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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年接下去的课程怎么办?”
“课程继续不继续随便你,你要舍不得同学们,就待到学期结束吧,下学期开始你不用来了。”
“那我待在学校里,可以不交作业?不考试?”
沈老师脸色又是一沉:“可以!”
林缘晨脸上照着一层阴霾,走出了教务处。
“出国?也好,出国一去,可以推迟和徐凯杰结婚,到时候我换个专业,读心理学。”
接下去几天,就是办交换生的手续,一切停当之后,林缘晨只觉得心如海洋般宽阔:“也许换个环境更好。”
这天下午,林缘晨来到音乐广场喝饮料,音乐广场周围一派初春的气象,风中带着一丝暖意。广场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林缘晨径直走到音乐广场正西方向的第一排坐下,喝着手中的饮料,给徐凯杰发消息。
此时眼门前一阵白光一闪而过,林缘晨一时眼花,抬起头来,却看见大老远有一个和风若鸿一样高的男子往广场走来,这男子膀阔腰细,身体周围的气息扭曲,看不清样貌,只是走到广场东边的时候,说了一声:“我来了。”这声音不高不低,如天街小雨般清澈,如仲夏微风般柔和。
那人在音乐广场正东的第一排坐下,直视着林缘晨。
林缘晨内心瞬间激荡,本能中在心底里说了一声:“是师父?”
只见男子一动不动地端坐,上身前倾,恣肆张扬的短发在额头上微微竖起,随着风左右飘动,说不出的一股霸气之姿。
林缘晨忽然感觉到喉咙口一阵紧缩,像是被这霸气震慑到,两颗心脏剧烈跳动。心中升起一股压迫感,像是被人死死紧逼,林缘晨手哆嗦着掏出一根烟,在这男子直视下点燃抽了起来。这样紧迫感才稍有缓和。
“他在等我走过去么?”林缘晨自问,但是双脚却不听使唤,身子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紧紧压在音乐广场第一排的台阶上。
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威压,林缘晨内心震撼,想要眯起眼仔细看清此人面貌,却是怎么都看不清。
一根烟抽完以后,那人忽然站起了身,对林缘晨凝望一眼之后,说了一句:“我走了。”便迈开步子,走开而去,林缘晨的双眼跟随着他,只见他走到一块广告牌之后,便左右都没有出来。
此时林缘晨身上感受到的威压丝丝消散,最后化成一阵柔和之风四下吹散,这风吹在人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怡然舒适。
“柔如云遮月,刚如四壁崖,真是一个英雄啊!”林缘晨不禁暗自在心底里感叹。
她鼓足勇气也站了起来,向广告牌径直走了过去,走到广告牌反面,却一个人也没有看见。
“奇怪,刚才他明明走到这后面来的,也没看见左右有人进出啊……”林缘晨低头沉思。
错过了眼前之人,她内心一阵后悔:“这个人好像真的是我师父,应该不会错。”
回到了寝室里,她陷入了无尽的遐思中。
“师父来学校了?为什么不直接走到我的面前?”她躺在床上,被子捂住脸,“为什么在梦中和在现实里我都看不清他的样子?”她眼珠一转,“嘿嘿,要不这样试试他是不是我师父,是不是一直知道我的动静?”
她把被子蒙住整个身子,头也缩了进去。合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中,她想起了梦中老道打出的自己年轻时候的虚影,把这个虚影立在眼前,她看着这个虚影,心中起了一片羞涩之情,在幻想中,凑到这虚影身前,在其嘴唇上吻了一下。在幻想中,她吻了很久,吻好之后,又在其面颊之处捏了捏,甚至还幻想了这虚影眨了眨眼,微微一笑。
然而只在片刻之间,林缘晨头脑被一片强烈的睡意席卷,一下便睡了过去。
房中,两个身影渐渐凝实,他们两个赫然就是如真和张少通。
“张老弟,恭喜你啊!”
“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找到了一个红颜知己的徒弟,哈哈哈!”
