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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重了,言重了。”熊亚斌来来去去就这么两句话。
楚钟实在忍不住,打断父亲的话,“父亲,飞儿和风儿可是您的孙子孙女啊,如今杀人凶手就在咱们面前坐着,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
“那还不是怪你管教无妨?”楚天河居然斥责楚钟的不是,“我早就跟你说了,飞儿和风儿的性格太要强了,行事太高调了,让你说说他们,你就是不说,现在好了,出事了吧?这算是给他们个教训,至于风儿,那丫头命该如此,我以前找人给她看过面向,算命的老先生也说,她该有此劫,既然是躲不过去的解难,就不要怪别人了。”
别说是楚钟了,连我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楚天河这个老头子到底搞什么鬼啊,好像说的我杀了他们楚家后辈还是在清理门户了?
我怎么觉得我在他的烘托下顿时高大上了许多呢?
楚钟想要发作,奈何他还是个乖儿子,被楚天河训斥了一番,也不敢再顶嘴了,所有的不甘只能放在心里。
楚天河也不再说那些事情,只是和熊亚斌端起酒杯喝酒。
那件事情彷佛就因为楚天河的出现而结束了,我突然想起两件事,“楚老先生,我还有两件事需要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赵师傅请说。”这楚天河对我客气的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既然他叫我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第一,我一个朋友被楚钟楚先生的手下四处追杀,他叫阿斌,我希望,楚先生能放过他;第二,纪沐晴是我的女朋友,我希望楚先生从今往后,不要再为难纪家。”
“好说。”楚天河都不带思考的,直接就答应了。
这老头子别看一把年纪了,却比他儿子干脆利落多了。
我点点头,“楚先生很爽快,那我先谢过了。”
说完,我瞟了不远处的楚钟一眼,得意地笑了笑。
楚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这会子也不说话了,只顾着闷头喝酒。
这场饭局,在楚天河和熊亚斌和谐的交谈下,就那么奇怪的结束了。
两个人走的时候,还互相拉着彼此的手,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楚家人走后,我心想我也该走了,没想到熊亚斌叫住我,“赵师傅,这样的处理结果,你还满意吗?”
我看了看熊小云,心中已然明白,她之前跟我说的让楚钟大我一顿了事,肯定是她故意编出来骗我的。
对于熊亚斌能用一顿饭就把楚家的事情压下来,我并不感到惊讶,他们两家的关系复杂着呢,可能其中有什么利益牵扯,我绝不相信楚天河仅仅因为熊亚斌是他的老领导,就买给他这么大一个面子。
但这事说到底,还是他们熊家帮了我大忙,说句谢谢,那是必不可少的。
“熊老先生,谢谢了。”
“谢就见外了,很快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没必要那么客气的。”
“好,那我就不谢了。你们要是没别的事,就送我回去吧。”
三个人面面相觑,熊小云忍不住叫住我,“喂,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啊,你就一点好奇心也没有?”
“好奇心害死猫,我才不好奇呢。”
“站住。”熊小云跑到我前面,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你不好奇那是你的事,我们熊家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可不是为了笼络你的心,你得把这份恩情还回来。”
我耸耸肩,“熊大小姐,你搞搞清楚,又不是我求着你们让你们帮忙的,这是你们自愿的啊,我为什么要还你们的恩情?”
“你……”
“呵呵,小云,回来。”熊亚斌笑里藏刀,自知论嘴上的功夫,熊小云说不过我,再说下去,也只是徒增气愤罢了。
熊亚斌伸手,示意我先坐下。
我没坐,而是说,“你们还有什么事尽快说吧,说完了,我还要走呢。”
“赵先生果然很有个性,这倒和我听说的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很像。”熊亚斌话里有话,我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们熊家,肯定已经调查到我的身份了。
“赵师傅,还要走吗?”熊亚斌在探我的口风。
我装出听不懂的样子,“唧唧歪歪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是没别的话要说,那我就先走了。”
“血狼。”在我迈开步子的时候,熊亚斌突然说了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就像泰山一样,沉重地压在我心上。
血狼!血狼!曾经的荣耀,现在的耻辱。
整个队伍十几个人,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曾经说好了同生死共患难,而如今却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苟延残喘。
这是我最不愿想起的一个名字,这是我心中的痛。
我否认,“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霹雳赵。血狼战队的队长,神勇无敌,是华夏国最神秘也最厉害的领头人物。”
92:你是小牛
我转过身,目光在熊家三人脸上一一扫过。
突然,我咧嘴一笑,“哇塞,这么牛逼的人物啊,改天介绍我认识认识?”
