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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烟挑挑眉,手上的动作一顿,“你买到皮蛋瘦肉粥了?”
“没有。太远了,不去了。”李长官实话实说,“我有点不放心你,我回来照顾女儿,你去买。”不是‘有点’而是大大的不放心。
花烟一只手将小可身上的衣服全脱了,素手在空中轻抬,小可光着身子整个身体浮在半空。另一只手拿着电话,懒懒散散的聊着天,“哎呀不行啦,我这会儿昏昏欲睡的,开车出去,肯定出车祸。到时候,躺在病床的就不是小可了。你忍心啊?”
李长官一个激灵,脸色剧变,手腕一转,又把车调了头,认命的去买皮蛋瘦肉粥。
咬牙切齿的说:“那你精神点,好好照看着女儿。还有啊,你不要去动她,医生说了不能乱动,知不知道啊?”
“知道知道,知道!”
没动,没大动,全身衣服都扒光了,还在半空中漂浮着,要是李长官看着了,非气得从一楼跳到二楼!
“你快点啊,女儿说,她醒了就要吃皮蛋瘦肉粥。顺便再买一份付记的豆浆,叫那老板,不要那么小气,多放点糖啊。”
“她现在都还昏迷着,怎么说啊?说谎都不打草稿!”李长官话语中含着无限宠溺。能不宠吗,李长官那就是绝世好男人,只要交了心,就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
这付记豆浆在城东,皮蛋瘦肉粥在城西,一来一去,李长官今晚就不用睡觉了。可,你看他,连点怨言都没有,老婆想吃,就是连夜也要买回来。
“恩恩,挂了啊,你好好开车!”
不挂都不行,花烟大小姐这边可到了关键时刻。
小可这次受伤不重,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是以前的伤未愈。
小可浮在半空,身上的衣服被花烟大小姐脱光了。看着小可光溜溜的身体,花烟的眼眸微眯,似怜惜似冷漠又似回忆的神情从眸中闪过。
小可那双清澈的眸子轻轻的闭着,翘翘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小巧的鼻子,微挺,嘴唇雪白略显青涩,脸上也是毫无血色,白得像玻璃一样透明,就怕一碰就碎。娇小的身躯十分稚嫩,肌肤晶莹洁白,如若羊脂白雪。白玉交颈项,胸前鼓鼓的像小馒头。修长的腿并拢着,腿间黑匆匆,像花样娇嫩的花蕊儿若隐若现。
可——这样一具娇嫩的身躯看着确实触目惊心!
胸前,腹部,大腿,背上,伤疤纵横交错。有新有旧,有的是旧伤刚好然后又在上面划开,变成新伤。背上一条从左肩处延至腰下的伤痕最是触目惊心!
一刀直接从肩部到达腰下侧!
伤口泛着殷红,像是刚结疤,然后掉落下来。看样子,应该是才伤不久!
看伤痕都能想象,当时是有多么凶险,如果一不小心,就能将她娇小的身躯劈成两瓣!
而最严重的却不是这看似最恐怖的伤疤,应该是胸口上那个泛着黑色的小洞!
长长的睫毛轻颤,本以为她要醒了,可等了一刻钟也不见她睁开眼。
花烟素手一挥,七盏琉璃小灯就以一个古怪的阵势排在小可四周,轻轻的漂浮。
“以你现在的医术,身上的这些伤不应该会留下的。”花烟淡淡的开口,语声平淡无奇,不惊不喜。也不知打她在跟谁说话。
浮在半空的小可张了张嘴,也是淡淡的声音传出,不温不怒,好似谈论的不是自己。
“我不会让它消失,我会好好留着。它是我这三年来地狱般生活的象征,我会好好将它们留着,留着给你们看看,留着给他们看看,看看我这三年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当你们享受着美食佳肴的时候,我也许正在和野狗抢食物,也许正在吃连畜生都不要的尸体;也许是饿极了,狗屎都吃。当他们享受着生活,陶冶着情操,弹着琴逗着鸟,溜着狗的时候,我或许正在生死边缘挣扎,又或许被人当狗一样的溜着。当你们穿着华衣锦服的时候,我或许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呢。当他们高床软枕睡得正香的时候,我或许在那个狗窝里……”
淡淡的语声,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到刺骨般的疼!还有……浓浓的恨!
她恨!
