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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高长河话刚说完,宴会厅就传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同时还有一位年轻的武jǐng跑了出来,观此人满脸煞白,额头满是冷汗,就连衣衫也已经湿漉漉的,整个人更是颤巍巍的,就仿佛将死之人上气不接下气一般。
“怎么了?慢点。”
似乎意识到严重xìng,高长河尽可能安抚这名年轻武jǐng的情绪:“别急,我们听着,天大的事,大家都会担着,就算天塌下来,咱们军人也要保持八风不动的坚毅,这样才能为老百姓撑起一片天!”
“长官!不好了,舞台内部,储藏着大量的易燃炸弹,据估计,至少有上百公斤!”
这话一出口,包括叶钧在内,均是倒吸一口凉气。上百公斤的定时炸弹,怕是能毁掉大半个清岩会所,当这条信息投shè到在场人的脑海时,高长河最先反应过来,迅速做出批示:“现在全线戒严!将无关紧要的人全部疏散到jǐng戒线外,同时严令封锁消息,谁要在这节骨眼上犯浑,就等着军事制裁!”
“是!”
包括白冰在内,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xìng,当下迅速散去,寻一处单独的区域,通过对讲机,将现场的情况,以及高长河的指使如实汇报。
只见高长河不动声sè取出对讲机,先是将现场的情况简单明了解释了一遍,然后才请求军队调派更多的拆弹人员前来。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当真,作为最大功臣的叶钧,在高长河严肃的引领下,仔细搜索了清岩会所的每一寸土地,不过叶钧早已清楚清岩会所仅有三处地方窝藏着定时炸弹,所以只是做做样子,陪高长河走走场子。
而那位叫老孟的现场指挥官,也很理智的将现场指挥权交给了高长河身边的一位副官,这次因为他的嫉妒心以及草率心理,险些酿成一起天大的惊天爆炸案,老孟甚至想都不敢想,一旦让这上百公斤的炸药包毁掉清岩会所,他需要面临的制裁将会何其恐怖。
当然,原本打算好好给老孟弄一份书面表彰的高长河,不仅压根没再提这茬,甚至对老孟也没了之前的好脸sè,试问差点连累他要遭到上级批评的罪魁祸首,就算高长河有着大丈夫的心胸,也没气魄做出以德报怨的举动。对此,老孟倒是没有过多怨言,甚至躲得大老远,唯恐让高长河看着心烦,此刻满脑子都在构思,该如何写一篇书面汇报,让自己不至于连退休金都领不到。
“小钧,这次多谢你了。”
当叶钧在白冰等人的陪同下退出jǐng戒线后,胡有财第一时间抱住叶钧,满脸激动。至于不远处的杨婉,同样朝叶钧投来感激的目光,但此刻更关心的,依然是清岩会所的状况,以及这批定时炸弹能否全部剔除。当听到竟然有一处高达上百公斤的炸药后,杨婉险些昏厥。
叶钧注意到,杨婉身边立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下意识瞥了眼那块宣传牌匾中最显眼的少女,两张脸重合在一起,竟然惊人的雷同。不用想,看样子这位少女,便是杨婉的亲妹妹,杨静,同时也是吴鑫口中那位或许与梁皓案件有所牵连的女一号!
其实这一路上,叶钧都有一个问题缠绕心头,当下走到杨婉身旁,笑道:“杨姐,我想问一个问题。”
“说吧,什么事。”
杨婉很明显还沉浸在忧心忡忡的情绪当中,瞥了眼不远处的梁涛等人,道:“关于小静的事,刚才我们也分析了一下,应该没有太大的牵连。”
叶钧下意识瞄了眼杨婉身边的美丽少女,高挑的身段,修长的大腿,鼓鼓的酥胸,加上青chūn靓丽的外表,甚是惹人眼球。可惜给人的感觉太冷,就仿佛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冰霜女神一般,这股子气息足以吓退许多试图搭讪的牲口。
“杨姐,我想问一下,当初那间包厢,原本是替谁准备的?”
叶钧问出了缠绕多时的问题,杨婉对此倒是知无不言,挤出一丝微笑,道:“那间包厢,一直都是留给小静休息的。”
杨婉说完后,忽然觉得不太对味,同时瞧见叶钧双眼迸shè出的耐人寻味,似乎意识到不好,整张脸甚至泛起一抹荒唐。
叶钧猜到杨婉似乎已经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笑眯眯道:“先是包厢,然后是化妆间,还有一处,就是表演的舞台。杨姐,依着您的深谋远略,不妨将这三个地方串起来,分析一下,这些炸弹到底想要谁的命?”
