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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燕听得暗暗一惊,忖道:“对了,自己身上果然不是穴道受制,是被“拂经手法”封闭了经路,这姓逢的老婆子不知是什么路数,自己听师父说,拂经手法要比点穴高深得多了!
那少女喜得啊出声来,忙道:“逢姑婆,你老说话要算数,真的再教我一招?”
野鸭声音老婆于呷呷笑道:“老婆子几时说了不算?”接着又道:“好了,你和阿花先去把他们弄出来。”
她们动手解开紧扎紧袋口的麻绳,接着袋口一松,伸进四只手来,一人一边握住了自己手臂,从布袋中扶出放到地上。柳飞燕闭着眼睛,不敢睁动,两人放下自己,当然去解二师哥
的布袋了。
接着只听野鸭声音老婆子呷呷笑道:“这趟你们师傅果然做得很好,这样英俊的小伙子,要找一个都不容易,你们居然在短短半个月时间,找到了四个,看来扬州当真是人才荟萃之地!”
那少女声音说道:“逢姑婆,现在是不是可以把他们弄醒了?”
“不忙。”野鸭声音老婆子回头道:“阿花,你去把药瓶拿来。”
另一个少女的声音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柳飞燕心中暗道:听这者婆于的口气,她们掳来的四个人,都是英俊少年,那就不是大师哥了。大师哥没有被掳来。二师哥被她们掳来了,莫非会是大师哥定的计策,故意让二师哥给她门掳来,他就可以跟踪她们身后,追到这里来了。
一她对大师哥有着很深的信心,是以心头也充满了希望。
过没多久,那叫阿花的少女取来了药瓶,回入房中。
野鸭声音老婆子尖声道:“好,你们去把两个小伙子弄醒了。”
那少女和阿花又朝躺在地上的两人走来,柳飞燕只觉有人朝鼻孔中弹进一股辛辣无比的粉末,不觉打了一个喷嚏,二师哥也在同时打着喷嚏。
接着只听二师哥口中咦了一声道:“在下怎么会在这里的?”
柳飞燕心中一动:迅速忖道,二师哥打了一喷嚏,就醒来了,自己也该醒过来才对!这就倏地睁开眼睛,朝四下一阵打量,也轻咦一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
这一瞬间,她已看清了眼前三人的面貌,野鸭声音老婆子是个花白头发,约有六十来岁,腰骨挺得笔,直看来倒有几分男人气概。
那少女果然是杏花楼见过的两个姑娘中,坐在右首的一个当时就是她一直朝自已偷看,另一个叫阿花的,是十六七岁少女,一身青布衣裙,旁着者婆子身边站立。
敢情任东平话声出口,身子势动了下,要待坐起,才发被人制住了经穴,不觉怒声道:“你们把我怎么了?”
柳飞燕紧跟着失声道:“你们点了我穴道?”
花白头发老婆子发出野鸭般笑声,说道:“你们先坐起来,老婆子有话问你们。”
她走近两人身边,右手在两人身上轻轻一拂,任东平、飞燕只觉身上一松,果然已能坐了起来,但也只能坐起而已,足依然酸软无力,使不出一点力道。
任东平早巳看到了师妹,只作不识,依然怒声道:“你们把我掳来,要待怎的,我家里有的是银子,你们要多少,只管开口就是。”
花白头发者婆子呷呷笑道:“咱们并不要银子,老婆子只要问你几句话。”
任东平道:“问完了你就会放我走吗?”
花白头发老婆子点头道:“差不多。”
任东平道:“好,你要问什么,只管问吧!”
“好!”花白头发老婆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任东平道:“我叫任东华。”
花白头发老婆子道:“什么地方人?”
任东平不加思索的道:“南京。”
花白头发老婆子道:“你练过武功?是跟谁学的?”
任东平道:我家护院的教师。”
“很好。”花白头发老婆子回头道:“阿花,给他一颗药丸。”
阿花答应了一声,从一个葫芦形青瓷瓶中倾出一颗朱衣药丸,递了过去,说道:“张开嘴,把这颖药丸吞去。”
任东平看了药丸一眼迟疑的问道:这是什么药丸?”
花白头发老婆子呷呷尖笑道:“老婆子答应问完了话,就放你回去,你吞下这颖药丸,今晚的事儿,就象做过一个梦,都会忘记。”柳飞燕心想,真是鬼话连篇,你们明明是缺少四个少年担任坛弟子,才派人去扬州掳来的,怎会轻易放人?啊,不好,这可能是迷失本性的药物了,这该怎么办?
