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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业务与月底薪水直接挂钩,女经理可不希望到嘴的肥肉飞了,紧张道:“先生,您看这样成不,咱们换一款。”
“我就要这款!”
叶钧可没心情磨蹭,当下站了起来,就打算闪身走人。女经理一看苗头不对,咬咬牙,强笑道:“好,先生,我现在就替您办理手续。”
当下漠然的点点头,将金卡递给女经理,不一会,只见女经理笑眯眯端着一个商品袋走了过来,先是将金卡交还给叶钧,然后,就将手腕挂着的商品袋递到叶钧身前,显得极为恭敬。
叶钧没心思跟女经理浪费时间,收好金卡,接过商品袋,就闪身离开了这间江诗丹顿专卖店。
刚出门,叶钧就急不可耐道:“为什么别人看不见这块表?还有,为什么镜子也照不出来?”
似乎接收到叶钧传递的讯号,很快,神奇手表便回应道:“叶先生,系统正在处理您的疑惑,请稍后。”
“咚…咚…咚…”
“指纹识别,启动!”
“识别成功!”
“瞳孔识别,启动!”
“识别成功!”
“叶先生,关于您的疑惑,系统得出结论,因为这款表真正诞生的时间,是明年三月份。因为时光隧道的原因,理论上并不存在于目前这个时代。加上由于您穿梭了时光隧道,所以系统根据判定,即便是明年三月份,这款手表也将不会出现在同一处地点,所以,是不存在的。”
系统传递过来的话,让叶钧悚然一惊,紧张道:“意思就是说,系统会消失?这块手表也一样会消失?”
“对不起,叶先生,您权限不够,无法查阅相关讯息。”
似乎早已预见到系统会给出这种让人抓狂的回复,叶钧不由苦笑道:“捡些能说的,这事对我很重要。”
系统先是陷入到一阵漫长的沉默,就在叶钧心烦意乱之际,忽然传来讯息:“系统经过分析,因为理论上系统并不存在于这个时代,但因为叶先生的关系,系统又得以存在,所以,系统,以及叶先生所佩戴的手表,只存在于叶先生的世界里,永远不会消除。至于更详细的理论分析,很抱歉,叶先生,您权限不够,无法查阅这项信息。”
“好!”
虽然还是没搞明白神奇手表到底想说什么,但只要证明一点,叶钧就足够了。那就是这块表不会消失,算上穿越时光隧道前,不管是神奇手表,还是系统,都伴随他很长一段时间了,甚至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以往一直担心有朝一日这块表会突然消失,或者被人掳走,现在倒好,除了他,任何人都无法夺走这块表,倒是免除了叶钧多年来的一处心病。
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近乎12点整,赶紧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往昨夜与郭涛约定好的聚餐地点。当然,半路上,胡有财也打过电话催促提醒,当听说已经在赶路的途中,胡有财就笑眯眯的挂掉电话,似乎心情不错,这倒让叶钧有些纳闷。
不过,如约而至的叶钧下车后,就立刻弄懂为何胡有财会这么高兴,原来是韩谦生与韩匡清也一同前来,此刻几人正聚在一起,似乎商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大事。
“小钧,快过来!”
胡有财眼尖,大老远就瞥见四处张望的叶钧。叶钧笑眯眯走了过来,只不过,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梁皓忽然摆脱梁涛的拉扯,在大庭广众下,出人意料的跪在叶钧面前,同时感激道:“多谢叶先生,若不是您,我可能这辈子都要背负狱卒的身份。”
“快起来,别这样。”
一时间,包括韩谦生在内,都赶紧起身,试图拉起跪在地上的梁皓。
可是,令叶钧惊讶的是,三四个大男人,憋着吃nǎi的气力愣是挪不动梁皓半分,当下不由想起上辈子一幅记忆犹新的场面,以及场面中那道最为深邃的背影,忽然有感而发道:“我记得曾有人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不跪人。梁皓,如果你真感谢我,酒桌上,就自罚三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当兄弟,但你,却压根不这样看我。”
“不是的,叶先生…我…”梁皓理屈词穷,似乎想分辨,可愣是找不出词。
“那你还不起来?是不是非要我也跪下来,请你起来?”
叶钧脸sè冰冷,平静道:“既然咱们是朋友,是兄弟,你不觉得你现在这种做法太过分了吗?”
见梁皓还愣在原地,叶钧忽然咆哮道:“把我当兄弟,就给我起来!”
“是!”