气氛一时间极为诡异,杨婉与胡有财都不是傻子,如此明显的暗示,都让他们联想到一种可能,当下不由自主望向同样陷入呆滞的杨静,似乎想听听这位大美人是否能道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
第三十章绑了!
财神怒了!
后果很严重!下场很可怕!
倘若只是一起针对杨家会的恶意袭击,他不会动这么大火气,毕竟说到底,杨家会对他而言,只是一种连旁系亲属都算不上的远亲。但是,动他身边的人,尤其是亲人,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经叶钧稍稍暗示,财神当即就猜到,这起有预谋兼下流的爆破袭击,针对的对象,八成就是眼前早已哭成泪人的杨静。
对财神来说,杨静不仅是杨婉的亲妹子,更是他的亲妹子,动他妹子,跟动他压根没任何区别。在江陵市这种他说了算的地方,竟然荒唐到有人如此胆大包天,这是财神无法容忍的犯罪行径,尤其瞧见杨婉担心无助,杨静惊恐求助的神sè,财神不吐不快的满腔怒火,终于倾泻而出。
当财神捧着跟砖头差不多的大哥大,连续拨了足足十多个电话后,叶钧知道,财神是打算用行动告诉江陵市所有人,即便是龙,也是有逆鳞的!
叶钧不用想,就知道当下的财神,就是条衣锦还乡的疯狗,逮着谁咬谁,心中暗暗替那些往日里对财神阳奉yīn违的势力致辞默哀,不过瞧见杨婉脸上的患得患失,不由劝道:“财哥,静姐之前也吐露了,她平时在学校深居简出,除了每逢周末会来一趟江陵,其他时间,要么待在家里,要么就在学校。如此处心积虑针对静姐,绝非是小打小闹的恩恩怨怨,不怕说句不恭敬的话,财哥,你那些对手,还没这资格。”
“怎么说?”
胡有财喜欢卖萌,但却是靠脑子赚钱的聪明人,很快就猜到叶钧话里有话的另一层深意,不过,他还是希望由叶钧亲口回答,验证他的猜测。
这话同时吸引了杨婉的注意力,就连杨静也止住哭声,朝叶钧露出倾听之sè,丝毫没了先前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神气质。毕竟说到底,杨静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从小就生长在杨婉的溺爱之中,根本没遭遇过被人谋杀这档子骇人听闻的人生际遇,很容易就会暴露出身为女人的柔弱。
“财哥,咱们不妨想想,就算这起有预谋的炸弹案,有可能是那些往日里跟你有矛盾的宵小之人在幕后搞鬼,但别忘了,宴客大厅舞台下藏着的那批上百公斤的炸药。一旦这股炸药爆炸,怕是不仅仅要灭掉静姐一个人,恐怕就连清岩会所的不少会员,都会烟消云散。”
叶钧的话,让在场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叶钧显然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倘若这些身处宴客厅的名流遇害,那么受益人是谁?咱们不妨这么想,倘若真出事了,杨姐,你是否还能继续经营这间清岩会所?财哥,你是否还能置身事外?”
“小钧,你到底想说什么?”杨婉已经无法维持起初的那份惶恐,因为伴随着叶钧的不断深入,她渐渐升起一种荒唐的念头。
“其实杨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明眼人,都会认为这起案件针对的是静姐,但咱们不妨换个角度思考。静姐出没的地方,不一样是杨姐出没的地方吗?休息室、化妆间,包括舞台,静姐在江陵没什么朋友,可以说,一直陪伴在静姐身边的,恐怕也就只有杨姐吧?”
叶钧的话,让胡有财悚然一惊,当下冷声道:“小钧,你是说,有人胆大包天,要朝我老婆下手?”
“我不敢肯定,反正也只是猜测而已,否则我实在想不通,一个大学生到底做了何事,竟惹得有人要下此毒手。”
胡有财担心的望着杨婉,毕竟一只无形的幕后黑手正处心积虑躲在暗处针对他们,换句话说,敌在暗我在明,就算在江陵市手段通天的财神,也不得不感到一股心悸。不过明显杨婉担忧的神sè有了舒缓,毕竟只要不针对亲妹妹杨静,她就少了一层忧虑,看来,杨婉对亲妹妹的关切,显然超出了自身的安危。
“当务之急,咱们得替小静寻一处安全的地方,倘若真是针对咱们,怕是上次酒店内的那两个人,铁定与这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