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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后,两人的动作就极度不协调了——玫瑰急匆匆的穿自己的衣服,易军却解开了自己皮衣的扣子。几乎玫瑰扣上一个扣子,易军就解开一个。
玫瑰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要干嘛?”
易军看了看这房间:“你开着暖气呢,热啊。你穿你的,我脱我的……”
这算是什么破节奏……
当玫瑰终于把外套穿上了,易军也把皮衣脱了下来。当玫瑰穿上了加厚小拖鞋、盘膝坐在地毯上一张小茶几旁的时候,易军却大大咧咧的把腰带都解开了。这下子更吓坏了这妞儿,瞠目结舌:“你……?”
易军有点惭愧的笑道:“你这小茶几,是要盘膝坐着的吧?我就这习惯,一旦盘膝坐下的时候,总要把腰带松开一点,不然勒得难受。”
玫瑰也无语了,对于这个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男子,她竟然感觉到了一种洒脱。以往不少男人见了她,几乎一个个拼了命的表现自己的优秀、隐藏自己的不足,就像张开尾巴的孔雀,把丑陋的屁股藏在了后面。易军却不同,这货该怎样就是怎样,毫不拘束也无挂碍。
或许正是这些与众不同之处,才让玫瑰觉得易军很另类、很新鲜。而一个女人对男人产生这样的感觉,有些事就开始变得暧昧了起来。
“哎,坐吧。把我珍藏的冻顶乌龙给你这粗鲁汉子喝,简直是焚琴煮鹤了。”玫瑰笑了笑,开始摆弄小茶几上的茶具,“对了,你不会有脚臭吧?哼!”
易军笑着盘膝坐下,嘴上不留口德:“没有,不信你闻闻?”
“讨厌。”玫瑰笑了笑,两只纤秀的玉手熟练的泡茶,动作堪称艺术。而这些茶具也够别致的,小巧但不失品味,最符合她这个小美女的身份——小茶几两尺长、一尺半宽,显得有点迷你,但却是正宗的檀木所制;台面上是镶嵌进去的茶海,上面的茶壶显然也是紫砂上品,只不过像是有了点年头儿;最有点不同的是那竹子做的取茶用的茶则,却仿佛是个人手工制作,显得没那么精致。
“所有的东西都很贵重啊,怎么就这茶则……有点简单?”易军没好意思说这茶则不好,只能说“简单”。
玫瑰笑了笑:“这是我自己亲手削的。当年去旅游的时候,看到了漫山的斑竹摇曳,竹涛阵阵,很有感触哟。而且我喜欢杜牧那首诗:血染斑斑成锦纹,昔年遗恨至今存;分明知是湘妃泣,何忍将身卧泪痕。心里头有了感触,就忍不住偷偷取了一根竹子。这可是我第一次偷东西哇,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嘿,总之感觉很有纪念价值,回来之后就自己做了个小茶则做纪念,呵。”
易军怔了怔,苦笑说:“斑竹,就是湘竹吧?难怪我家竹子跟你有点过不去,你竟然折了湘竹啊。说不定,你们俩命里头就是注定的小对头,哈哈!”
“哦?”玫瑰也愣了愣,随即抿嘴儿笑道,“嗯嗯,那也说不定呢。既然这么巧,那么等你回去的时候,把这支茶则带走吧,算是给你留个念想儿。别的东西哪怕再值钱,反倒没什么意义。”
值钱的东西,在易军和玫瑰这些人眼中反倒不值钱。倒是一些比较有意义的小东西,反倒更让人产生一些怀念。
易军笑着点了点头,拿起那支茶则看了看:“要说是你自己削的,这工艺就还算不错的了。”
“切,好像还不是很满意呢?!”玫瑰笑道,“那么,你就把它好好修一修?对了,把刚才我说的杜牧那首诗也刻上,要你亲手刻。等到有朝一日再次见到了我,再还给我得了,算是咱们俩合作的。”
“咱俩的结晶啊。”
“你这人……嘴真贫。”
易军嘿嘿咧嘴笑了笑,记住了玫瑰的这些小要求。不过,他觉得这些要求真够琐碎的。但既然答应了,这些小事还是要做到的:“不过要是拿回去被竹子看到了,说不定会说咱们故意气她,她可是很信宿命的,哈哈!”
玫瑰也笑了笑,轻轻摇头不语。茶泡好了,冻顶乌龙那清冽的香气如玉露,自公道杯里缓缓散发出来。玫瑰的小手给易军和她自己都斟上一杯,随即笑问:“那么,你信宿命吗?”