明显被吓出一个激灵的梁皓,赶紧跳了起来,之后便脸红耳赤道:“叶先生…我…”
“别叫我叶先生,叫叶钧,或者小钧,都可以。”见梁皓站了起来,叶钧脸sè有所缓和。
“小钧,你不生气了?”梁皓试探道。
“生气,很生气!原本我兴致勃勃前来,却见你这么见外,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叶钧平静道。
“那怎么办?小钧,你说,只要你不怪我,什么事我都愿意干!”
梁皓急了,丝毫没瞧出叶钧在摆谱。至于韩家父子,以及财神,均是瞧出了些苗头,当下笑盈盈站在一旁,扮演着一位忠实的听众。至于梁涛,却是憋着一肚子话不敢说,他确实想替亲弟弟求情,但担心越帮越忙,只能强忍着不吱声。
瞧着梁皓狼狈的模样,叶钧忽然扑哧一笑,与梁皓狠狠抱在一起,笑道:“皓哥,这样,只要你愿意自罚三瓶啤酒,咱们就两清了,如何?”
“好!”
梁皓闻言一喜,大笑道:“这话我爱听,甭说三瓶,就是三十瓶,也喝!”
第三十九章再遇黄博钊
江陵的财神,那些看热闹的外行人,总会用穷凶极恶这类褒贬不一的形容描述,看似能起到哄孩子入睡乖张的效果,但实际上却让财神成为江陵中、小学的学生们津津乐道的洪兴浩南哥。至于看门道的内行人,却会用jīng于算计之类同样褒贬不一的形容描述,看似是在夸赞财神擅用脑子赚钱,但这里面到底有几人出于真心实意,也只有说这话的人清楚。
尽管知道江陵的财神不好惹,也最好别沾,但惊闻叶钧也会亲自赴宴,更从梁涛口中得知他与财神不为人知的关系,韩家父子就寻思着,叶钧的立场,会不会同样代表着仍在广南市兢兢业业做实事的叶扬升?倘若这种猜测并不成立,试问在江陵市只手遮天的财神爷,又岂会跟叶钧这种还是学生的年轻人勾肩搭背,一副忘年之交的姿态?
故不得已,摸不着底的韩家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梁涛的邀请,然后韩家两父子就分析着这种可能xìng所带来的利弊。这不分析还好,一分析,韩谦生猛然惊出一身冷汗,倘若叶扬升当真赢得财神的鼎力支持,就算赴任后撼一撼江陵市的河坝工程,怕也有着五成胜算!
毕竟,那位站在财神背后的岁暮老人,早已拥有着通天手段,再加上杨婉身后的清岩会所,这份量,掂着都能让人触目惊心。
虽说在韩谦生、韩匡清心目中,胡有财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用脑子谋门路的投机份子,若不是清楚胡有财身后有一位早已不过问朝野,却权势依旧的岁暮老人,相信就算要来探探底,韩谦生也不会亲自赴席参宴。毕竟官有官道,商有商道,愣是搅合在一起,这里面的猫腻只会越来越深。一大把年纪的韩谦生,显然在迎来耳顺之年的朝暮后,早已失去了知命之年那股谋夺进取的野心。
饭店是胡有财挑的,但这账,却是梁家两兄弟管的。
瞥了眼早已醉得不醒人事的梁皓,梁涛站起身,举起酒杯,朝在场人笑道:“至少在昨天,我压根没想到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跟你们这群往日里难得忙里偷闲的大人物同桌共饮,说实话,今天能请到你们,我跟阿皓都非常激动。但是,人要脸树要皮,今日酒散之后,我跟阿皓肯定不会赖着你们,规矩我懂。不过,倘若有朝一日,能用到我们兄弟俩,今日就立下话,万死不辞。”
叶钧等人均是笑了笑,梁涛喝下第一杯,道:“这杯酒,我敬叶兄弟,要不是叶兄弟前天晚上用刀子捅醒我,险些就做了件这辈子最昧良心的事情。”
紧接着,梁涛转过身,直视着胡有财,倒满一杯酒,大声道:“这杯酒,我敬财哥,要不是财哥愿意帮忙,我弟弟肯定还在监狱里待着。虽然我清楚财哥也是看在叶兄弟的情分上,才出手相助,但这份恩情,没齿难忘。”
见胡有财耸了耸眉毛,欣然接受这份感激,梁涛便一饮而尽,随即再次倒满酒,朝韩家父子道:“这杯酒,我敬韩主席跟韩市长,这杯酒,饱含着我心中难以释怀的歉意,当初实在是关心则乱,希望韩主席跟韩市长,能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