熊小云忍不住反驳,“你不装能死啊?我到现在都不相信,你就是那个霹雳赵?人家那么牛逼,四岁就创下拳击冠军,八岁就能玩枪,十二岁就跟部队出征,17岁红遍全球。你呢,除了会打嘴炮,你还会干什么?”
“人家霹雳赵是大牛,我看你啊,顶多就是一街头混混,身上一点王者的气概都没有。”
这女人,不损我好像心里难受,我也懒得跟他争辩。我不想承认,又何必跟她争论。
“混混就混混,就我这混混,你还不是求着我让我教你?”我得意地笑了。
熊小云没好气地朝我翻了个白眼,“我再说一遍,不是我要求着你,是我爷爷看中你的。”
“话说爷爷,你确定他是霹雳赵吗,我看这人一点也不像啊,横看竖看左看右看,反正不管怎么看都不像。”熊小云还在那一个劲地怼我。
我耸耸肩,“是啊,我也觉得我不是,你们硬要给我扣那么大个帽子,我可承担不起。既然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那我走了哈。”
正在我转身欲走的时候,熊亚斌突然叫住了我,“赵师傅,你先别急,坐下慢慢听我说。就算你不是霹雳赵,那坐下来听我讲讲故事,也耽搁不了你多少事件。我要讲的这个故事,可是跟血狼战队有关系的。”
跟血狼战队有关系?
这一下子牵住了我的神经。
血狼战队次从灭亡后,就成了禁忌,没人再愿意提起。有的人是因为害怕,有的人是因为不屑,不管曾经多么的辉煌和荣耀,在时间的长河中,都经不住。
三年了,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提起的。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我的双脚下意识走了回去,拉开椅子,在上面坐下。
熊亚斌淡淡地说,“据我所知,血狼战队在闽南那一站之后,损失惨重,只剩下队长霹雳赵活了下来。但是,霹雳赵徒手杀死一十二名敌方军人,之后昏迷不醒,被前去支援的部队救了。”
“他们将霹雳赵带回军队,而霹雳赵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军医在其血液中检测到了一众奇怪的物质,他们怀疑,很可能是这种奇怪的物质导致霹雳赵在和敌军作战的时候暴走。他们打算以霹雳赵为试验,进行研究。”
“而霹雳赵为了摆脱军医的实验,从军队里逃走,在数千名军人的眼睛下,他竟然能顺利逃离,可见,他的确是有真本事的,你觉得呢?”
“故事很精彩。”我赞叹着说,同时,心里像是压着什么,分外难受。
十几句血淋淋的尸体在我脑海里不断闪现,和队友们曾经欢笑的点点滴滴也在脑海里不断闪现。
每次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就头疼不已。
我单手撑着桌子,扶着脑袋,很想掩饰自己的头疼,可越是想要掩饰,越是掩饰不住。
熊亚斌拍拍我的肩膀,“你没事吧?”
“没事,老毛病了。”我深呼吸几口气,调整呼吸。
熊小云和熊坤都是瞪大眼睛看着我,熊坤的反应还能稍微平静一点,到底是军人,接受事物的能力要高很多。
而熊小云则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真的是霹雳赵?不是吧,我的天,这和我想象的差距也太远了。”
事到如今,我也没打算再瞒下去,因为我的反应已经出卖了我,再装下去,他们也是不会信的。
我调整了呼吸,头痛的症状才减轻了许多。
我抬起头,迎上熊亚斌的目光,“你把我调查的那么清楚,到底想做什么?”
“你别误会,我们不是有意要调查你的。坤儿,还是你来说吧。”熊亚斌把话题转叫给熊坤。
熊坤很正色地看着我,“赵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军区前段时间在演戏作战的时候,发现了一名浑身长满毛发的怪人。当时我们都以为那是个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