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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熏香道余孽”事件之后,赶他离开。
短短七天之内,他敏感的察觉到这个空白市场所带来的商机,回了一次自己的百年老字号“胭脂斋”,带来许多女人保养用品,色泽艳丽的桃花粉、香气四溢的茉莉粉、细滑爽腻的芙蓉粉、越擦越美丽的yu女粉,以及红黄蓝绿彩虹香水,各家用秘方调制的胭脂,轰轰烈烈的,自樱玉一下,展开科普美容常识的课程。
而指导老师。就是这个总是笑眯眯的胖子。
用他的话来说,“仙师貌若天仙,本不需要外物修饰。只是小人常见凡俗的女子,本只有三分颜色,因用了这些东西,便生生变成七分鲜艳颜色,心中暗想,如果两位仙师也用了,那该是何等姿容……”
别说区区二十年的清修之心的樱玉、飞琼,就是百年的老妪在面对“美丽诱惑”,也难免动容。加上崔胖子言语幽默,惯会察言观色,说话总能说到点子上,让人如沐春风,本身又阅历丰富,见识不凡,因此,倒有了一席说话之地。
“我有办法证明此司五小姐,是不是司五小姐。”
崔胖子和气生财的说。
左菡萏满目惊喜的看着一排大小紫玉簪子,旁边一个掌心大小的八宝攒心漆盒里,装着紫***种子磨的上好花粉,用簪子挑了一点到手背上,轻轻化开,笑着问,“你认得真正的司五小姐?”
“左姑娘说笑了。想那司五小姐养在深闺秀阁,外人哪里能见过呢?小人只是知道司家有一绝技,一匹同样花色的布匹。可织出双面异纹,用手触摸,还能感觉凹凸的纹路,,价格是东陈岛其他人家的十倍。小人自幼走南闯北,在其他地方,从未见过这种布匹。如果此司五小姐确实是真正的四五小姐,那么必定也会此种绝技。只要她能说出这种布的织法,那身份自然无可怀疑……”
“的确是个好主意!玉雯,你即刻去叫个人,去问司南!”
夜晚,静悄悄的。雏凤居内只有孤零零的两个人影,连空气都是稀疏寡淡的。一盏灯火照亮了对面无语的两个人,月色从格子窗外悉悉索索的穿透过来,花影轻拂,时时有流萤明明闪闪。
莲莲,现在已经改名叫罗丝,她略带一丝担忧之色,瞳孔映着摇曳的灯火,“姑娘,你那么生硬的打发人去。万一长老们怪罪下来……”
司南淡淡一笑,“你好像不怀疑我的身份?”
“姑娘就是姑娘,对罗丝来说,没什么不同。”
司南听明白了其中意思,笑了一笑。
“不说,又能有什么?一封信而已,司亭在上面写的,只是他应该知道的。他又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再说,他也没有说我一定不是司家小姐。只能说,可能我不是司家女儿!你没看到司东都没有对我做什么?”
罗丝被一番话绕糊涂了,仔细想想,方感觉到司南的坚定。心想,也许心里不发虚的人,才有可能有这种信心,毫不担心。难道司南的真实身份,就是司家的女儿?
罗丝想起白天司南的表现,那种掩饰不及的惊诧、惊慌失措的神情,根本不是假的,何况另一个证人江一鹭是碧阳宗的人,因为身份特殊才自幼去了雪阳宗,认识了东祁——东家大少。他和司南毫无怨尤,也无过节,所说的话,应该真实可信。
她淡淡瞅了一眼司南,心里想,现在人人怀疑你了,为什么不想办法证明自己清白?在仙门欺瞒长辈也是大罪啊!没有了青萍孙女的护身牌,又得罪了樱玉、飞琼两位长老。以后该怎么办?
她那里知道司南正陷入了两难之中。
司南思虑太多,脑中快成了浆糊儿。
她认为那个布局之人是存心设下的局,用来逼她入网。不然怎会好端端冒出一个人,说是东祁的好友?还能张口说出马荔的事情?
后来又多出一个奇怪的让她证明身份的建议——说出司家双面异纹的诀窍。
她不是一个无知少女,当然知道证明自己身份容易,可一旦说出这个诀窍,那么后果将是严重的。
这可不是区区得罪两个仙门长老所能比拟的。那意味着,她将不容于东陈岛!成为人人唾沫的对象、叛徒!永远定在东陈岛的耻辱柱上!
那个时候,司东就算知道误会自己,还会站在她身边吗?