她恨花家的人,恨花家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明知道她在受苦,为什么不来找她。所以,她回来后,从没有提过花家一句。
花烟脸色不变,又是挥手,七盏琉璃灯瞬间便燃着青蓝色的妖异火焰。然后她姿态优雅的床边坐下,看着浮在半空的小可,朱唇轻启,不过……说出的话确实如此的冷酷无情!
“那也是你活该!”
惊艳四座的生活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可怜的大小姐!
“自作自受!”
花烟又冷酷无情的说了一句。
小可蓦地睁开眼,眼底寒芒慑人,可,当目光落在身周的七盏琉璃灯上时,眼底的寒意悄然退去。什么都没说。
花烟依旧是姿态高雅的坐在病床边上,“如果不是你以前偷懒不练功,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如果不是你骄傲自满,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如果不是你轻敌傲慢,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如果不是你……”
每说一句,花烟的脸色就惨白一份,最后轻轻合上眼,眼里有着埋怨,“如果不是他们宠着你,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宠啊,是宠,小可姑娘就是被花家的那些人给宠狠了。其实花烟早就提议让小可出去历练,出去历练,好为真正的历练做准备;可花家祖宗们次次都说太小了,太小了,再等等,再等等。
小什么,他们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想十八叔当年,不满三岁就被老爷子给扔出去了。
“他们要是真宠我,就不会……哼!”小可愤愤的偏过头。那声冷哼,正对着脸侧的一盏琉璃灯。琉璃灯上的青蓝色火焰顿时熄灭!
“噗——”
蓦地,一口鲜血喷出,花烟虚弱的撑在床边,脸色瞬间惨白毫无人色,嘴角,一滴滴的血渍滴下,红红艳艳的嘴角与苍白如纸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显得诡异妖魅!
“你别乱动好不好。”花烟低头苦笑一声,“想让我死,也不急在这一时!”
“你……”没事吧?后面几个字,小可没问出声。她别扭的将头偏向另一边,这次动作却是轻柔缓慢。其实她想说,她不是故意的。可,会信吗?寥寂的轻笑一声,连自己都不会信。
七灯续伤大阵!
疗伤的奇幻大阵。
天道之下,大衍五十!
取其四九,留,一线生机!
而这七灯续伤大阵就是利用这一线生机,将重伤人的伤转移到施阵人的身上。这等逆天之法,自有不足之处。转移一层的伤,那么施阵人就要承受三层。而施阵的过程中更是凶险万分,只要灯灭一只,那么施阵之人就等着受罪吧!
这是花家的普通大阵,其中的要害,小可也清楚,可她就是不小心弄灭了一盏灯。你说她不是故意的,花烟能相信吗?
花家村
村口的大槐树下,两位俊美的男子对坐着,面前摆着一盘黑白旗子。一双极为漂亮的大手轻捻起一颗黑子,黑子在结骨分明的两指间,一黑一白,极为惹眼。顺着手向上,是位男子,男子长相俊美异常,剑眉高挑,漆黑的眼眸傲然淡漠,宛如倒映在千年寒冰之上的秋月。一袭墨绿长袍在身,清雅,淡然,俊美!长发青丝披肩,两耳鬓的梳向后脑,两缕合在一起,用一柄紫色的精致玉梳扣住,合在一起柔顺地垂下。好一个人间极品!
十九叔执起旗子,并未急着落下,清然的眸子斜睨了一眼身旁的石台。石台全身呈碧绿色,晶莹剔透,好似一块石玉。细看之下,石台中好似有丝丝水线流动,诡谲之极!
十九叔挥手,宽大的袖袍拂过石台,面上尘灰尽落,轻叹一声,“小可儿以前经常坐在这上面练功滴。”淡淡的怀念,淡淡的思念,淡淡的心疼。
可不是咯!
心疼呗。被流放三年,爹不疼娘不爱,连叔叔姑姑们也眼睁睁的看着,不帮忙。可怜死咯~这时候,九叔过来了。九叔换下那身唐装后就再也没穿上,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一股成熟优雅的别致魅力在周身萦绕,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整个人都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简直是迷死人了!
落落大方的在十九叔扫干净的石台上坐下,“你们说,小可儿咋就这么狠心呢,回来了都不知道回家看看我们。”那模样就跟独守空房,埋怨官人施雨露不均的十八房小妾!
十三叔手里的白子儿一落,棋局顿时风云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