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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你司南这次如何收场!
她心里冒火的缘由很简单。
雀巢!雀巢!这不是辱骂人么?
阿织的美,是天人之貌,皎皎如天上月,婀娜似风中柳,妖娆睥睨天下美女。
在月荷心中,阿织是不如亵渎的。甭说是她住过的地方,就是她踩过的路,闻过的花,那也是沾染了仙气的。司南大不敬,居然把阿织居住过的地方,称作“雀巢”!意思就是麻雀住的地方了?
月荷忍受不了。却完全忘记了司南现在才是雀巢名正言顺的主人,即便辱骂,也是司南自己骂了自己,与别人何干?
司南原意是不想和阿织并论,也不想被“雏凤居必然出凤凰”的舆论套住自己。称作雀巢,也有自嘲的意思。
至于另一层意思,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却不想成了压垮某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她无知懵懂,该有此劫。
樱玉瞅了一眼犹自气咻咻的飞琼,笑道,
“仅凭这丫头一面之词,做不了数。”
月荷急了,“那余孽一早去静梧院了,只怕还来不及去毁灭证物。月荷愿意带领两位长老前去雏凤居探勘真相!是非黑白,一见可知。若是月荷撒谎,情愿受罚!”
樱玉沉下脸,语气还是淡淡的,
“余孽?你这丫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月荷咬着唇,磕了一个头。
她性子原本是最沉稳的,只是对阿织的崇拜,压过了一切。那一丝犹豫后怕。只短暂的存在片刻,便被主人驱散了,斩钉截铁的说:“月荷心甘情愿!”
即使背上出卖主人的名头,一辈子受人鄙视?
樱玉眯了眯眼,冷冷的说,“只怕你承受不了!”
月荷直直的跪着,倔强的直着背脊,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后悔。
“既然这丫头如此肯定,樱玉,那我们就一起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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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还不知围绕着她的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她笑嘻嘻的坐在一张梅花式的小凳子上,看着穿戴一新的应小环。
应小环年纪十四岁,却有了成人的体态,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而且某些部分,还有发展的前途。
司南不怀好意的偷袭,“给我摸摸大了么——”
未脱童声的她,混合着娇憨,天真的语气,伸手伸脚,把应小环弄的脸色通红,左右不支。一张布满胎记的脸,有,也只有司南能看出的羞涩红晕慢慢布满开来。
玩笑开完了。司南把一个玉环塞到她手里。
“给。这是我亲手做的。你瞧瞧,喜不喜欢?”
制作玉环的石头,采自东陵——就是那块东祁在地上随手一抓,说是玉石送给她的。当时她随手一塞,没有想到居然跟着自己漂洋过海,一直没有掉。
整理物件的时候,司南用大哥的削铁如泥的匕首。轻而易举的剜掉了石质的部分,瞧着剩下的玉石,恰好可以做成一个玉环。而应小环,名字中有个“环”,便打磨好,送给她了。
说实话,玉质并不好,绿也非通透的漾着水头的纯粹绿,而是粉淡的绿,有棉絮似的石花,不过用指甲一弹,声音倒是清脆的。入手冰凉,有石质特有的厚重之感。
应小环握在手里,丑陋的脸上笑意盈盈,喜不自禁。
只有司南能看出她的喜怒哀乐。别人顶多看上三秒,就忍受不了那张脸上红红紫紫,过于可怕的脸,想去吐了。
“我很喜欢。”
声音低低的。这是她最宝贵的礼物。
司南笑眯眯的看着,感受到应小环对她的依赖和情感,不好,小环被感动的要流泪了!急忙转头看看屋内摆设,随口道,“这两天。没有人来欺负你吧?”
应小环黯然的摇头,“没有。她们根本不和我说话。”
司南闻言,登时大怒。
就像月荷拼了自己前途,也想要维护阿织的尊严,司南对救过自己性命的英小环也有母鸡护小鸡的想法。
对于别人上门的侮辱,甚至唾骂,司南都可以不在乎。因为那些人,与她无关。
感受到应小环的落寞、无助,她忍受不了了。
真的很想对天怒吼,长相能代表什么?小环性子又温柔,又善良。比起那些人好多了。为何让她承受不平等的待遇,饱受异样眼光?
