来这座城市?”“是啊,刚来半个月,张总混了好几年了吧?说说你对这座城市的感受。”
“没什么感受,对我来说那儿都一样,都是一些高高的房子,一群群虚伪的人,还有乱七八糟的马路……都差不多吧!”这是张旸的感受,但不完全是,但也有点是,尤其是一群群虚伪的人,的确,很多的争斗,哪怕读大学的时候都有着这方面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不像农村,都很好,很单纯。
“听上去,张总是农村人啊。”
“你会不会因为我是大乡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