司南思来想去,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好啊,既然你想玩,那就玩到底,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司南握着拳,对着那一直在幕后隐身的人暗暗说。
此时夜深人静,有微风吹拂花枝摇曳,清霜般的夜色在地面上交错的影子。夜空的两轮明月,莹白的那轮,如同光闪闪的银盘,而那轮粉红的月牙儿好像没有月缺月盈似的,总是弯着一张小脸,勾着弯弯的月勾,粉嫩粉嫩的在莹白的月亮旁边。
司南素手托着下巴。虔诚纯洁的面容,配上这安静的夜,就是一幅静谧唯美的画。
她思维远远的,透过这个一样神秘幽眇的夜空,怀念到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星球。那里,曾经有她的亲人,好友,爱人……可是现在,她已经很少想起他们。许多的回忆,都记不清了。回想的时候,就像看电影,偶然播放的电影片段。
大致情节依稀记得走向,具体的,却被屏蔽了。
她想,也许自己很适合穿越。
因为,她是一个真无情的人。
分别了,就下意识的淡忘了。
因为不能在一起,再多的记忆也没用,徒令人伤感而已。
而她所有的希望,都只是希望自己,能活得好。
“她说了吗?”
“没有”。
静梧院内,樱玉坐在正堂,和飞琼并立。
玉雯低着头,目中略略闪过一丝犹豫不解。
“哼!”
一声沙哑的冷哼。飞琼仍然对司南有心结。若依她的想法,当初就不应该让司南进门。区区五等灵根,有什么留下的必要?现在闹出许多事来,还折了她的面子娇蝶瞅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玉雯,咬了咬唇,怯弱的上前深深施礼,说道,“小南说,她不能说。”
“呵呵~”樱玉气极反笑,“她不怕治她一个‘谎言欺骗’的罪,竟然还大言不惭……说,她用了什么理由?”
“小南说,那是东陈岛的不传之秘。万万不能吐露。”
樱玉心一紧,眉头一松,心里想,若真是为了这个原因,倒也罢了。
飞琼则不以为然。她自小生长在仙门之中,对凡俗世间的世情并不了解,闻言不满的加重鼻音,冷哼道,“我看她就是目无尊长!”
娇蝶鼻尖都溢出晶莹的汗珠儿来,为了可怜小南,她也只好拼尽勇气。
“小南说,逼不得已,她可以对两位长老说,但是万万不能对商人崔宝山说。否则,她就是整座东陈岛的罪人了。”
飞琼不知商人竞争的奥妙,不屑一顾:
“左右推搡,我看她是根本不知道吧!”
樱玉的心机比飞琼多了些,她想崔宝山提出这个建议,看似可行,不过他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是抱着探听人家的私密目的?
商人重利轻义,可是仙门重视声誉胜于一切,如果将来东陈岛的机密流传到外面,起源还是在天玄山,那就麻烦了,可不是一个弟子隐瞒长辈,欺骗众人的小小事情了。
“崔宝山,你可知晓,那司南不肯告你,说你用心不纯!贪图人家织布纺纱的机密!”
崔宝山一惊,连忙点头认错,“小人知错。小人只是一时好奇,有心试一试罢了——因为司五小姐巧手匠心,小人心慕多时。既然这位司南小姐不肯说,小人还有一个方法,可以鉴定真假。
东陈岛十二姓的东家、孟家、司家、马家,都善于织丝光绢。这丝光绢,独一无二,是用生长在霁雪山的冰蚕丝制作而成,在朦胧月光下,能散发隐隐约约的光芒——”
“你又要人家说织绢的诀窍?”
“不不不……没用冰蚕丝根本织不出来……小人的意思是……”崔胖子额头的汗滴都下来了,瞟了一眼左菡萏,连忙指着左菡萏腰间系着的汗巾子,眼前一亮,“就是这个!请看左姑娘的汗巾子,是鲜艳的大红色。东陈岛推崇黑白二色,丝光绢是东陈岛最著名的特色,所有贩卖流落外界的丝光绢,都是黑白的,只有去年,才有一匹红色的丝光绢——据说就是司家所出。”
“左姑娘,你在阳光下看一看,上面是否有司五小姐独家标记?正面是花鸟纹路,并无奇特之处,而反面,则是五个圆环,一环套一环,上面三个,下面两个,连在一起的?五个圈圈,就代表司五小姐啊!”
左菡萏实验性的扬着汗巾子,对着天空,耀眼的阳光投射过色彩纯正的汗巾子,把她的俊脸镀上一层红晕。她捂着嘴,惊诧的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