“她们不理你,你也别理她们。看着我就好了。”
“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她们只是你生命中的匆匆过客。过不了两年,你连她们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了。何苦为她们怎么看你而烦恼?不值当。”
司南劝人的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只是,离开的时候,她暗暗想,小环的气不能白受。对这群人一味示弱,还真被她们瞧扁了。得找个机会,让她们知道厉害。别拿窝窝头,不当粮食正当她想办法整人的时候,蓝羽卿、左菡萏,玉雯、紫瞳、娇蝶、云芝等人都到了雏凤居。
“大家都看着,也做个证人。等人回来,看她怎么说。”
司南回到自己的“雀巢”时,就是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不大的客厅,被摆成三司会审的大堂。其间,樱玉、飞琼两位长老高坐,蓝羽卿、左菡萏分立左右。余下是玉雯、紫瞳等人。而跪立一边的正是玫瑰。
司南不解,任她如何聪明,也不知刚刚自己的小侍女把她告了。
若是诬告,也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奴告主,还是以敲破脑袋也想不到的罪名给告了,证据确实,一下子吸引了许多人注意。
“司南,你还有何话可说!”
司南抬眼瞧着樱玉、飞琼,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本应该是她“记名师傅”的两个女人。按照女人看女人的角度来说,樱玉果然色比花娇,飞琼果然皎皎若琼脂。只是飞琼唇薄,人中狭长,显得苛刻。而樱玉斜眉入鬓,眼角的余光过于放射,心性不定。皆不如阿织惊鸿一瞥,便吸引人神魂。
司南抿了抿唇,“司南不知。不知……司南犯了何错?劳动两位长老兴师问罪?”
飞琼一拍茶几,“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这几上是什么东西?”
后知后觉的司南,见摆的都是一些瓶瓶罐罐。不用细看,她也知道。
因为这些都是她做的。
守着这么大的花园,眼看着花开花落,落红入泥,没有多余无用的伤春悲秋,而是利用环境,做了些美容的物件
玫瑰雪花膏,擦脸用的。洗完脸,擦一点,色泽鲜艳,手有余香。
玫瑰精油,可以泡澡,可以按摩,美容佳品,且适用任何肤质。
蝴蝶粉。精细白米、碧粳米做的擦脸粉,以蝴蝶簪子压制成模,能美白肤色。
都是女人的用品。
司南随手摆弄几下,确定,都是自己的,没有混杂其他。她不解,疑惑,看着四周,可是没有人能给她一点提示。
“你承认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了?”
“是的。”
没有羞愧,甚至没有害怕。
因为她心中无愧,也没有鬼。当然理直气壮了。
本来嘛,女人那个不爱化妆?不爱在一张脸上涂涂抹抹,期望别人眼中的自己变的更美?这些东西,一不含铅,二是亲手制作,绝对纯天然,不含污染。用着放心,还有效。
她的样子,被看成死不悔改。
飞琼被激怒了,高亢沙哑的声音刺入耳膜
“来人啊!把这个熏香道的余孽带下去,关进柴房里!”
“师傅,司南是青萍的孙女儿……”
“那又如何!别说是一个庶出孙女儿,就是她亲生闺女,我看谁敢救一个熏香道的余孽!还嫌宗门名声不够好听么!”
一声厉喝,唬的人人不敢动弹。樱玉微微皱着眉,手指不经意间抖了抖,马上来了两个人,一把拖着司南,往门外啦。
司南瞪大眼睛,完全反应不及事情的急转直下。只瞪大眼睛看见小侍女月荷缓缓站起来,脸上是得逞的快意的笑容。脑中转悠了三个字,“熏香道”。
熏香道?
是什么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七、熏香道(2)
四十七、熏香道(2)
任由司南狡猾似狐。聪明绝顶,也决计猜不到“熏香道”的来历。她来仙门才半年,哪有可能把天下万般小乘道门,一一记在心里呢?
熏香道,顾名思义,是以“香”为主要载体的修行道门。具体产生于某某年已经查不可知了,外人只知在凤历378年,就有关于调香的记载。经历一千多年的大浪淘沙,熏香道已经演变成有足够资格、足够实力、足够神秘的道门,在众多小乘道门中不容忽视。其门人弟子,不出世则已,一出世必然惊天动地。
一个“香”字,让人又爱又恨。
熏香对于仙门中人有很大好处。修行五行灵道的仙门弟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