易军摇了摇头:“不信,因为不懂。”
“我也不懂,但是我信。”玫瑰笑了笑说,“摊开你的手掌,让我看看你的掌纹。”
易军觉得奇怪,心道这么一个小小的话题,怎么就让她扯开了?这妞儿,今天似乎有点神经质啊。从她莫名的把易军喊来,一直到让他刻湘竹茶则,再到什么宿命,这妞儿都有点小小的不正常。
不过,易军还是老老实实的摊开了掌心,平放在茶几上方。玫瑰则伸手轻轻捏住了他这只手的指端,貌似仔细的看了一番,点了点头。
易军的指尖,传来一阵温柔。
第2089章 这妞儿真的神经了
玫瑰盯着易军的手,似乎仔细的看了半分钟,而后点头说:“你这手相蛮好的,瞧这寿命线多长,回头长命千岁呢。”
“千岁,王八啊……”易军哈哈一笑。
玫瑰也乐道:“没办法,要是说常人长命百岁,那就是祝福了。不过你这样的身子骨,天下数得着的高手,活百把岁是妥妥的。要是祝你长命百岁,几乎是诅咒你了。”
紧接着,玫瑰又看着他掌心说:“你这事业线也很强悍呢,难怪做出了这么大的成绩……哎……就是这爱情线太可怕了,瞧这纹路乱的,到处都是岔岔,标准的花心大萝贝。”
“真的假的啊?”易军笑道,“你都知道我的情况了,这还有啥可猜的。真要是有本事,你猜哥今天穿了啥颜色的内裤,猜出来就算服了你。”
“真能扯……不信就算了,你看看我这个。”说着,玫瑰把自己的手心也摊开,正对着易军的脸,说,“瞧见了吧,我这爱情线就是一根直线呢,一点都不分叉。就是这线太浅了,据说我这样的可能一辈子单身哟。”
易军摇了摇头:“你这才叫扯,哪能凭一根掌纹就断定一辈子婚姻的。咦,你掌心里面有颗痣,以前还真没注意过。”
一颗米粒大小的暗黑色的痣,而且就在爱情线的沟槽里,其实不仔细看是看不清楚的。
玫瑰嗯嗯的点了点头说:“是啊,人家的美人痣长脸上,我的长在手心儿啦。哎,这颗痣这说不定表示我的爱情征途上,要经过一段黑暗期呢。你说,这人会是谁?”
易军避重就轻的嘿嘿一笑:“我看你都变成迷信了。”
“算了,反正你记住了这颗痣就行了。”玫瑰笑得很有意味,“对了,还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情。”
说着,玫瑰又给易军倒了杯茶,继续说:“我这人呢,有点小小的精神分裂症……嗯嗯,很轻微的。有时候一旦脾气不好呢,可能像变了个人一样。”
还真是神经质了?易军一怔。
玫瑰则自顾自的说:“说不定下次你再见到我的时候,我可能会跟今天不怎么一样呢。
到时候吧,你爱理我就理我,不爱理我就走得远远的……嗯嗯,我倒希望你走得远远的。
不过咱们说好了,到时候哪怕你烦了我,也不许拍我欺负我,自己走得远远的就行了。记住了?”
易军听得有点迷糊,心道完了,这妞儿真的神经了!要么就是夜太深了,这妞儿迷迷糊糊的说胡话?但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说的这些似乎越来越离谱儿,让人甚至感到一点小小的凄伤。
不过这时候,易军忽然联想到了玫瑰和她母亲的那番通话,顿时脑袋里像是闪过一丝亮光!
电话之中,蔷薇说到时候要让玫瑰的姐姐出马,亲自对付易军!
假如……假如和易军猜测的一样,那么今天玫瑰的一切反常就可以解释了。
于是过了一会儿,易军象征xing的问了问玫瑰家庭的情况,比如她母亲身体可好了什么的。这些,玫瑰都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就说她的妈妈是美国一个很普通的华裔女子,移民好久了,身体也一直很不错。
随后,易军笑问说:“她一个人住在美国?你都在华夏呢,谁照顾她呢?你的兄弟或姐妹吗?”
玫瑰似乎稍微顿了顿,说:“不,家里就我一个孩子呀。不过我妈妈还年轻,身体也好着呢,不用别人照顾的。”
顷刻间,易军似乎猜到了一切。虽然他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但心里头却已经开始理清了今天这些事情的脉络——
玫瑰否认自己还有兄弟姐们,但她和蔷薇的电话之中却已经说了,她还有个“姐姐”,并且要亲自出马对付易军。
那么,她这个姐姐或许和玫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