她想得到,任东平当然也想到了,摇头道:“我不吃,你答应问完了放我回去才是。”
花白头发老婆子呷呷笑道:“你不肯吞服,也得吞服,阿花,你帮他把药丸服下。”
“帮她把药丸服下”,那就是强迫他吞服了。
阿花答应一声,左手一下捏开任东平下颚,熟练的把药丸投入他口中。
任东平无法反抗,这药丸入口,竟然随着律液化开,无法暗藏舌底,心中暗道:看来要糟。等阿花给他合上颚骨,药丸巳咽下去了。
任东平道:“你们给我服的不会是毒药吧?”
花白头发者婆子呷呷尖笑道:“老婆子只要举手之劳,就可以把你杀死,何用费这么大的劲,还要让你服下毒药?小伙子,你该相信老婆子的话,不过服药之后,待会有点头昏,过了就好,好了,现在老婆子要问他了。”接着朝柳飞燕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飞燕道:“叶青云。”
花白头发者婆子又道:“什么地方人?”
柳飞燕道:“河北。”
花白头发老婆子问道:“你身佩长剑,也练过武么?”
柳飞燕道:“在下是跟太极门姬老爷子门下的陆师傅练过三年,陆师傅不肯收我做徒儿,所以我不能算是太极门的人。”
花白头发老婆子似乎嫌他噜苏,一挥手道:“给他药丸。”
阿花答应一声,就从葫芦瓶中倾出一颗药丸,递了过来
柳飞燕早已想好了,自已脚动弹不得,你不肯吞服也不成二师哥就早一个例子。那瘦小老人家给自己—颗药丸,自己已服下,他要自已“难得糊涂”看来他老人家早已预料到会生什么样事了,因为是他要自己到杏花楼去的,如果不在杏楼亮相,她们就不会把自已掳来。那么那颗药丸准是解毒药无疑,因此,自己在船上很快就清醒了。二师哥内功比自己精得多,一直到了这里,还要等她们给他闻了解药才清醒过来。
因此阿花递过药来,她望着花白头发老婆子故意问道:“婆婆,在下服上这颗药丸,你们就能放在下回去了?”
“晤。”花白头发老婆子不耐的道:“你服下药丸,自然就放你回去。”
柳飞燕没有再说,果然张嘴就把药丸吞了下去。
花白头发老婆子看他们已把药丸吞下,站起身吩咐道:们在这里守着,等他们醒过来了,再来叫我。”说完自顾往门外走去。
柳飞燕侧目看去,二师哥不知何时已经躺卧下去,陷入昏迷,当下不敢怠慢,也立即身子一歪,倒卧下去。
约莫过了顿饭工夫只听:师哥哼了一声,敢情已经醒过来了。自己也就立即睁开眼来才看到二师哥业已坐起,也就跟着坐了起来。
阿花站起身来:“他们醒来了,我去请总管来。”翩然朝门外掠去。
过不一回,花白头发老婆子大步走了进来,仍在她原来那把椅子上坐下,问道:“你们感觉如何?”
任东平双手抱头说道:“我头痛得难受。”
柳飞燕心想:“今晚差幸有二师哥做榜样,不然就露出马脚来了,二师哥头痛难受,自已却一无感觉,如此看来,瘦小老人家那颗药丸果然是解毒灵药了。心中想着,也用双手不住在额上和两边太阳穴揉动,表示也很难受。
花白头发老婆子猝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飞燕心中暗暗呼道:这老婆于当真可恶得很。
任东平道:“我叫任东平。”
这话听得柳飞燕飞蓦地一惊,二师哥化名任东华,方才已经说过,决不可能说出任东平来的,除非方才那颗药丸是迷失本性的药物,才会说出真话来,他万一提到了我,那岂不全功尽弃了?心念这一急,突然想到,二师牙神智迷失了,自已何不暗中提醒他,看看有没有效?
只听花白头发老婆子又道:“你不是叫任东华吗?”
任东平道:“我确实叫任东平,不叫任东华。”
花白头发老婆子问道:“那你是什么地方人?”
柳飞燕双手抱头,急忙以传音入密朝二师哥道:南京。”
任东平随口道:“南京。”
柳飞燕听得总算放下心来,因为二师哥并不是南京人,他说南京,自然是接受了自己的暗示。
花白头发老婆子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