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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桂莉师姐还一直念叨着你呢……”
阿萝到来的时候,司南扎了一个马尾,清爽的站在院门口。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江一鹭的鼻子,叫骂道,“江一鹭,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你,为何老是阴魂不散,找我的麻烦!你说要搜,好,今天就在大家伙的面前,让你搜个遍。可你要是没搜出什么来,你得当着众人的面,给我赔礼道歉!”
阿萝以无上优美的姿态飞旋而下,拨开围观的人群,阴沉着脸,忍着怒火冲一个窈窕身影问,“玉雯,这是怎么回事?”
玉雯袅娜的走来,“江公子非说是司南偷的,要搜检。可是女孩的闺阁怎能乱搜,上次已经……”
阿萝怒瞪着司南,自己做了什么孽,招了这么大的麻烦来?
“江一鹭!这里可是青阳宗,不是你的赤阳宗!想搜就搜,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一、身份暴露
一百二一、身份暴露
阿萝的阻止,不是为了保护司南,而是为了维护青阳宗的尊严。
如果她在此地,还让人家长驱直入,貌似无人的搜检一番,丢人的不会是一个五等灵根的小弟子,而是作为六大弟子的她!她将颜面扫地,从此后,还有谁会信服她?
所以阿萝言辞逼问,大有家务事“你过界了”的意味。
江一鹭先不辩驳,从怀里掏出一个雪白的小东西。比狗小些,比猫儿大些,长着猫眼,狗鼻,猫爪,狗尾,通体都是雪白。只有两只尖尖的耳朵内侧,是黑色细绒。
小东西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舔了舔江一鹭的手掌心,引得他轻轻一笑,自信又得意的对阿萝说道。
“阿萝师姐,这是白狸狗,是我师兄养的。虽然体格小,却有特别灵敏的鼻子,对天地灵粹特别敏感,别说是‘天葵聚灵浆’,就是曾经亲密接触过的人、物,都能闻出来。”
原本的焦点迅速被被引到毛发垂垂,有着飘逸美感的白狸狗身上。众人皆是好奇的看着这个小东西,尤其是静梧院诸女,一个个睁大眼,恨不得立刻过去抚摸。
它真有那么神奇吗?说不定是灵兽呢?众人对它期待着,甚至有些盼望阿萝不要阻止它显示本领的机会。
司南冷冷一瞧地上的“小京巴”,对它讨人喜欢的模样视而不见。这么巧,刚刚设局,就找了一个宠物来?看来真是要她不能翻身了!
好在她谨慎小心,没真的受到yin*。冷漠的转身进自己的房间,把看得见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往怀里一抱,什么妆奁衣箱,平实的小玩意,一样一样丢了出来,连一些女孩子家的私密东西也没有藏下。不一会儿功夫,她的物件就全空了,都丢在院子的空地里。
“搜吧!”
她像一个看客,一个旁观者,注视着这场闹剧。白狸狗欢快的在她的衣衫上打滚,踩踏,用鼻子嗅来嗅去。
搜,当然是搜不出来了。众目睽睽之下,连栽赃陷害的机会都没有。
白狸狗哈着气,摇着短小精悍的尾巴跑到主人面前,用湿漉漉的无辜眼睛看着江一鹭——毕竟是畜生,怎么会知道主人的意思?否则就是撒谎硬赖,也会赖上司南的。
“搜完了没有?”
司南抱着胸,一扫周围看热闹的人,冷冷的说,
“如果没有就继续!要是最后也没搜出来的话……”
一股淡淡的,不屈的意念从单薄瘦弱的身体内萦绕而发。这一次,还想象上次用照妖镜顶头一照,发现弄错了,就大摇大摆的走掉,完全不用负责任?
呸!想得太美!
江一鹭见搜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又急又怒,
“一定是你偷的。我叫晚晚,晚几天送‘天葵聚灵浆’,又故意在你面前提过天葵是天毒菊果的克星,你要救治自己的废灵,怎么不偷?除了你,还会有谁铤而走险?”
“什么?”
这话说得太明白了,长了耳朵的,稍微有点思考能力的人,都知道江一鹭的“未卜先知”,原来是因为他自己挖了一个陷阱等人跳呢!
司南冷笑不止。明知是陷阱,傻子才去跳!
而江一鹭的自信,就是因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赌司南就算知道,也不会不来。因为错过机会,定抱憾终身!