张少通对床上的林缘晨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既然她想这样,那我就成全她。”
睡梦之中的林缘晨,感觉两肾之处传来有规则的震动,这震动让两肾发酸,却是说不出的一种舒服,两肾的震动带起血脉的运行,一时间血气翻涌。
在林缘晨的梦中,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发着白光的身影,这身影不是别人,却是她先前梦中的师父,这身影一头白色的长发,嘴边挂着三缕白须,****着上身,盘坐在林缘晨的面前。
“师父,你终于出现了。”林缘晨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唤。
然而这虚影却对林缘晨眨了一下眼,满眼是水蓝色烟雾迷蒙的景象。一指摆在嘴上,做了一个“嘘,安静。”的动作,倾斜着上身向林缘晨慢慢靠近而来。
林缘晨正想说什么,却被那发光的身影一把抱住,一低头便是吻了过来。这吻似是激烈,林缘晨恍恍惚惚间透不过气。
湿滑的舌相互胶着着缠绕,对方用力的吸吮让林缘晨的舌尖发出隐隐的刺痛,两肾之间的震动愈加强烈,林缘晨忽而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白色的身影身体一个前倾,满满地压在了林缘晨的身上,把她压在了地上。
林缘晨感觉到胸间被一只大手摩挲,湿滑的吻却已滑到了项间。
林缘晨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忽而项间被一阵用力吸吮,熟睡中的林缘晨发出了一阵呻吟。
随即下身之处立即感受到被一个硬物冲顶,一下,两下,最后居然猛地刺入了身体之中。
两肾之处传来的震动已然是激烈至极,林缘晨的心仿佛就要从喉咙里跳出。
一股无法言喻的痛楚从下身传来,但是片刻间却被另一种*所取代,也不知过了多久,林缘晨眼前的身影消失,一切又沉入无梦的熟睡之中。
过了许久,又做一梦,梦中她来到了一处荒山,一个手持拂尘的老道站在山顶,对林缘晨说:“陈昱吉,你且看好。”
拂尘一甩,林缘晨感觉自己的脚下飘起一阵清风,身体无限地升入高空之中,此时从心神中蔓延开去一种感觉,这感觉就像触角一般,如同向四面八方神展出无限只手,层层叠叠,这手到之处,却能触摸到由近及远各处的景象。
她看到了学校之外,再而外,甚至更远处一片片景象。
“这叫神识。”
忽然,脚下风云突卷,林缘晨一个跟头从高空坠下,这一坠,把她从无边的梦境中惊醒。
“啊——”她惊叫着睁开双眼,全身的汗水湿透了被褥。
☆、第六十九章 对眼之术
“刚才,是做梦么?”林缘晨眨了眨眼,“第一个梦是怎么回事,那个,是同房么?同房原来是这样的?”再一捏被子上的汗水,也不知道这是第一个梦里出的,还是第二个梦里吓的。
第一个梦太过真实,以至于在她的心里,就好像把第一次真的给了她的师父一样,此时羞红着脸,用被子从脖子到脚跟都蒙了一个踏实。
“我师父真的一直知道我的动向,那是叫神识么?是用神识知道的?好神奇!”
“师父,我心里和你说话,你能听到么?”她尝试着这样想。
猛然间,她的头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同时,额头的右上方好像被某个金属事物砸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传来一阵刺痛。
“啊,师父你打我干什么?”不禁叫出了声,“做梦占人便宜,现在还打人。”
她的脖子慢慢的左右摇晃了一下,额头又被看不见的金属事物砸了一下。
“不是师父打的?”
接着又点了一下头。
“那是谁?噢!我知道了,是如来佛祖!如来佛祖是哪位大能?”
接着又是点头,又被砸了一下。
“好了好了,很痛的,如来佛祖你不要再砸我了,方才不知道您大架在此,有失礼数了,学生惭愧……哦不,徒弟惭愧……”
这下金属事物并没有砸来,而是她的天灵盖仿佛被人按了一下,也不由自主地带动了头部,点了一下头。
“我知道了,师父的点头着力在后脖子处,如来佛祖的点头,是按天灵盖。”
此时传来一阵神念:“张少通,你果真是魔头,这样的事情亏你做得出!”是余婀嫚。
林缘晨晃了晃脑袋,仿佛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自从从梦中领略了神识之后,她仿佛能够听到神念,但是却听不全面:“师父好像有一个女人在骂你。那个女人是谁?”
接着右额角又被砸了一下,张少通对林缘晨传去一丝无声的神念,就像大脑里的突出一般迅速,但是林缘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