他是对的。仙门中人,不乏为了一线机会甘冒极大风险的人。可是司南两世为人,早把虚名看淡,没想过永垂不朽,飞升不飞升的,全不放在心里。最重视的,当然是自己的小命了阿萝鄙薄江一鹭的为人,更恼怒他做事说话不经大脑,只是碍于他的身份背景,不好发作罢了。转头看着司南,不带感情的问道,“是不是你?”
司南摇头,
“不是我!”
“可是你昨晚又一夜未归,不是吗?”
“那也不能证明是我偷的!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好,那你和我来,在掌门面前分辨清楚!”
司南望着被江一鹭喝使的白狸狗,在自己的新旧衣裳、钗环首饰上踩了许多爪印,撕咬磨牙,还公然翘起一只腿,滴滴答答的解决了一次生理问题。
腥臊的味道,和周围人耻笑不止的模样,令她眼中喷火
该死的,你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里,否则要你死的难看!
“你昨晚在哪里?”
奉天殿内,青槐的低气压,把周围的空气都压抑的不能流动似地。
司南再一次不幸成为中心点,作为嫌疑犯,她心中的滋味自是难言。
“我在翼舒峰。”
“你去翼舒峰干什么?”
“去找朱探。”
“朱探?远钟的弟子?你们整晚都在一起么?”
“我们天亮才分手。”
“整整一个晚上,都做了什么?”
“看星星啊。”
司南仰着白净无辜的脸,貌似纯洁的回答。
“朱探,我问你,你须得老实回答!”
“嗯,我保证,你问吧。”
“昨晚你和司南在一块?”
“对。我们在一起来着。”
“看星星?”
“唔,她看了好一会。”
“你呢?”
“嗯,我看她的时候比较多。”
“你,正经点会话。这很重要!”
“阿萝师姐,我知道!你不就是想问司南有没有偷东西吗?我的回答是,没有。她一个晚上都在翼舒峰的的守望石边上,没有离开半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
奉天殿的另一偏殿内,英宿越过青槐亲自审问的司南,打了一个手势。
“青槐师兄,那位‘证人弟子’朱探,他是……”
“什么星祭宫?怎么可能?”
大惊失色的青阳掌门顾不得其他,直接去了左偏殿,打断了阿萝的审问。缓步走到朱探面前,“星祭宫?”
朱探含笑点头。
自从被碧孤帆发现,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隐藏不了多久了。现在显露也正是时候。至少不会为难小南了吧?
青槐没有问对方怎会来到天玄山,更加没有问“天葵聚灵浆”的问题,礼貌周到的把朱探迎到迎接重要贵客的正殿之内。
堂堂星祭宫,就是低等弟子,也看不上一株吊在天榜灵萃末尾的灵药上——这就是九流小仙门和赫赫有名的千年屹立不倒的大门派之间的区别。
对于青阳来说,难得一滴“天葵聚灵浆”,只有继任未来掌门的弟子,才有资格服用。而星祭宫,只怕三代、四代弟子的奖赏就是几倍吧?
“你可认得赵启星赵前辈?他的养父母都是九阳仙门的人呢,呵呵……”
“唔。赵师伯一直视我为亲生儿子,他和我去世的父亲,是结拜弟兄。”
“赵前辈的……你是说,你是卜凡和朱勤勤的儿子……”
青槐惊喜之极!只稍微动念,就知道了朱探的身份,原来是他啊!
是不是老天开眼,终于给了青阳一次腾飞的机会?
一想到此,他看朱探的眼神更加热切了!彷佛天上掉下的活凤凰一般。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二、星祭宫
一百二二、星祭宫
“朱……公子?”
迎面走来的翼舒峰弟子。一个个都讶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焕然一新的朱探,不知道说什么好。
朱探脱下那身普普通通的青衣素袍,整个人也随着新装扮变得迥然不同起来。一冠紫金明珠冠炫目夺采的束于发上,金丝璎珞缠与耳后,与黑发自然垂于肩背。额头齐眉勒着金珠抹额,两只亮闪闪如夜星的明眸,一弯似笑非笑的嘴唇,身换紫色金银暗星盘纹的星袍,显得潇洒落拓,虽然贵气凛凛,却不会逼人产生自惭之意。见面之时,依旧是笑语宴宴,“诸位师兄好。”
人依旧是本人,可是身份……却已经大不相同了。
星祭宫。
九阳仙门在整个仙道中,算不得顶尖势力,可也小有名号。青阳作为曾经风光过,又保存一部完好的大乘道